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毅把狗從車里放出來時,何以純當即破涕為笑,抱著小狗又是親又是哄的,小狗被車子關了兩個多小時,看到何以純興奮得嗚嗚叫,看到秦毅則是咧著嘴亂吠︰「汪……汪汪……」
可見,再知恩圖報的狗被莫名關久了也會關出脾氣出來!
秦毅頭一扭,識相得悶聲不吭!
「狗狗乖,別叫了別叫了,有我在呢?沒人會欺負你的,乖!」何以純忙柔聲安撫,一番哭鬧後,她的眼珠子黑白分明,極是清澈,長長的睫毛濕濕分明,眼角紅紅的,像化了妝般給人一種蠱惑心神的柔媚感,前一秒還哭得像個孩子,這時卻像極了一位溫柔慈愛的母親。
秦毅看向她的目光不自覺的柔和,忽然,何以純眸色一凜朝他看過來,那眼神,恨不得把他的骨頭全拆了!
秦毅將目光一移,故作漫不經心的解釋︰「不過是開個玩笑,有必要哭嗎?」
開個玩笑?
何以純忍了一晚上的火氣在此時全部爆發,抱著亂吠的小狗提腳朝他小腿毫不留情的用力一踹,咬牙切齒的罵道︰「秦毅,你腦子有病!」說完,這才泄氣的離開。
秦毅悶哼一聲,形象狼狽的揉著小腿,扯嗓怒罵︰「何以純,你現在簡直像流氓。」
何以純不甘示弱的反駁︰「你說對了,我這個流氓就是專門治你這個神經病的。」
秦毅氣罵︰「你……剛才就是潑婦……」
小狗露出撩牙亂吠︰「汪……汪汪汪……」
秦毅這下才安靜了︰「……」
如果三餐有分等次的話,那麼這些天的三餐便是小狗上等,何以純中等,秦毅……低等==!
此次教訓告訴男人不要隨便得罪女人,猶其是故其名曰為‘老婆’的雌性動物更是不要招惹,因為「老婆’是世界上最麻煩的動物,她可以隨時隨地的任性妄為,並且不可理諭的合情合理!
「秦毅?秦毅?」會議室里,秦國立蹙眉看著魂游太空的兒子,神色不滿的叩桌再叫兩聲。
「嗯?」秦毅頓時回神,愣愣困惑地看向特助一眼,在特助擠眉弄眼的提醒中看向一臉陰沉的秦董事長,怔問︰「董事長你問我?」
秦國立眉頭更加皺緊,這是兒子自進公司後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出稀酢躉在焉的狀況︰「我在問你關于西藏的收購計劃有沒有更好的建議?」顧忌著兒子的顏面所以不好當著下屬訓斥。
秦毅掃一眼會議上不少高管看向自己的異樣神色這才意識到自己在開會時失態,連忙全神專注的說出自己的建議。
董事長听完總經理的建議神色由陰轉晴,一聲令下會議總算圓滿畫下句號,深知董事長脾性的高管們彼此使眼色後收拾文件匆匆離開,會議室這時只剩下秦家父子二人。
秦國立等高管們走後開口便對兒子一頓訓斥︰「你最近開會的時候為什麼總是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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