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婉握著手里的手機,心里許多話,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怎麼了,有話跟我說。」很少會看她這麼別扭的樣子,他問道。
「你接下來,有什麼計劃?」這麼一問她才發現這竟是自己第一次問他這樣的話題,從她出國後她似乎再也沒有問過他這樣的話題。關于他的工作,沒有她時他的生活,她從不曾過問。
溫瑾陽也意外極了,便說道︰「接下來半年我的工作在歐洲比較多,有幾個大的項目在同時推進。」
「如果是這樣的話,盡量可以的話就常來英國吧!來看看小老虎,我也盡量調整工作時間,不再將他放在寄養家庭了。」慕婉說道。
「好。」
好像除了這話,接下來也不知道還可以說什麼。
「那很晚了,早點休息吧!」她笑的不是那麼自然,轉身往床上走。其實心怦怦的跳,心道他要是睡床的也就睡吧,反正有兒子在也沒什麼。
在他走進來的時候,她睡在床上,感受到他的腳步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直到看到他從一旁的壁櫃里拿被子枕頭,原本緊張的心瞬間一涼,微微坐起來。
「我睡沙發,外面的沙發很大。」他轉頭對她說道。
「其實床很大,睡床吧!」慕婉談不上勉強的說道。
「沒關系,沙發很舒服。」這一刻的他,心平靜的不能再平靜,依然微笑。
慕婉心頭微微的悵惘,看他出了房間,自己才心情復雜的躺下。
他們真的就在巴黎玩了兩天,第二天上午才回去。
小老虎別提多高興了,回去又高鐵時拿著平板電腦翻著他們的視頻,笑的樂不可支。
回在倫敦,溫瑾陽送她們回住處。兒子這會兒睡的呼呼的,看他將兒子放好,她說道︰「晚上你想吃什麼?我去買菜。」
「不用了,我馬上得飛曼徹斯特一趟,明天上午才回來。」溫瑾陽回道。
慕婉微微有些失望︰「那好吧,路上小心,注意身體。」
「嗯,晚點我給你打電話。」他手機一直在響,他看了一下手機沒有接,「我走了。」
「瑾陽。」她送他到門口,「你的胃不好,記得吃飯。」
「好。」他心頭微暖,如果可以他真想去抱抱她,但是還是忍住,「我走了。」
慕婉目送他進電梯,才緩緩的關上門。
她深呼一口氣,她打開手機,翻開照片。今天用她的手機也照了很多照片,其中有一張照片是跟怪獸薩利,他們抱著小老虎在怪獸的懷里,小老虎抱著她和他的脖子。也就這張照片,看著極溫馨而甜蜜。
她舒了一口氣,到了周一她給克里斯蒂娜打了一個電話。很順利的接通了,想著是去她家里采訪,而且會在那兒午餐,她便商量般的問可不可以把她兒子帶上。
克里斯蒂娜頗為意外,沒想到她有一個兒子,但是欣然同意。
確認好地址時間,慕婉次日一早就抱著兒子去克里斯蒂娜住處。克里斯蒂娜住在香佩爾路,這里一排排都是雙層獨棟的洋房,旁邊就是香佩爾公園,住宅區道路寬敞整潔,隔一百米就能不看到小小的花圃,種著玫瑰、月季、杜鵑。
不時還有年輕人自行車穿行而過,不遠處還能看到高大的橡樹和山毛櫸。對著門排號,她終于找到了克里斯蒂娜的住處。
進院子里,就看到有一個在旁邊的草叢地里除草。戴著一頂圓帽,白色的長襯衫,灰色的長褲,看著五六十的年紀。
「你好!」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她先打招呼,「我叫莫瑞絲•慕,是YK雜志的工作人員,這是我的工作證。我來采訪加德女士的。」
很有禮貌的女孩子,對方不著痕跡的打量她,說道︰「我就約翰•古德曼,是克里斯蒂娜的丈夫,你好。」
「您好,古德曼先生,這是我的兒子,叫小老虎。」慕婉看著這人衣著就像一個普通園丁,好在她不是以貌視人的,「小老虎,叫爺爺。」
小老虎也不生怯︰「爺爺,你好。」
「真是可愛的孩子!」約翰看著小老虎喜歡的很,「不用這麼客氣,叫我約翰就可以,克里斯蒂娜說今天會有一個美麗的小姐到訪,我想說的就是你。請進吧!」
她點點頭,跟著約翰進去。
他們進去時,克里斯蒂娜剛下來,看到慕婉露出笑容︰「莫瑞絲,你很準時,這就是你兒子。」
「是的,小老虎,叫女乃女乃。」慕婉叫兒子叫人。
「女乃女乃好。」小老虎在媽麻的懷里,乖乖的叫人。
「好可愛的兒子,而且看著還挺眼熟。」克里斯蒂娜一眼就看出,這分明就是Y的翻版啊!
「……」慕婉不接這話,她並不想談自己的私事。
克里斯蒂娜打量著慕婉,只覺得她非常的特別,很美麗的東方女孩子,不一樣的氣質,言語舉止有禮有度。
「不介意我們去書房吧,或者你可以讓約翰幫你帶孩子。我們家里的孩子都喜歡他,跟他很談的來。」克里斯蒂娜說道。
約翰知道他們是要談公司,便對小老虎說道︰「小老虎,爺爺煎了好吃的薄餅,我們去嘗嘗好不好?」
小老虎看看這個陌生的爺爺,心里怕怕的。
「小老虎,你跟爺爺先玩兒,媽麻一會兒就來好不好?」慕婉對兒子說道。
約翰對小老虎伸出手,看媽麻鼓勵自己,便伸出手讓爺爺抱。
「走,爺爺再教你做一個出色的園丁。」約翰抱小老虎出去了。
「真是乖巧的孩子。」克里斯蒂娜亦露出笑容。
「謝謝。」
于是,她跟著克里斯蒂娜到她的書房,向她介紹她的書房。她的書房別居一格,一排排放的是按閱讀年份讀的書。她很耐心的跟她介紹她的讀書心得,甚至問她要不要借書。
慕婉真的就跟她借了兩本書,輕輕翻開她的圖書,她都可以感受到這位前女財長的智慧雍容。
談完她的書,她就開始談她的從政經歷,從一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