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他無恥的志向
然後他貼著她耳畔,聲音小了很多,「這里的地下游泳池,是希臘神廟風格,水中音樂很令人銷魂,晚上我帶你去試試。」
連雨晴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你可別丟人丟到巴黎來了。」
安少俍摟著她先去了房間,「懂什麼,這叫情趣。」
用完晚餐,安少俍將她連雨晴帶去了海明威酒吧,「這里,藏酒達3。5萬種,是全球酒品最全的酒窖,所有的酒品都出自世界一流調酒師之手,多喝點,都是好東西,我請客,我最喜歡你醉酒的模樣,就像一只熱情的小貓。」
連雨晴看著安少俍不懷好意的笑,霎時面紅耳赤,最近她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他太黏人,她甩也甩不開,軟硬兼施,每天她被折騰個半死,白天還要狠勁的補覺。
安少俍要了兩杯烈酒,端起杯子,踫了踫她,「寶貝,少喝一點沒事。」
她總覺得他笑得不懷好意,那杯酒,她看了看,還是敬而遠之,「都給你喝吧!」
「不喝,今晚有你受的。」
安少俍眸色一變,直接變相地威脅。
最後,半杯酒才下腸,她已經酒酣耳熱,再一次醉的迷糊。
安少俍拖著她直接去了地下游泳池,他有深海恐懼癥,不過不懼游泳池。
抱著她一下水,銷魂的音樂,立馬催人情動,沒一會,酣醉的連雨晴已經熱情地貼上去,蹭的他浴火焚神。
他不由地感嘆這里的設計者,一定是一號風流人物,太懂得情調了。
碧波蕩漾,再一次和她水乳…交融,隨著音樂的節奏,深進淺出,銷魂至極。
醉酒的連雨晴舉動也格外大膽,在他胸肌上又吻又咬。
安少俍興致完全被挑逗起來,他欲醉欲死地進出,她隨著他劇烈的震動顫抖不停,顫得狂野,抖得性感,撩撥的他欲罷不能,一手抓著她的腰,一手舉著她的臀,再一次從身後頂了進去,快速挺動,水里激起曖昧的聲響,和銷魂的音樂交織在一起。
她整個蜷縮著,甚至迷糊地主動迎合,在他身上狂亂吻著,他攫住她唇,渾身如觸電一般,恨不得咬了她舌頭,拉著她連做三回,才將她抱回酒店下榻。
…………
翌日,十點,安少俍和Cherry總裁斐迪先生在RITZ會晤。
談好了生意,簽下合同已經到了午飯的時間。
斐迪和安少俍我了握手,用流利的中文說,「不如,中午我請你用餐,略盡地主之誼。」
安少俍笑著拍了拍他肩膀,「你越來越懂中國文化了,中午有事,下一次。」
安少俍剛一走,另一撥人立馬和斐迪接頭,斐迪看向安少俍離去的方向神秘地一笑。
一會房間,連雨晴還沒有醒,安少俍要了一杯醒酒湯放在旁邊,就輕手輕腳鑽進了被窩里,摟著連雨晴又睡了一會兒。
差不多三點的時候,安少俍看她還沒有醒的意思,直接抱著她吻起來,啃了沒一會連雨晴就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楮。
每一次連雨晴睡過了,安少俍都是用這種特別的方式把她叫醒。
安少俍摟起她脖子,「寶貝,喝了這個。」
他小心地將端著醒酒湯給她一點點灌下。
約莫半個小時,連雨晴已經清醒了,臉立馬紅透了,昨晚一夜春夢,都在水里飄著,那音樂實在是太……
她小心地看著他,小聲問,「我們昨晚有沒有去地下游泳池?」
安少俍點了點頭,連雨晴捂著臉鑽進了安少俍懷里,安少俍呷笑一聲,「又不是第一次,每一次都這樣,讓我感覺每一次都在給你破處。對了,昨晚,舒服嗎?」
他最後那一句問的極其曖昧,她敗給他了,掄起枕頭砸了一下他,他被打得很舒服,笑著將她整個人騰空抱起來,「走,去洗個鴛鴦浴,去尚貝里吃飯,睡覺。」
一個小時後,他們已經坐在了火車上。
安少俍拉著連雨晴,「來,坐我腿上。」
雖然是包廂里只有兩個人,她就是不坐,還不理他。
「酒是你自己喝的,又不是我給你灌得,再說男歡女愛,也是順其自然……」
「你閉嘴!」
連雨晴終于沒好氣地出聲,直接拍了他一巴掌。
她坐在窗前,看著外面飛逝的景色。
天色漸漸暗下來,飄起鵝毛大雪,洋洋灑灑,鋪天蓋地。
安少俍出神地看著她,眼里有無盡的落寞和不舍,起身站在她身後,緊緊抱著她,揉入了懷里。
他吻著她發絲,「雪有什麼好看的,比我還好看麼?」
「自戀!」
他倒是很城市,「不過,你比雪好看多了。」
說完,他抱起她,打橫扛在肩頭,直接按到了臥鋪的床上,連雨晴氣的使勁拍他的手,還是被壓倒了。
她瞪著他,「你想做什麼?」
「!」
「你能不能不每天腦子里都裝著那點事?」
安少俍笑得很無恥,已經嫻熟的開始月兌她衣服,「不能,人生苦短,我想和你盡情,在世界的每一個地方,我們還沒有在火車上做過。」
一場攻守戰,最終以連雨晴告敗而終。
釋放之後,那種留戀越發強烈,他摟著她打開車窗,一起看窗外雪景,天色將暮,整個天地間已經銀裝素裹,茫茫白色里,他似乎再一次看不到未來。
他掩飾的極好,除了平安夜那一次,她再也沒有看到過他眼中的不安。
很快就到了尚貝里,他們一下車,就去了雨烯的學院。
晚飯是三個人一起吃的,連雨晴像個局外人一樣看著安少俍和雨烯交流甚歡。
她驚訝地睜大了眼楮,「禽……」
一個禽獸剛到嘴邊,她立馬改了口,臉色一紅,「安少俍,你怎麼會啞語?」
「以前在部隊里學的,我是最史上最優秀的特種兵少校,知道麼?」
「吹牛!」
連雨晴嘟囔了一句,不過看得出來,他的啞語很專業,比她好多了。
安少俍看著連雨晴曖昧一下笑,「你剛才說的那個字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