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旁人,指不定會將這兩字看成一個表情符號,可傅景淵不會。孔九九,九九。而現在,突然冒出來一個「十十」。
第一個反應便是,是她的家人打來的。
相識以來,他雖然憑借著學生會主席的職權之便對她的家境有一定的了解,但對于她的家庭,其實說到底,根本就一無所知。
而在兩人的曠世婚禮上,他失聰了,也很好地逃避了這場婚姻。在外界看來,他依舊還是鑽石單身漢,與那個神秘的新娘沒有半分干系。殊不知,一紙證書還是將兩人捆綁到了一處。而他,也從不曾關心婚禮上她的家人是否到場,是否會被氣得火冒三丈。
因為他知道,他恨她,恨她的不折手段恨她的挑撥離間恨她的自以為是恨她非要嫁給他。
九九,十十。
莫不是這個十十是她的弟弟或妹妹?
山里的人家生養不忌諱人數,實在養不活便賣了送人了。如果孩子多,則五六歲便開始讓孩子干活掙錢,所以,他絲毫不懷疑孔九九有一大家子人。
身子底下與傅景淵相觸的地方火急火燎,如同一汪春水,鬧騰不息。孔九九望向手機屏幕上的那兩個字,竟猶豫著是否該在傅景淵面前接起。
對于手機另一頭的人太多的渴望,最終戰勝了那絲猶豫,她按下了通話鍵。
豈料,還未開口,手機卻被傅景淵再次奪了過去,流暢的拋物線形成,直接便精準地落到了沙發上。
「辦正事期間,拒絕外界一切騷擾。」義正言辭的話,出自傅景淵的口。
而她,則被他一路抱到了浴室。
在浴缸內被折騰了一番,又在床上被狠狠耍弄了一番,孔九九有些疲憊不堪地合上眼。
「都這個點兒,去做飯吧。」胸口的柔軟處被一只男性的大掌罩著,那略帶著粗糙的指月復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著捏著那顆果實。傅景淵的話帶著幾分慵懶,隨性中卻有著一股不容拒絕的味道。
雙腿酸軟,即使再累,孔九九也還是起身,隨手從衣櫃里取出一件他的襯衫穿上。
寬大的衣擺堪堪包裹住她的臀部,撩人無數。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晚上十點了,孔九九從冰箱里取出面條和雞蛋,打算草草解決一番。但一想到傅景淵那刁鑽的胃口,終究還是選擇了淘米做羹湯。
一個小時後,傅景淵被肚里的饑餓感鬧醒,才剛走到客廳,卻听到她刻意壓低的聲音。
「寶貝乖,小青姐姐和那位陌生叔叔只是暫住在寶貝家,他們房間里的聲音只是在玩游戲。寶貝你知道的,警察叔叔打犯人時犯人總會喊疼,小青姐姐肯定是在扮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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