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來例假時情緒容易暴躁,一暴躁起來任何行為都是不可理諭的,何以純幾天來壓在心頭的火氣被他一吼頓時說爆發就爆發,拉起頭下的枕頭就是朝他身上砸去︰「不許吼我。」
可這力氣一使的結果是她疼得倒抽涼氣的倒回床,蹙眉將臉皺成團。
「何以純,你別太過份!」秦毅氣結,被她的脾氣折磨得臉色鐵青,真想撒手不管算了,簡直是難伺候!
何以純一發完脾氣也知道自己是無理取鬧,可她的心里就是不舒坦,不發點脾氣折磨他一下就心里憋得慌,難受極了。
女人是情緒動物,一難受表現得最明顯的是鼻子發酸眼眶泛紅,眼淚幾乎是順其自然的將內心的情緒流露出來。
秦毅眼神一怔,神色復雜。
現在的何以純在秦毅眼里就像一個任性的孩子,他再生氣都不能和她較真,伸手拭掉她的眼淚,口氣無奈卻是妥協的,隱約中竟透出幾分寵溺︰「不就是紅糖姜水嗎,我現在就給你做。」
秦毅暗自嘆氣,她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愛哭,在他的印象里,何以純不是動不動就哭的女孩子,她性格開朗,總是給他一種朝氣蓬勃的感覺,曾經,他很欣賞擁有這一面的她。
秦毅突如其來的溫柔卻沒能安撫何以純的情緒,反而令她心頭的酸澀翻陳,眼里的淚水泛濫,眼一閉即刻像珠兒一樣猛掉,任性的強調道︰「我來例假難受,除了紅糖姜水我什麼都不要吃。」
秦毅點頭很妥協︰「好,現在就給你煮。」重新換了一層冰鎮的濕毛巾後才走出房間。
何以純听著耳邊漸遠的腳步聲眸波一黯,百感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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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里的燈一打開,秦毅動作利索的圍上圍裙撩起袖子打開冰箱翻找料材。
還好那些材料何以純都是買齊全的,什麼也不缺,他上網搜了做法後拿出攪拌機將老姜扔進去碎開,再拿起沙瓷鍋放水蓋上開火,等水一燒開姜一碎好,他立馬放進碎姜,等燒開後再打蛋進去,最後倒進紅糖,過程不過才20分鐘不到。
雖然做法簡單,可他畢竟不熟練,幾道程序卻弄得手忙腳亂,廚房凌亂。
舀起一勺嘗了一口後秦毅滿意的端出廚房。
當王姨和權叔進屋的時候,看到的則是秦毅圍著圍裙端著紅糖姜水從廚房走出來,面掛微笑心情愉悅的朝樓上走的畫面。
瞧瞧那步伐沉穩謹慎,端盤的動作小心穩當,仿佛生怕一不小心就摔著了‘寶貝’一般。
王姨和權叔愣愣相視,都有些懷疑自己看錯了。
秦毅邊上樓邊對身後的二人說︰「杵著干嘛,趕緊把冰塊拿上樓。」
王姨和權叔這才反應過來,各干各的忙活起來。
等秦毅的身影不見,權叔一臉困惑的問王姨︰「我怎麼覺得少爺的臉好像被人打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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