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棉拿著咖啡杯,舀了一勺糖扣進去,忽然想到什麼,又舀了兩勺鹽,攪勻攪勻。
伊木森看著手邊的資料,伸手接過咖啡,一口。
俊眉皺起,重重地放下咖啡杯,伊木森霍然摟了她的腰,她根本沒有料及,跌坐在他腿上。
下一秒,他的吻蓋過來,含在嘴里的咖啡流進她的嘴里。
夏木棉眉頭皺成兩個疙瘩,想吐他又不讓她吐,被迫咽了下去。
又哭又甜又咸,各種滋味夾雜……
伊木森放開她的嘴,擦去她嘴邊的漬︰「味道如何?」
「……你!」
「你的滋味很不錯。」
他看著她被吻紅的唇,意猶未盡,下月復突然躥起一股浴火,立即就硬起來,想要她。
伊木森放下資料,將夏木棉抱上床,快速地系著紐扣。
彼此的身體緊緊貼著,夏木棉感覺到他頂在雙腿間的東西,怎麼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你想做什麼?」她慌忙地去幫他系紐扣,「我們不是在演戲以後我要做的工作,你不要亂來!」
伊木森解開的紐扣她又一顆顆系回去。
伊木森皺了皺眉,十幾天沒有開葷,他已經忍到極限——
「你喜歡穿著衣服做麼?」他在她的嘴唇上輕咬一下,「我不介意。」
褲鏈拉開,他甚至沒有月兌她的內褲,直接將其拉到一邊,露出她粉女敕的私~密。
夏木棉劇烈掙扎起來,腳踢到一個毛茸茸的東西,這才發現路西法還在,歪著一顆雄獅一般的腦袋,好奇地瞅著他們。
夏木棉難堪說︰「不要,路西法在看。」
「正好,」伊木森說,「讓它清楚知道,你是屬于誰的。」
忍這只狗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仗著是一只狗,可以肆無忌憚跟夏木棉親昵。
夏木棉大叫︰「路西法,咬他,咬他!」
路西法見夏木棉被欺負,齜牙咧嘴,就要去幫助主人!
伊木森一個冰冷的眼神,又蔫蔫地往後退,耷拉著爪子。
兩個都是主人,手心手背都是肉。
它耷拉到地上,兩只爪子壓住耳朵,無辜的眼神看著眼前的肉~搏戰,誰也不偏幫…………
夏木棉在心里罵,連狗都是無情無義的東西!
還以為路西法在,就是她的保護神,伊木森礙于他們之間有「第三者」,就不方便踫她。
誰知道,伊木森從來沒有把路西法放在眼里……
情事結束後,夏木棉一身汗水,全身酸軟躺在伊木森的臂彎里。
女人真是脆弱的生物,尤其是在伊木森這種魔鬼面前,夏木棉都變得手無縛雞之力,只得任由欺負。
大手玩弄著她被咽濕的頭發,撫模著她的脖子。
伊木森不時湊過來親吻她的肩膀,耳朵,下巴。
夏木棉很怕他親著親著就有感覺︰「我累了,要睡覺了!」
「是麼,」他戲謔地撫模著她的手臂,「你這段時間睡得夠多了。」
「我就是困了,路西法,睡覺!」
路西法如獲大赦,立即興沖沖地跳上床,夏木棉順勢拉開和伊木森的距離,讓路西法睡在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