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政賢妻 【101】刀插進他的胸

作者 ︰ 八戒拋繡球

驚駭的眼淚流下來,她徒勞無功的扭動身子猛搖頭,然覆在她嬌軀上的大掌卻仍順利無阻的一路往下……。

她僵了一下,隨即雙腿死命的想並攏阻止那只惡劣的手繼續作惡,雙手在床頭櫃上揮舞,胡亂模著,模到了一個冰冷堅硬的物體,凌瑾瑜心中一喜,是沈默給她的那把匕首!

當她將匕首緊攥在手中時,底氣大增,瞪圓了一雙水汪汪的眸子!

下一秒,她迅速抽出匕首,立在胸前,大吼一聲,「你,不要過來!」

此時早已陷入瘋狂的男人對女人手中的利器,完全視若無睹,他有恃無恐地撲上去,一把抓住她的兩只手,略施巧勁,凌瑾瑜吃痛,手一松,匕首掉到地上,發出「叮當」清脆的聲響!

而她的這個大膽的舉動卻徹底激怒了早已失去理智的男人,不由分說,他將她死死地壓在床上,懲罰性地低頭一口咬在她唇上。

凌瑾瑜嘗到口中泛開來的血腥味,才知道他那一口真的是在咬,而她因為驚嚇過度已經感覺不到疼。

她不停流淚,望著仿佛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似的男人,希望她的眼淚能夠讓他住手,她雙手奮力揮舞著,試圖抵擋住男人的侵犯,可惜,男女與生俱來的體力懸殊令她的力氣很快耗盡,氣喘吁吁,香汗淋灕地咬緊唇瓣,驚恐地看著身上的男人為所欲為,卻又無能為力。

直到身上唯一的遮羞布也被他強行剝落,她才像是絕望地發出一絲悲鳴,卻很快被他啃咬般餓吻吞噬。

男人的體內像是股岩漿在四處奔竄著找尋出口。

他神智不清的望著身下哭得可憐兮兮的倔人兒,隱隱覺得這張臉有些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他欲罷不能的迅速欺上去,尋到那神秘禁地,毫無預警地闖入。

天地瞬間塌陷了下來……

凌瑾瑜連最後的掙扎也失去了,瞬間像個木頭人似的……

即使已經被對方得逞,她也沒有放棄反抗,緊掐住他的臂膀,堵在喉嚨口那聲悲鳴終于遏制不住的沖出來,人也像是進入癲狂狀態,對身上肆虐自己的男人又抓又咬!

男人身上被抓出的一道道血痕,肩頭也被咬出一個帶血的齒印,這無疑讓他大為光火。

他抓過剛才被他扯下的浴袍帶子,扣住她雙手,浴袍帶子繞過床頭的空格再纏上她雙手手腕,三兩下將她雙手綁在床頭。

凌瑾瑜敵不過他的力氣,卻在他綁自己把脖頸湊上來時毫不客氣地一口咬上去。

因為她咬的地方恰好是頸動脈處,男人出于本能一下推開她,不待她喘過氣已經重重一巴掌呼上去——

「啪——」地一聲脆響!

在偌大的主臥中顯得那樣唐突詭異!卻倍感淒慘悲涼!

血絲很快從凌瑾瑜嘴角溢出,男人卻視若無睹,為所欲為!他的體內就像燃燒了一把火!

凌瑾瑜骨子里倔強,即使痛不欲生仍不願屈從!

她心中唯一的信念就是,殺了這個男人!

她是那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烈性子,哪怕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她也要與對方同歸于盡!

他的手托住她,力道稍重的拍了兩下示意她放松,他越是想進入她就越僵硬,兩人就這樣僵持著欲動不動。

恢復一力後,她不依不饒地緊掐住他的臂膀,在他放開她的唇上,堵在喉嚨口那聲悲鳴終于遏制不住的沖出來,人也像是進入癲狂狀態,對身上肆虐自己的男人又抓又咬!

眼淚,如珍珠般滑落下來……伴隨著男人的動作,搖晃在被單之中,瞬間消失……

這個男人毀了她的一切!

這個認知令她如遭雷擊,無力地躺在床上雙眼無神呆滯地盯著頭頂的一片黑暗,耳畔不停地傳來男人急促的喘息!

身上一片狼藉,處處是淤青,原本白皙的臀部滿是指印,最後喉嚨沙啞得連喊都喊不出來,卻還在掙扎,用盡全身所有的力氣對身上的男人又撲又打,又掐又咬,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迷離了眼眸,發絲凌亂,床上一片凌亂狼藉。

男人從沒踫到過這麼倔的女人,但他不否認她的掙扎反而讓他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身下這具身子和以往他踫過的那些身形凹凸有致的女人完全不一樣,卻見鬼的讓他著迷。

他反復在她身上馳騁,翻來覆去的折騰,一次次把身下的人兒推入地獄,而他卻在過程中飛入雲端。

不知過了多久,凌瑾瑜身體的知覺已經完全麻木,不論他怎麼折騰她都不再感覺到疼。

她也不再哭,只是閉著眼不看他,雙手被解開獲得自由也不再掙扎。

因為她已經在長達兩個多小時的掙扎中耗光了所有力氣。

腦海里一片空白,卻只有一個認知,那就是——

她**了!她被面具男強暴了!她對不起顧逸琛,他們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耳邊的喘息聲樂此不疲的縈繞了許久,情潮爆發時,向來在情事上只流汗不做其他表示的男人也難耐地哼出一聲申吟,才在她體內淋灕盡致的釋放出來。

凌瑾瑜以為一切終于結束了,她等待著身上的男人翻身離開,片刻後,精力旺盛的男人再次雄風再起,翻身將女人柔若無骨的嬌軀壓在身下!

早已承受不住的她,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

當她醒來的時候,發現天色早已經大亮,空氣中依舊浮蕩著淡淡的曖昧氣息,還有……屬于男人的冷香!

抬頭輕撫了一下額頭,這才發現身後一個男人抱著她,粗壯的手臂與她的手臂交纏著,恰到好處地箍著她,讓她絲毫逃不出他的範圍之內。男人身上散發的冷香氣息與淡淡的酒香混合著,溫溫地流動在空氣中。

只是她一點力氣都沒有,身體像是被車輪狠狠碾過一樣,力氣全部都被抽空了。身體某一處火辣辣的疼痛著,凝白的肌膚上肆意留下的痕跡像是在時刻提醒她所經歷的一切似的!

昨晚的所有回憶全都沖回了大腦,凌瑾瑜只覺得身體越來越冷,臉色也蒼白得嚇人!

她就這麼被一個只能算得上陌生的男人玷污了身體!他怎麼可以這樣?她好恨!

她微微喘氣,縴細的手輕輕按住胸前,她有種要窒息的感覺。淚水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布滿雙頰,滴滴落下,在胸前、在被上。

她的世界,全都被這個戴著面具的男人給徹底毀了!

然而,繼續的絕望持續而來——

「醒了?」

身後的男人竟然像是察覺到她的清醒一樣,低聲開了口,嗓音低低的,一改昨晚如同魔鬼般的岑冷。

凌瑾瑜詭異地沉默著,低垂著腦袋不說話,小手攥得死緊,微垂的眸子令人看不透她此時的想法。

「對不起,我昨晚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我會為你負責的。」

面具男見她不說話,面容恢復了一貫的平靜,英俊得像是天邊的明月,凝著她過于蒼白的小臉,眸底閃過一絲松軟,直接坐了起來,卻將她攬入了懷中,輕嘆一聲,低低的語氣像是懊惱。

凌瑾瑜任由他抱著她,沒有任何動作。

她是被強迫的!是被他在喝醉酒的情況下被當成了妓女一樣狠狠發泄!她是有夫之婦,市長之妻,不是隨意可以欺負的角色,憑什麼要受到這個男人的欺負?

更可恥的是,他竟然還一副仁心仁義的樣子?

凌瑾瑜面無表情地呆滯著,嘴角勾起嘲諷的笑,男人見此,眼底泛起一絲不忍,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俯下頭,將她的紅唇擄獲!

迫切而激烈的吻……

凌瑾瑜一動不動,既不反抗,也不回應,仿佛是一具沒有生命的玩偶一般,毫無生氣!

她從交纏的唇舌間感受到男人一股難以明了的深深痛苦,還有等待了太久而幾乎癲狂的思念,讓她心中猛然一痛……

半晌後,她才反應了過來,冷笑蔓延至眼底,像是一種譏諷似的——

「昨晚,是我對不起你,給我機會,讓我好好補償,可以嗎?」男人凝著她,囂薄的唇輕輕開啟著,聲音低醇厚重,如同磐石。

他看出她眼底的譏諷,更加摟緊了她,修長的手指輕撫她的小臉,「要我怎樣說你才能明白?告訴我,要我怎麼做,你才能相信我?」

凌瑾瑜的眸光掃過落在地毯上的匕首,冰冷的散發著寒光,她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與刀面對視著。

男人勾唇笑了笑,長臂一伸拿過刀子,直接交到了她的手心——

「我知道你恨我,如果這樣能讓你解氣甚至是相信我的話,那麼,我情願你用這種方式來證明我的心。」

冰涼的匕首入手,凌瑾瑜眼中閃過一絲凌厲,想起昨夜的恥辱,她下意識地攥緊了匕首……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

男人沒有回答,只是凝著她,薄唇微微勾著,泛起意味深長的弧度……

凌瑾瑜握了握刀柄,泛著寒光的刀面直接映出她蒼白的小臉——

「我昨夜就想殺了你!」

面具男仍舊不做聲,微笑著看著她。

他的目光幾乎要將她逼瘋!凌瑾瑜沒由來的一陣怒火,他的笑映在她的眼底更是一種深深的諷刺!

想都沒想,將刀子猛然舉起,狠狠地扎在男人的身上!

只是,這一刀在落下後,男人的笑容依舊不減,想起顧逸琛,凌瑾瑜心中狠絕,攥緊刀柄的手緊了緊,下手毫不猶豫,直接戳在了他的胸口上!

血,沿著刀刃處順勢滑下……

染紅了他胸前深麥色的肌膚!

冰冷的刀面泛著血氣,也映著男人剛毅的銀色面具……

男人仍舊凝著凌瑾瑜,甚至連眉頭都沒有蹙一下,就好像這一刀不是戳在他身上似的。

凌瑾瑜的手指終于顫抖了!

不是她害怕血!

她害怕是因為男人的表情!

他的表情那麼淡定,淡定到好像早就猜到她不可能一刀要了他的命似的!淡定到好像認準她只能這樣,最後,心軟,放手……

「為什麼不躲開?」凌瑾瑜听到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著。

空氣中漂浮的血腥之氣讓她心生不安,也許……這個男人真的不是故意的。

「如果躲了,你還會相信我嗎?」

男人終于有了動作,卻沒有理會正在流血的傷口,只是霸道地將她一下子攬過,薄唇游移在敏感的脖子上,往上移到耳垂,溫柔的輕含舌忝弄,令凌瑾瑜倒吸一口氣。

「現在相信了嗎?我就是讓你知道,就算你殺了我,我也喜歡你。」他在她耳邊肯定的輕語,「昨晚我被下藥了!」

凌瑾瑜一把推開虛弱的他,冷笑一聲,「你毀了我的一切,我永遠不會原諒你!」

看著手掌中沾染的鮮血,想起昨夜被這個男人凌虐的總總,凌瑾瑜硬下心腸,這都是這個男人該受的!

她站起身來,一件件穿好衣服,看也不看捂著胸口血流如注的男人,拉開房門鎮定自若的走出門去。

男人由于失血過多,黑眸迷蒙地看著女人頭也不回地離去,胸前濕熱的鮮血蜿蜒而下,濕了被單,傷口的劇痛卻抵不過心中的疼痛,她終究是心狠的!

他吃力地抬手,取下了臉上的面具,頓時,一張俊雋無雙,白皙精致的俊臉展現——那是顧逸琛的臉!

手上鮮血沾染上了銀色冰冷的面具上,再意識逐漸模糊的最後一刻,他模出手機,艱難的撥出了莫離的號碼。

醫院。

「他是失血過多導致的昏迷,只要退了燒就沒大礙了,你別太擔心。」

歐林峰月兌下手上的一次性手套,望了眼病床邊看著昏迷中的莫離臉色陰沉的很,突然想起什麼︰「還好患者的心髒長在左邊,看來凶手是真的下了死手想讓他死,要是心髒長在右邊,就這刀傷,必死無疑。」

莫離冷眼看來,「這件事我會派人去查,揪出凶手,我必讓他生不如死!」

「這是你們黑幫恩怨,我只負責醫治病人。」年輕的醫生歐林峰與莫離是義結金蘭的好兄弟,年紀輕輕就在醫學界頗有成就,這次莫離專門來找他醫治顧逸琛,他知道顧逸琛的身份太過敏感,只有可靠的人才得以信任。

「沒有其他人知道他在這里吧?」莫離忽然話題一轉,眸光犀利地眯起。

「不會,我這里很安全,你盡管放心,你隨時都可以進去看她,睡一晚就應該沒事了,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明天會醒過來。」

莫離下意識松了口氣,卻又轉頭看著歐林峰,敏感地問了句,「什麼叫不出意外?」

歐林峰知道他這個人一向聰明,自然瞞不過他,不過,他也自然心有疑問,「莫離,看樣子你應該很了解你的boos,之前,你有沒有听他提到過他曾經受過什麼傷害?」

一句話問的莫離有些不解,「你指的傷害是……」

「比如說,她有沒有發生過車禍?又或者是,他的腦部有沒有受到什麼重物襲擊過?」歐林峰很認真得看著他。

莫離想了想,陡然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眸光倏然一冷,「你懷疑他的腦部受過損傷?你能判斷出受損傷的時間嗎?」

難道,他腦中的陰影和多年前的那件事有關系?

「只是我的初步診斷。」看出他眸底的寒意,歐林峰想了想,「按理說,他的昏厥是因為承受不了傷口的疼痛或失血過多引起的,不應該昏厥這麼久才對,剛剛處理完他的傷口後,我覺得有些奇怪,就為他順便做了個腦掃描,結呆發現在他的腦垂體中有明顯的受創跡象,當然,我指的不是有明顯的傷口,他的受創跡象就好像受了內傷一樣,而時間,大概推算是在她二十歲到二十三歲之間。」

「什麼?」莫離一愣,二十歲到二十三歲之前,那說明,與那件事有必然的聯系了?

見他面色疑惑,歐林峰連忙問道,「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說說看,有可能我會找到原因。」

莫離想了很久,眼神透著難以捉模的光,半響後,他搖頭,「我並不知道原因是什麼。」

歐林峰很遺憾。

莫離闃黑的鷹眸微微眯住,他沒有說的是,有關顧逸琛的異樣舉動,他還清楚地記得他時常看到他常用專門調制薄荷香水,還有時不時地在酒杯中添加某種暗紅色的液體混合著紅酒喝下。

這一切,是不是,跟他以前的經歷有關?

莫離想不到更多,也不敢對自己的主子胡亂猜測,對歐林峰說道,「他醒後我再問問他,你先去忙你的吧。」

歐林峰的確手頭還有其他事,聞言點頭,「我一會再過來看看。」

說完離開了病房。

莫離望著病床上昏迷中的顧逸琛,他臉頰潮紅,古銅色的胸口上包裹著處理傷口的紗布,縱使沒有親眼見到他的傷口,莫離也不難想象到傷口有多深,一時間,他的手指顫抖著,不敢再踫觸他,生怕他的一個不小心會引發他的疼痛似的,早已經忘記了他還在昏厥中。

「先生,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莫離眼中閃過一絲狠戾,那是嗜血的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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