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政賢妻 【109】氣得火冒三丈

作者 ︰ 八戒拋繡球

凌瑾瑜被懷孕的事實沖擊的回不過神來,腦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或者什麼都說不出來。

「難受孕的體質?」凌瑾瑜紅唇微微顫抖,難以置信。

「意思就是你很難懷孕,這和你先天的體質有很大的關系。」女醫生將她其中的一張檢查報告單遞到她的面前,指著其中幾項數據道,「你是寒性體質,這些比其他女性的正常值要低許多,所以很難懷孕。」

凌瑾瑜听得手心一陣發涼。

「不過你現在不是已經幸運的懷上了嗎?所以說,這個孩子的到來是幸運的,你一定要好好呵護,如果貿然打掉的話,你以後就真的難以懷孕了。」女醫生鄭重其事的說道。

凌瑾瑜微垂著頭,捏緊了手中的報告單,突然覺得分外諷刺,自己跟顧逸琛結婚以來也沒少親熱,也沒見懷上,最不該懷上的卻陰差陽錯地懷上了。

她這到底是幸還是不幸?

這個孩子真的不該來啊,他只不過是一個最不該犯下的錯誤的產物,她該怎麼面對他?

凌瑾瑜一個人在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的街道上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道該往何處去。

如果說自己可以當做和面具男的一夜只是一夜的話,她還可以當做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那這個意外到來的小生命又該如何對待?

凌瑾瑜在面朝大海的一只長椅上坐下,看著浩瀚的大海風起雲涌,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層層疊疊地撲打在沙灘上,白色的浪花撲在淺灘上,濕潤咸澀的海風撲面而來,吹起了凌瑾瑜的及腰長發,墨色的黑發隨風飄揚,使得她整個人看起來都清新飄逸,超凡月兌俗。

呼吸著咸澀的海風,凌瑾瑜呼出一口濁氣。

她該怎麼辦?

她不能懷著別人的孩子嫁給顧逸琛,這樣對他不公平,何況,他身份敏感,身居高位,一旦被查出來自己的孩子不是他的,將對他的仕途有不可估量的負面影響。

而且,現在裴紓寒已經知道了她和面具男之間的事情,他為了得到她肯定會有所行動,如果這件事別顧逸琛知道,那對他絕對是巨大的傷害,她已經對不起他了,不能再傷害到他。

絕對不能!

凌瑾瑜從包包里拿出手機,撥出了那個熟悉的號碼。

「我想見你一面,好,我在海邊等你。」凌瑾瑜輕描淡寫的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一輛黑色的轎車很快便停在路邊,一道穎長傲然的身影走下車來,徑直走向木椅上的嬌柔人兒。

「你來了。」凌瑾瑜沒想到她來得這麼快,略微訝異之後便挪了挪身子,為他挪出點地方坐下。

裴紓寒一身藏青色亞麻襯衫,米白色的條紋領帶,黑色的西褲筆直而修長,略微凌亂的發絲隨著海風的吹拂肆意飄起。

他抬手隨意撥弄了一下額頭垂落的發絲,「我以為你還會再耗一段時間的,沒想到這麼快就想通了,告訴我,是什麼讓你突然改變了心意?恩?」

凌瑾瑜不看他,垂下眸子,「你想多了,我並沒有改變初衷。」

「哦?是嗎?」裴紓寒唇角微勾,「那你約我來是為了賞景麼?」

「我只想知道,你的目的。」凌瑾瑜語氣冷然無波,鎮定自若。

裴紓寒轉頭,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你回到我的身邊,我想你不會不明白。」

「回到你的身邊,像小時候那樣再次被你囚禁嗎?還是當你見不得光的情婦?」凌瑾瑜冷嗤一聲。

裴紓寒眸光微黯,「只要你肯回到我的身邊,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你不願意做的事情我絕不會再逼你。」

凌瑾瑜顯然不相信他的話,不動聲色。

「我手中還有你和那男人的錄影帶,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心情不爽就送給顧逸琛了,我想你也是不希望的吧?」見凌瑾瑜無動于衷,裴紓寒使出了殺手 。

凌瑾瑜聞言,眯起眼,「你威脅我?」

「不,我只是實話實說,實話嘛,總規不是那麼好听的。」裴紓寒微微一笑。

「你想怎麼樣?」凌瑾瑜咬緊唇瓣。

裴紓寒似乎早已料到她不得不妥協,笑得神采飛揚,語氣卻斬釘截鐵,「離開他!」

凌瑾瑜心頭一震,下意識地搖頭,「不可能!」

她會拒絕早已在他的意料之中,裴紓寒笑,「別回答的這麼肯定,你是什麼樣的性子我比你自己還要了解。」

「我說過,我不會逼迫你做任何事情,所以,我會等,等你想好之後,再主動來找我。」裴紓寒站起身,站在她的面前,雙手放在她的雙肩上,微微俯身,俊逸精致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捧著她的臉,在她光潔的額際留下深情的一吻。

凌瑾瑜想要躲開,卻被他的大手固定住了臉蛋,逃避不得。

「我等著你,我的丫丫!」裴紓寒笑得如沐春風,卻只有凌瑾瑜知道這個男人真正的可怕之處。

他並沒有過多停留,心情頗好地微笑離開。

凌瑾瑜突然覺得好累好累,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卻也不想讓這個不懷好意的男人達到目的,要想逼迫她再次回到他的身邊,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小時候的陰影至今沒有散去,她不想再踏進那個噩夢一般的地方。

凌瑾瑜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御園的。

太多的事情糾結成一團,擾得她腦子一團亂麻。

裴紓寒回到自己的別墅,撥了撥額際垂落下的發絲,扯開頸間領帶,將其拋至一旁,順手解開衣扣,敞開健碩性感古銅色胸口。將自己疲憊地偉岸身軀窩進舒適沙發。

「寒,回來了,累不累?」一道清脆悅耳的女聲帶著關切的語調飄揚入耳。

「還好。」裴紓寒抬頭對安佳穎勾起唇角。

一只白皙縴細的手撫上裴紓寒光潔額頭。

「不舒服?」

裴紓寒沒有過度排斥方逸試探的手,任由那帶著沁涼的修長指月復停留在額際。

「沒事,只是有點累。」裴紓寒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語氣盡顯疲憊。

自從接管龍陵門起,一幫亂攤子,要操心的事情真的很多,都令他力不從心了,哪怕他有超群的能力智慧,過人的膽識手段,兩邊兼顧,他是人不是神,也是會累的。

「來,我給你按按。」安佳穎說罷扳過裴紓寒疲憊的身軀,恰似女人般柔若無骨的手落在裴紓寒的寬闊的肩頭。

平心而論,安佳穎的按摩技巧真的不錯,力度適中,恰到好處,可是……

就在裴紓寒舒服的閉了眼,盡情享受這難得舒適放松一刻之時,那雙游刃有余的手卻偏離了範圍,漸漸向裴紓寒在外的性感胸肌游移。

裴紓寒一凜,睜開了微眯的雙眼,抬手撥開胸前不安分的手。

安佳穎心頭隱隱有些失落,識趣地將手收回裴紓寒的肩頭,委屈地撅起了紅潤小嘴。

雖然此時裴紓寒看不見安佳穎的表情,可是聰明如他,心知此時的安佳穎一定心有怨懟,卻不敢發作,伸手將安佳穎白皙玉手從自己的胸膛不動聲色地拉開,皺眉無奈地開口,「佳穎,你的心意我明白,但現在還為時尚早。」

安佳穎繞到他的身前,正視著裴紓寒的黝黑的猶如深不見底潭水的眼眸,語氣淡淡,「我是你的未婚妻,不是嗎?」

「我不否認,但不是現在,」裴紓寒知道她指的是什麼,可是他覺得他可以給她婚姻卻不能給她愛情,何況,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就給不了她想要的。

「我並不是想要為難你,我只想知道,你真的忘不了她嗎?她在你心里真的就那麼重要?」安佳穎水樣眸子帶著某種希翼期待,反手握緊裴紓寒的大手。

「我之前跟你說的你都忘了?我的事情你不要管。」裴紓寒的俊臉瞬間陰沉下來。

安佳穎越來越依賴裴紓寒,她的潛意識里只知道,他是她的未婚夫,是要托付終身,在一起過一輩子的男人,哪怕他圖的是她的家業,只要能留住這個男人,能絆住裴紓寒想要離去的腳步,她願意付出一切。

「對不起,我只是太在乎你了,你是我的未婚夫,有哪個女人能大度到容忍自己的男人心里有別的女人?」安佳穎咬緊唇瓣對于他的不悅,面上難掩委屈。

見裴紓寒沉默著沒有說話,安佳穎大著膽子,將自己粉女敕紅唇湊近裴紓寒性感剛毅的俊臉。

裴紓寒擰了擰眉,盯著眼前與凌瑾瑜幾分相似的俏臉,仿佛看到了那個倔強堅強的人兒,心神一蕩,任由安佳穎粉女敕紅唇在他唇齒之間充滿愛戀地親吻。

見他沒有拒絕,安佳穎更是得寸進尺試圖以靈巧的舌尖強硬撬開裴紓寒咬緊的牙關,一舉將其攻陷。

可經過幾次努力她都沒有將裴紓寒緊閉的鐵齒銅牙撬開。

幾次三番皆是如此,安佳穎皺緊秀眉,心中天生潛在的征服欲從心底竄起,強硬的一把將裴紓寒反推倒在沙發上,嬌小玲瓏的身體覆了上去,一手托起裴紓寒俊逸精致的臉龐,一手向他的身下探去。

就在安佳穎不安分的手即將到達目的地之時,裴紓寒適時地一把抓住她的手,化被動為主動,一個利落翻身將安佳穎壓在身下,伸手輕拍她紅潤臉頰,淺笑魅惑地說,「我先去洗個澡。乖!」

說罷,不待安佳穎有何反應,立即起身向浴室而去。

瞟向自己毫無反應的身下,裴紓寒郁卒地咬了咬牙關,對面具男的恨意又深了些!

一間奢華偌大總統套房內,隱約傳來令人臉紅心跳,浮想聯翩地曖昧粗喘與嬌吟。

一位器宇軒昂,氣度不凡地偉岸男子無視房內**不堪地限制級場景,自然地為自己沖了一杯咖啡,放松身體慵懶頹廢地坐臥與舒適大紅老板椅上。

而對面臥室寬大大床之上抵死交纏地二人,見有人正悠然自得地翹著二郎腿邪肆微勾薄唇靜靜觀賞二人現場直播版,那身材健碩古銅色肌膚的男子倒絲毫不已為意,似乎早已習以為常,反倒是他身材火爆地女人嬌媚地臉上越發紅潤。

他的動作極度狂野,毫不憐惜地在身下女人身上留下青痕,引來女人陣陣享受地尖叫,可是他的臉卻冰冷無情,絲毫不為所作的劇烈運動所影響。

男人見有人到來,不顧身下人兒欲求不滿地幽怨眼神,在一陣快速發泄之後,將女人推到一邊…

女人嬌喘著,像是被蹂躪地布女圭女圭般癱軟在床,眼神卻還貪婪地盯著這個給予自己兩個多小時歡情的男人。

男人只是隨意扯了條浴巾圍在了精壯地腰上,從桌子上拿起一盒避孕藥片丟給床上的女人,「吃了它。」

「傲…。」女人愣了一下,剛要起身撒嬌攀附上男人的身子,卻听男人冷漠地說了一句,「吃了它,別讓我再說第二遍!」

說完,大踏步走進了浴室。

女人眼底浮現一絲忿恨,卻也只得乖乖服下藥片。

女人的眼眸不由自主地飄向佔據著那張醒目大紅老板椅的男人,從床邊扯了條浴巾包裹住滑膩白皙嬌軀,搔首弄姿向那偉岸俊酷男子緩步而去。

當他淺笑著正欲撲向那令人著迷絲毫不遜色于在他身上發泄地男子時,一道冷厲地銳利眸光冷冷地向她射來,那生人勿近地王者之氣,令她戰栗著不得不望而卻步。

「我對別人用過的東西沒興趣,髒!」

顧逸琛優雅地端起咖啡噙了一口,微蹙劍眉,語調冷漠又無情。

無視女人因他這句話幽怨受傷地美眸,隨手拿起桌邊報紙翻看著。

女人羞憤地三兩下套上衣物,跺腳奪門而出。

「琛,真不知道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你,才幾年未見,還是對女人不假辭色。」

從浴室款款而出的男子套上睡袍,一身慵懶地靠在門框上,搖頭笑道。

男子有一張令所有女人無法抗拒地俊美臉龐,全身上下散發著優雅頹廢氣質,就像宮廷中走出的王子,高貴又冷漠,的確是冷漠,這個男人看似有一張如沐春風的臉,可惜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潛在的危險與邪惡。

「容凌傲,我這次來可不是來看你如何與女人風流的。」

淡漠抬眸,正視容凌傲似笑非笑地眸子。

「哦?願聞其詳。」

容凌傲挑眉悠然窩進沙發,模著下巴,「莫不是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對付裴紓寒?」

「錯,我不需要任何人地幫助,藥研制出來了嗎?」

顧逸琛語氣輕描淡寫,眼中卻晃過一絲陰郁,令人不寒而栗。

「呃,藥倒是有,只是我想問你,你到底是想做回那一個你?市長大人?還是暗組老大?」

容凌傲嘴角揚起一抹饒有興致的弧度。

「你很閑?需要我幫你找點事做?」

顧逸琛眸光微微眯起,似乎因為容凌傲觸到了他的逆鱗。

「不了,我可忙著了。」

容凌傲捏著酒杯杯柄的手指一頓,吶吶地模模鼻尖。

「哪有你風光,不論是哪個身份都能將你老婆玩弄于鼓掌之中。」

這話不知是褒是貶,從容凌傲那張不討喜的口中吐出。

顧逸琛微微蹙眉,絲毫不以為意,漠然勾唇,「不管是哪個身份,總之她都是我一個人的。還有,不要亂用詞語,我從未玩弄她。」

「呵,你就裝吧,不知道是誰挨了一刀,卻不敢向她坦白。」容凌傲似笑非笑的看向他,「說起來你與裴紓寒不過是同一種人,都是為達目的不折手段。」

容凌傲似乎很想激起顧逸琛的怒氣,打破他過于冷靜地臉,繼續不知死活地啟唇。

「不要把我與他相提並論!」

顧逸琛顯然不想提起有關裴紓寒的一切,臉色陰扈道。

「好吧,不提他,你確定要做那個手術,我可事先告訴你,這個腦部手術有一半的風險,稍有不慎就會昏迷不醒,輕則失去記憶,重則有性命之憂,你確定你要做?」

容凌傲識時務者為俊杰,見眼前男人面色不善,馬上識趣地轉移話題。

「當然,我可不想像個神經病一樣的活著,最重要的是,我不想再次傷害到她,我只想做一個正常人。」顧逸琛淺噙一口紅酒,語氣堅定。

「既然你已經決定,那好吧,我這就開始安排我的技術團隊,擬定手術方案。」如果這次手術成功,那將是醫學界開拓性的成就。容凌傲暗中想著,卻沒敢說出來,一旦讓好友知道自己在心中將他當成了試驗小白鼠,還不得劈了他?他點頭同意了顧逸琛的請求,隨即又再次問道,「她現在一定恨死你了,我看你也不敢再用這個身份出現在她的眼前了。」

提起這個,顧逸琛黯然地閉了閉眼,「現在她的心中已經對那一夜產生了很大的陰影,剛開始幾天整夜的做噩夢,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她也不用受這樣的痛苦。」

「看來,你那次做得的確有些過火,是個正常的女人都不會原諒你!」

容凌傲早已暗中打探到了那件事的來龍去脈,因為他時刻需要注意觀察顧逸琛的病情,從而找到應對之法,設定治療方案。

「你這是在幸災樂禍?」

接過容凌傲遞過地紅酒,顧逸琛眯起眼危險地盯著他。

「豈敢,我只是在為你擔憂,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取笑你啊!」雖然心中的確有這個心思,可是畏懼于男人的婬威,他還是不敢說出口。

「哼,知道就好!」

顧逸琛一口飲盡杯中酒,淡漠地瞟了他一眼,收回視線沒再開口。

「其實,我想你只要好好跟她解釋清楚,她是不會怪你的,這樣下去,最終傷的還是你自己。」容凌傲安慰地拍了拍好友地肩膀,以資鼓勵,卻被顧逸琛一把無情扒開,這小子雖然是一番好心,可說出來的話和他表現出來的神色完全不搭,令他感到無比怪異。

「我走了,順便送給容醫師一句忠告,別縱欲過度,影響你下半輩子的性福。」

顧逸琛臨走也不忘損他幾句。

這令一向以此引以為傲地容凌傲為之氣結。

想他容凌傲可是享譽國內外鼎鼎有名地腦內科醫師,與一同去美國求學的歐林峰並駕齊驅,同為醫學界翹楚,只要他們跺一跺腳,醫學界也要震三震,可偏偏就顧逸琛他一直都對他又敬又怕。

何況他的另一個身份還是黑道有名地「厲刀黑煞」,在道上無人不敬而遠之,那一把鋒利小小柳葉手術刀便是他最好地利器,既能殺人也能救人。

風流成性地他,放蕩不羈,與花名在外的顧思遠有過之無不及,而他換女人如換衣服地速度也令人嘆為觀止。

陽光明媚,神清氣爽。

「白小姐,這是一位先生送給您的花。」

白琉璃是每天早上九點,花店小弟近日每天必訪的「客戶」。

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一周了,鮮花包裝極其精美,而且每天送來的花色都不重樣,很名貴的花種,令白琉璃出生名門見慣了各種奢侈品的女孩,都舍不得丟棄。

可是,花束中卻無任何署名簽名卡片什麼的,顯然,對方根本就沒有讓她知曉身份的打算。

白琉璃也沒有太過追究,她想的是既然對方無意讓她知道,那麼她刻意去查訪也是毫無結果的,索性順其自然的好。

她相信,對方按耐不住自然會主動找她的,沒有必要她多此一舉。

白琉璃將花束放到花瓶插好,轉身就听到桌上的手機鈴聲在響。

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白琉璃猶豫著接還是不接。

「哪位?」白琉璃最終拿起手機,按下接听鍵。

「花還喜歡嗎?」另一頭,傳來久違了的磁性嗓音。

白琉璃一愣,是沈默?這些花都是他送的?這倒是在她的意料之外。

怔愣片刻,白琉璃有點不知所措,吶吶地開口,「謝謝,只是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似乎已經預見到她的疑惑與意外,另一頭傳來沈默邪魅妖嬈的一聲低笑,「傻丫頭,你看不出來,我這是在正式追求你嗎?」

白琉璃被他的話驚愕的無法動彈,垂眸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心中卻波濤洶涌,他跟她交集並不深,他為什麼突然說要追求她?

這個問題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從第一次見你,就覺得你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孩,坦白說,我第一次對一個女孩動了心,白琉璃小姐會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嗎?」沈默放蕩不羈的語調透著毋庸置疑的決心!

听到這話,一般的女孩該是欣喜雀躍的,可白琉璃卻不是,相反,此時她卻惴惴不安,事實真如他所說的這般?可女性與生俱來的第六感令她直覺事情並不單純。

「琉璃小姐,給我一次我們互相了解的機會,好嗎?」沈默的語氣真摯而魅惑。

白琉璃握緊手中手機,手指有意無意撥弄著花瓶中嬌艷的紫玫瑰花瓣,心,卻隨著他的話漏跳了幾拍。

「為什麼?我不認為以我這樣平凡的姿色會吸引到你這麼優秀的男人,更何況,沈先生你身邊美女如雲,似乎更沒有理由跟我玩戀愛游戲。」白琉璃吸了一口氣,語氣理智地問道,她又不是純情無知的小女生,才不會相信男人的鬼話。

「我知道,讓白小姐相信我很難,那是因為你還不夠了解我,我可以給你機會深入了解我,就不知道白小姐肯賞臉不?」他可以給她時間去適應他的存在,這樣一個純真率性的女孩,的確讓他升起了一絲好奇心。

「我考慮。」白琉璃想著總不能老是被顧思遠那家伙糾纏到死吧,總得找個機會離開的,而這個沈默可不就是送上門來的好機會嗎?

「你在跟誰通電話?」身後一道陰沉的男性嗓音響起,帶著隱忍的怒氣。

凌瑾瑜慢條斯理的掛斷電話,嘴角微勾,「顧先生,我和誰打電話好像跟你沒有什麼關系吧?我早說過,我的事情你不要管,你看咱們雖然同住一個屋檐下卻是相看兩相厭,何必呢?你還是放我走吧,這樣對誰都好不是嗎?」

「白琉璃,你別拿我對你的縱容當放縱的資本!最好在這給我乖乖呆著,休想給我招蜂引蝶!」顧思遠冷沉的說道,眼角的余光瞟見花瓶里香煙芬芳的花朵,一股無名的妒火升起,抓起那束花就丟出了窗外!

「顧思遠,你有病是不是?有病就去吃藥!」白琉璃看著人送她的花被這個該死的男人丟出去了,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的叫道。

她真是一刻也受不了這個男人的霸道無理了!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說出的話真能氣死人不償命,只能將那令他生氣的小嘴堵住,才能避免她再說出令他無限抓狂的話語!

這麼想著,他也這麼做了,顧思遠氣極,一把將她緊緊擁入懷中,大手捧起她微微發燙的俏臉,俯身,性感薄唇準確無誤地覆上甜美如果凍般的女敕滑櫻唇。

他絲毫不滿足于淺嘗即止的親吻,碾轉反側,長驅直入,攻城略地,盡情吸咀著屬于她的每一寸甜美,那是只屬于他一人的甜美。

他的吻帶著急不可耐的狂野,帶著幾乎都要破胸而出的深沉情愫。

白琉璃全身癱軟不由自主地藕臂自然而然地攀上他的頸項,感受著失而復得的久違甜蜜,不再羞澀,不再矜持,拋開一切,熱烈地回應著他的每一次唇齒肆意纏綿。

顧思遠靈活地大手在成熟魅惑上肆意游走,深情撫摩著她每一寸窈窕肌膚,那如施了魔法的手指,引得懷中人兒一陣輕微。

「你住手!」白琉璃在被他高超的吻技吻得暈頭轉向,幾乎要窒息在他的吻中時,一把推開了他,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尼瑪!一個不慎又被這個該死的種馬給佔了便宜!真是憋屈死了!

「白琉璃,我警告你,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只有我能動,要是其他的男人膽敢染指,我非剁了他不可,不信你可以試試看!」顧思遠張狂霸氣的說道,眸光冷沉的看著她。

見不到她時,他腦子里滿滿都是她的音容笑貌,揮之不去,見到她時,她總是對他伸出尖利的小爪子,將他傷得體無完膚,有時候她真想扒了她的褲子,對她一頓胖揍,看她還這麼猖狂不!

「我說,顧三少你是不是愛上我了?不然每次見到我總是一副欲求不滿急吼吼的樣子?愛上我就直說嘛,要怪也只能怪本小姐天生麗質人見人愛,能讓你迷戀很正常,你不用感到不好意思。」白琉璃一副志得意滿的模樣,氣定神閑的看著他。

「無恥!」顧思遠氣得說不出話來,漲紅臉,硬生生地憋出了兩個字!

「顧三少要是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我先走一步,您慢慢玩兒!」看著顧思遠黑如鍋底的俊臉,白琉璃覺得大事不妙,決定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卻被眼疾手快看穿她目的的顧思遠一把攥緊她的手臂,粗魯地按倒在沙發上,動彈不得!

「你干什麼?別亂來,我可是會叫的!」白琉璃大驚失色,雙手奮力推拒著她壓上來的身子,這個殺千刀的男人又發情了,要是一個被她的美色所迷把持不住擦槍走火,那可怎麼辦?

要知道這個男人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玩過,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病啊,要是傳染給她…。那可真是太恐怖了!

顧思遠邪笑,手指輕佻地伸向她領口的衣扣,「叫吧,叫的越大聲,爺越有勁兒!」

------題外話------

《帶上包子闖關東》,樓觀台

生逢亂世,軍閥搶劫,家生內鬼;又逢災荒,家涂四壁……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咱們拖家帶口闖關東!

地主欺負,小懲大誡;

胡子打劫,謝謝送財;

軍閥騷擾,滾走不送;

看虎妮如何帶著男人包子,亂世中在長白山下開創一片平靜的樂土!

笑雨涵的女強大寵文軍色誘人

你強悍,我更彪悍,你冷酷,我更無情!總之是強強對陣,結果顯而易見,當然是老婆大人完勝!正所謂將軍的命令可以不听,但是老婆的命令是絕對要听的!誰讓他是標準滴「老婆奴」呢!

這是一個威風凜凜的妖孽俊美上校杠上彪悍重生的老婆大人,最後如何和父親一般最終淪為以「老婆馬首是瞻」標準「老婆奴」的激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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