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愣了愣,明白過來︰「還沒有。」
轟——又是一聲巨雷炸響,狂暴的雨下得更為猛烈。
伊木森面色難看,還沒嫁過來就流連夜場所,跟男人喝酒劃拳,夜不歸宿。很好,這個該死的女人!
很快,他又疑惑他的怒氣從何而來。他本性薄涼,從不喜歡管別人的事。
到12點,佣人來敲響伊木森的門。
「少爺,這個點了夏小姐還沒回家,太太讓我過來問你是否知道她的去向?」
「……」
「這麼晚了外面又是暴雨,會不會出了危險?」
伊木森輕蔑一笑︰「不會,她是成年人。」
「可是……太太說,後天就是你們的婚期,關鍵時候還是別處亂子吧。」
伊木森沉默半晌,拿起手機,撥了好幾次都沒人接听。
他驟然劃過不詳預感,真出了意外?
「叫醒其他佣人。」他命令道,「現在就出去找!」
話音剛落,接通了。
「喂……誰啊,吵死了……」
「人在哪?」
夏木棉醉醺醺的︰「在……酒吧……啊。」
「哪個酒吧,哪條街。」他陰狠問。
夏木棉喝得很醉,一句話半天也說不清楚。
伊木森厲聲︰「把舌頭捋直了說話!」
夏木棉被罵得一機靈,有點回過神,傻兮兮報上地址。
伊木森拿起桌上的車鑰匙︰「等著。」
夏木棉呆呆握著手機,剛剛是在跟伊木森打電話嗎。這里是哪,她是誰?好吵啊,頭好漲,好痛……
看著一旁半醉的朱逸群,她跌撞地抓起他︰「起來,陪我,想吐……吐……」
夏木棉可是酒神,通常她沒醉,身邊的人全都趴下了。不過今晚她心情不好,有意買醉,醉得比朱逸群厲害。
朱逸群扶起她到廁所大吐特吐了一圈,感覺好受點兒了,回來死活要HIGH。
所以,伊木森趕到的時候——
夏木棉站在舞池中心,一只手還吊著石膏,縴腰亂扭,貼著朱逸群的身體大跳鋼管舞。
「豬,你下面頂到我了。」
「就算是只豬,也有生理需求。」
「那就交個女朋友解決!」
「太難伺候了。」
「哪里難伺候?」夏木棉整個往下,風情萬種,加上她噴火惹人的身材,已經將場面HIGH到最高。
整個酒吧的男人都看著眼前的香艷刺激,蠢蠢欲動。
朱逸群憋紅了臉,他沒接觸過其她女人,只知道夏木棉難伺候。在美國的時候誰也伺候不好她,只有他勉強合格,能陪她開心陪她郁悶哄著她任由她撒潑。從此蕭亦澤就把這個重任交給他。
女人真是麻煩的生物。有她一個,就夠了。
突然,右臉被打了一拳。
朱逸群根本沒站穩,這一擊摔到地上,右臉火辣辣的腫痛。
夏木棉定楮一看,出手的男人面容挺括,五官深邃——伊木森!
他強大的氣場居然能立即震住場面,女人們好奇地打量著這個突然出現的英俊男人。
夏木棉瞪大著眼,還沒反應過來,胳膊就被攥住,用力拉到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