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璃這一問頓時令身後上官瑜睿壓向心頭疼惜和困惑,他塵封的盒子里有多少不能與他人說的傷。他已虛渺的搖頭,
「那年我七歲,父皇發三十萬精兵直逼懷陵王首都霸陵。我皇兄作為長子,需留在京師震守後方;我王兄僅9歲卻已然是少年戰神,他隨著父皇英勇作戰直擊前方。可那是我第一次上戰場,哀嚎遍野,殘軀斷肢,撲天蓋面的瘋狂血腥,我手中利劍稍一顫抖,就被懷陵王旗下大將所擒。而當時我父皇手中也抓有懷陵王獨子,于是城樓上的懷陵王鳴金吶喊,要人質對換。可是可是……」
「可是如何?」喬心璃自然握住上官瑜睿已經顫抖的左手問道。
「可是我父皇面不改色,他說了一句我終身難忘的話,他說,無能者不必留。然後父皇便揮劍砍下懷陵王獨子頭顱,丟擲在我前方。」
「後來誰救了你?」喬心璃忍住心中悸動,強做輕松的問道。
「因為我王兄及時一箭射落了懷陵王大將已舉起的大刀,我趁機撕咬他的手掌,他憤怒的欲舉掌取我性命。可是我已狠命踹向他失去防衛的胯下,他驚痛甩開我,我已快速撿起地上大刀刺進他胸膛,解決了他性命。呵呵,所以即使現在朝中大臣迫不得已趨炎附勢于我,可是他們哪個不暗中嘲笑我這個曾被拋棄的皇子,他們哪個又曾真正認可我的本領?」
「上官瑜睿,你文不如你皇兄,武不如你王兄,」喬心璃轉頭看向面目已失望到鐵青的上官瑜睿,她卻笑如月牙,「可是即使你什麼都不好,你仍是這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上官瑜睿。我討厭你皇兄,鄙視你王兄,可是我真心喜歡你,我只想與你做朋友,誰也替代不了。」
上官瑜睿本下沉的心頓時漂浮在天空,他多麼感恩慶幸生命中也會等到那麼一個女人,她不會假裝杜撰你的好。但即使你什麼都不好,對她而言誰也替代不了。況且這個女人是她,是他所鐘愛的她,哦,原來上蒼如此厚待著他。
喬心璃被上官瑜睿欣喜到熾熱的眼神燙傷,她有些受不住。她調頭看遠方,一排排被拴住的牛群,正被三五成群的牧場女拽住擠女乃。
「上官瑜睿,我們一起去擠女乃?」
「擠女乃?」上官瑜睿的人生中從來沒做過這等下作的事情。
可是喬心璃已下了馬,跑向牛群。她蹲,先安撫了馬,而後素手伸向馬女乃,一使勁,天然白皙的女乃液流入木桶中。
上官瑜睿大笑,這有何難?他照樣畫葫,已感覺到溫熱的女乃液在手間流淌,可是牛卻突然狂躁不安,欲往前跑去。上官瑜睿哪有準備,被牛女乃灑了一臉。
身旁的喬心璃笑趴了腰,上官瑜睿狼狽的用衣袖抹著臉,能逗著美人如此一笑,十分值得。
「怎麼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我尊貴的睿王。」喬心璃已銀鈴般挪到他身邊,她雖調侃取笑卻不失認真溫柔的舉起衣袖幫他擦著臉上的女乃汁。
「心璃。」情動到不能再動情,上官瑜睿一使勁,喬心璃嬌軀已親密無間契合在他懷中,他再無法放任她總是不經意間流露卻致命的誘惑!
「上官瑜睿……」喬心璃羞紅了臉。那日妓院她與他的肌膚之親是不識面的誤舉,可是如今已是看客四座,玩笑口哨聲一片。
「英俊的小伙子,這必是你心愛的姑娘,快親一個吧。」牧場搬運男人停下腳步笑開。
「是啊,小伙子,要親快親吧,看人家姑娘都燒紅了臉。」身旁擠女乃的牧場女也隨聲附和。
「上官瑜睿快放……」喬心璃抗拒的推動上官瑜睿的身姿,可是他卻強勢圈箍她的縴腰,靠近她的耳邊,輕聲說,
「心璃別緊張,我只想給你取下你頭發邊遺落了樹葉。」
說完,上官瑜睿已伸手到她頭上輕拂,喬心璃開始嘲笑自己的多心,卸下防備並放松猛烈跳動的心髒。
可是下一秒灼熱氣息靠近,上官瑜睿已然吻上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