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政賢妻 【154】陰謀陽謀再起

作者 ︰ 八戒拋繡球

光掛著「總經理」辦公室的房間內,一個久違了的男性身影正伏案寬大的辦公桌後。

這時,門霍然被推開,走進幾個巍然的身影,為首的中年男子旁若無人,大跨步地走進來。

伏案工作的男子正欲發火,當抬眸看清來人的面容時,微微一怔,隨後笑容滿面地起身迎上去來,「原來是總裁大駕光臨,慕某有失遠迎,失敬失敬!」

來人正是突然造訪的徐氏總裁徐璽。

徐璽冷哼一聲,「你還記得我才是徐氏總裁?」

「徐總哪里話,這不是最近太忙了嗎,正想著哪天登門謝罪呢。」徐璽雖然表面謙遜,心里卻嘀咕著,這家伙兩年前被我用鞭子抽的時候咋沒怎麼大氣勢?哼,就是一欺軟怕硬的主兒。

徐璽越過他,自顧自地在慕然的大班椅上坐下,「忙著給凌瑾瑜使絆子?」

慕然看著本來屬于自己的位置被徐璽佔據,下意識地蹙了蹙眉,口中卻漫不經心的說道,「總裁難道不知道凌瑾瑜現在已經是凌氏總裁了嗎?您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那又怎樣?不管是誰坐凌氏的總裁對我來說都沒影響。」徐璽不以為意地翻看著桌子上的文件,再說了,畢竟之前他和凌瑾瑜合作過,要不是那次的合作,他也得不到自己夢寐以求的那塊地,而凌瑾瑜也得不到那些股份。

對于與凌瑾瑜天衣無縫的合作,他還是很滿意的,最重要的是各取所需他得到了自己一直想要的利益,他相信現在凌瑾瑜做大,對他來說有有利無害,憑著他們的「交情」,日後他還會在凌瑾瑜的身上賺到更多的好處。

對于跟隨多年,對彼此很了解的這位無利不起早的大奸商徐璽的所思所想,慕然又怎麼會不明白,可是眼看著凌瑾瑜的勢力越做越大,也令他越來越不安。

他相信,對于兩年前他為了私利將凌瑾瑜送上徐璽的床,卻陰差陽錯遇上了顧逸琛這件事,以凌瑾瑜的性子是絕對不會忘記的,他最擔心的是她會騰出手來,翻舊賬打得他措手不及。

不,他不能任由這樣的情況發生,他現在必須未雨綢繆,早作防備。

「您忘了當初我是怎麼把她送上您的床的嗎?您確定她不會記仇?就算她不計較這個,您難道能忘了徐若蘭小姐當初可是因為她才變成現在這個模樣的?」做賊心虛內心強烈的不安,令慕然月兌口而出挑撥離間的話語。

再次從慕然的口中提起當年,徐璽眉頭擰了擰,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令他心中不悅,「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你未免想的太多,凌瑾瑜現在不缺權勢,以她現在凌氏總裁和市長夫人的雙重身份,完全沒理由將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放在心里。」

他何嘗不知道,凌瑾瑜之所以將那塊地承諾給她其實不光是為了那些股份,更多的是為了補償她間接對妹妹徐若蘭的愧疚。

他雖然是個利欲燻心的商人,可是,有些人性他還是擅于揣摩的,要不然他的徐氏也不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屹立不倒的規模。

「我也勸你不要再去招惹她了,有這個閑心還不如給我多做幾個有用的項目出來,你看看你自從當上分公司總經理都干了些什麼?」徐璽拿起那些文件夾,屈指不耐地敲了敲。

最後不滿地丟了文件夾,嘆氣,「總有一天我這個分公司得毀在你的手里。」

要不是當初他和鳳姐威逼利誘,他怎麼也不會妥協讓慕然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來做分公司負責人,現在想起來就憋屈的很。

漂亮女秘書送上來的咖啡徐璽沒動一口,只是看著那得知他是總公司總裁後,一個勁兒對他搔首弄姿的女秘書皺眉嘆氣,臨走時,他丟下一句,「後天凌氏有個宴會,你準備一下跟我一起去。」

他想,有些事情還是要有一個了結了,帶著慕然去正好可以解開他心中這個不安的結,免得以後給他鬧出難以收拾的麻煩來。

「是。」慕然沒想到他會提出帶他去參加這個宴會,畢竟,那樣的商業宴會一般都是需要請帖,有一定社會地位和身份的人才能被宴請的,他只是區區一個分公司總經理,顯然不夠資格。

想來也有兩年沒再見到過昔日那個他曾心心念念的女友了,誰能想到,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昔日那個柔弱溫婉的女孩現在已經一躍成為萬眾矚目的存在,站在了利益角逐的高峰,以一介女子之身,不予多讓地傲然游走在諸多商業精英之中。

也許從一開始,他就低估了她,如果當初他沒有被利益沖昏頭腦,跟她一起走下去,結果會不會不一樣,他會不會已經擁有了整個凌氏?

現在,追悔莫及也無濟于事。

悔恨自己魚目混珠,識人不清的同時,他也在幻想,當年她那樣依賴他,他是她的初戀,她會不會依然對他余情未了呢,他是不是還能走進她的心,哪怕不能再續前緣,以她現在身份,求求她她說不定會顧念舊情,在諸事上給他行個方便也是好的。

送走了徐璽,慕然回到自己的別墅。

剛一進門,一副嬌軟火辣的身軀就黏了上來,一雙白皙的藕臂摟上他的脖頸,「親愛的,你回來了,你都不陪人家,人家好悶哦!」

慕然不冷不熱地斜睨著自己這不知道是第幾任情婦妖嬈狐媚的瓜子臉,輕嗤,「想我,還是想我的錢?」

女人不以為意地咯咯嬌笑,在他唇角嘬了一口,「親愛的,你干嘛這麼說,人家自然是想你的人咯。」

「想我在床上操得你尖叫?恩?」慕然狠狠地捏了女人飽滿彈性的臀部一把,眼中卻並無**。

「哎呀,你越來越壞了,討厭!」女人嬌嗔著拍他不安分的手。

慕然松開她,走到沙發上坐下,「來,幫我按按肩。」

女人乖順地走過去,繞到他身後,白皙軟女敕的小手在他肩膀處揉捏著,有些欲言又止。

「怎麼不說話了?」慕然閉上眼放松身體享受肩膀上傳來適度有力的感覺。

「人家不知道該怎麼說。」女人的秀發垂落在他的耳際,搔弄搖曳著。

「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慕然依舊沒有睜眼。

「那我說了你可不能生氣。」她嘟著鮮紅的唇兒。

「恩。」

「你打算什麼時候娶我啊?」沒有一個女人不想上位當正牌老婆的,就像沒有小三不想上位當正室夫人的。

慕然眼楮沒有睜開,慢條斯理的問,「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因為我愛你啊,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這樣不好嗎?」女人藕臂環住他的脖頸,伏在他的肩頭。

「愛我?愛我什麼?」慕然依舊沒有睜眼。

「愛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不是嗎?能說出理由的就不是真愛了。」女人還不笨,知道四兩撥千斤。

「是嗎?」慕然無意識的低吟,迄今為止,能讓他產生結婚意識的恐怕只有凌瑾瑜了吧,這些個女人不過是他業余消遣的甜點罷了,何以宜室宜家?

「是啊,人家都跟你這麼久了,你還質疑人家的真心嗎?」女人有些不甘心,更有點模不透這個男人的心思。

「可是,我看你在床上那麼騷,要是你哪天不安于室想嘗試其他的男人怎麼辦?」他不是傻子,在現在這個飽暖思婬欲,物欲橫流的社會,難保他的老婆不會耐不住寂寞去爬牆給他戴綠帽。

「我不會的,我愛的只有你呀。」女人急急保證,只要領了證,她只要做得隱秘一點他是不會發現的啦。

慕然沒有再說話,笑話,不管她說得如何好听,在他心中她也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情婦罷了,他就算娶不到凌瑾瑜,那也要娶一個能帶給他最大利益的大家閨秀。

女人見他默然不語,心中有些著急,正想說些什麼,旁邊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打斷了她欲言又止的話語。

慕然睜開眼,接起電話,一听聲音就知道是誰了。

「鳳姐,好久不見了,怎麼想到給我這個老朋友聯系了?」對于這個久違了的女人,他陡然听到她的聲音有些意外,她若不聯系他他都以為她忘了他的存在了。

「去國外玩了兩年,國外的男人就是不一樣,很猛很man。」鳳姐依舊不改彪悍的性子,隨口拈來。

慕然笑道,「那不是很好嗎?兩年前自從你和徐若蘭大戰一次後,我以為你深受打擊,退隱江湖了呢。」

「老娘有那麼遜嗎?哼,不過那女人也遭到報應了不是?竟然被車撞成了植物人,真是大快人心!」鳳姐冷哼一聲,想起那個為了一個男人和她爭風吃醋的女人,鳳姐至今想起依舊忿忿不平。

慕然笑而不語,不予置評,畢竟都過去這麼久了。

「我剛下飛機,還沒來得及訂酒店,所以先來你家暫住。」鳳姐繼續說道,「方便不?」

慕然瞥了情婦一眼,繼而笑道,「方便,鳳姐啥時候來都方便。」

「那行,我馬上就到。」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你先回去你的公寓吧,再等我消息。」慕然放下話筒,轉頭對情婦說道。

女人幽怨地嘟起唇,「可是…。」

「沒有可是,我有客人來,你等我消息。」慕然不由分說的打斷了她的話,「我喜歡听話的女人,你不記得了?」

「那好吧,我等你電話哦!」女人依依不舍的拿起包包,俯身親了親他的臉,才離開。

——

另一邊的別墅中的寬大主臥的大床上,兩具緊密糾纏在一起的**軀體,夾雜著嬌吟和悶哼和大床震動聲在喘息中靜止。

「親愛的,你什麼時候和你老婆離婚娶我?」她都這樣偷偷模模跟著這個男人兩年了,為了他,她去勾引顧逸琛,最後差點被看穿她身份的顧逸琛送進監獄,還好她抽身快,才不至于最後落得兩頭不是人的下場。

昏黃的床頭燈照亮了床上男人的面容,那可不是南宮瑞的面孔嗎?

而說話的女人真是兩年前南宮瑞讓她去勾引找尋顧逸琛不利證據的「漫漫」,不,真正的漫漫早已在一次救顧逸琛的事故中煙消玉殞,而她不過是和漫漫長相神似的一個女人罷了。

「我們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媚兒。」南宮瑞點燃一根煙,**後的臉還帶著淡淡的紅暈。

媚兒忍住酸澀的幾乎要奪眶而出的淚水,「可是我只想嫁給你,我不要再過這種偷偷模模的日子了。」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當小三!

南宮瑞摟住她,誘哄道,「我老婆那娘家是什麼背景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這麼容易離婚,我會被她欺壓這麼久嗎?她那樣的母夜叉,要提一句離婚,以她那火爆性子,不但離不成婚,還不得連累你受苦嗎?」

媚兒一頭扎進他的懷里,咽嗚著,「都怪你,當初你就娶我不就好了嗎,現在想甩都甩不掉那個瘋女人了。」

「放心,你不是一直都說不求天長地久嘛,只要我們的事不被她發現,這樣過下去也不錯不是嗎?」

想當初,他可是看中了自己老婆那顯赫的家世,才費了好大的勁安撫住懷里的女人,娶了那沒有感情的女人的,要怪也只能怪懷里的女人空有善解人意,溫婉可人的貼心性子,卻沒有助他高升的勢力背景。

「真的不會被她發現嗎?」想起那個嬌蠻暴躁的女人,媚兒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那女人不但背景雄厚,性子也是個心狠手辣的,雖然她嘴上詆毀她帶勁,可內心里,她還是不敢去招惹那個瘋女人的。

「只要你安安分分的,她就不會發現。」南宮瑞輕撫著她的發絲,嘴角勾起邪肆的笑,這個女人太好哄了。

「我知道了。」媚兒撲閃著水汪汪的大眼,點頭。

「恩,這才乖,對了,當初顧逸琛到底是怎麼看破你的?」他一直都沒有問起那件事。

「我也不知道,他只是有意無意的問了我幾個問題,我答錯了,他一眼就看出我不是那個勞什子漫漫了,他說不再追究我騙他的事,讓我以後不要再出現在他眼前,最後還听說他懲罰了他身邊那個莫離。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了。」媚兒靠在他的肩頭,娓娓道來。

「看來,顧逸琛的確比我想象中的要聰明狡猾多了。」南宮瑞嘆氣。

「不提他了,我听說他老婆也就是凌瑾瑜竟一躍而起當了凌氏總裁,真想不到那樣一個一無所有的女人竟然真人不露相。」媚兒有些羨慕嫉妒恨地攥緊床單,憑什麼那個本來什麼都不是的女人會一下子擁有這麼高的身價!

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

「其實,這件事我也沒有想到,算顧逸琛那小子走運,獨具慧眼找了凌瑾瑜那樣一個有財勢的老婆,也許他一開始就知道凌瑾瑜的身世也不一定,否則他憑什麼這麼維護她,要不是那是一座金礦,他傻了才會娶一個一無所有的女人。」南宮瑞心中無限妒忌,顧逸琛這個政敵總是那麼好運,什麼好事都讓他佔全了。

「那這麼說,以後顧逸琛不是越來越難斗了?」顧逸琛可是多了一個有力的砝碼啊。

「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何況——」南宮瑞微微一笑,「還有一個人值得我們利用。」

媚兒眯起眼,「哦?是誰?」

「你忘了,凌瑾瑜那個初戀男友可不就是一個不定時的炸彈嗎?那個男人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又自負狂妄的可以,不好好利用這個好工具豈不是太可惜?」南宮瑞眉眼含笑,卻是陰冷的笑意。

「你說的對,慕然那個孬種男人怕是看到昔日女友現在風生水起,眼紅的不得了,肯定追悔莫及不自量力地想著凌瑾瑜到現在還對她余情未了呢,肯定會再次湊上去,到那個時候,嘿嘿,我們正好看好戲,順便坐收漁翁之利。」媚兒也不傻,相反還很聰明,一點就透,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年南宮瑞這麼精明的男人還能對她寵愛有加的原因所在。

「怕就怕我們投注在這個男人身上的注意力太多,反而失望也過多,畢竟,那樣一個為了利益連自己的女人都舍得出賣的男人信譽值實在令人擔憂。」南宮瑞眉頭微蹙,有句俗話說的好,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對手。而在他的眼中,慕然就是個豬一樣的隊友,雖然他只是想要利用他,但這個棋子也不能太沒有勝算,辜負了他的期待才是。

「反正不過就是一個棋子炮灰而已,成與不成對我們來說都沒有太大的損失不是嗎?理由擔心什麼呢?」媚兒白女敕的小手在他光果的胸膛畫著圈圈,勾起他體內燎燒的火焰。

「你說的對,人生苦短,及時行樂才是最重要的。」說完,他翻身將嬌媚的女人壓在身下,大手在她身上帶起燎原欲火,在她嬌軀之上縱橫馳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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