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幾人臉色各異。
某位部長大爺那心里就舒坦多了,陽陽到底還是自家的陽,心是向著自己的。柔情似水的道了聲「乖!」,輕輕的把自己性感的薄唇緊緊的貼在那光潔的額頭上,宣示著自己的愛意和佔有欲。換來的是另外幾人醋意沖天的瞪視,可得到的卻是某女重獲自由的一雙小手在腰上狠狠的一掐,疼的格外**。
柏大少酸酸的輕哼了一聲,雖然對于某女趕走那只妖孽覺得悶悶不樂的心里終于痛快了一點,可又糾結某女對那只狐狸言听計從的讓人不爽,這笨蛋女人可是從來沒有在自己面前這麼乖過!尤其是兩人旁若無人的在那里卿卿我我的,當這麼多人都是死的是不是?這只狐狸就是不放過一絲機會宣告他那強烈的讓人嫉恨的佔有欲,哼!就剛剛進門那攬在自己懷里的動作誰還不知道啊?
納蘭逸在某女低聲說出那句話時,手就失去了力氣,一雙溫潤的鳳眸頓時暗了顏色。一個早已察覺卻故意忽略不敢去面對的事實攪的心里天翻地覆,這個清冷如月,如雲端高陽的男人在向日葵心里有著非比尋常的地位。
接下來那佔有性極強,宣示意味極濃的吻早已沒了親眼面對的勇氣,強自鎮定的起身,借著準備針灸工具艱難的轉過頭去。只是明明近在眼前的一切卻再也看不見。
君莫離的心里最苦最澀,自己釀的苦酒喝的五髒六腑都攪到一塊。听到那句話身子受不住的微微晃了一下,久久的凝視著那張清麗月兌俗,百看不厭的小臉,狹長的桃花眸子里幽暗的看不出任何的顏色。只在那光潔的額頭被侵佔時,瞳孔劇烈的緊縮了一下。然後倏然起身,重重的應了一聲遲到半響的「好!」
就在幾人以為要轉身離開,某女暗松了一口氣的時候,某只妖孽突然做出讓人措手不及的驚人之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的低頭,在那張紅艷艷的如花瓣似的小嘴上狠狠的親了一口,發出響亮的讓人無法漠視的聲音,然後囂張的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暖兒還是那麼好吃!」後,毫不猶豫的轉身妖嬈而去。
納蘭逸側著身子沒有看到這令人醋意大發的一幕,可是那曖昧的響聲卻是刺激的手心一顫,那銀針猛的刺進了指尖,那殷紅的血珠在頂端招搖,身子卻已毫無知覺。心里再痛又能如何?依偎在別的男人懷里,自己連在意的資格都沒有!
納蘭逸僵直著身子似乎成了雕塑一般,可兩位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家陽陽被輕薄的大爺卻出離的憤怒了,俊顏冷寒如冰。欺人太甚!當著自己的面就這麼肆無忌憚。還好吃?感情之前已經品嘗過這小女人甜美的味道了?
江月初幽深的鳳眸凌厲而清冷,盯著那妖嬈絕代離去的背影,周身收斂的王者之氣驟然迸發,像是叢林里睡醒的獅子。君莫離!如今不再遮掩了嗎?那玩世不恭,清場浪子的面具不再戴了?來華國的目的也不想再繼續了?只是因為自己懷里的這個小女人?只是你以為現在抽身還來得及嗎?以為華國是你想來便來的嗎?以為把這一池水攪渾你還能全身而退嗎?
柏大少的反應最直接,那是自身受到威脅最快速的動作。迅猛的如一只草原上優雅的獵豹,第一時間就站了起來,那強勁有力的臂膀下意識的就要對著某只妖孽的臉揮過去,可是卻被某女柔軟的小手緊緊的抓住不放。
那小手的力道在自己盛怒之下,根本就是虛弱的不堪一擊,可偏偏自己就是沒有力氣去掙開。眼睜睜的看著那得逞的背影關門離去,一肚子的火發不出來。焦躁煩悶的像是被關在籠子里的困獸,除了嘶吼,卻無能為力。
「陽陽,你為什麼不讓我揍那個混蛋?難道你舍不得他?」
突然想到這種可能性,心里頓時疼的像是裂開了一般。另外的兩人俊顏也是齊齊變色,白的如紙,讓某女心疼的不能自已。
情急之下,顧不得胸口處那悶痛感,艱難的解釋道︰「不是,玉樹,你想哪兒去了?我只是,只是不想看見你為了我打架!不想讓這里鬧得不可收拾!不想你們每一個人因為我而受到傷害!」
短短的幾句話卻說了很長時間,強忍著胸臆間的酸痛,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
納蘭逸猛的轉過身子,坐在床上,心疼的哄道︰「向日葵,別說了,我都懂,都明白,你快躺好,針灸一下就不會再這麼疼了!」
柏玉樹此刻也早已不再糾結剛剛的一切,眼里心里都是滿滿的心疼。大手反握住那抓著自己胳膊的小手,緊緊的放在自己跳的急促的胸口上,一連聲的呢喃著,「陽陽,不要說了,我都听你的,都听你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江月初早已心疼不已的把摟著的身子小心翼翼的放平,「陽陽乖,是我們不好,不該這時候還吃這些個醋的,以後不會了!現在乖乖的躺好,讓納蘭院長幫你針灸一下好不好?」
一邊痛楚的自責著,大手不再猶豫的放在某女穿著的襯衣上,修長的手指微顫著開始解著一個一個的紐扣。
向暖陽剛剛為三位爺跳出那折磨人的圈子松了一口氣,下一秒卻突然被放倒在床上,幾人難得一致的達成共識,分工合作,那架勢就像要把自己給月兌光了!一位解著襯衣上的扣子,一位按著自己的身子,另一個拿起針只等著自己赤果果的坦誠相見了!
小臉一下子又羞又窘,雖然三人都對那里不陌生,不但見過,甚至那大手不知模過多少下。可是那是一對一啊!此時此刻,三雙眼楮緊緊的盯在那越來越發燙的地方,啊啊啊,自己還是做不到坦然接受!
沒被抓著的手在反應了三秒後,快速的握住了那雙還在解著扣子的大手上,那里已經春光外泄,可某位爺卻依然沒有停下來的趨勢。楚楚動人的眸光羞惱的瞪著某位不自知的大爺,無聲的搖了搖頭。
江月初只是一時情急之下才亂了方寸,慌了心神,這會兒盯著那一大片在自己手里盛開綻放的美好風光,刺激的清醒了過來。之後便是懊惱的酸澀,便宜那兩個人了!
柏大少盯著那讓人熱血沸騰的起伏山巒,那誘人的曲線自己早上才剛剛一點一點的勾勒過,那**蝕骨的滋味刻骨銘心,雖然這會兒依然激蕩不已,只是看著那白皙如瓷的肌膚上紫紅的淤血,所有的悸動都化為心痛。「納蘭逸,你怎麼還不動手?」
有些呆怔的納蘭逸被這一聲低吼震的回過神來,溫潤的鳳眸里閃過一絲狼狽的懊惱,如玉的俊顏染上薄紅。之前早已見過那驚心動魄的美,可是再次見到依然被勾了魂去。行醫這麼多年,第一次不能心平氣和的面對病人的身體。即使心里一遍一遍的反復強調向日葵現在只是自己的病人,只是自己的病人而已,可一顆激蕩的心依然跳的紊亂而急促。拿針的手微微發顫。
努力深呼吸幾次,強迫自己的視線只停留在那片觸目驚心的淤血處,心里才慢慢的安靜了下來。
一根根銀針小心翼翼的扎在穴位上,輕輕的提拉捻轉,那溫柔款款的神情哪里是醫生在對病人診治時該有的樣子,更像是情人在那高聳的山巒之間,之上,一點一點柔情的撫慰。
柏大少的臉色可就漸漸的不好看了,墨玉似的鳳眸里閃著一小簇名為吃醋的火花,在那如玉的手指尖閃耀,自己怎麼就不會針灸呢?不然現在那豐滿的渾圓上幸福跳躍的就是自己了!
江月初這次隱忍著心里的酸意,沒有任何的不悅更沒有不滿的表情。只是一雙修長的大手貌似無意的抓著那襯衣的邊,像是在隨時等待要把這一片誘人的風景給遮起來,再不讓人窺視。
針灸的過程是難熬的,尷尬羞窘的處在視線焦點的某女,渾身感到不自在,早就閉著的眸子一刻也不敢睜開,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抖著,像要震翅高飛的蝴蝶。高聳的胸口也不受控制的開始隨著急促的呼吸而微微的跌宕起伏,勾勒出更加動人的曲線。那開在頂端的嫣紅漸漸的像是飽滿的花綻放在灼熱的目光里。
靜默的房間里似乎有什麼在不知不覺的發酵,空氣中那曖昧的味道越來越遮掩不住,慢慢的響起幾道粗重的呼吸,在寂靜無聲的氛圍下,清楚的是那麼的讓人心慌意亂。只是又彼此尷尬著,目光開始游離閃爍著,面色不自在的開始躲閃著。
某女的心暗暗祈禱著,快一點,再快一點吧!再這麼下去,胸口的淤血消散了,心髒有可能就要充血了。
還是某位自制力最強大的部長大爺最先從這擾人的氣氛里掙月兌出來,掃了眼另外兩位強自鎮定的人,輕咳一聲,「今天陽陽受傷的事,絕不會是意外,至于是什麼人蓄意為之,就看接下來查的結果了,不管是誰,都要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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