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端木火琴,元身的身份是擎雲國丞相的嫡長女,因為痴傻,被姨娘和妹妹虐待,父親不待見,和擎雲國軒王有婚約,但是他為了端木火琴的妹妹給太子下毒,陷害于端木火琴,因為痴傻,不懂得辯解,所以端木火琴就被派了火刑。」
「就在這時候,我來了,繼承了這一切,因為過于憤怒,血染了晉城宮外,是白眉道人阻止住了。後來一路被追殺,後來誤打誤撞,成了夜瀾國的和親公主,因為我身上背負著任務,所以墨王妃這個身份,便是我的掩護。不過,我對君染墨毫無惡意,反而,因為某些任務,君染墨不準有半點意外,我端木火琴絕對不允許。」端木火琴說道。
對于自己的身世,說出來的,端木火琴沒有絲毫隱瞞,自然,也有不能說出來的。
說道最後,端木火琴的聲音以及雙眸都充滿了堅定。
鳳兮月听罷,心中一陣觸動,原來她元身的身世竟是如此可憐啊!
雖然她不知道端木火琴到底有什麼任務,但是听到她說她絕對不允許墨兒不準出半點意外,這讓她心里很感動。
不止鳳兮月,在暗中听到端木火琴的話的君染墨也是一陣觸動,但是另他疑惑的事情是,端木火琴為什麼要自言自語。
對,自言自語,因為君染墨根本就听不到鳳兮月說話。
可是,到底是自言自語還是知道暗處有人,故意說的。
君染墨一直不知道端木火琴要去哪里,但是漸漸的覺得路線有些熟悉,直到確定,端木火琴這是要去琳瑯山。
可是,她要去琳瑯山干嘛!還拿著娘親的畫像。
難道••••••難道和娘親的畫像有關?
可是,這到底又是為什麼?
懷著疑惑和忐忑的心情,君染墨繼續跟著端木火琴一路前行。
琳瑯山下
在樹干樹枝交錯縱橫的林間,奇花異草,珍禽走獸隨處可見,在落葉和枯枝的掩映下,象征著生命的綠正在悄然無聲的破土而出,淡淡的芳草香掩去了一絲絲枯枝枯葉發霉的氣味。
可是,這里卻是山勢陡峭,連綿起伏,長風寂寂,山林清幽,這地勢真是讓人難以抉擇。
這樣的山路,端木火琴果斷棄馬前行了,這樣的山路人走都有些難,何況是馬呢!
不過感受著自然的空氣,真他媽的爽啊!在現代,她就沒有感受過這樣新鮮的空氣。
「這里已經是琳瑯山,只要爬到山頂,就是琳瑯山的桃花林了。」鳳兮月的聲音掩飾不了的激動。
是啊!能不激動嗎?只要到達了琳瑯山的桃花林,她就不用灰飛煙滅了。
「哎!姑娘,你這是要上山嗎?」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聲音有些焦急。
端木火琴听罷,臉色頓時暗沉,轉身望去,見到年約五旬,身著陳舊粗布麻衣,肩上扛著一捆木頭的農夫向端木火琴小跑而來。
「這是為何?」端木火琴警惕的問道。
「姑娘有所不知,這琳瑯山里,也不知道出了啥事,就在一個月前,在半山腰處便多了一道迷霧瘴氣,進去之人,都沒有出來過呢!」農夫驚恐的說道,仿佛有多麼恐怖似的。
「迷霧瘴氣?」端木火琴眉頭微蹙。
瘴氣是在動植物腐爛後生成的毒氣,主要原因就是無人有效地處理動物死後的尸體,加上熱帶氣溫過高,為瘴氣的產生創造了有利條件。
其實瘴氣並不會直接致人死亡,但是會讓你失去神智,出現幻覺,可能會做出異樣舉動和事情。
自然,若是短時間內穿過,那就沒事了。
至于短時間到底是多短呢!那也因人的體質來判斷了。
若是體質一般,在瘴氣里面做多可以清醒兩三個小時到半天,體質好的話,若是可以憋氣,那麼清醒時間可以達到一天到兩天,這已經是最高的了,畢竟瘴氣都是毒氣。
但是,現在加上迷霧,那就嚴重了,因為迷霧,會讓人無法清楚的找到方向,辨別不了,這樣一來,被困的可能性便大了,就算活下來,也會被而死的。
「是啊!所以姑娘還是別去了,好多人都進去了,沒有一個人回來過,這寶物有沒有還是一回事呢!要是丟了小命,那可就得不償失了。」農夫勸道。
如此一個美麗的女子,死了多可惜啊!
「寶物,什麼寶物?」端木火琴有些疑惑,難道這琳瑯山還有什麼寶物,值得那麼多人去找的。
暗中的君染墨也疑惑的皺起眉頭,他也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寶物。
「姑娘不知道麼?難道姑娘不是來尋找寶物的?那姑娘是要去干嘛啊!」農夫有些驚訝,他還以為,這位姑娘是來找寶物的,不過出于關心,農夫還是問道。
「我上這琳瑯山,並不是尋找什麼寶物。」端木火琴淡淡說道。
「其實這寶物也只是別人說的而已,就在一個月前,有人上過琳瑯山,無意中發現琳瑯山上有一片桃花林,如人間仙境一般,最主要的是,在一顆桃花樹上,竟然有一朵會發光的桃花,而且那時候,整片桃花林,就那一朵桃花,你說怪不怪,所以,這一個月以來,有不少周邊的村名都去了。可是之後去了,在琳瑯山的半山腰,竟然多了一道迷霧瘴氣。」農夫道。
「不好」听罷農夫的話後,鳳兮月驚呼道,端木火琴也隨著眼眸一沉,不好的預感襲來。
暗中的君染墨因為農夫的話一陣驚訝,會發光的桃花,而且還是一朵不會凋謝的桃花,如此奇怪,誰都想一探究竟。
鳳兮月繼續道,「我的元身被發現了,若是讓凡人摘了去,那我真的便要飛灰湮滅了。」
端木火琴心中微微一顫,心中也暗叫不好,可是這迷霧瘴氣,她卻不知道怎麼過。
須臾,端木火琴想起了太後給她的血玉手鐲,這個手鐲還沒有避毒的,這樣一來,她就不用擔心會失去理智了,也不會被幻境所迷惑。
「老人家,謝謝你,不過我還是要去琳瑯山。」端木火琴說道,轉身欲離開。
「姑娘,你還是不要去了,真的去不得啊!」農夫听罷,急忙勸阻道。
「琴兒,迷霧瘴氣不可小噓的,還是算了吧!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畫中的鳳兮月阻止道,她是需要她幫忙,但是並不想讓為了自己而至她與不顧啊!
「不行,我必須要去。」端木火琴堅定的說道,這話,是回答鳳兮月的,也是回答農夫的。
說罷,不顧鳳兮月和農夫的勸阻,端木火琴一意孤行,向山上而去。
「吱吱•••」雪貂焦急的喚道,女人,你還真的進去啊!
君染墨也是微驚,想去阻止,但是若是他去了的話,那就暴露了,要是不去的話,難道就這樣看著她被瘴氣吞噬嗎?他心中不忍。
不忍!
君染墨被自己的不忍微微的嚇了一跳,何時開始,他竟然不忍心看到她出事了?
不,他不是不忍看到她出事,只是因為她手上有母親的畫像而已。
是的,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
君染墨一時接受不了自己竟然會擔心端木火琴。
「哎!又是一個為了尋寶而不顧生命的人。」農夫勸解無用,只能看著端木火琴遠去的背影嘆氣。
這麼美麗的一個姑娘,就要葬身于此了。
太子府
君瑾睿回答太子府後,因為怕自己可能因為端木火琴的一腳造成不舉的事情傳出去,影響到他的儲君之位,所以,並沒有請太醫,也沒有看大夫,直接將自己鎖在了書房。
「 里啪啦」的響聲不斷從緊閉的書房里傳來,惹得一眾家丁丫鬟嚇得不敢接近,不知道這太子為何發這麼大的火。
書房內,已經是一片狼藉,君瑾睿還是不停的摔東西。
君瑾睿面色陰沉而扭曲,該死的女人,竟然敢踢他命根子,這個命根子,可是他的一切啊!君月,是不可能然讓一個不舉之人來繼承皇位的。
想要毀掉他的一切,想都別想,竟然你無情,就別怪我無意。
「這可怎麼辦呢?」管家在院子外來回的徘回,時不時向書房望去,現在太子在生氣,恰好皇後又派人來宣他,他又不敢去打擾,急得管家是焦頭爛額的。
「這是怎麼了?」這時,柳媚兒听聞太子在書房內摔東西,聞聲而來,見到焦急得不知所措的管家時,問道。
「柳側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太子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書房里,是摔這樣那樣的,皇後派人來宣太子進宮,可是,太子正在怒頭上,奴才不敢啊!」管家說道。
一句柳側妃讓柳媚兒明媚柔和的臉上出現了一道不悅的裂痕,雖然此刻她無法改變自己只是側妃這個事實,但是側妃這個身份,卻是她心里一道傷。
「不敢,難道不敢就不去告訴太子了嗎?要是皇後娘娘怪罪下來,你承擔得了嗎?」柳媚兒沒有了方才的溫柔,聲音變得有些憤怒。
管家一怔,似乎發現什麼,也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連忙道,「是是是,是奴才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