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棉真空套著長裙,薄紗裹不住圓滾,粉色草莓凸出來,隨著她的動作搖晃著。
伊木森的手往下探去,她沒有穿內褲,他輕而易舉就鑊住她的私~密。
夏木棉用力一腳踹在他的胸口上︰「拿開你的手——拿開——」
真的好侮辱,在她剛剛遭遇過那樣悲慘的經歷後,他如此嘲諷地輕薄她。
天啊,她果然是世界上最賤的女人嗎,才會遭此對待?!
伊木森心里負氣,原本他不踫她的時候,她每天在他眼前晃蕩,換情趣服勾~引他,各種撩人的姿勢誘~惑他。
現在呢,他每晚主動挑逗她,她也冰寒地冷落他。
孟姍姍不過是她冷淡的借口……她在外面早就有了男人。
曾經她說不要求他愛不愛,只要她愛,也不要求他有沒有別的女人。
現在她吃定了他,想撒手就走?!
伊木森的手狠狠地進入她的身體里︰「怎麼,我不如他的技術?」
「……」
「我沒有他床~上功夫好,給不了你滿足,還是你更希望在外面偷~情的滋味,更能給你刺~激?」
夏木棉唇色蒼白︰「你是個神經病。」
「……」
「你是個瘋子,瘋子!」夏木棉用力扭動,「拿開你的手!」
「哈,」伊木森譏諷地笑了,「你以前不是很期待我觸踫你麼?」
他深深淺淺,來來回回地抽撤著。
知道她的敏感點在哪里,怎樣會勾起她的情~欲。
果然,夏木棉的身體很快有了回應。
伊木森將手指拿出,看著濕潤說︰「濕的真徹底。」
夏木棉從未有過的難堪,緊咬住唇,下唇一層咬破的痕跡。
伊木森跪上來,拉下褲子,掏出已經堅挺的欲~望。
夏木棉驚得就要坐起︰「不要——!!!!」
不要才被凌~辱過的身子就立馬跟他……她還沒洗過,還這麼髒,她……
夏木棉皺起眉,根本抗拒不了,男人強大的力量壓住她,強行擠進她的身體里面,一舉貫穿。
夏木棉最後一絲理念都被擊潰,瞳孔睜大渙散著,面色煞白,像是已經死去。
為什麼,伊木森。因為你不愛我,所以可以這樣傷害我嗎……
「你口里說著不要,」他捏住她的下巴,強迫讓她看著他,「你的身體卻在歡迎我。」
澤澤的水聲在踫撞中響起。
伊木森陰鷙說︰「昨晚你也是這樣吧?口里說著虛偽的話,身體卻為他敞開了……強~暴?別再自欺欺人!」
她真的是自欺欺人嗎?如果她沒有感覺,那個老外真的不能強~暴她嗎。
夏木棉就連昏迷了,也會身體有感覺嗎?
她不敢想也不能再想,一想胃里就開始犯惡心。
「惡心……」她搖著頭,「好惡心……」
伊木森瞳孔發黑︰「跟我做~愛是惡心,跟他呢?!」
「……」
「你這個下~賤的女人!」
第一次從伊木森的口里蹦出「下~賤」這個詞,還是對她的評價。那麼多人說她賤,她對伊木森的愛是「下~賤」,她從來不予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