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棉卻不覺得疼,她閉上眼,心跳仿佛停止。
他吻她了,他失控了……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對她動心了?
是啊,5年來的努力不是白費的,她為了成為他心目中的樣子,完全丟棄了過去的景染染。在手術台上挨了那麼多刀,拆開臉上的紗布那一刻,鏡子里的臉連她自己都不認識。
她受了那麼多罪,現在覺得一切都值得了……
氣溫在快速抵上攀,夏木棉沉浸在熱情中,完全不知道抱著她的男人在明顯發生變化。
他的眼楮發紅,氣息紊亂,每一次喘息都重重地吐出。
最明顯,是堅硬起來的腫痛!
他的體內像是有毒素開始蔓延,他即將就要從紳士演變成魔鬼。
下一秒——
她還未品嘗夠他嘴唇的柔軟,就被狠狠推開。
伊木森臉色鐵青,及時自控。
他一定是瘋了,怎麼會把她當做景染染。
轉身疾步而走,夏木棉站在原地,突然就喊︰「你吻了我,我就是你的人。」
伊木森腳步不穩,踢到樓梯,迅捷地上樓離去——
被挑起的浴火無處發泄,伊木森的腳步略微踉蹌,看見一個佣人從書房里走出來。
他猛地前撲,將佣人推回書房,重重關上門。
「少爺!」佣人瞪大著眼,如此俊美的少爺竟會撕扯她的衣服,她臉上升起薄暈,「你怎麼了?」
撕拉,佣人服的扣子崩裂,直接露出女性的柔美。
伊家的佣人都是伊太太親自令人挑選回來的,全都出身貧寒,身世清白,未嘗男女之事。
修長的雙腿被高高挽起。
根本沒有任何前奏就一舉貫穿……
佣人的瞳孔驚恐放大,疼痛,慌亂,痛哭,然而她的求饒聲他絲毫听不見。
獻血緩緩從交~合處流下來,滴在地板上,玫瑰般綻放,血紅。
……
夏木棉的手指頭突然被鮮花的刺刺到,泌出一小顆鮮血來,她用力□□掉。
此時的她,怎知過去的伊木森因為她的「去世」,內心已經發生質的改變。
他患有非常嚴重的心理疾病,需要依靠藥物才能保持正常。
當然,在夏木棉看來,伊木森還是她記憶中的沉穩、冷冽、從容和風度,具有男人該有的責任心和擔當。
第二天,夏木棉天不亮就起來,在廚房里煲湯。
一只手還骨折著,諸多不便,但她堅持不要佣人幫忙……
忙了一個多小時,餐桌上擺滿豐盛食物,就等伊木森起床。
然而,佣人卻告訴她︰「少爺不在房間,听說半夜就開車出去了。」
「半夜?去哪了?」
「不知道。」
等了整整一天,直到下班時間伊木森還沒回來。
晚餐時夏木棉問起,伊太太說︰「臨近婚期,公司里事忙,他說要處理公務,今晚就不回來了。」
夏木棉失望︰「那他在公司里都吃什麼?」
「都成年人了還能餓著?不用管他。」
伊木森坐在落地窗前,看著城市里燈火闌珊。
辦公桌上手機一直在響,都是伊太太的未接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