軍政賢妻 【97】霸道步步緊逼

作者 ︰ 八戒拋繡球

凌瑾瑜好不容易才打發走了裴紓寒,另一個她很不願意接觸的男人又再次打來電話,凌瑾瑜不悅的掛斷電話,徑直往公寓的方向走去,因為公寓離凌氏很近,所以也只需要步行即可。

到家門口的時候,一輛黑色大氣的豪華名車停在她的面前。

凌瑾瑜一愣,緊接著下意識的後退幾步。

車上的人下車,走到她的身邊,語氣不悅,「你敢不接我電話?」

凌瑾瑜腳步不停,叛逆地冷哼一聲,「我憑什麼要理你?」

忽覺手心一熱,手臂一緊,整個人被塞進車里,等她回過神來,只听得「砰」地一聲車門被關上的聲響。

凌瑾瑜想開門下車,門卻怎麼也打不開了,惱怒地低咒了一聲,「混蛋。」

緊接著身旁傳來冷郁的氣息,凌瑾瑜咬牙,「你要帶我去哪?」

身旁的男人一言不發,為她系好安全帶,發動車子。

直到到了目的地,凌瑾瑜才知道,自己又再次回到了這個面具男的別墅里。

這個建築奢華恢弘,佔地遼闊,卻很隱秘磚色暗沉,融入山林之間,上次來這里她沒來得及打量這里的結構,現在看來,果然是這個神秘男人的作風。

停下車子,立刻就有黑衣人上前,開至車庫。

她被他緊攥著小手,徑直向奢華的別墅而去。

這個霸道的男人!凌瑾瑜氣得牙癢癢。

男人似乎感覺到她怨憤的情緒,突然止步,凌瑾瑜一個收腳不及,硬生生地撞上他寬厚的胸膛!

男人低笑著接住她撲過來的身子,緊緊圈住他不盈一握的縴腰,將軟玉溫香抱在懷中,嘴角揚起賊兮兮的笑容。

「我喜歡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他低沉的聲音靠近太的耳邊說道。

「你,放開我!」凌瑾瑜頓時雙頰滾燙,又羞又氣又急地推著他鉗制的手臂,結果徒勞無功,她被他抱得死死的,緊靠在他懷中動彈不得。

「你自己撲上來,怎麼反倒叫我放開你?」男人說得好無辜,雙手在她背部不安分的撫摩起來。

「你在干什麼?」凌瑾瑜急急地用手抵住他的胸膛,瞪著他。

男人漸漸收起笑容,神情轉為專注地臨時她的眼楮,他有一雙秋水瞳眸,明亮而充滿靈氣,雖然此時正含怒瞪著他,還是沒有稍減她的美麗,反而更增添耀人的光芒,眩惑他的心。

凌瑾瑜接觸到他炯然,灼熱的目光,很快別過頭。

面具男怔忪一下,隨即鄭重的說道,「我保證,你是我第一個主動追求的女人。」

「與我無關。」凌瑾瑜別過頭,對他的話語充耳不聞。

男人眯起眼注視她,他第一次告白的女人竟然表現的無動于衷,雖然早已在意料之中,可是這依舊讓他感到一絲挫敗,同時也對她另眼相看。

凌瑾瑜瞧著他看自己的眼神在逐漸改變,既深沉又夾雜著一絲曖昧,令她有一種被投視的感覺,好像自己正**果地站在他的面前,凌瑾瑜戒備的環起雙臂,右腳悄悄向後移動,她直覺的反應是盡快離開他!

但她才一轉身,男人已經將她摟進懷里。

他抵著她的唇低語,「你為什麼總是讓我隨時隨刻提高警覺,防止你從我身邊跑走呢?或許我該讓你明白我想要的女人從來沒有人可以離開我,你也不例外。」

凌瑾瑜冷嗤一聲,懶得跟這人費口舌。

良久,凌瑾瑜才淡漠的說,「我要回家。」

「回家?你以為我將你帶來,還會放你離開?」男人箍緊她的縴腰,根本不給她任何反抗的余地。

一路走來,陸陸續續有僕人點頭哈腰地對面具男恭敬問好,凌瑾瑜撇撇嘴,不置可否。

進入偌大奢華的客廳,面具男霸道的說道,「以後下班我會派專人去接你來這里,你不用再回到你的公寓了。」

「你憑什麼這麼要求我?」凌瑾瑜恨不得撲上去將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抽筋扒皮。

「我不可能讓你背叛我!」面具男邪邪一笑,語氣毋庸置疑。

凌瑾瑜氣極反笑,「你以為你是我什麼人,你有什麼權利說這樣的話?」

「憑我是你的情夫已足夠。」男人大言不慚。

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果然有隨時將她氣得吐血的本事!

「再重申一遍,我是有夫之婦!」凌瑾瑜氣急敗壞的嚷。

「我知道啊,我不介意。」男人不以為意。

「我介意!」該死的臭男人,他到底想干什麼?

男人不再理會她,徑直走進浴室,將她全部的怨憤阻擋在門外。

凌瑾瑜氣呼呼地轉身走向門的反向,卻被兩個黑衣人伸出筆直的手攔住,「小姐請回,沒有先生的允許,您不能擅自出去。」

「你們這是干什麼?軟禁我?」凌瑾瑜眯起眼,冷漠地啟唇。

「我們只是奉命行事,還請小姐不要為難我們。」說完這句話,便抿唇不語,哪怕凌瑾瑜硬闖也不動聲色。

凌瑾瑜冷笑一聲,也不再與之周旋,走到米白色的沙發上坐下,掏出手機給顧逸琛打電話。

電話很久才接通,「阿琛,你在干嘛呢,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

「唔,親愛的,我在洗澡,才听見電話響,怎麼,想老公我了?恩?」顧逸琛低笑著,仿佛很是享受小嬌妻主動給他打電話來。

「難道你不想我?」凌瑾瑜俏臉微紅,窩在綿軟的沙發里,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愉悅的笑容。

「日思夜想,吃不下睡不香。感受到了嗎?」顧逸琛挑眉笑道,「別說你沒感受到,我可是會傷心的。」

「油嘴滑舌!」凌瑾瑜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以為你喜歡我的油嘴滑舌。」顧逸琛笑得欠扁,隨後問道,「在這邊怎麼樣?還順利吧?」

凌瑾瑜嘆氣,「還好,真想早日回到你的身邊。」

「你能這麼想我真開心。」顧逸琛的語氣似乎很愉悅,「真的不需要我幫你嗎?」

凌瑾瑜搖頭,「有些事情我還是想自己解決,需要你的時候我不會客氣的。」

「這樣也好,最近幾個鄉鎮下暴雨,田地都被淹了,好在沒有人員損失,所以這兩天我下鄉考察,你好好照顧自己,別讓老公擔心,最重要的是,守好身心,可別讓人趁虛而入喲!」顧逸琛開玩笑似的語氣說道,卻令凌瑾瑜听得有些心虛,現在的她可不是別人強行擄到這里來了嗎?

本來想跟老公坦白的,可是想到他現在估計也忙得很,告訴他也只能讓他多擔心,想想還是罷了,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好了。

兩人又依依不舍的互訴衷情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這時,面具男只圍著一條白色的浴巾悠哉地走了過來,從偌大的酒櫥上開啟一瓶價值不菲的紅酒,斟了兩杯,修長白皙的手指托著兩杯泛著酒香的紅酒緩步走來。

「喏,陪我喝一杯。」遞給她一杯紅酒,面具男徑直在沙發上緊挨著她坐下。

泛著淡淡魅惑地男性特有的冷香彌繞在鼻息間,凌瑾瑜如坐針氈,坐立難安。

凌瑾瑜沒有接他的酒杯,「我不想喝。」

喝酒誤事,她懂,何況現在又是在這人的地盤上,她更是不能掉以輕心。

面具男豈非看不出她的顧慮,對此毫不在意,斜睨著她,「你防備心太重,我要是真想對你做什麼,你以為你反抗得了嗎?」

「你還有事嗎?沒有其他的事情,我要去睡覺了。」既然他不打算放她走,那她也只能隨遇而安了,既來之則安之,她不會委屈了自己。

凌瑾瑜看也不看他一眼,站起身,越過他就走。

走到他身邊時,男人手一伸,攥緊她的手腕,略施手勁將她拽到他的大腿上坐定。

「被女人無視的滋味可不好,而你,是第一個膽敢怎麼對我的女人。」他在她耳邊低語。

「我該感到榮幸麼?」凌瑾瑜語帶嘲諷。

「你——」男人氣極失語。

而他懲罰她叛逆的方式便是,蠻橫地俯下頭,兩片溫熱的薄唇突地襲擊而下,狂野地吞噬了她顫抖的粉唇。

「唔!不!」凌瑾瑜驚呼一聲,渾身猶如被雷擊中一般,狠狠一顫。

男人的唇帶著從未有過的狂暴,啃噬著她唇瓣溢出的抗議舌頭溜進她的嘴里,凌虐她濕潤的丁香小舌。

他吻她的方式帶著濃濃的懲罰意味,又似乎急于宣告他擁有石破天驚的能力,宣告他有風靡女人的魅力,宣告他有權利主宰她的靈魂,宣告女人在男人懷里永遠是脆弱的。

「唔唔唔——」被突如其來的吻弄得反應不過來,待反應過來,羞憤的對他拳打腳踢,拼命想掙月兌他的鉗制,逃避他放肆的掠奪。

然而,他寬闊性感的胸懷是如此溫暖,結實的雙臂是如此的力大無窮,牢牢地鉗死了她,凌瑾瑜幾乎快透不過氣來了。

她的唇猶如甜酒,愈飲愈香醇,令他情不自禁的陶醉了。

不!不可以!

她怎麼可以前一秒還和自己的丈夫互訴衷情,下一秒卻沉醉在別的男人的吻中,雖然自己是被迫的,可是,卻無法否認自己的墮落不是嗎?

凌瑾瑜打了一個寒顫,一把推開身上的人,抬起手背擦了擦唇上屬于男人的氣息,冷冷地盯著他,「不要踫我!」

凌瑾瑜飛快地逃竄到自己原來住過的房間,「砰」地一聲將門摔得震天響!

男人盯著女人狼狽離去的身影,嘴角勾起莫測高深的笑容,轉過頭,端起酒杯,垂眸斂下眼中意味深長的光芒,慢條斯理的淺噙一口。

凌瑾瑜靠在門板上,身體頹然無力地滑落鋪著雪白長毛地毯的地板上,雙手抱膝,將頭埋在膝蓋上,低低地抽泣著,她不知道那人到底要做什麼?

怎麼樣才能不再糾纏與她,對這樣一個高深莫測又極其危險的男人,她真的怕了!

良久之後,凌瑾瑜才擦干眼淚,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來,走向大床的。

後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回過身來走回去,將門鎖了又鎖。

她知道自己這是在自欺欺人,她本來就是在別人的地盤,他自然是有備用鑰匙的,自己總是防不勝防的不是麼,可她還是不甘心。

上了床,她睡得總是不安穩,生怕對方神不知鬼不覺地再次闖進來。

睡不著就撥弄著手機,給顧逸琛發短信。

對方卻回復的很慢,凌瑾瑜想著他或許是真的很忙吧,囑咐他早點休息後,就將手機丟擲床頭櫃上,不再理會。

牆壁上的一扇暗門被悄無聲息的推開,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踱步到凌瑾瑜的床邊,看著她蜷縮成一團的模樣,有些心疼,撩開被角,躺上去,大手一勾就將她攬進懷里。

「你想干嘛?」凌瑾瑜被突如其來的懷抱驚醒,如臨大敵地掙扎著。

「別動,我只是想抱著你睡而已,再動下去我可不保證會發生什麼。」男人按住她亂動的嬌軀,語氣冷凝。

凌瑾瑜聞言,立馬不敢再動了,繃緊了身子,一動不動。

「別這麼緊張,放松,我可不想抱著一根木頭睡覺。」男人低低地笑著,對她的反應不禁莞爾。

凌瑾瑜咬牙切齒,閉上眼,眼不見心不煩!

對于這種人直接無視更有效果。

面具男見她不理他,直接挺尸當死人,細長的睫毛卻微微顫動,顯然是在裝睡,也是,身旁睡著一個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時刻謹防被侵犯,神經高度緊繃,她睡得著才怪。

「真是個別扭的丫頭。」男人暗笑一聲,更加摟緊了她。

卻也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只是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閉上眼。

凌瑾瑜心撲騰騰的跳著,生怕身旁的男人突然化身為狼將她給「辦了」。

凌瑾瑜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了很多,就是睡不著,陌生的懷抱,陌生的氣息都令她如臨大敵一般僵硬著身子。

直到凌晨的時候終于堅持不住,墜入了夢鄉。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面具男就醒來了,一瞬不瞬看著身旁明顯沒有睡好的某女,男人莫可奈何地嘆息一聲。

「早。」面具男綻開清晨第一抹絢爛的笑容,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四目相對,凌瑾瑜下意識地向後挪了挪,避免與他身體上的接觸,而,對方卻不給她這個機會,摟緊她的縴腰,緊箍在懷里。

「我要上班,你放開我!」凌瑾瑜僵硬著表情,冷冷地說道。

面具男輕笑著伸出手指輕刮了一下她的翹鼻,「睡糊涂了,今天是雙休日不上班的。」

凌瑾瑜磨牙,「那我也該起床了。」

「今天想去哪兒,我陪你。」面具男不再逗她,一本正經地說道。

「不必。」凌瑾瑜快速套上衣衫,「我哪也不想去。」

「真是個別扭的女人。」男人似乎不知如何是好,指尖揉著額頭,低嘆一聲。

「你離我遠一點我就感恩戴德了。」凌瑾瑜防備的盯著他,生怕他會撲上來似的。

男人快速下床,一邊從大衣櫥中找搭配的衣服,一邊說道,「陪我去一個地方。」

他的服裝搭配的很正式,暗色系的西服套裝,使他整個人的氣質更顯神秘尊貴,又是那樣深不可測,令人高不可攀!

凌瑾瑜別過頭去,「我不去。」

「難道你就對我的身份和生活圈不好奇?你不是一直想了解我嗎?我現在心情好,給你這個機會,過時不候!」男人一邊細心挑選各種款式的領帶,一邊轉頭對她眨眨眼。

「我對閣下沒了解的**。」凌瑾瑜不為所動,她知道像他這種人的秘密知道的越多,對自己越不利,她才沒那麼傻,自投羅網。

男人不以為意,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卻並不點破,「過來幫我系領帶。」

凌瑾瑜氣極,他憑什麼使喚她?阿琛都沒有對她呼來喝去過,這個男人憑什麼這麼囂張?

「這麼不乖,看來我得多待在你的身邊,多多教才行。」男人故作惋惜的搖頭。

果然,此話一出。正好說到凌瑾瑜的七寸上,心不甘情不願意不順地沖過來,隨便從衣櫥中撈了一條領帶給他系在脖頸上,力道大得差點將他勒死!

「咳咳,死女人,你謀殺親夫啊!」男人被她粗魯的動作弄得捂著脖子咳嗽連連,瞪著她沒好氣的嚷嚷。

凌瑾瑜不甘示弱,「你找虐,小女子只能成全你咯。」

突然,凌瑾瑜忽覺腰際一緊,綿軟的胸口毫無預警地狠狠撞在結實健壯的胸膛上,她條件反射地推拒著想向後退去,卻被他眼疾手快地撈住腰身,防止她向後跌去,而下一秒,她根本沒有看清是怎麼回事,便被男人連帶著身體一旋,牢牢地壓制在牆壁上。

凌瑾瑜驚訝的杏眸微膛,櫻唇微微啟合。

下一秒,他低下頭,狠狠地擷取她的嬌唇。

她因驚訝來不及閉合的櫻唇,被他迅速趁虛而入,有力滾燙的舌尖,天龍著她的檀口,仿佛要將她最後那一點點呼吸也奪走。

他搜尋到她的香舌,密密麻麻的纏著繞著,每一次吸吮都要引得她發顫才肯罷休,知道最後,凌瑾瑜只覺得自己的舌已經完全麻痹,渾身的力氣也被眼前作威作福的這個男人抽走,只得嬌喘著,如菟絲花一般將身體完全依附在他健壯的臂膀上。

他的手緩緩下移,從她的臉蛋,脖頸,鎖骨,一直到胸口砰砰亂跳的位置,他的掌心像帶著火,燃燒著凌瑾瑜的意識。

「不,不可以!」他的吻轉移到她小巧的耳垂,她才得以呼吸,並出口拒絕。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唇又輾轉回來,嚴實的堵住她的口,他的黑眸近在咫尺,與往昔有所不同此刻那其中翻涌著的晦暗愈發的濃烈,宛若巨大的漩渦一般,恨不得將她蠶食貽盡。

凌瑾瑜在沉淪其中的同時,時刻提醒自己,眼前的男人不是顧逸琛是面具男!

這個念頭令她瞬間驚醒,仿佛被人兜頭潑下一盆冷水一般,凌瑾瑜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他,「該死的,滾開!」

不知道什麼時候,衣衫的扣子解開,散在身體的兩側,露出她左邊的大片香肩,他的眸子愈發深諳幾分,離開被他吻得紅腫的唇瓣。

男人滿足又無奈地嘆息一聲,「為什麼就不能接受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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