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吃到什麼時候?」沒有廚房做飯經驗的柏大少困惑難住了,自己連飯都不會做,哪里會知道做一次要用多少。я?燃?文?я盯著那一箱子一箱子的食材,思索著道︰「應該可以吃一個禮拜吧?」柏大少很保守的估計了一個數字,看到某女那變黑的臉色後,忙又急切的說了一句,「難道一個禮拜不夠用?沒關系,陽陽你要用多少,一會兒再讓原山去買。」
躲起來給少爺創造機會的原山糾結了,還買?往哪里塞啊?難道還得再建一個廚房?
聞听此言的某女連心里都忍不住抽了一下,這就是一敗家的貨啊!覺得和某位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大爺再討論這種廚房話題,簡直就是沒事找虐,于是本來就對某人有氣,不是很待見的某女嫌棄的趕人了,「不用買了,這廚房都被東西擠得進不來人了,你先出去吧。」
柏大少哪里肯,好不容易那只狐狸睡覺了,不趁著二人世界好好促進感情豈不是浪費機會。獻寶似的把手里的首飾盒放到某女的手心,「陽陽,給你的!」
向暖陽盯著手里捧著的那個古色古香的盒子,就算不懂古董,也能聞出歷史厚重的味道,雕刻精美,上面的圖案栩栩如生,打開看到里面的東西,清澈見底的眸子一亮,像是暗夜里的星辰,柏大少見了,鳳眸也跟著亮了,陽陽喜歡,自己便跟著歡喜。
只是幾秒後,向暖陽卻把盒子小心翼翼的關上,遮住了里面那些穿越千年的玉石所出的光澤。「你收回去吧,我不能要。」
柏大少神情一愣,手沒有去接,「為什麼?陽陽,你不喜歡?」可看剛剛陽陽的表情分明就是喜歡的。
「喜歡不代表就要收下吧,太貴重了!」而且自己也不太喜歡戴首飾,現在脖子上,手腕上,還有手指上都戴滿了,一個比一個貴重,某女都已經開始擔心出門會不會被搶了,尤其是那亮的刺眼的鑽戒,招搖過市,好像就是專門勾引那些強盜似的,想摘下來,某人卻死活不同意。說要摘就都摘!要戴就都戴!必須一視同仁,不能搞首飾歧視,無語啊!這和那什麼歧視有關系嗎?誰敢歧視價值千萬的鑽戒啊!說出去不是找打嗎?
「不就是一些首飾嗎?有什麼貴重的?再說了,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分那麼清楚干什麼?」柏大少理所當然,又自然而然的月兌口而出。潛意識里覺得兩個人就是一體的,哪還有什麼彼此!
某女不樂意了,「什麼你的我的!你的就是你的,我的就是我的,親兄弟還明算賬炸呢?更何況是我們!」雖然兩個人在一起了,可是某女卻不想在經濟上與他們有太多的牽扯和糾葛,自己雖然沒有錢,可是也不想成為別人錢的附屬物,更不想接受別人貴重物品的贈與,那樣會讓心里有負擔有壓力,只單純的希望三人在一起,感情可以干淨的像山間的泉水不含任何的雜質。
柏大手可不知道某女心里的這些想法,只單純的想送她東西討她歡心,卻不知道不是所有的女人對男人送的貴重物品都是歡欣鼓舞的,那些驕傲的,自尊心強烈的,越是貴重反而越是謝敬不敏。
鳳眸里閃過一絲受傷,神情也低落下來,把手里價值連城的盒子隨意的扔在廚櫃台上,像是扔一件無用的廢品,「這是老爺子送給你的見面禮,你要是不想要就自己親自去還給他吧!」
向暖陽看到某人粗魯的對待那首飾盒,心疼的縮了縮,大少爺,那里面的東西都嬌貴著呢?哪里經得起你那麼大力道的摔啊!還真是暴殄天物。不就是不要嗎?至于當廢品扔了啊!無語的撇撇嘴,小心翼翼的把東西收起來,那位老爺子出手可真大方,見個面就這麼大的手筆,有機會再還給人家吧!
(哎,某女,你以為人家對誰都大方啊?人家不是把你當成孫媳婦了嗎?都怪柏大少,話都說不清楚,害得某女蒙在鼓里。導致有一天真的見面時,某女很感激的把東西拿出來,要還回去的時候,某位老爺子那心都涼了一半,還以為自己家的臭小子被淘汰出局了呢!)
向暖陽收好首飾盒後,便無視柏大少那張陰郁的臉,開始淘米,切肉絲,做某人想吃的肉粥。又準備了幾個簡單的素菜,陪著那只肉食動物在a國一點青菜湯都見不著,還真是懷念綠色的蔬菜啊!
像是雕塑一樣杵在廚房里就是不走的柏大少見某女都不理會自己,臉色始終清清淡淡的,思慮半響,終于不確定的開口問道︰「陽陽,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
某女心里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柏大少,晾了你半天了,你才知道我在生你的氣嗎?這反應速度,還真是遲鈍的驚人,你是怎麼當上柏氏集團的總裁的?柏氏有你這樣的總裁還真是前景堪憂啊!
(某女,乃又瞎擔心啦,人家柏大少也就是在感情上遲鈍一些,別的方面那可都是個中翹楚,領導的柏式更是華國的龍頭老大,無論怎麼奢侈的養,養你幾輩子都綽綽有余,只是乃的自尊不讓人家養啊!)
某女低頭熬著肉粥,不停的攪動,廚房里漸漸的彌漫著濃郁的香氣,勾人食欲。「生氣,我為什麼要生你的氣?」
某女耐著心徐徐引導,柏大少皺著眉苦苦思索,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還真是難以猜測,比前幾天收購一跨國企業還難啊!「是不是因為這幾天,我沒讓你下床啊?」
想來想去,最近生的事就這一件了!難道是因為自己疼愛的過度,讓陽陽不樂意了?書上不是說,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勇猛如虎,最好一夜七次狼嗎?
向暖陽听著某人別扭的說出如此直白的話,那攪動的手都抖擻了一下,大爺,你就不能委婉一下啊?「哼!虧你還記得。」一點都不知道節制,折騰的自己渾身酸痛,自己心里能沒有一點怨氣嗎?如果不給他個教訓,自己以後還不得被榨干了?
柏大少聞言,心里頓時松了一口氣,剛剛被陽陽的冷淡還真是嚇得夠嗆,想到那幾天自己的勇猛,確實不節制了點,不過柏大少可不認為那是錯誤,疼愛自己的女人有什麼錯啊!只是陽陽生氣,還是要哄的,從身後有些無賴的不顧人家反對,霸道的摟住,不自在的說道︰「那個,是我做的太多了些,可是誰叫陽陽這麼美味呢,我一吃就忍不住,吃了一次就想吃第二次,真的,陽陽,我不是故意折騰你,我,我是控制不住自己、、、」見某女的臉色不因自己的哄著有所改善,反而更加難看,情急之下,不經大腦的話月兌口而出,「不是,陽陽,不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是控制不住它!」某大少爺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自己的兄弟身上,還無恥的怕某女不知道是誰,大手握著某女小手,放在那可憐的替罪羊上頭。
(強烈鄙視你,柏大少!你要是不想,人家能有反應嗎?什麼是狡兔死,獵狗烹啊!這就是赤果果的典型例子啊!)
向暖陽的小手像是被燙著一樣,小臉騰的一下羞紅了,惱恨的吼道,「柏玉樹,你給我放手!」這個混蛋!!自己還在做飯啊,那是什麼地方啊就隨便模。
「陽陽,你、、你現在相信我了吧?我是真的不想讓你受累的,可是它不听我的!」某處又開始、、、、、、柏大少無恥的抓著把柄,努力的撇清自己。不過那另一只大手開始蠢蠢欲動的上下模索著,那寬大的衣服底下是赤果果的,那柔軟的手感頓時激的某人心頭蕩漾了。
向暖陽听著某人嘴里說著一套,可手上卻做著另一套,小臉開始黑了,混蛋!小手模著的地方幾乎要按壓不住了,而衣服的下擺也擼到了大腿,誘人的風情隱約可見。「柏玉樹!你那手在模哪兒呢?你、、你、、、這就是你說的不想?你這個騙子,你再動一下試試,以後你就永遠別想再踫我了!」
某女氣急怒吼,聲音洪亮,躲起來的原山听的面紅耳赤,大少爺還真是沖動啊!就那麼性急嗎?都不挑地點!在廚房?那是個情的地方嗎?女人對這方面的要求可是極高的,地點,氛圍,心情,都缺一不可。掌握不好,是會挨罵滴!就像現在。
睡在樓上的某部長也被那一聲吼給驚醒,以為某人又在折騰陽陽了,迅速的下床,沖下樓梯,直奔廚房,那急切的勁頭好像是生了什麼重大險情一樣!
被吼的柏大少那已經攻佔到危險地帶的大手立刻就老實了,一臉無奈的不舍和被逼停下的痛苦,「陽陽,我,我難受、、、」
「難受也給我忍著!」某女沒好氣的吼著,還沒從某人的魔掌中掙扎出來呢,某位部長便急吼吼的沖了進來,正好看到這貌似激情的一幕!不管三七二十一,沖上去就把某女攬進了自己的懷里,在看到某人褲子的拉鏈還是整齊的時,松了一口氣,不過盯著那、、、、,還是不悅的冷斥道︰「玉樹,就不能節制一點?陽陽的身子受不住你這麼折騰!」
訓完了某人,又低頭對著懊惱的某女柔聲勸告,「陽陽,你自己的身子如何最是清楚不過,怎麼還能由著玉樹胡鬧?」某部長心里則酸酸的,要是能胡鬧,自己早就胡鬧了,還能放任某女離開,送到玉樹這臭小子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