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和端木火琴不止是婆媳關系那麼簡單,而是一體,是一個一個都不能少的團隊,關系自然匪淺,感情也逐漸深厚,自然都會在乎和關心對方的一舉一動了。
「好你個君染墨,當時你明明就是雪貂的主人,還讓我自己去找雪貂,去跳那麼高的山崖,你覺得,這樣玩弄我很好玩嗎?」本來,端木火琴已經不在意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突然在意了起來。
「你現在說這個是不是已經晚了,再說了,雪貂是我的,我沒有理由雙手奉上,能幫你救活風幻雪,你該感激了,還有什麼資格在這里埋怨。」君染墨不屑的冷道,那模樣分明就是嫌棄,可是為什麼,他的心里完全的想捉弄她的心思呢!
「你」端木火琴氣結,畢竟君染墨說的不錯,怎麼說也是因為有他,雪兒才會沒事。
「什麼?跳崖?」鳳兮月驚愕的瞪大眼楮,語氣中帶著幾分驚慌,望向君染墨的目光帶著幾分責備,「墨兒,你怎麼•••」
鳳兮月想說什麼,但是卻又說不出口,畢竟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端木火琴並沒有意外。
「好,就算此事算了,但是你跟蹤我的事情什麼算?」端木火琴不依不饒的興師問罪。
這個不提還好,一提君染墨就來氣,臉色也變得黯淡,聲音便得低沉,冷笑道,「呵呵!你還好意思說,若不是你行事詭異,威脅本王拿著本王母親的畫像偷偷出來,你以為本王喜歡跟蹤你嗎?」
發怒之後,君染墨後悔了,若是在沒有找到母親之前,他可以如此發怒,但是現在找到了母親,想起之前端木火琴說過什麼是母親找她幫忙的事情,這不用猜不用想,無疑就是端木火琴,他才會這麼快的見到母親的。
可是,怒已經發了,無法挽回,他總不能承認自己的錯誤吧!
再說了,端木火琴就在做了,他這樣說也不為過吧!
本王!
這兩個字竟然該死的刺耳,這個時候,他竟然還在她面前顯擺自己的身份啊。
「呵呵!」端木火琴很諷刺的一笑,只感到心中委屈至極,為什麼?為什麼會突然覺得他的話好傷人,她做錯了嗎?不,她沒有錯,可是,卻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她這是怎麼了,明明出了掛名夫妻就沒有交集的兩個人,她為什麼會突然在意他所說的話呢!
不,不是在意,我她端木火琴從來容不得別人來無謂的指責她,這才是她端木火琴的性格。
可是她卻因為這個男人是八卦星盤中的一員,便一味遷就,她不是聖母,她也有脾氣,越是在乎的人,越是無法忍受這種無謂的指責。
「墨兒,你怎麼可以這麼說琴兒呢!」鳳兮月微怒的呵斥道,端木火琴如此做,都是為了她,她也知道這樣做,自然免不了換來墨兒的懷疑和指責了。
但是,這個也不能怪端木火琴,她更不能讓墨兒責備她。
「哼!本王說的沒錯。」這聲音雖然只是淡淡的沒有任何怒氣,而君染墨的出發點也只是找個台階下,不會再說。
但是听在端木火琴耳里,就是不容辯解的指責,所以端木火琴越想越覺得自己委屈,憋屈,終于忍不住,還是爆發了。
「君染墨,你少在老娘面前本王來本王去了,少擺架子,王爺算個屁啊!沒有王爺這個稱號,你還不是一樣是普通人,不,你是妖孽,一個被世人唾棄的妖孽,老娘我瞎了眼迷了心才會處處為你好,幫你找回母親。靠,TMD我活該,自作自受,以後你君染墨的事情,我端木火琴不會再插手,哼!」端木火琴咆哮道,說罷,不再理會兩人,轉身就走。
「你」君染墨臉色「刷」的一下便沉下去了,雖然她說的幫他找回母親沒有錯,他也很感激,但是,他被端木火琴那句‘你是妖孽,一個被世人唾棄的妖孽。’給刺激到了。
這次,她不再是贊美的那個妖孽,而是厭惡的那個妖孽,問題是他竟然該死的那麼在意。
君染墨緊繃著身子,雙拳緊緊握住,竭力的控制自己,不讓自己爆發出來。
鳳兮月只感到一個頭兩個大,並沒有因為端木火琴的詆毀而感到不悅,明眼人一看便知道端木火琴是被刺激到了才會發怒的。
而且,端木火琴這性格,能夠忍住墨兒,已經算是不錯的了,一個異世來是靈魂,心性自然與這里的人有差別。
「吱吱•••吱吱•••女人,別生氣嘛!其實主人也是無心的。」又被忽視許久的雪貂再次出聲,卻是為自己主人辯解,主人的心思,它自然懂些。
可奈何端木火琴根本就不知道他它在說些什麼,而是本就正在怒頭上的端木火琴已經夠煩躁了,雪貂的聲音讓她越加煩躁,一個忍不住,一個抬腳便向雪貂踢去,「滾開」
這一腳可謂是用了她所有的力氣,雪貂被踢出一個十米遠,在空中劃出一個拋物線,而且這一腳果斷將雪貂踢疼了,發出痛苦的一聲哀叫。
這下,君染墨忍不住了,一個閃身,如風一般眨眼間變得擋去了端木火琴的去路,一手抓住端木火琴手腕,端木火琴一陣吃疼。
「放開我」端木火琴怒吼,雙眸火星四射,努力的掙扎著,卻奈何君染墨力氣之大,自己就如同被捏在手中的螻蟻一般,垂死掙扎。
「端木火琴,雪貂怎麼惹你了,你要如此踢飛它,有什麼事情就沖著我來。」君染墨憤怒的吼道。
「墨兒,快放手。」鳳兮月才反應過來,急忙向前跑去。
可是還沒有跑到他們面前,只听到端木火琴一聲好字,算是應了君染墨的話,便見她另一手一個抬手,琴弦便從袖中射出去。
君染墨明顯想不到端木火琴真的會出手,毫無防備的他察覺已經為時已晚了,所以手臂上便被輕微的擦傷,白色的衣袖上瞬間染上了血紅。
「墨兒,你沒事吧!」鳳兮月見狀,大驚,身為人母的她不管怎麼樣,第一個擔心的自然是自己的兒子了,哪怕那點傷真的不算什麼。
端木火琴見狀,心下也猛然一驚,立即恢復了理智,有些愧疚,欲就此了結,可是君染墨卻對上了。
「端木火琴,竟然你想打,那我就陪你打。」咬牙切齒的聲音顯得君染墨真的很生氣,而且似乎失去了許些理智,漂亮的紫眸上染上了寒霜,全身上下,無不散發這危險的氣息。
君染墨說罷,掙開鳳兮月,抽出懷中的笛子,便向端木火琴攻擊而去,找找快、狠、準,看似十分凶猛,但是只有君染墨自己知道,他並沒有朕的想將她打成重傷,只是想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罷了。
端木火琴一怔,雖然她不想和他打起來,但是似乎她沒有別的選擇了,而且君染墨這架勢,根本就容不得她閃躲,所以,端木火琴只有對上了。
「墨兒」鳳兮月大驚,想阻止,可是已經晚了,他們兩個已經打起來了。
鳳兮月無奈,這兩個人都是沖動易怒的,在一起,真的不知道是好是壞啊!不過,她自然希望他們在一起了,也只有端木火琴,不嫌棄她的墨兒。
端木火琴的琴弦和君染墨的玉簫交戰間,在森林里蕩起一股股波涌,激得飛禽走獸哀嚎不斷,仿佛在為兩人叫囂似的。
端木火琴明顯不是君染墨的對手,被打得節節敗退。
「墨兒,住手。」鳳兮月見狀,焦急的喊道,明顯端木火琴就不是君染墨的對手,她生怕端木火琴會受傷。
「這是她自找的。」因為過于氣憤,君染墨連鳳兮月的賬都不買了,毫無感情的冷道。
「你這孩子,身為男子,怎麼能夠和女子那麼計較呢!」鳳兮月氣急敗壞,雖然端木火琴有做得過分的地方,對生人家畢竟是女孩子啊!也不知道讓讓。
「我想有些人是想當女子吧!」端木火琴不屑的嗤笑道。
「端木火琴,是你自己太過分了,平日你囂張狂妄也就罷了,你千不該萬不該三番幾次的挑戰我的極限。」君染墨冷道。
「你•••」端木火琴想說什麼,可就在這時,一股強大的內力向她襲,雖然不會置她于受傷,但是卻將她彈出好幾步。
「靠,欺負老娘沒有內力是吧!那就讓你嘗嘗音攻的味道。」端木火琴氣得有些失控,更多的是不服氣,想證明自己。
躲開君染墨的攻擊後,端木火琴瞬間動用意念,眨眼間,一把血色古琴便出現在端木火琴手中了。
最為震驚的莫過于鳳兮月了,想不到端木火琴竟然有如此法術,不過很快便了然了,他們都是神物轉世,自然都會有些常人沒有的本事。
想到這里,鳳兮月又想到了什麼?
難道,八卦星盤中的有緣人都有異能在身,那麼墨兒也••••••
君染墨也震驚,雖然他听說過端木火琴的本事,但是初次見到,還是有些震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