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政賢妻 【112】生米煮成熟飯

作者 ︰ 八戒拋繡球

柔若無骨的小手一入手,顧思遠嘴角勾起魅惑的笑,邪魅的桃花眼中閃著迷人絢爛的光芒,炫花了白琉璃的眼。

還未等她從這個妖孽的男人魅力中回過神來,忽覺手心一緊,他早已帶著她旋身走入寬闊的包廂中央,霸道中卻不失紳士風度地一手攥緊她的小手,一手自然的置于她的縴腰。

優美的旋律起,顧思遠摟著她的腰帶領著她移動,旋轉……

白琉璃有些不知所措的移動腳步,任由他帶領著她,手把手地教她舞步和節奏,白琉璃踩了他的腳好幾下,他若無其事,最後終于認清現實,覺得懷里的這個丫頭真的沒有當舞者的天賦,忍受著痛得麻木的腳,卻還是想抱著她不松手,只因軟玉溫香太舒服了,舍不得放開,他摟緊她的腰,在原地轉呀轉,偶爾以教舞步的理由,公然吃豆腐揩油,心情還算愉悅。

「我說了我沒這個天賦,你還不信,被我踩了這麼多下,疼吧?」白琉璃嘆氣,這人真是自作自受。

顧思遠摟著她轉圈兒,在她耳畔低語,「沒事兒,不過是為了應付那些人而已,更重要的是我想抱抱你。」

果然動機不良,這男人果然是個精蟲上腦的,時刻沒忘了佔她便宜。

「你——」白琉璃氣得說不出話來。

掙扎著想離開他的懷抱,顧思遠卻將她摟的更緊,「老婆,你忘了你已經答應我的求婚了嗎,所以我想對你做什麼都是天經地義的不是麼?」

「那只是個游戲!」白琉璃沒想到這男人竟然抓著這個不放了,煩躁地掐他腰際軟肉。

顧思遠一個不防備被她偷襲成功,疼得齜牙咧嘴,「臭丫頭,你還真下得去手,你不心疼?」

「活該!」白琉璃巴不得他忍受不了,滾得遠遠地。

「好啦,別鬧了成不,做我老婆有什麼不好?你看你年紀也不小了,難不成真打算當剩斗士?我們一起長大,說是青梅竹馬一點都不過分,既然我們倆都男未婚女未嫁,肥水不流外人田,為什麼不湊成一對呢?」顧思遠苦口婆心地勸導,他雖然說不清對白琉璃是個什麼感情,但是,如果真要娶一個女人成家生子的話,他寧願娶一個知根知底的人。

而眼前一起長大的丫頭,就是最合適的人選。

只不過他想不通,這丫頭怎麼就這麼倔,看不到他英俊的身姿,迷人的身材,傲人的家世嗎?總是三番兩次地躲著他,嫁給他有什麼不好?

這話雖然說得有理有據,可是白琉璃卻听得火氣升騰,听他這話的意思就是她找不到人嫁所以他勉為其難的接收了?

她有這麼遜嗎?

白琉璃氣極反笑,「抱歉,本姑娘再嫁不出去,也不屑嗟來之食!」

這男人太不討喜了!

她郁卒地一把推開他,返回位置上。

兩人竊竊私語的對話並沒有引起眾人注意,白琉璃率先回到座位上,也都沒怎麼在意,想著肯定是三少又「欺負」人家了,小姑娘不好意思別扭地不跳了。

「跳得真不錯!」眾人還是符合著捧場鼓掌。

不管跳得好不好,重在參與嘛!

白琉璃尷尬地笑笑,這些人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倒是熟練到家了。

顧思遠走過來,坐到白琉璃的身邊,緊挨著,白琉璃挪了挪。

「都玩了這麼多輪了,感覺沒啥意思,要不,玩點刺激的怎麼樣?」黑襯衫壞笑著提議。

T恤男饒有興致的挑眉,「哦?說說看,你又打算出啥鬼點子整人呢?」

黑襯衫神秘兮兮地一笑,拿出八個晶瑩剔透的高腳酒杯,又拿起一瓶拉菲紅酒,逐一倒滿。

隨即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一包小小的塑料袋,里面幾顆白色藥片,丟入其中的一個杯子里。

「好了,這八個酒杯中,就一個杯子里面有藥,看誰最不幸喝到,誰就有好戲看了。」黑襯衫一邊將八個杯子逐一打散位置,一邊莫測高深地說道。

「你下的啥藥?」有人好奇的問。

「讓人欲仙欲死的藥,放心,吃不死人的,只會讓人很有性致。」黑襯衫男笑嘻嘻的解釋。

听他這麼一說,白琉璃都明白了,這杯子里是媚藥啊,這要是喝下去,沒解藥的人豈不是會欲火焚身的要死?

這些人玩兒的還真是大!

白琉璃蹙眉,不太想加入這樣瘋狂的游戲,今天就她最點背,她對今天自己的運氣很是沒信心,所以怕這次又好死不死的輪到她,第一個想著拒絕,「你們玩吧,我對這個沒什麼興趣。」

「那怎麼行,八杯酒八個人,一個都別想跑,誰當逃兵誰不道義。」黑襯衫毫不妥協。

眾人一听這話,心知對方連退路都不給他們了,要玩就一起玩,一個都別想跑,所以也就跟著勸道。

「白小姐,玩就玩,怕啥?就算你中招,三少一定會很樂意獻身救你的,別擔心。」

「是啊,你放心,就算我們這些男人中了藥也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大不了找個女人就解決了,三少會保護你的。」

「一起玩玩嘛!」開始還是只有幾個人慫恿,到了後來大半的人都來相勸。

白琉璃苦著臉猶豫不決,看向老神在在品著紅酒的顧思遠,不知道怎麼的,這一刻,她覺得有他在就感到特別的安心,就好像他真的能為他擋風避雨。

感受到白琉璃的目光,顧思遠清淺勾唇,湊近她,「盛情難卻,那就玩吧,放心,你要是中了藥,我會救你的。」

「我不玩。」白琉璃不為所動,乞求地看著他,「只要你發話,他們一定不會勉強我的。」

「寡不敵眾啊,就算我說了,他們也未必肯听。」顧思遠故作為難地搖頭,傻子才放棄這次得到軟玉溫香的大好機會。

白琉璃就知道,他巴不得看她笑話呢,怎麼會這麼好心幫她,怒火上頭,氣呼呼地說道,「玩就玩誰怕誰,只是到時候如果你中了藥,我才不會管你,讓你自生自滅去吧!」

「兩位,商量好了沒有啊,要開始咯。」黑襯衫催促著。

白琉璃點點頭,第一個從桌上的八杯紅酒中隨意拿了一杯,卻沒有馬上喝。

眾人見此,也都伸手挑選著紅酒,有些小心翼翼,也有些戰戰兢兢,生怕自己中招。

顧思遠拿了一杯紅酒,輕輕噙了一口,面上一度雲淡風輕。

白琉璃雙手捧著杯身,低頭淺抿一口,心,撲騰騰跳得好快。

黑襯衫見眾人都慢條斯理的喝著,有些不爽,催促道,「一個個都裝啥斯文呢?豪爽點兒,一口干了!」

說著他站起身來,率先舉起酒杯,「來,干了!」

眾人只得站起身來,八個酒杯輕踫,發出叮叮的響聲。

每個人的臉上都有著各不相同的神色,有壯士斷腕樣兒,有小心翼翼樣,有毫不畏懼樣,還有無所謂的樣,可見眾人都是有些再意到底最後是誰喝了那杯下了藥的酒的。

左顧右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暗暗觀察著對方,都不希望倒霉的是自己。

白琉璃最感興趣的是顧思遠喝了酒的反應,暗中打量著他。

多數男人都將目光投視在這唯一的女性白琉璃的身上,無一不在想著要是這大美女中了藥,他們是不是有英雄救美的機會呢?

過了好一會兒,八個人中卻無一人有異常反應,眾人既奇怪也都在心底暗松了一口氣,不是自己就好,逃過一劫了!

紛紛嬉笑調侃起黑襯衫來。

「安達,你這藥只怕是過期了吧?沒什麼效果啊。」

「就是,是不是拿錯了,是瀉藥哦?」

「我懷疑是有人中了藥卻壓抑著不表現出來,這可不厚道啊!」

「恩,有這個可能,不過,在頑強也挨不了這麼久吧?」

眾人七嘴八舌說得熱鬧,白琉璃沒其他的反應,斜眼偷瞄顧思遠,這人自從喝下紅酒後就沒有說話,怎麼回事?

正百思不得其解中,顧思遠突然站起身,對眾人說道,「太晚了,該散了,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再聚。」

說完,不由分說的一把拉起白琉璃的手,向門外走去。

「哎,走什麼啊,還沒玩過癮呢,三少這麼急著走是不是中藥了,急著回家解決?」黑襯衫也就是之前有人稱呼的「安達」說道。

顧思遠一臉深沉,沒看安達,自顧自的拉著白琉璃腳步不停。

當然也沒人敢攔著他。

冷東煌眸光微閃,看著兩人離去沒有說話。

白琉璃被顧思遠拉著風風火火的出了賭場,上車後,他一踩油門,車子像離弦的箭一般狂飆了出去。

由于車速太快,白琉璃只感覺到一陣暈頭轉向,一把抓住他的臂膀,驚呼,「顧思遠你作死啊?慢點開,趕著投胎呢?你想死我還想活呢!」

顧思遠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眼中浮現絲絲血色,攥緊方向盤的手都是汗!

白琉璃到了這個時候,總算看不明白這男人的不對勁了,試探著,「那杯酒你喝了?」

顧思遠額頭的汗珠滴落,看了她一眼,抿緊唇,沒說話,只是開車的速度更加快了些。

他只感覺全身火熱的難受,體內一股熟悉的欲火快要將他燒成灰燼了!

白琉璃看他神色有異,伸手去模他的臉,沁涼的手心觸及他微微泛紅的臉,心中一驚。

好燙!

「你真的……」白琉璃驚愕地說不出話來,之前他在包廂里還挺正常的啊,怎麼這會兒藥效發作這麼快?

顧思遠在他別墅前停下車,大手緊緊攥住方向盤,語音沙啞隱忍地說道。

「你走吧!」

白琉璃蹙起黛眉,「你讓我去哪兒,你現在都這樣了,我還能去哪兒?」

「難不成你還打算舍己救人,當我的解藥?」顧思遠轉頭看著她。

白琉璃啞口無言,是啊,自己不是一向討厭他的嗎?不是一直最厭惡他這個種馬男的嗎?

可為什麼她還是不忍心看著他受到欲火的折磨?

顧思遠被欲火折磨得快奔潰了,早已等不及她的磨蹭,努力壓抑著身體中不斷叫囂的渴望,語氣冷然,「要麼走要麼留,你要走我不會攔你,你選擇留下,我會為你負責。」

「我若走你會怎麼樣?」白琉璃認真的看著他。

「我會叫其他的女人來,我不想死。」顧思遠語氣堅定。

白琉璃想象著他和另一個陌生的女人在一起翻雲覆雨,心中一陣窒息的疼痛傳遍全身。

不知何時,心已淪陷,早已無法抗拒。

她的手撫上他俊美的臉龐,有些不知所措,「我該怎麼做?」

他知道她這是默許了,來不及狂喜,俯吻住她的唇,強勢而狂熱。

一觸即她粉女敕的紅唇,顧思遠極力隱忍的**頓時如泄洪的堤壩不顧一切傾瀉而出——

他反客為主,一把緊緊抱緊她的縴腰,將她的嬌軀嚴嚴實實的壓向他,狠狠地,迫不及待的狂吻著她的花瓣般的唇。

他的力量太大,咬的她吃痛,幾度想退開,可又有些不忍,關鍵是他的舌頭再一次竄入她的口中,翻攪著,也翻攪了她少女那懵懂的渴望。

她閉著眼楮承受著,一再的告訴自己,這只是為了幫他減少一些痛苦,而她卻不懂的,這樣的結果只會讓男人更瘋狂。

他的吻由唇向下,到了她的領口,唇圍著她的脖頸打轉,最後停留在性感的鎖骨內側,輕輕的吮吸、一點點啃咬,感覺不到痛,他的動作比先前輕緩了很多。

白琉璃那白女敕的身子,哪經得起他的撩撥,此刻,身體內像有無數只小蟲在爬,那癢由心尖溢出,不由的輕嗯出聲,身體向他更緊了些。

顧思遠的吻還在繼續,一顆一顆咬開她胸前的扣子,一路來到她的胸口,那柔軟的美好,讓他本來就瀕臨崩潰的**達到極點。

「啊——」

胸前突然傳來的敏感,讓她尖叫出聲,她睜眼看他,他不知何時已經低頭含住她,瞬間,將所有的感覺傳遍全身。

白琉璃終是有些害怕,害怕這樣的侵犯,她很想推開他,可是,身體卻背叛了自己,小巧的身軀不僅沒有退縮,反而更緊的貼向他。

顧思遠的身體又猛的一動,她毫無防備的被他壓著倒下,車內一片曖昧。

他看著她,她也看著他,只是一秒的間隔,他的吻便再欺下,由唇間開始,一點一點下滑,剛才經過的地方,現在重新又被掠了一遍,盡管白琉璃被他吻過的地方如被火燙著了一般。

吻,一遍一遍,一寸一寸,越來越重,而她也如那被春風催開的花朵,漾漾著、迎合著……

沒有想像中的可怕,沒有幻想過的神秘,可是那感覺,又無法表述出來。

白琉璃想,她一定是瘋了,可是這種瘋,她停不下來,也不想停。

渾身像是被人拆開了,全身到處都痛,卻說不出到底是哪里痛,顧思遠睜開眼楮,看著眼周圍,瞥見旁邊趴在的小人,烏黑的頭發,瘦弱的身子,他知道是她,而她似乎睡著了。

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白琉璃的那刻,顧思遠的一顆心仿佛由高空墜地,莫名的踏實下來。

顧思遠端詳著她熟睡的俏顏,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

他動了動身子,卻吵醒了睡熟的人兒。

「你醒了?」

顧思遠過了會見她沒回應,嘆口氣睜眼看來,見她閉著眼,眼睫卻不住眨動,就知道她是在裝睡。

揉了揉眼,他微微調整一下姿勢,雙臂側抱著她,而這樣的姿勢讓兩人不著一物的身體更緊密的貼合,白琉璃甚至感覺到有一處灼熱的硬物抵在自己臀間,不時還跳動一下,讓她本就快提到嗓子眼上的心髒更加迫切的像是要跳出來。

顧思遠卻像是毫無自覺,微微扳過她的下顎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午安,寶貝。」

午安?

白琉璃猛然睜開眼,「中午了?」

聲音一出口,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因為沙啞得不像話,像是經過一場聲嘶力竭的嗓音廝殺。

而念及自己嗓音沙啞的原因,心里那種想挖地自埋的沖動越發強烈,一次心軟竟然將自己送上去讓人吃干抹淨!而且還是這個她一直避之不及的男人。

顧思遠憐惜的又親親她,「對不起,昨晚我……有些失控……下次我會注意點。」

下……次?!

白琉璃瞪他,卻又像是想到什麼,立即撇開眼,沒勇氣和他對視。

顧思遠知道她現在的心情一定很復雜,也不逼她,只是靜靜擁著她,嗅聞她身上好聞的迷人氣息。

她兀自胡思亂想,因為不安,身體也不自覺跟著動來動去,渾然不覺身後緊貼的胸膛越發緊繃,最後終于忍不住探來長臂捉住她的雙手放在胸口,而一條腿跨過她的雙腿壓制住,制止她再動來動去。

「你再動我會忍不住又要你。」在白琉璃抗議的瞪去時,顧思遠開口,而他話一落,白琉璃頓時漲紅了臉,別別扭扭地閉眼咬著唇不作聲。

顧思遠輕嘆,「丫頭,你是打算就這樣一直不開口躺在床上不言不語?」

白琉璃仍然沉默。

「我們來談談?」顧思遠眸光深邃而認真的看著她。

「……」都生米煮成熟飯了還有什麼好談的?

「我說過,你若是留下來我會為你負責,這就話是真的。」顧思遠捧起她逃避的臉,讓她不能再回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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