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純卻是一臉無辜的看著他︰「我是因為你的始亂終棄才導致情緒激動從樓梯摔下來變成失憶的,難道你們這對‘罪魁禍首’不應該為我做點什麼嗎?別忘了,是你說過什麼條件都可以提出來的?!」
說到最後,她朝他甜甜一笑。
听到最後,秦毅目露凶光,按耐不住的拍桌道;「砰!何以純,你別得寸進尺!」
姚律師听到這里,已經在心中大叫‘哇靠’,果然人不可貌相。
「秦先生,這是……律師樓,不是你家飯桌,請注意您的情緒,夫妻倆有話慢慢說!」姚律師適時當起了和事佬。
秦毅礙于在外人面前不好發作,他調整呼吸對何以純道;「除了這個要求,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意思就是這個要求作廢嘍?
听到丈夫的話,何以純朝他為難嘆氣道︰「可是怎麼辦,除了這個要求,我什麼都不答應。」
「你……」
「既然你不答應,那看來這婚今天好像離不了嘍!」
說著,她從座位上站起來,朝秦毅笑得一臉親和的擺擺手︰「那,拜拜,等你想明白了咱們再談離婚!姚律師,辛苦你了,下次再見!」
秦毅面如鍋炭。
姚律師朝何以純笑得良善︰「秦太太慢走,秦太太再見!」
何以純胖胖的身影落落大方地走出辦公室。
「秦先生,看來你得回去和秦太太多多協商才行了……」姚律師對臉色難看的秦毅提議道。
秦毅黑著臉提起公事包離開,听著身後傳來的笑聲,他決定換另一名律師處理離婚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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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何以純剛進電梯,秦毅搶在電梯門合上前伸手擋住,寒著臉問︰「你什麼意思?」
「當然是字面上的意思!」何以純眨眨眼楮,一臉純良的回答。
面對如此反復無常的妻子,秦毅告訴自己現在的何以純已經和以前不一樣,既然硬的不一樣,那他只好用……軟的。
「我們……坐下來談談好嗎?」秦毅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听起來很……和善。
何以純抿唇斜笑,伸指朝他勾勾!
秦毅微笑地湊過去。
豈料,當他一湊近,何以純神情一變,猛然將他一推,使他不慎後退險此摔倒。
她按下電梯的降落鍵,看著秦毅涼嗖嗖的道︰「不好!」
現在開始,他們之間離不離婚,怎麼離,得由她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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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秦毅將車子開到何以純面前,滑下車窗口氣不善的命令道。
何以純雙手叉兜一路走著,目光橫視,冷漠道︰「抱歉,我現在暈車,受不了車里面的怪味。」
怪味?
秦毅听得臉黑如炭,這女人分明是對他是指桑罵槐。
臭丫頭!
抬腕看了看手表,再看了看前面。秦毅蹙眉想了想,隔著滑下來的車窗朝她商量;「你餓了吧?前面有一家咖啡店,我們在那里邊吃邊談。」
因為車子不能隨便停在路中央,所以只有一路開著,蝸牛般的迅速引來不少路人的回頭率。
「免談!」何以純毫不猶豫的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