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雙手從身後環住他的身體,緊緊抱著他。
夏木棉用面頰貼上他的背︰「我為我以前的過錯後悔,我年輕不懂事,沒有愛惜自己,我是真的悔了。」
伊木森用力閉了下眼,狠狠將她的手指掰開︰「後悔沒有用,誰也不能為你的過錯買單!」
「……」
「我會做到一個丈夫的責任和義務,」他宣布道,「僅此而已。」
夏木棉蒼白看著他︰「給我一個孩子,給我溫暖的家,就是生為丈夫的責任和義務。」
「可惜,你不夠格。」
夏木棉說不出話,有苦難言是這樣的滋味。她滿腦子想的都是要怎麼說服他……
「只要你給我一個孩子,我就專心照顧孩子,不會這樣纏著你不放了。」
「你還沒听懂嗎?」伊木森震怒地吼道,「我不會跟一個二手貨生孩子!」
夏木棉的耳朵被震得嗡了一下。
門外正準備敲門進來的賀秘書也嚇了一跳,緩緩退開了。
伊木森坐回辦公桌︰「你走吧,我現在不想再看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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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
英俊男人坐在玻璃隔離的隔間里,夾了冰塊放進威士忌里,慢慢搖晃。
他的目光始終透過玻璃看著某個角落——
夏木棉一氣之下跑來酒吧,幾個小時了,她不停歇地喝酒,終于如願把自己喝得醉醺醺的。
朱逸群在一旁陪著她,開解她,終于,見夏木棉身子一趴,摔在桌上……
蕭亦澤霍然起身,走出去。
一路上,所見他的女人全被他身上震發的氣場迷住,暗暗驚訝他生得如此精致的五官。
「她喝醉了。」朱逸群問BOSS,「現在怎麼處理?她說喝醉後不要把她送回去。」
「為何?」
「跟姓伊的約定,」朱逸群納悶說,「第一次听老婆醉了不讓歸家,讓流離在外?」
夏木棉渾身難受呀,迷糊感覺自己白一雙手臂抱起。
她半瞌著眼,好像是看到蕭亦澤了,便以為這是在美國的時候。
「你來了……」她揪住他的領口,「我好難受,好疼啊……」
低沉的嗓音溫和問︰「哪里難受,疼?」
「哪里、都難受…疼……」
蕭亦澤眼神一暗,開始後悔他的決定。他以為放手讓夏木棉去追求她的幸福,卻不願看到她每天都被踫得傷痕累累。
他小心捧在手里心的珍寶,卻不想被人這麼踐踏。
夏木棉胸口一浮,想吐的征兆。
朱逸群提醒︰「老大,她要吐了。」
蕭亦澤托起她的背,來不及了,她先吐了出來,弄得一身都是,包括他身上也被弄得都是。
吐出來的東西味兒很重。
朱逸群皺住鼻子,忍不住反胃了一下。
蕭亦澤面不改色,騰出一只手幫她擦了擦嘴,大步朝酒吧外走去。
夏木棉時而昏沉,時而又有些清醒。
她听到耳邊有人在說話,是朱逸群︰「把她先洗洗吧,這味道實在太重了,估計她醒了自己聞到都要吐。」
「嗯,」是蕭亦澤的聲音,「找個服務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