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 【七十三】他有多邪惡

作者 ︰ 瀾珊緋雪

「你還知惶恐二字?朕只怕你膽大包天,沒什麼事是不敢做的。」慕宸殤的臉色沉沉,冷冷地喝斥著她。

蘇染染抿抿唇,小聲說︰「起碼有一件事不敢做。」

「你說。」慕宸殤有些意外,盯著她問。

「不敢得罪皇上。」蘇染染說。

「你還真敢說!在梅林時,你對燕妃說的話,還記得嗎?」慕宸殤揚揚長眉,又問丫。

蘇染染怔了一下,說過太多話,他問哪一句。

慕宸殤低低一笑,低聲說︰「沫籬的忘心還真的越來越大了,你說……傷到染染事小,傷到公主事大……朕想知道,染染是誰?媲」

蘇染染心里開始打鼓,這男人耳朵還真尖,這小漏洞都听到了,而她一點都沒注意。

「是沫籬給自己取的新名字。」

「哦,如何寫?」他順手折了一枝梅,遞到她的手里。

蘇染染接了,在地上畫出染染二字,「曉來誰染楓林醉,總是離人淚。沫籬取其染字,當為重生。」

他低頭看字,長眉又輕揚起來,「染染,蘇染染,這就是住在沫籬心里另一個你?」

蘇染染沒出聲,用腳尖抹去地上的字。

「一個陰險毒辣,一個風|sao入骨?」他又嘲諷一句。

去你|妹的,你全家都sao——蘇染染咬緊下唇,不去理會他的挑釁。

「蘇染染。」他又喚了一聲。

「皇上有何吩咐?」蘇染染抬眼看他。

「陪朕走走。」他淡淡地說了一句,抬步往湖心小亭走去。

蘇染染不知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只能慢步跟上。

湖風很涼,湖水皺得像深閨懷春少女的心事,鱗鱗皆是淡愁。他一路沉默,眼看就要走到那只白玉亭了,蘇染染猛地發現原來亭子和曲橋是斷開的,足有三米遠的距離。

「夫人生前最愛芍藥花。」

他停下腳步,微側了頭,看著湖水低聲說。

「是白芍藥,她喜歡把白芍藥放進香囊里,滿屋子都是那樣的香,她還給你做過,上面繡著一只繞雲的九爪小龍。」蘇染染小聲回道。

慕宸殤轉過身來,盯著她看了幾秒,低低一笑,「你的記心還沒差到極點,那可是你親手繡的像蛇的小龍。」

「繡工不好,就不要提了。」蘇染染搪塞一句。

她明白,是慕宸殤對她的身份起了疑心,現在正在試探她。這些人是不會相信穿越這種荒唐的事的,說不定說她妖言惑眾,指責她是細作奸細,把她吊起來燒死。

當以往覺得都是狗血編劇作者們胡編出來的穿越,落到自己身上時,蘇染染才恨自己未隨時攜帶防狼噴霧,手槍,原子彈……以至于此時落到這樣苦逼悲愴的境地,沒有反手之力。

「蘇沫籬,還是,朕要叫你蘇染染?」他伸手抬起她的小臉,唇角勾著一抹冷笑。

「都行,都是我。」蘇染染不慌不忙地迎著他的視線。

這就是事實,蘇沫籬的身體,蘇染染的魂,組成現在獨一無二的蘇美人。

他的眼神,冰涼深遂,盯得蘇染染莫名其妙有些心慌。

夜月之下,一男一女靜靜地對立著,就像兩只滿藏心事,互相試探,互相防備,還互相記恨的小獸。

「給朕跳個舞吧。」突然,他抓住她的手腕,往前面一丟,她就被他丟進了湖心小亭。

亭子很高,里面空無一物。

蘇染染站在里面,四面全是水,前面站著雙瞳里充滿征服欲|望的慕宸殤。

她沉吟一會,輕輕踮起了腳尖,擺了個芭蕾舞的手勢,然後旋轉了幾圈,又輕輕抬起了腿,手臂輕柔地從臉頰邊滑過,瀲瀲雙瞳看向慕宸殤……

穿著黑色長裙的芭蕾舞,被風拂動了長裙的芭蕾舞,被月光輕撫的芭蕾舞,此刻具備一種獨特的魅力。

她高昂著頭,像驕傲的天鵝。慕宸殤眼中的光芒越來越熱烈,蘇染染每次都能讓他看到不同的一面。

他身形一閃,到了她的面前,捉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懷里一拖。

「朕真想扒下你這妖冶的外皮,看看你心里的蘇染染到底是什麼人,看看你心里裝著什麼。」

「裝著擒君三十六計啊。」蘇染染嫵媚的眼波流轉著,笑著說了一句。

「朕還真要把染染的話當真了。」他眯眯眼楮,低啞地說。

「唯女子和小人難養,女人的話,君切莫當真。」蘇染染又笑。

話音才落,人就被他抱了起來,抵在了白玉亭的柱子上面。

「蘇沫籬,別和朕耍嘴皮子,你要看清楚,從來只有朕擒了天下人,包括你!」他的語氣又狠了。

蘇染染發現了他的底限,他不容別人挑戰他的權威。

黑裙被他撒開,他的手掌很快就覆到了她的腿中間,狠拍一下,「不是說不方便?」

蘇染染嘴角牽牽,「又方便了。」

「蘇沫籬,和朕玩這些游戲,你還有點女敕。」

慕宸殤邪佞一笑,大掌握住她圓翹的,將她抱上了手臂寬的欄桿,一手扯掉她的褻|褲,讓她下|半|身光|溜溜地坐在冰涼的玉石上。

直接光著屁|股坐在玉上的觸感讓蘇染染覺得奇怪,她不住地扭動縴腰,想要從欄桿上下來。

可慕宸殤卻按住她,大手探進她的衣里,扯開褻|兜兒的一角,立刻就見到她一枚如花瓣的雪尖從兩片衣料的縫里探出,涼風貼上肌膚,她往後一仰,人差點從欄桿上掉下去。

慕宸殤抓住她的腰,讓她就這樣後仰著,腿卻盤在他的腰上。

接著,他將長指擠入她狹窄里,來回幾次的刺激之後,他又加入了一指,在她幽徑之中快速地攪動著,不片刻,就已經搗出了滿盈的蜜水。

蘇染染的呼吸越來越急,身上越來越燙。

他抽|出手指,泛著奇特甜香的**從她微敞的花朵之間淌出,他的指尖上瑩亮刺眼,故意擺在她眼前讓她看,身體俯下來,貼著她的耳朵,低低地問︰

「這麼濕,想了?」

蘇染染臉上飛起了紅暈,幾分難堪,幾分憤怒……

「蘇沫籬,你是什麼人,朕比你更清楚,就在這里呆著,好好想清楚,要做朕的寵妃,你到底要怎麼做才對。」他卻把手指往她的胸前慢慢擦干淨,慢條斯理地說完,轉身就走。

蘇染染快爆炸了,看著他穿過了曲橋,消失在夜色里。

慕宸殤的壞,無人能比!他的狠,也讓蘇染染的心里漫起幾絲恐懼。

明明他的呼吸也急了,他的生|理也有反應,可他就是這樣不慌不忙地走了,留她獨自在這里急|喘不停。

湖水嘩啦啦地響著,帝宮靜若無人。

這個本應該在妙嬪被翻紅浪的男人,卻留在帝宮,還把她給捉了個現形,給了次警告。

蘇染染想,在慕宸殤心里,蘇沫籬到底應該是怎麼樣的呢?

走出湖心亭,慕宸殤扭頭看時,蘇染染還坐在欄桿上,仰頭望月,月色鍍在她的背影上,風拂動她的黑裙,柔軟的身子不時微晃一下,似乎隨時都會被這風帶走一般。

夜,恢復了寂靜,除了風拂動湖水的聲音,就只有蘇染染的輕唱︰回家……

終其一生,她還有回家的機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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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宮中,他直接去了淨池,池中引來的是地下水,是雪山雪水融後,匯集而成,冰涼沁骨,用來消暑所用。可此時的他,卻只想趕緊泡進去,消一消這被蘇染染撩|起的火。

他能感覺到在蘇染染身上發生的變化,太不一樣了,尤其是這回她居然能從冷宮中出來,讓他大感意外,他猜測著蘇染染身上發生的事,是不是莊墨隱還在偷偷和她聯系,是不是她真和莊墨隱勾|搭成|奸?

僅是這樣想想,他的心里就聚起了怒火。這女人,簡直背叛成性,頂著一張清純的臉,不知道騙過了多少人!

「皇上。」心月復侍衛長舒展從門外進來,向他抱拳行禮。

「說。」他淡淡地說了句。

「普慈庵時,確實還有一人去看過她,有個尼姑說看到一個戴著白面具的男子,身材瘦高,如蝙蝠一樣從屋檐上跳下來,她還以為是看花了眼。」

「查。」他擰擰眉,整個人都浸進了水里。

「皇上,妙嬪已經準備好了。」萬安進來,小聲稟報。

過了好一會兒,慕宸殤才從水里冒出來,冷冷地說道︰

「讓她在院子里呆著。」

「遵旨。」

萬安剛轉身,又听慕宸殤說︰「你去,送蘇沫籬回宮。」

萬安連忙又應了聲,揭開簾子走了。

慕宸殤從水里出來,宮婢們立刻圍上前,替他擦去雄健身身軀上的水珠,為他套上龍袍。

「都下去。」他沉聲說了句。

宮婢們迅速又輕巧地退出淨池。他在整塊墨玉鋪就的地面上盤腿坐下,調息運功,可才一會兒,他就猛地睜開了眼楮,雙手緊按住了太陽穴,痛苦地往前臥去。

他的頭疼之癥,已克制下來,有一年未發作了,這次發作,就像有鈍鋸一般,在他的腦子里狠狠在割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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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蘇染染是由萬安親自送回冷宮的,他還是不收她的答謝,表情淡漠,難以接近。

慕宸殤這人的城府又給蘇染染敲了一記警鐘,她知道,要想戰勝這些人,要想全身而退,她還需要加倍的小心謹慎。

第二日。

蘇染染才醒,麗蓉就屁顛顛地進來,一臉巴結地告訴她宮里鬧翻天了。

「听說那個鬼很可怕,長著長長的獠牙,還有慘白的臉,把賢嬪的臉都咬壞了。」

麗蓉一臉驚懼,聲音都在發抖,「蘇美人,您說那鬼會不會吃人?」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壞事做多了,鬼才找上去。」

蘇染染打了個哈欠,毫不感興趣。賢嬪和當年的芳嬪一樣,愛出風頭、喜歡巴結人,肯定又想搞什麼名堂。總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她蘇染染還真不怕。

「蘇美人,頭發又長長了一些呢。」麗蓉見她形容淡淡,又笑吟吟地說。

「是嗎?」蘇染染又伸了個懶腰,瞟了一眼麗蓉,她嘴比麗潔要乖巧。

「蘇美人,皇上又來恩賞了,到院中謝恩去吧。」

麗潔進來了,看了一眼麗蓉,蹲下去給蘇染染穿鞋。

「他能賞什麼。」蘇染染冷笑,別又拿那些東西來侮辱她。

「蘇美人看看就知道了。」麗潔抿唇一笑。

三人出來,只見是萬安身邊的幾個小公公,手里都端著托盤,見她出來,幾人便齊齊彎腰行禮,托高手里的東西。

麗蓉手快,揭開了布去看,明晃晃的,居然是件金絲孔雀裙,比燕十三那件還要美!

「哇!」麗蓉嘆了一聲,驚喜地捧到了蘇染染面前。

「春祈要到了,皇上有旨,今年的祈舞,由蘇美人主跳。」小公公又將其他的托盤遞上來。

一張張錦布揭開,精美絕倫的繡鞋,綴著寶石流蘇的步搖,翠玉華勝,都已愈制,不是她一個小小美人能戴的東西。

蘇染染一件件看過去,小聲問︰「去年是誰跳的?」

「回娘娘的話,去年是燕貴妃,前年是先帝時的雅妃。」

「知道了。」蘇染染點點頭,笑著看著幾人,「謝謝幾位公公,麗潔,拿幾錠銀子出來,給幾位公公買酒喝。」

「謝蘇美人恩典。」

幾位公公謝了恩,一人得了一錠銀子,樂滋滋地走了。

「美人出手大方,可這個月的用度可全用光了呀,奴婢二人的例錢都賠進去了。」

麗蓉哭喪著臉,跟著她進了屋。

蘇染染看她一眼,蹙蹙眉,從櫃子里翻出一只瓶子,她身上一拋了,說︰「你們兩個換了衣,把這個抹在身上,去外面轉一圈,若有人問你們身上是什麼香,只管說是從別的國家弄進來的異香,價格昂貴,是皇上最愛,若有人想要,就說一百金一克。」

「啊?」麗蓉怔了一下。

「快不快去,只管去轉,多轉會兒,不到午膳時不許回來,要有人問你們干什麼去,就說本美人讓你們去取洗的衣裳。」

蘇染染拉下了臉,要把她們二人支使出去,好去見莊墨隱。

「是。」二人只有拿著瓶子,換了衣出去。

蘇染染這一年制了不少香,脂粉也全是她自己做的,天然植物蒸餾出來的東西,綠色環保,可比那些妃嬪往臉上抹的鉛粉好多了。

再說了,後宮嬪妃都在猜測她重獲龍恩的原因,她不趁機發一筆,都對不住這一年受的苦。她還想攢多點銀子,以後為莊墨隱請來名醫……看能不能讓他斷根重生……

反正她都能穿越,她想,這天下還真沒什麼事是不可能的,說不定哪天就遇上了個機會,他那里就長出來了,他的心情也就好了。

她拿出莊墨隱給她做的假發,好好裝扮了一下,挑了僻靜的路,去公主的宮里找人。

這些日子,都是莊墨隱過來找她,她還是第一次到公主寢宮「仙琴宮」。

蘇染染覺得這名字其實不太吉利,成了仙,和做鬼一樣,都是化成了風,就沒機會戀愛嫁人了,琴雅公主的情郎夢也就碎了。

紅牆碧瓦的宮內,靜得讓蘇染染有些意外。

琴雅那樣愛鬧的人,怎麼會允許宮里這樣靜呢?

「這位公公,能否通傳一下,莊公公家里有口信傳來,我想見見他。」

「你誰啊?莊公公父親今早才仙逝了,他得了恩旨,早上才回去奔喪,你這是想傳什麼口信?」門口的人狐疑地打量著她。

蘇染染眼角抽搐了幾下,莊墨隱的父親去世了?昨晚他匆匆離開,是知道父親病重嗎?可他從來都不提家里的事……

蘇染染硬著頭皮胡謅,「莊葉子公公沒有父親啊。」

「什麼莊葉子,這里沒這人。」那人更不耐煩了,一揮手,趕她走開。

蘇染染連忙道歉,轉身就走。

回到小路上,她一時間心里難受極了,莊墨隱到底把她當不當朋友,還是她平時根本就沒關心過他呢?

漫無目的地走了好久,才發現自己到了去年痛打甘姑姑的地方,那幾個人像風一樣,匆匆刮過她的生命,後來都沒有人追查過她們的下落。也難怪,宮里每年都有人悄悄無去,都沒有原因,奴婢命賤,都自顧不瑕,誰有空關心別人?

她在地上撿起了一根樹枝,學著莊墨隱的模樣耍劍。

這三個月和他學了幾招,但沒有內力的人,只能是花花架子,關鍵時候指著能保保命就不錯了。

突然,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從林子另一端傳來,她扭頭看,只見一個黑衣蒙面男子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一見她,便猛地收住了腳步。

「抓住刺客。」

侍衛們的腳步聲越來越快。

那男子又盯了她一眼,從她面前飛快跑過,很快就沒影了。

蘇染染也跑,被侍衛撞上可沒她的好果子吃,戴著假發站在林子里,非奸即盜,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可前面也有侍衛包抄上來,蘇染染被困住了。

「你哪個宮的?」侍衛長大步過來,狐疑地上下打量她。

「冷宮。」蘇染染索性大大方方地自報家門,「我是蘇美人,你們在本美人冷宮後面找什麼?」

侍衛怔了一下,視線從她的臉上,直接掃到她的一頭青絲上,這就是傳說中的光頭蘇妖精?明明有頭發啊!

「大膽,你怎麼能盯著本美人看!」蘇染染一蹙眉,喝斥一聲。

「蘇美人恕罪,屬下等正在奉命捉拿刺客,敢問蘇美人為何一個人在這里?方才有沒有看到什麼人跑過去?」

侍衛長連忙一抱拳,大聲問她。

「看到了,喏,往那後面跑了,快去吧,大家要注意安全。」

蘇染染一指方才那黑衣人跑的方向,柔聲說了一句。

「大人,有血跡。」

一名侍衛快步過去,查看了一下,扭頭就說。

「走。」侍衛長帶著人就追,一群人很快就消失到了她的面前。

蘇染染剛要離開,身後卻听到一聲響,扭頭一看,那黑衣人居然就在這里,敢情跑過了高牆,又躲到樹上,剛從樹上跳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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