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部長哪里肯讓得到的福利飛走了,越發摟緊了那誘惑的身子,飽滿的山巒摩擦的那消退的火眼看就要再次冒出來,「陽陽,你再掙扎一下,我就親手幫你月兌了喔,我突然覺得還是不穿最好看了!」
掙扎的某女老老實實的不動了!和不穿比起來,這好歹是件衣服啊!
「真乖!」某部長壞笑著在某女的小嘴巴上重重的吻了一下,發出響亮的聲音,「給陽陽的獎勵!」
某女面紅耳赤,這位大爺真是越來越悶騷了!還獎勵?是你的福利吧?眼尖的發現了某人手中的報紙,頭版上的那副巨大的照片醒目的讓人無法忽視。
急切的翻看著上面寫的繪聲繪色的內容,一張紅撲撲的小臉漸漸的沉靜下來,一時心里五味陳雜,再沒有剛剛打鬧的心思。連穿著那件勾人的襯衣都忘了,坐在床上時白皙的*就那麼大刺刺的暴露在某人灼熱的視線里。
某部長過足了眼癮,可是看著那張安靜的小臉,所有風花雪月的心思都收斂了起來。溫柔的坐在一側,把那身子往自己懷里輕輕一帶,「什麼都不要多想,我會處理好的!」
「月初,我、、」某女的小臉一時有些郁郁,「你又怎麼會知道我心里在想什麼呢?」因為連我自己都有些亂了。
某部長寵溺的捏捏那張拉下來的小臉,鳳眸里閃著洞悉一切的光芒,「我都知道,知道陽陽心里想的是什麼。是在想接下來你大叔會怎麼樣對不對?在想納蘭醫院怎麼辦是不是?還在想你自己又應該做什麼?我說的對嗎?」
被猜中心事的某女驚愕的抬起頭,「月初,你、、」心里酸漲漲的,這個男人總是能那麼透徹的看懂自己,甚至比自己有時還要通透。
某部長迎上那雙清澈如泉的眸子,俊顏上的表情柔的化成了水,「我什麼?知你懂你?陽陽是不是越來越愛我了?」
那幽深的鳳眸里閃著耀眼的期待和無可比擬的自戀,某女羞惱的瞪了一眼,「誰愛你了,少臭美了!」
某部長的神情一下子哀怨了,比變臉的速度還快。「陽陽想反悔?昨天在舞台上戴上這蝴蝶玉墜時,可是當著全華國人的面承認愛我了,為什麼現在變卦了?是不是陽陽因為昨天的事怪罪我們了?」大手輕輕的摩挲著胸口的玉墜,說道最後那句時,調戲的神情變得有些忐忑起來。
雖然兩人的初衷是為陽陽討個公道,覺得納蘭雨完全是咎由自取,敢傷了自己的女人,再怎麼懲罰都不覺得過分。可是納蘭醫院如今的局面卻也由此引起,這個心軟的小女人會不會在心里責怪自己做的太過了?會不會心疼納蘭逸而覺得自己多管閑事了?
向暖陽聞言,心底一顫,知道自己的態度讓某人不安了,柔軟的胳膊主動的纏上那繃緊的脖頸,花瓣似的小嘴吐氣如蘭,「月初,你想哪兒去了?我感激你們還來不及怎麼會怪罪!以後不許再胡思亂想!」
某部長那忐忑不安的俊顏就微笑如花了,月復黑悶騷的本質又暴露出來了,「真的?那陽陽想怎麼感激我?不如今晚以身相許如何?」
某女羞惱的一下子跳開,躲得某位開始蠢蠢欲動,一臉勾引的某人遠遠的,「你做夢!」
這時浴室的門打開,赤果果的柏大少只在腰間圍了條短小的浴巾就那麼大刺刺的走了出來,小麥色的肌膚上還滾動著晶瑩的水珠,胸前誘人的六塊月復肌閃著魅惑的光澤,浴巾下修長的雙腿似乎蘊藏著無窮的力量,走過來時優雅性感的如一頭獵豹。
向暖陽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緊緊的盯著那活色生香的美男出浴,呆愣了三秒才反應過來,羞惱成怒的罵了一句,「暴露狂!」然後奪門而出,那小臉熱的都可以拿來煎蛋了。
從浴室出來的柏大少還沉浸在某女那若隱若現的風情中,那寬大的白色襯衣,凹凸有致的曲線根本就遮掩不住,黑色的蕾絲內衣看得血脈噴張,還來不及上前好好的欣賞那撩人的姿態,就听到一句,「暴露狂」然後人沒影了。
暴露狂?這是在罵自己?爺是露的比你多,可是沒有你那要露不露的更禍害人呢。
「陽陽怎麼了?為什麼穿著你的衣服?」不會這只狐狸趁著自己不在又佔了什麼便宜吧?
某部長酸酸的掃了一眼那堪稱完美的身材,陽陽剛剛看的目瞪口呆的驚艷模樣自己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陽陽是被你嚇著了,以後穿好衣服再出來!」
柏大少望著果著上身走出去的男人,不屑的撇嘴,爺這身材絕對有自信,徐衛東可是稱贊過比一級模特特還完美,會嚇到陽陽?你這只狐狸就嫉妒吧!
三個穿的皆有些暴露的男女圍坐在餐桌四周,貌似心平氣和,淡定沉著的吃完了早餐,然後在保鏢們送來干淨的衣服後,才集體松了一口氣,穿戴整齊的談起來正事。
話說剛剛那狀況談正事還真是集中不了注意力啊!談情說愛最應景了,看來以後有必要在這里準備幾套換洗的衣服了。
兩位太子爺的心思要是被某大叔听到估計就該酸的嘔血了,神叫鳩佔鵲巢啊?這就是最典型的詮釋!
「陽陽,剛剛的報紙你也看到了,今晚納蘭醫院要以這次比賽的名義舉辦慶祝酒會。在這風口上辦酒會。背後的含義不言而喻。不過就是想借此機會挽回形象罷了。陽陽,你是這次的比賽冠軍,一定會要求出席的,到時候量力而為,千萬不要勉強自己,更無需看任何人的臉色!知道了嗎?陽陽!」然後轉頭又對著某人有些不甘的囑咐著,「在酒會上多照應著,不要讓陽陽受了委屈!」
江月初像個威嚴的大家長,細心的交代著一切,唯恐到時候自己抽不出身來顧及不到,陽陽應付不過來。
某女心里明明已經暖的如春風拂面,可嘴巴上卻倔強的小聲咕噥著,「知道啦,嗦的少爺。」
柏大少爺不屑的撇嘴,「管好你自己吧!陽陽有再大的事,爺都會擔下來!」
江月初還是有些不放心,心里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今晚不會風平浪靜的。「最好如此!」如果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帶著陽陽出場該多好!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親手把自己的女人交到別人的手上,那醋還真是酸的難以下咽!更不會提心吊膽的放心不下,不能把她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快了!自己手里的證據已經有了突破性的進展,今晚也許還會有其他意想不到的收獲,等到任務完成,障礙掃除,陽陽,我一定會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柏大少一個下午都發揮出了絕無僅有的超強耐心,陪著某女一遍遍的選衣服,試衣服,配首飾,配鞋子,做頭發,化妝,一步步進行下來,身為女人的向暖陽都叫苦不迭,身心疲憊的直呼受不了。可柏大少依然精神奕奕,完美的俊顏上沒有一絲的不耐和厭煩。
看得著名女士會所里為某女服務的工作人員羨慕不已,來這里的有錢的大爺哪個有耐心在這里一等就是四個多小時啊?可這位太子爺不但等了,還等的這般愜意享受,真是一位極有耐心的紳士啊!
哎,柏大少百年難遇的一次耐心就被不明真相的人們定義為紳士了,還真是好運氣!
不過在看到從更衣室里走出來的那風華絕代的小女人時,長久的驚艷痴迷後,紳士的臉色終于出現裂痕了!
「重新換一身,爺不喜歡這一件!」太扎眼,太招人了!這不是誠心讓自己不放心嗎?
不喜歡?某女撇撇嘴,不喜歡你看的那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位大爺一下午都表現良好,怎麼又開始鬧別扭了?
工作人員也犯難了,這衣服與人多麼搭配啊!在會所服務這麼多年還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呢?話說男人不都喜歡自己的女人打扮的漂亮一點,好讓自己更有面子嗎?難道這位傳說中的爺與眾不同?
向暖陽因為不願意摘下那蝴蝶玉墜還有那串手鏈,所以選衣服的時候為了能和那兩件首飾相得益彰,工作人員就挑了一件古典氣質的禮服,繡著精美的刺繡,結著繁雜的盤扣,凹凸有致的曲線勾勒的淋灕盡致,襯著明亮的海洋藍色,如一尾游上岸的美人魚少爺們,別太壞。
柏大少看著這般耀眼奪目的某女,哪里還舍得帶出去讓別的男人欣賞,萬一再招惹什麼狂蜂浪蝶,自己還不得酸死了少爺們,別太壞!
桀驁不馴的柏大少一臉堅決不同意的表情,百般堅持要換下衣服,不然就不走了少爺們,別太壞。
某女只淡淡的說了一句,「你不帶我去,那我就找別人了少爺們,別太壞。」然後就拖著長長的裙擺,妖嬈多姿而去少爺們,別太壞。
柏大少感受到會所里所有人的目光頓時都好奇的盯著自己,苦苦掙扎三秒,懊惱的低咒一聲,還是飛快的追了上去,丟人就丟人吧少爺們,別太壞!比起吃醋這沒面子算得了什麼少爺們,別太壞。不過不甘心的柏大少在眾人面前還是挽救性的威武了一把,打橫抱起走遠的某女,很囂張跋扈的一路眾目睽睽之下坐進了那輛豪華的蘭博基尼少爺們,別太壞。
酒會在晚上七點開始,別扭的柏大少把好好的跑車開的跟電動車一樣,某女心急如焚的一個勁的催促,這個混蛋是不是想攪局啊少爺們,別太壞!自己遲到了算怎麼回事?
可用柏大少的話來說,等到快結束的時候,去露個臉就算給他們面子了,如果不是因為陽陽,這種無聊又虛偽的酒會自己根本就不屑一顧,還按時準點的去?自己有那麼掉價嗎?
直到看某女真的發火了,出言威脅要下車找別人了,才極不情願的加快了速度,哼少爺們,別太壞!女人受歡迎了,備用的男人就多,自己還一點都拿捏不住了少爺們,別太壞!
余光掃過某女胸口那蝴蝶玉墜還有手腕上的珠鏈,心里更是酸澀難忍,剛剛配首飾時,這兩件死活都不願意摘下來,是因為那兩個備用的男人送的吧?大手下意識的模模自己的口袋,那里鼓鼓的一個小的凸起,陽陽,爺今晚送的這個,你最好也一視同仁,永遠都不要摘下來少爺們,別太壞。
今晚,納蘭家舉辦的酒會地點安排在京城最豪華的春江花月樓,一樓大廳布置的美輪美奐,奢華而優雅,百年家族的大家風範盡顯其中少爺們,別太壞。
六點五十分,開始有收到請柬的人陸陸續續的到來,納蘭家現任家主,納蘭鵬已經站在大廳門口微笑著迎接少爺們,別太壞。六十多歲的年紀卻顯得老當益壯,精神矍鑠,花白的頭發,威嚴的面容,見到來的客人時熱情的寒暄少爺們,別太壞。
站在兩邊的還有納蘭逸和納蘭雪以及家族里的幾位輩分大的長老少爺們,別太壞。
納蘭逸一身白色西裝,英俊儒雅的像個王子,如果那張如玉的俊顏上表情再溫柔一點的話就更完美了少爺們,別太壞。淡漠的看著眼前的虛與委蛇,那些笑得燦爛的面孔背後有幾個是真心的想來慶祝,而不是來看熱鬧?這虛假的一切都讓心里感到厭倦,難道納蘭家的未來只有靠這樣才能走下去?納蘭家走到今天,早已經背離了最初簡單的信念,背負了太多的*,變得沉重不堪,為什麼父親和家里的長老們就是不能放下這一切?如今都已經是這樣的局面,退出來正是最好的機會,可是依然不甘心的還想挽救,權勢就真的那麼重要?
納蘭雪穿了一件紅色的小禮服,看上去很是喜慶,只是那臉上的笑看上去是怎麼都掩飾不住的疲憊,從昨天到現在,突然經歷了那麼多的打擊,精神一下子就垮下來,至今自己的妹妹還在家尋死覓活,可自己卻不得不站在這里笑臉相迎少爺們,別太壞。
先來的客人都是些身份地位比較低的,重量級的嘉賓為了自己的身價總是習慣姍姍來遲,借著幾位客人走進去的空擋,納蘭鵬掃了一眼站在身邊那一臉淡漠疏離的兒子,自己給予最大希望的接班人,嚴厲的說道︰「我不管你現在心里想什麼,今晚必須打起精神來,如果納蘭家的形象再不挽回,你這個院長就不用做了少爺們,別太壞!」
納蘭逸面無表情的看著遠處,所有的人都是從那個方向走過來,一會兒她會和誰一起來呢?「我從來就沒有想做過這個院長,如果父親能收回去,我求之不得,感激不盡少爺們,別太壞!」
為什麼別人都以為這權利名譽是多麼好的東西,人人爭搶,可是在自己眼里,那就是枷鎖,是桎梏,是沉重的負擔,如果自己真的可以掙月兌這一切,簡單的和向日葵在一切該有多好少爺們,別太壞!
納蘭鵬聞言,怒火忍不住又一次升上來,昨天發生的那一切,明明可以把傷害降到最低,可他卻袖手旁觀,還在納蘭家焦頭爛額之際消失了一晚,盡管後來知道事情的起因經過,知道了背後是誰所為,那兩個華國最惹不起的太子爺,這個教訓認了也就認了,可是這個兒子,自己卻覺得抓不住了少爺們,別太壞!難道真的是因為雨兒嘴里說的那個小女孩?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杵逆自己不去相親?才任由昨天的事情發生只為了給她討個公道?甚至于現在連這個院長都不想要了?「你以為不做這個院長,就會稱心如意的想和誰在一起就在一起了?」
納蘭逸面無表情的臉終于變色,鳳眸里平靜的湖面破碎了,「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納蘭鵬冷哼了一聲,有些恨鐵不成鋼,一個女人而已,竟然就變得這麼緊張了少爺們,別太壞。一會兒到是要親眼看看是什麼樣的女人能把自己這個清心寡欲的兒子都勾引了去少爺們,別太壞。
沒有正面理會那緊張的問話,而是莫名其妙的對著身邊的納蘭雪突然說了一句,「你沒有通知她嗎?怎麼這麼晚還沒來?」
那個她沒有指名道姓,可納蘭逸和納蘭雪卻都听明白了,知道說的是誰少爺們,別太壞。「通知了,爸爸少爺們,別太壞。」那個小女孩以前見了就莫名的有敵意,經過了昨天,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看著她時,春暖花開般的表情,自己就更無法喜歡了少爺們,別太壞!
納蘭逸俊顏一白,神情更加緊張,「您要做什麼?不許傷害她,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少爺們,別太壞!」
誰知納蘭鵬听了這貌似示弱妥協的話卻更為憤怒,沒想到自己這兒子陷的已經這麼深,連這種話都說出來了,身為納蘭家未來的家主,兒女情長最是要不得少爺們,別太壞。只是還來不及訓斥,就看見一輛豪華限量版的蘭博基尼囂張霸道的直接停在了門前少爺們,別太壞。遠遠的看見保安急切又無奈的跑過來,卻苦著臉束手無策少爺們,別太壞。
這是太子爺的座駕啊少爺們,別太壞!不守規矩的橫在這里,自己又能怎麼辦?連這兒的老總都沒轍,因為這爺才是真正的幕後老板啊少爺們,別太壞!
坐在車里的向暖陽氣的狠掐了某人一把,這混蛋,不會把車停的離門口遠點啊少爺們,別太壞!這讓自己怎麼下去,所有人都看到是你帶我來的了少爺們,別太壞!
被掐的柏大少夸張的呲牙裂嘴,心里則美的冒泡,爺就是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誰的女人少爺們,別太壞。看哪個不長眼的還敢覬覦?
向暖陽氣呼呼的拉著一張小臉下車,根本就不去理釆那殷勤的站在身邊等著挽著胳膊一起進場的某人,抬頭就能看見站在門口那一排氣場強大的人,深呼吸一口氣,抬步優雅上前少爺們,別太壞。
被無視的柏大少也不以為意,反正該看見的也都看見了,幾步就追了上去,與某女肩並肩,大手不管人家願不願意,如何強烈掙扎,霸道的握住,高調的宣布著那不一般的關系少爺們,別太壞。
向暖陽心里則把某人罵了無數遍,奈何眾目睽睽之下,也不敢做的太離譜,只得順著某人的意,臉上保持著微笑,與某人手牽手的暴露在眾人面前少爺們,別太壞。
納蘭逸望著那驚艷奪目的向日葵,呼吸一滯,只是看見那雙交握的手,心里又酸澀起來,她身邊的男人為什麼總不是自己?
納蘭雪不自覺的挺直了脊背,那身價值不菲的海洋色禮服看起來是那麼的璀璨奪目,清麗月兌俗,讓站在周圍的女人生生的就覺得矮了一截少爺們,別太壞。
納蘭鵬目光一閃,不是說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實習生嗎?是沒有背景父母的孤女嗎?怎麼這走過來的氣質竟比自己從小培養出來的的女兒還要更勝一籌?還有這少見的絕色容貌,難怪自己的兒子被迷住了,甚至連從來不讓女人近身的柏大少都牽著手,這又意味著什麼?自古紅顏禍水啊,這個女人更加要不得了少爺們,別太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