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外早已經坐進出租車的兩個人一直在研究著怎麼也弄不開的一個手鐲,樣子很別致,很適合女孩戴,看材質是銀,上面還雕刻著一些細小的花紋。
蛟文坐進車里的時候唐寶珠還在擺弄著怎麼都弄不開的手鐲,蛟文上車唐寶珠看了眼蛟文又低頭擺弄起了手鐲。
司機開了車,蛟文看了一眼隔著唐寶珠坐著的陸天宇,同一時間陸天宇也抬頭看向坐進車里看向他的蛟文。
相視的目光只是霎那的停留,兩個人便移開了視線。
蛟文轉開臉看向了車窗的外面,目光在這個北方的城市里徘徊著,一旁的陸天宇開始和唐寶珠研究那個打不開的手鐲。
一路上車子里不算安靜,陸天宇一直在和唐寶珠研究手鐲怎麼打開的事情,吵吵鬧鬧的車子停在了一處不算富貴的別墅門前。
三個人先後下了車,唐寶珠還在研究著手里的手鐲,陸天宇陪在身邊一直在告訴唐寶珠怎麼弄,而蛟文提著兩個手提包下車便駐足在了面前看似不起眼的別墅上。
別墅坐立在城市最南面的別墅區里,周遭有很多的別墅,基本上每一處別墅都是一個樣子,沒什麼大致差異,但別墅門口的一些設計不太一樣,以至于很好認。
「為什麼弄不開?是不是騙人的?」擺弄了一路的唐寶珠終于覺得自己是給人騙了,有些不高興的看向身邊的陸天宇,卻看到駐足在別墅門口看著別墅專注的陸天宇。
唐寶珠還奇怪呢,有什麼好看的,這里的別墅都一樣,不等唐寶珠問另一邊的蛟文便邁開腳步直接朝著別墅的門口走去,陸天宇隨後就跟了過去。
唐寶珠一看都走了,就把她一個人扔下了,忙著跟了過去。
按了門鈴蛟文和陸天宇就站在別墅的門口等著,一直等到了別墅里來人開了門,蛟文和陸天宇才相互看了一眼,繼而看向了門口的人,目及唐母站在門口異口同聲的叫了一聲媽!
「嗯,路上冷吧?」唐母表情平淡,目光卻比平日里多了很多的柔和。
蛟文放下了手里的手提包,先一步朝著唐母走了過去,身體前傾雙手伸勾去把唐母的身體摟了過來。
唐母抬起手拍了拍蛟文結實的身體,也沒說什麼就放開了蛟文。
蛟文退後了一步把地上的兩個手提包提了起來,清潤的目光一直在唐母的臉上看著。
「媽,好好讓兒子看看,看看漂亮了沒?」陸天宇又是那個浪蕩不羈的樣子,邁了兩步過去把唐母摟在了懷里,唐母難得平靜的臉好氣又好笑笑出來,美麗的臉龐因此風情萬種。
「半年不見皮子又癢了?」三個孩子里,最能惹禍的是陸天宇,最能惹唐母高興的也是陸天宇,都讓他一個人給佔了。
「本來不癢,可一看到媽就癢了!」陸天宇嬉皮笑臉的把唐母放開了,唐母冷冷的白了一眼陸天宇,上下的打量了一眼,隨即看向了陸天宇身後正擺弄著什麼東西的唐寶珠。
唐母都不用去想,這三個人只要在她面前一出現,她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收回了看著唐寶珠的目光,唐母看向了站在面前還一臉燦笑的陸天宇,目光一凜,「你是打算今天睡在外面了?」
「看媽說的,兒子這小身板,小胳膊小腿的,您也舍得?」陸天宇臉上的笑容不改,回手把唐寶珠拉到了身邊,隨手把唐寶珠手里的手鐲給打開了。
手鐲一打開唐寶珠的雙眼馬上瞪得滾圓,抬頭看向了站在門口正朝著她媽一臉討好的陸天宇,滿眼的懵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唐母不著邊際的一抹好笑,冷淡的看著陸天宇︰「阿瑪尼吧?」
抬起手唐母扯了一下陸天宇身上的黑色西裝,陸天宇立刻眉宇輕蹙,墨黑的雙眸變得狐疑,莫名的感到不安,陸天宇的記憶里他媽要是好笑的時候他都不會有什麼好事等著。
「媽,您也喜歡?」陸天宇覺得一定不能,目光小心的打量著唐母,唐母嘴角似笑非笑的一抹冷笑,很突然的朝著陸天宇說︰「我听說能抵御嚴寒,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要不你今晚就……」
「媽,您這是听誰說的,誰這麼沒文化,不長腦子呢!啊?誰啊?」其實這話就是陸天宇說的,才想起來,一听唐母要動真格的那還敢胡鬧,連忙的連咋呼帶推搡的把唐母給推進了房子里。
蛟文莞爾看了一眼一旁的唐寶珠,唐寶珠朝著蛟文甜甜的一笑,把手鐲戴在手腕上跟著陸天宇進了門,蛟文隨後才進門。
陸天宇一進門就推著唐母去了房子里,生怕是真去外面睡一晚上,什麼好听說什麼。
唐寶珠進門就坐在了沙發上,剛剛打開的手鐲一套在了手腕上又合上了,結果還是打不開,坐在沙發上又研究起來沒完了。
蛟文進了門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的唐寶珠,目光直接落在了正和唐母不斷說好話的陸天宇,駐足在別墅的樓下簡單的看了一眼,別墅的格局不錯,雖然小了一點,但四個人住也算寬敞了。
樓下看了一眼蛟文直接將目光落在樓上,提起了兩個手提袋直接走去了樓上,到了樓上開門看了看幾間房間,確定了各自的房間在哪里才把兩個手提包房間房間里,月兌下了外套直接走下了樓。
「媽,有什麼要做的事情麼?」下樓的蛟文直接走到了唐母的對面,沒等唐母說什麼就挽起了袖子,準備大干一番的樣子。
唐母抬頭看向蛟文,上下的打量了一眼蛟文隨即看向了一旁的陸天宇,冷淡的目光一看向陸天宇,陸天宇馬上一躍而起離開了沙發,利落的把身上的外套月兌掉扔到了一旁的沙發上,照著蛟文的樣子挽著袖子。
「媽,您說干什麼,您兒子有的是力氣!」陸天宇的嘴就沒有閑著的時候,他要不說話估計地球上就沒有會說話的人了!
「飯沒做呢,做飯吧,別的也沒什麼可做的。」唐母向來都是不溫不火的態度,對唐寶珠都是少見的和藹溫和,對兩個兒子更是少的幾乎沒有,但也就是這樣了,太冷她也沒有過。
三個孩子也都是早就習慣了唐母,都很听話,要做什麼就做什麼,除了陸天宇偶爾有些怨言,另外的兩個從來沒有過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