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殤看著足夠將一個團裝備成世界頂尖級別的武器,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顏。他正思忖著要給他的小北送什麼禮物,電視里她甜美的容顏就吸引了他的眼球,下一秒,電視便粉碎,原本高興的笑臉,瞬間凝成冰霜,「秋痕,馬上控制媒體,關于小北的任何情況,不許再提一個字!冬轍,馬上去部隊,禁止所有媒體進行采訪跟蹤!」
「是。」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向相反的地方跑去。
「要找死麼!這個死丫頭!還以為這是多麼光榮的事了?要是讓瑞安知道了是她干的,定會讓她吃不了兜著走!」楚殤憤憤的想,在屋子里轉悠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出去了。
毒辣的日頭下,莫小北正和其他隊友一起練習射擊,遠處過來兩個人,一個身形筆直,器宇軒昂,一個點頭哈腰,一直在那個男人身邊說著什麼,一看就是在賣力的討好著那個人。
「真給身上那身軍裝丟臉!」莫小北看了一眼遠處過來的兩人,雖看不清容貌,但那個卑躬屈膝的家伙,身上的軍裝甚是顯眼。食指一動,扣動扳機,居然打出了一個10。9環的好成績。
旁邊的野貓用眼楮瞄了一眼她的成績,看著她的表情就跟看外星人一樣,「我說白貓,是不是拿靶子當成了那邊過來的那人了?恨不得崩了他,為軍人正軍風?」
「你還別說,我打人上癮了!自從昨天晚上打了那個匪徒,我的小心髒就激動的突突跳動,現在後悔來特種部隊了,沒什麼玩頭,還不如去當個小片警,閑來無事打打流氓,追追劫匪,那小日子多有樂趣。」
久久听不到野貓的回答,莫小北也不惱,又端起了步槍,耳邊響起了野貓花痴般的囈語,「真他娘的帥!」
莫小北擰眉,扭頭一看野貓,一串晶瑩剔透的哈喇子毫無征兆的掛在她嘴邊,她用力一拍,野貓毫無防御之力,直接與地面親密接觸,來了一個狗啃泥。
「哎呦,干什麼你!」野貓爬起來,在帥哥面前要保持形象!這個討厭的白貓總是手欠的毀掉她的光輝形象,她還犯賤的跟她最要好!
「愣什麼神?發什麼花痴?一個點頭彎腰,沒有一點軍人風貌的臭領導就把你迷成這樣了?」
「不是!誰說他呀!我說他旁邊那個!極品吶!」
轉過頭,看向前方,剛才好像看到過來的是兩個人!目光觸及到一百米處的高大身影的時候,莫小北險些窒息。
那人一件純白色的冰蟬絲襯衫,一條卡其色的休閑長褲,絕美的容顏在看到她正看著自己的時候,嘴角漾出一抹淺笑,眼楮有亮光閃過。
「白貓,首長叫你過去!」藍海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她的眼前,她還趴在地上,听見有人叫她,木訥的抬起頭。然後起身,拍掉身上的土。
不疾不徐的聲音,令藍海真想抽她,「指導員,請問首長在哪里?」
「你!」藍海氣結,這個莫小北總是令他傷腦筋,「當了好幾年的兵了,肩膀上抗幾顆星劃幾道是首長還分不清嗎?唉,罷了罷了,服了你了!那邊站著的那個!快點過去!」藍海雖憤怒,但也不好在首長的面前發脾氣,何況還是因為這麼二的問題。
莫小北抬眼,順著藍海的目光看過去,悲催的發現那個剛才被自己罵的他祖宗十八輩都上來的主兒,正假裝嚴肅的看向這邊。她又看了眼他身邊站著的楚殤,依然保持著淡淡的笑容看著自己。她硬著頭皮上前,行了一個軍禮,朗聲道,「報告!特種部隊核心小組,莫小北。」
那男人笑了,莫小北好想揉揉眼楮,因為她看著他笑得一臉慈愛,正模不著頭緒,便听他說,「莫小姐,不認識我了?」一看她糾結的小臉,男人爽朗一笑,「哈哈,你過生日的時候,我還去了!我是杜峰。沒想到莫小姐穿上裙子是淑女,穿上軍裝就是麻辣女兵!頗有風範。不愧是上將的女兒,真是虎父無犬子!」
「哦~」莫小北咧嘴笑了,笑容天真爛漫,晃花了杜峰和楚殤的眼楮,楚殤眯起眼楮看了一眼杜峰,他的女人用他看的那麼仔細麼?
「我不記得了。呵呵。」
楚殤嗤笑出聲,杜峰囧了一個大紅臉,不記得了?不記得哦什麼哦?!
「白貓!」杜峰突然收回了自己的笑臉,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表情。
「到。」
「放你兩天假,和你表哥走吧。」
「表,表哥?」莫小北突然意識到了,他說的表哥是誰,她望向楚殤,皮笑肉不笑,「哼,我不走,我就在部隊呆著。」
正角還沒說話,首長大人就瞪起了眼楮。他扯著嗓門大喊,「你姨媽都病成那樣兒了,你還不去看看!作為一個軍人,我不準你這麼沒心沒肺!我現在命令你,馬上跟你表哥回去!」說完,他沖著身旁的楚殤諂媚的笑了,「楚先生,人你帶走吧。」
唉,光天化日,這不是劫人麼?杜峰既然在她過生日的時候在場,那就肯定會知道他不是自己的表哥!看他倆那眉來眼去的表情,莫小北感覺背後一陣陣涼意,原本以為就那樣和楚殤拜拜了,沒想到才時隔一天,他就用這堂而皇之的借口,大搖大擺的將她帶走!
好吧好吧,不就是新婚之夜沒過夠麼?這個老處男剛剛被她開了苞就安奈不住心中那悶騷的渴望了?反正他們是有本本的人了,也不在乎多做那麼幾次。甩也不甩那一臉諂笑的首長,從他身邊擦肩而過的時候低聲說,「首長,您以前是京劇團玩變臉的吧?」
野貓流著哈喇子,看那個帥的不行了的帥哥跟著莫小北屁顛屁顛的走了,心里空落落的。他連看都還沒看向這邊一眼呢!咋就走了涅?
出了訓練場,楚殤就摟過莫小北的小腰,順勢將她帶進自己懷里。
「黑老大,還沒出部隊大門呢,你注意點不行麼?」
「怎樣?我們是有證的人!天王老子也管不著我摟著我媳婦!」
「好你個不要臉的!真想看看你的媽媽是何方神聖能生出你這樣厚臉皮的兒子!」嘴上雖這麼說,她卻一下跳進男人懷里,自從上次坐在他的臂彎上,她就愛上了這種感覺,小的時候爸爸經常這樣抱她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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