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相處半個月就鳥語花香了!
她這個性真是欠虐找抽型啊……
伊木森看著她干燥蒼白的嘴唇,低聲問︰「渴不渴?」
夏木棉嘴邊干干的,醒來的時候就很渴了,不但渴還餓。
可是伊木森這麼問,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別扭地吼道︰「不渴!」
「餓不餓?」他又問。
「不餓!」夏木棉同樣 聲回。
伊木森拿住她的下巴,深沉一笑說︰「怎麼像個小孩子。」
夏木棉咬住唇,負氣地把臉別到一邊,不看他。心里只覺得委屈啊,她到底有什麼委屈個勁的。
一直想離婚的是她,心心念念做夢要離婚的都是她,現在真的要離婚了,如願以償了,不爽的還是她!
都怪伊木森,明知道她心腸軟,是個重感情又左右搖擺的人,還故意在這段時間狂對她糖衣炮彈……
她明明一次次堅定著自己的決心,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炮彈還是襲~擊了她的心。
夏木棉只求現在伊木森做一件事壞事,對她露出魔鬼的真面目,好讓她快點死心。
誰知道,一塊蛋糕突然放在她唇邊。
夏木棉定楮一看,這是她在馬爾代夫一個酒店里的甜點中吃到的蛋糕。
當時吃了就一直嚷著好吃,還吃了超多來著……
沒想到伊木森居然準備了︰「吃吧,空月復做飛機你不會不舒服麼?」
他還記得她那天說的話。
夏木棉內心一陣擺動︰「這麼大塊,讓我怎麼吃!!!」
伊木森竟好脾氣地將蛋糕掰了一小塊過來喂她。
夏木棉楞了楞,不自覺就含進嘴里,嚼吧嚼吧,很幸福地吃下去了。
伊木森又繼續喂,喂了幾塊問︰「好吃嗎?」
夏木棉︰「這麼干,想噎死我?!」
心里只求伊木森快點把大男子主義的脾氣爆發出來,把她狠狠罵一頓吧!
可是,伊木森朝身邊的保鏢示意,一壺早就泡好的紅茶——在夏木棉醒來的那一刻,保鏢就在準備了。
拿過來一杯,喂給夏木棉。
「好燙!」是真的燙,夏木棉舌頭一挨立即縮回來。
伊木森吹了茶杯好一會,自己試著喝了口︰「現在不燙了。」
「你剛剛喝過了……」
「我不介意。」
「我介意!」
伊木森淡淡揚眉︰「以後想介意都沒機會了,將就喝吧。」
似乎知道要分別,要在她心目中留下好印象,今天的伊木森真是與眾不同的好脾氣,好得她都要懷疑這不是他了。
夏木棉內心排山倒海地翻攪,眼楮里淚光瑩瑩,幾乎就要軟在他的糖衣炮彈政策里,棄械投降了。
可是——他做得這麼好,也許是另一種政策呢,就是為了讓她服軟,留下來。
一旦她開口,以後他就有了理由,可以名正言順地囚著她不放。
看著雙腕上的銀手扣,一直都跟手銬一般囚禁著她,這就是證明她曾經遭受過巨大屈辱的最好證明。
「這兩個玩意你打算什麼時候把它弄掉?」
「送給你,當做紀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