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墨就這麼住進了別墅里,家里只是簡單的交代了一句就叫人把行李給送過來了,至于齊父和齊母也都沒說什麼,心知道自己兒子回來的不簡單,也都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齊墨這麼一來別人到也沒什麼,只是這唐寶珠卻小心思的犯起了嘀咕。
本來嘛,唐寶珠從小就自己一個人住的習慣了,唐母雖然一年之中在家里的時間很多,可三不五時的就會出去賭錢,唐寶珠儼然是給唐母扔慣了,加上唐寶珠不健全的心性,想事情難免會和人不一樣。
當天的晚上唐寶珠就一夜的沒睡覺,吃過了晚飯開始就開始時不時的去齊墨的門口晃悠一圈,就擔心她一個不留神齊墨把她們家的什麼東西給偷走。
到了晚上更是不放心了,擔心的簡直是夜不能寐了,一晚上起來了多少回連唐寶珠自己恐怕都不知道了。
睡不著唐寶珠就這麼一趟趟的出來進去的折騰個沒完,要是個但凡正常點的人也不會整晚的不睡覺進進出出的折騰。
再說這唐寶珠折騰也真是和別人折騰的不一樣,出門從來不會小心的把門關上,輕輕的走路也是一定沒有得了。
推開門總是很突然,走出來也是踏踏的一點不知道輕手輕腳,特別是腳上那雙拖鞋,走起路亮著燈不說,還時不時的會叫一聲。
唐寶珠她是沒發現,站在齊墨的門口每次她只要一停下看齊墨的房門,腳下就會發出一點聲響,平時唐寶珠都穿習慣了,要是沒有那個聲音走路她還覺得少了點什麼,可要是穿上听著那聲音她也倒不覺得什麼了。
可門里的人可就不一樣,這一個晚上齊墨簡直就生不如死,翻來覆去的就差把耳朵用棉花給塞上了,被子一層枕頭一層的,可要唐寶珠就這麼折騰的齊墨就硬是一晚上沒睡覺。
齊墨這也算夠隱忍了,不看唐寶珠她是個心智不全的傻子指不定起來把唐寶珠怎麼樣,一晚上齊墨起來了幾次都硬是又躺了回去,可這唐寶珠是真不知道收斂,就這麼折騰了一個晚上才算安靜。
差不多到了早上的時候齊墨實在是忍無可忍了,起來就直奔著門口去了,他要是不把她扔出去他就……
門一開齊墨那張臉氣的真不是一般的黑,加上一個晚上都受著唐寶珠無休止的折磨,冷峻的臉上有些暗沉的可怕,就是沒人看見要是有人看見指不定得說點什麼。
可這位爺正想著要好好的收拾唐寶珠呢,結果一開門愣住了,門口竟然沒人了。
猛地抬頭齊墨看向了那雙發出聲音鞋子的主人,正看到踏踏離開的唐寶珠正揉著眼楮打著哈欠回去自己房間的背影。
齊墨簡直就要給唐寶珠給氣瘋了,一張臉氣的清白難辨的,也不管那麼多了,光著腳大步的就走去了唐寶珠的那里,結果人剛走到了唐寶珠的門口, 當的一聲唐寶珠用力的把她的房門關上了。
唐寶珠困的有點睜不開眼楮了,想要快點去睡覺,至于其他的事情一下就都忘到腦後去了,進門小手用力的一摔門,鞋子一月兌哈欠連天就去了床上,趴到床上睡的那叫一個香甜,而門外的人差點沒給氣過去。
站在門口差點沒要唐寶珠用門把鼻子給撞上的齊墨,一張冷峻的臉龐陰了又陰的,恨不能一腳踹開了唐寶珠的房門把唐寶珠給提小雞一樣給扔出去,可氣歸氣到最後也沒那麼做。
一轉身齊墨扯了扯身上的睡衣回了自己的房間,一腔怒火都發在自己的房門上了,房門摔得那叫一個響。
可這位爺別看是弄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可隔間的那位姐可是一點反應都沒有,摟著自己那只熊寶寶睡的別提多香甜了。
進了門齊墨還有點壓不住的怒火上升,氣的額頭青筋暴跳,齊墨從小也沒受過這種待遇,心里怎麼也無法平衡的下來。
站在房間里齊墨來回的走了兩圈,一雙手卡在精瘦的腰上不停的在思索,可一看見那床就困的一雙眼楮睜不開了。
索性齊墨也不想了,直接去了床上,趴在床上沒一會的時間就睡沉了。
好麼,這兩個人簡直就睡顛倒了,別人家晚上睡這兩個人卻是白天睡,而且還睡的一點都不短,這一睡就是一天。
說起這睡覺的功夫兩個人也算是旗鼓相當,不分上下了,唐寶珠平時就能睡,齊墨也是給唐寶珠折騰的不輕,結果這兩人一覺就睡到下午的四五點鐘。
齊墨是沒睡醒,幾天來的這些事情加上飛機往來的時差,昨晚有給唐寶珠這麼無休止的折騰,齊墨沒有個一天兩天是睡不過來了,可齊墨這覺剛睡個差不多就又給吵醒了。
正睡的沉的齊墨只覺得砰的一聲,猛地就給驚醒了,不等睜開眼就坐了起來,一張臉朝向房間的門口,惺忪朦朧的雙眼一下就染了犀利,起身下床便大步的朝著門口走了過去,一把拉開了房門朝著門口剛要大吼,豈料他還沒來得急開口說話,門口的人就一臉委屈的小樣子朝著他哭著吼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