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第一寵婚 第八十一章 一對冤家啊!

作者 ︰ 與海之戀

阿美這麼一喊,嘹亮的嗓子在寂靜的深夜傳的老遠。首先過來的自然是阿山,然後附近的族人听見了響動的,也都出來一看究竟。

小北從楚殤的懷里彈了起來,看著屋外聚集的越來越多的火把將這小院落照的賊亮,一看就知道來了不少的人,環顧了一下屋子的四周,簡陋的根本就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深更半夜的,雖然他倆是情侶,但是目前村民還不知道不是?就算是知道,被這麼多人堵在門口像看猴子一樣也不好看啊!

「糟了。麻煩。」小北的眉擰的緊緊的,嘟著嘴巴,食指點著自己的太陽穴在屋子里走來走去。

「呵呵。來,到我被窩來!怕什麼?就算你老公半面身子動不了,也照樣保護的了你!」

楚殤好听的聲音此時听起來怎麼感覺那麼的添亂?他還配合著他的話撩起了自己的被子。小北臉上直抽搐,盯著他被粗麻白布裹起來的,說實話,心里竟然想著那玩意兒不會被這粗糙的布料磨得起了水泡吧?那個,既然他動不了,誰給他月兌得衣服?阿美?

一想到有可能是阿美給他月兌得光光的,然後拿他的髒衣服去洗,小北的心里就酸,酸里泛著苦,她一想起阿美看他內褲時候的表情,真心覺得堵得喘不上氣來。說話也沒了好氣兒。

「你悶騷的可以了!我可沒有你那麼重口味,異族的妹子就是不一樣吧?身寬體大的,壓在身下感覺很好吧?又溫柔又體貼,全天二十四小時不穿內褲,時刻準備著。你是不是都不想走了?等傷好了留下來給人家當老公?」

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間就跟吃了槍子兒一樣?楚殤看著那張翻著白眼兒,面目猙獰的俏臉,感情她這是在吃醋了?

想通了之後,他撲哧笑了,小北更郁悶了,她跺跺腳,咬咬牙,恨不得生吃了他!笑屁啊?有女人喜歡就驕傲了?就得瑟了?雖然她心里清楚的很,楚殤是那種一旦愛了,就準備掏心窩子愛到死、愛到海枯石爛的人,對其他的女人再也不會多看上半眼。但是小心髒還是不由自主的別扭著,大眼一轉,撫了撫自己的心口,嘴角扯了扯,媚眼彎彎的,媚態百出。

呵。這女人的變臉來的比翻書還快。楚殤無語了。無聲的扯起了嘴角,這小女人的小心思真是讓他琢磨不透,不過再怎麼琢磨不透,她也逃不出他的掌心不是?小北黑漆漆的大眼楮眨啊眨,好像在憧憬,又好像在回憶,雙手合十,小腦袋微微抬起,櫻桃小嘴一張一合,字字直擊楚殤的心肝。

「別說你舍不得走了,我都舍不得走了!哎呀,那個阿山,那一身黝黑健康的肌肉,模上去像是一個個鐵疙瘩,那皮裙子下面的家伙,粗壯有力。你的和人家的一比,那就是小鳥兒見大鳥兒!你只有膜拜的份兒,嘖嘖,看慣了人家的,再看你的,忒沒勁了!」

他臉上的笑容僵住了,眯著的眼楮冒著寒光,如果身體能動,他一定讓她知道知道,他到底有勁沒勁?!小北故意不去看他的表情,怕看到他那雙眼楮雙腿會打顫。

門外越來越熱鬧。這屋里的倆人剛才一生氣,一鬧別扭,把這茬兒給忘了,光顧了斗嘴了。這時敲門聲一響,小北「呀」的一聲驚呼,掀起了楚殤的被子就鑽了進去。

為了使別人看不出來,她倒著鑽進了他的被窩,臉埋在他的雙腳之間,她的腳伸進了他的腋窩下。額——擺好了姿勢她才發現,她倆的那什麼緊緊的貼在一起。

小臉兒羞得燥熱難耐,調換姿勢是來不及了,因為短暫的敲門聲過去之後,門吱呀一聲就被打開了。楚殤假裝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驚醒了,眼楮睡意朦朧的看著他們,「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被子本身就厚重,小北的身子又軟,順在楚殤的雙腿之間,除了她倆交疊在一起的臀部看起來稍微高那麼一點點,其他的地方根本看不出來有什麼異樣。不知情的人自然想不到里面竟藏著一個人!楚殤獸欲的膨脹而導致的猩紅的雙眼,在淳樸的族人看來,以為是睡眠被打擾之後出現的現象。

阿山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打擾到你休息了,我們只是想問問你,有沒有听見什麼動靜?你隔壁的那個女孩不見了,我們正在找她。」阿山說完,眼楮瞄了一眼那一推山雞的骨頭,說是瞄了一眼,其實是臉上帶著無法形容的表情看了半天。他自然認得那是山雞的骨頭,這屋里冷鼻子一進來,還充斥著那野山雞剛剛被她從泥巴里包出來之後的香味兒。

別人也許不知道這香味兒是什麼,但是他怎麼會不知道?!他可是一直陪著她眼巴巴的看著她做的這烤雞!但是他卻什麼也沒問。心里有點小小的失落。與社會隔絕的久了,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裝飾,開心就是開心,不開心就是不開心,都寫在臉上,不像現在大城市的人們,看臉,根本就不知道他真正心里在想什麼。

眼神從那一堆雞的骨頭上扭過來看楚殤,楚殤心里暗笑,怎麼?不爽了?他的女人給他弄吃的,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看著阿山吃癟的表情楚殤的心里竟然蕩漾起來,他故意用自己那半個可以動的身子動了動,抬起那條腿磨蹭了磨蹭。看在別人的眼中,他的動作沒什麼大不了的,躺在床上久了,身子必定是累了,挪動挪動,也是舒緩一下。

但是被子里的小北粉拳緊攥。他在故意挑逗她!本來被悶在被子里已經夠了辛苦的了,他不想辦法打發他們趕緊走,卻還故意引誘她!耳根子熱的要燃燒了,該死的!早知道就不躲了,反正剛才又沒怎麼樣,就說過來給他送點吃的,他們能怎麼著?現在可好了,想出去都難了,這個姿勢要是被他們看見,可就丟人丟到家了!

她辛苦的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響,小手在被子的邊緣撐起一點點,讓外面涼爽的新鮮空氣灌進來。

停止了身體的繼續磨蹭,再這麼磨下去,自己就要爆了。他這才終于緩緩的開口。

「我知道她去哪了,剛才給我送來點兒吃的,看著我都吃光了,說是上山再去給我抓野山雞,不會是還沒回來吧?」

裝!裝的真逼真,瞧這擔憂的小聲線!被窩里的小北豎起了大拇指,其實楚爺說謊話的技術不怎麼樣,要是換了她,馬上就能識破他的謊言。但是這就足以應付這群老實的人們了。

他們頓時就炸了鍋,紛紛議論了起來,大抵意思就是夜晚山上猛獸多,一個女子怕有危險。小北悄悄的擦汗,這不是作孽嗎?大晚上的,這麼一說,族人們該要去山上找她了!她的小心髒這個揪揪啊,就算是找上一宿也找不著啊,因為她此時就在著禽獸的被窩子里呢!

阿山一听,臉色驟變。立即轉身大步邁了出去。族人也跟著走了出去,在門外商量了一陣子,分成了兩隊人,上山去了。火把上的火光跳躍著,排成長龍蜿蜒有序的朝著山里走去。

男人們走後,阿美揉著自己的動物皮裙,走到了楚殤的身邊,「你要喝水嗎?我喂你?」

「不用,謝謝你。我想休息了,麻煩你走的時候將我的門關好。」

「啊?哦。」

阿美轉身走了,關門的時候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他,今天的他看上去臉上的線條比以前柔和,她還沒看完,楚殤抬頭吹熄了旁邊的蠟燭。

遺憾。沒能多看上幾眼。 嚓一聲。門關了,阿美去了小北住的那間屋子。

這里,又恢復了寧靜。

呼呼呼——

一掀被子她就翻過身大口的喘氣,在被窩里憋得臉都發燙了。她還沒有來得及責備他將人都支到山上去,他就抓著她的手往他身上拽。

「快點。我要受不了了。」

「活該!還故意磨蹭來磨蹭去啊!受不了就自己解決!」小北想抽回自己的手,她想著馬上偷模兒的回去,趁著他們還沒走遠,讓阿美去把他們叫回來。可是他就是攥的她死死的,她瞪了眼,小手兒去掐他的大腿內側。

「你不疼嗎?」掐了半天,男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疼。」吸了一口涼氣兒,他老實的說。

「那你還不松手,放開我?」

「不松手,除非你干了我!不讓我舒服了,我就不松手!要麼你就掐死我!反正我不能憋死。」

瞧這點兒出息!寧可被掐死也不能被憋死!怎麼感覺這男人越來越無賴了呢?小北翻翻眼皮兒,無奈的忘屋頂。行吧,看樣子不滿足了他,今兒是別想逃離了他這掌心了。

不過麼,滿足他之前,還是要把該問的問個清楚。

她身子放軟。壓在他身上,楚殤抓著她的手馬上移到了她的腰身。用力的按著她的臀部,小北擰眉,雙手得了解放,馬上卡著他的脖子,力道不輕不重,「說,誰給你月兌得衣服?誰給你下面圍得麻布?」

「你別掃興。快點。良辰美景,你說那些廢話做什麼?」楚殤不想告訴她,是阿山給他月兌得衣服,也不想告訴她是他自己要求他為他圍上東西。身體動不了,總覺得老二暴露在外面不踏實。其實他就是不想在她的面前提起阿山。誰讓是人就看的出來阿山看她的眼神就像惡狼見了肉一般?

呦呵,不說?小北卻自然的認為不說就是有事。就說明他心里有鬼,怕說出來惹她不高興。小臉兒郁悶了。爬起來就想走。楚殤哪肯給她這個機會?大手一按,就將她重新按在他身上。

怎麼滴,以前她打不過他,他強悍,但是目前他就是躺床上的一個廢人,她一個活蹦亂跳的人還打不過一個廢人嗎?

小手一翻,施展了小擒拿手腕,抓住了他放在她腰間的大手。身子一轉就從他的身上跳了下來。楚殤的另一只手完全排不上用處,單手搏擊她的雙手,還是躺著,根本使不上力氣,她的手又細又滑,像泥鰍一樣,從他的大手中月兌離了出去。

「小北。」他暗啞著聲音叫她。朝她伸出手。「不要鬧了,快點給我。嗯?過來。」

哪知,小女子嘟著嘴巴,眼神閃了閃,扭頭就走。關門聲很輕柔,屋里已經沒有了她的氣息。楚殤眼神黯淡的垂下手去。狠狠的捶打自己麻木的那半個身體。一邊打,一邊恨恨的想,等他好了,看她還怎麼逃!

阿美見小北回來了,趕緊去找來了小糖果,讓他跑去將出去找她的人叫回來。小北心里有愧,不好意思的笑笑。阿美拉著她的手躺下,還一直安慰她,「你沒事就好,以後想上山,就讓哥哥帶你去,你可不要再自己往山上跑了,太危險了!」

額——

好吧。善良的人們真是傷不起。

小北一宿無夢,睡得香甜。楚殤卻睜著眼楮看著屋頂看了一夜。

清晨,空氣中混雜著山里特有的氣息順著不嚴實的門窗涌了進來。小北吸吸鼻子,眼楮不用睜開,也感覺的到外面已經天大亮了。伸了個懶腰。雙腿用力一蹬就坐了起來。

睜開眼發現睡在自己身邊的阿美已經不見了。她以為她起的夠早的了。看看手表,早晨六點。這里的人們沒有時間觀念。天一亮就起床,天一黑就休息。她搖搖頭,趕走了瞌睡蟲。趁著屋里沒人,月兌下了自己的內衣褲,跑去水邊洗了。一路上,就怕遇上風,阿美這水藍色的長裙子,雖然裙擺直到腳踝。但是山里風大,她真怕把裙子吹起來成了瑪麗蓮夢露。

清澈的潭水呈現出透明的藍色,周圍筆直的樹木郁郁蔥蔥,鞠了一把水打在臉上,冰涼舒適。她頓時覺得身上癢癢的。環顧四周,寂靜無人。不然,下去洗個澡?

站起身來又看了一遍,確實沒人。月兌了裙子光溜溜的就鑽進了水里。起初冰涼的潭水凍得她直吸氣,慢慢活動開了,就不覺得冷了。玩的盡興的時候,遠遠的過來一個人。小北將身體隱在水里,定楮一看,見是阿美,小心髒又回到了原位,她伸出手朝著她大叫,「阿美。下來洗澡!」

阿美看見水中的小北先是一愣,又咧嘴笑了。她手里拿著要洗的衣服,快步跑了過來。

「我洗不了,我身上來了事兒。莫丫頭,你膽子真大!以前我偷偷的晚上過來洗澡,回去都要被阿媽罵的,你居然大白天的就敢洗澡。」阿美笑呵呵的,坐在水邊拿起衣服就要洗。

「嗨,你等等。」小北喊住她,雪白的身子哧溜就從水中鑽了出來,完美的身材和賽雪的肌膚,阿美看了都臉紅心跳。她抖了抖水,拿過岸邊的裙子就套在了身上。頭發濕漉漉的披在身後,她跑到阿美的身邊搶過她懷里的衣服,「我幫你洗。女孩子來了月事,不能沾冷水,不然會肚子痛。」

「是麼?」阿美還是頭一次听到,以前都沒有在意過。想想好像也是,每次來了這個,洗完衣服都會肚子痛,有的時候躺在床上痛的直打滾。

看著小北忙碌的身影,阿美偷偷笑了,她在想,要是哥哥知道了,他的衣服是莫丫頭給他洗的,會不會都舍不得穿了?

說是衣服,其實還是動物的皮做成的,手洗根本洗不動,動物皮一沾水,就很硬,她只好拿過阿美帶來的木棒在水邊的石頭上擊打衣物。

完事之後兩人才說說笑笑的回去。阿美將衣服晾在了繩子上。楚殤的衣服干了,她順便想要收起來。小北上前一步拿下了他的白色內褲。潛意識里,他的內褲,就是不喜歡別的女人踫。

阿美並沒有感到什麼不對勁,本來她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所以小北上來搶著拿,她也沒什麼感覺。看著她將他的迷彩收好之後,怕她過來要楚殤的小內內,小北主動就說,「走,我跟你一起進去看看。」說完就推開了楚殤的門。

她走在前面。一進去就將內褲扔到了他的臉上。楚殤拿起內褲見是她,就笑了,剛想伸手讓她過去,身後的阿美就進來了。

看著他們倆的神情。阿美明白了,哥哥說的沒錯,他倆衣服是一樣的,就像他們族人,都是穿皮坎兒和皮裙。他們倆應該是來自一個地方的!再看這眼神兒,應該真的認識!而且不僅是認識那麼簡單。應該很熟!從上次莫丫頭踢門進來,楚殤朝她伸手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但是單純的她並沒有想到,他們是愛人的關系。

「這是你的衣服。」阿美將楚殤的衣服放在了床邊一個木制的桌子上。然後不經意的說了一句,「今兒天沒亮哥哥就去山上打獵了,說是莫丫頭烤的雞好吃。今兒多抓幾只,讓大家也嘗嘗。等哥哥回來,我就告訴他,今兒他的衣服是莫丫頭給他洗的,他一定高興壞了!」

咯 ——

心,沉入谷底的聲音,小北沒想到那衣服是阿山的,當時就是想得幫阿美的忙,不讓她沾冷水。被阿美這麼一說,這事兒好像多了點兒曖昧的意思。她抬頭看楚殤。果然是一副要殺人的眼神盯著她。她都沒給他洗過衣服呢!卻給那個人猿泰山洗!楚殤恨不得馬上捏死她。不知是不是錯覺。小北好像听得到他磨牙的聲音。

呵。好想逃離這里。不知是救她還是害她,阿美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莫丫頭,咱們回屋去吧?」

小北點頭,轉身就走,呼了一口氣,楚殤的眼神幾乎讓她窒息了。

「回去我幫你擦干頭發,以後早上不要去潭里洗澡了,早晨太涼,容易生病。」

阿美啊阿美。小北在心里叫苦。你就不能回屋再說這些話麼?她背脊僵硬,偷模兒的回頭瞥了那男人一眼。好麼,眼楮要噴火啦!腳底抹油吧!溜!

這次巫醫來的時候,楚殤特別的听話,十分配合他的治療。他要快點好起來,不然那小女人,就要瘋了!給阿山洗衣服就夠他窩火的了,居然還大白天的去洗澡!一想到她那白女敕的身體暴露在那水中的情景,他又想流鼻血,又想過去揍她!

果然,她也知道自己犯了錯。一整天都沒露面。只差阿美給他送過叫花雞。她越是不露面他越是煩躁。心里胡思亂想,是不是又和那個阿山去山上玩兒了?

本來以為晚上她會過來看他的,結果晚上也沒來!他徹底氣瘋了。欺負他身體抱恙?她應該知道的,不來看她以後有她的好果子吃!

像頭斗牛一樣大口的吐著氣,他苦苦想著她,她卻看都不來看他一眼!正生氣,看見門開了一條小縫。楚殤夜間的視力極好。看見從門縫里擠進來的小人兒,心里又喜又氣。

明明想瘋了她,說出來的話,卻夾槍帶棒,「還記得這里有我啊?」

語氣中的火藥味兒,她怎麼能听不出來?

「听阿美說你不吃不喝?絕食呢?」

「呵,要不是听說我絕食你還不來看我,是不是?」

斟了水,走到他的身邊,她的俏臉上掛著柔情的笑意。「來,我喂你喝水。」

楚殤別過臉去。強悍的楚爺,今兒特想讓她好好的哄哄。從早上的氣,到現在只有漲得份兒,半點兒還沒消減下去了!

看著他別扭的模樣,小北直想笑。並且真的笑了。楚殤更怒了,胸口起伏的劇烈,手一擋,一碗水不偏不倚的都灑到了小北的裙子上。

「哎呀,你干什麼!」低聲的斥責著他,放下手中的木碗,背對著他撩起裙子擰在一塊,水順著她的指縫滴滴答答的流下。

看著又圓又翹的臀部毫無遮掩的出現在了他面前,他暗叫一聲該死,伸手摟過她的大腿,一口咬住了她白皙的臀。

唔……

她疼得都要掉出眼淚了,卻捂著嘴巴不讓自己叫出聲音。她多委屈啊!一直等著阿美睡熟了,才偷偷的跑來看他,他不但不給她好臉色,還咬她!

楚爺終究還是心疼了。松了口。小北揉著自己的,委屈吧啦的盯著他。「做什麼呀這是?」

「還不知道為什麼是嗎?誰準你里面不穿內褲的?誰準你大白天的去那里洗澡的?嗯?居然還給別的男人洗衣服?!你到底想要玩兒哪樣?」

「小點聲,小點聲!」小北伸手去捂他因激動而滔滔不絕的嘴巴。被捂住的嘴巴也沒有停止。話語沉悶的傳出來,雖然不是那麼大聲了,她依然听得很清晰。真是頭大啊!這都叫事兒嗎?

「我就一條內褲!不得月兌下來洗洗?阿美來事兒了,我幫她洗洗衣服不行麼?再說洗澡,我是看準了周圍沒人才洗的!」本來是不想解釋的,但是瞧他小心眼兒的樣兒,還是不小心說了。

……

沉默,楚殤好像在獨自咀嚼她的話,听上去是挺正常的,但是!她一整天都沒來看他,這筆賬怎麼算呢?

「來吧,吃一點?」她又拿過了桌子上的雞,他將頭偏向另一邊,還是不理她。

小北眼珠兒一轉,咧嘴一笑,「不吃的話,一會兒哪有力氣辦事兒啊!?」

嗖——

比子彈還快,楚殤搶過了小北手中的一整只雞,快速的啃了起來。她瞠目結舌的看他,也就兩分鐘,那只肥雞就只剩了骨頭。她又拿來了水。他喝了整整一碗。

「行了,你也吃飽喝足了。我也該回去休息了。」

「放屁!我看你敢?」

哎呦喂,楚爺爆粗口了!難得!「你要是敢走,我就把剛才吃的喝的,全都吐出來!」

小北揉了揉眉心,真是個爺!轉身插著腰,指著他低聲怒吼,「吐吧,有本事你吐!」

他看了看她,伸手就往自己嘴里摳。小北手快的拽住了他。「開玩笑的,你還真吐啊?!傻吧?我是那說話不算的人麼?我不過就是覺得吧,你剛吃完,不適合做運動!」

楚殤的眉心動了動,嘴角噙著冷笑。哪次她說話算話了?所謂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說的本來就不包括女人!因為每一個女人都善變!不過,他今兒鐵了心,非要她滿足了他不可!

見他不說話,她兩片小嘴巴巴的說個不停。「知道我是心疼你了吧?我怕你胃下垂。吃飽了就要好好的休息,不能……唔……」

用力一拉,她的小嘴正好貼在他的唇上,後面的話全都被他吞進了肚子里。用力掙月兌,再用力。今兒力氣怎麼大了?丫兒的。這樣的他也能治了她?小手一模,蒙了。完了個蛋的!他的另一只手也能動了,此刻正雙手緊緊的箍住了她的身體。

楚殤也才發現,自己被蛇咬的那只手能動了,雖然不似從前那麼有力,但是這樣就足夠制服這臭丫頭的了!可能是剛剛恢復知覺的緣故,那條腿也酥酥的,估計這一兩天就能下地溜達了。

「是你自己主動,還是讓爺動手?嗯?」一只手繼續箍著她,另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見她還在掙扎,他嘴角往上一扯,解開了自己身下的束布扔到了一邊,大手撩起了她的裙子。「嗯,還真是,不穿內褲就是方便的很!」

靠!在這兒等著她呢!不行,她還得反抗,不然一會兒折騰起來,怕驚動了隔壁的阿美,這兒的門都沒有門閂,要是她听見動靜推門進來,豈不是……

哪知,這男人瘋起來哪是她這小女子可以應付的?他的喘息聲粗重了起來,大手在她的身上揉來揉去。

她不安分的扭來扭去,偏不讓他得逞。

「調皮。」暗啞性感的聲音,在她的耳邊呢喃。「小北。」

「嗯。」她不是木頭人,臉蛋兒紅撲撲的,一雙小手兒在他的臉上揉揉捏捏,偶爾還在他臉上落下幾個輕吻。

楚殤瘋了,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現在就要。」

「不……會吧?」

一股電流傳了上來,瞬間襲擊了她渾身的每一個細胞。她總算明白了,兩只手的楚爺,她惹不了!

靠——

說不清楚是什麼感覺,在深山的接近原始的部落里,在石砌的簡陋的連門閂都沒有的小屋里,屋外月黑風高,樹木影影綽綽,屋內春色蕩漾。他一條腿兒緊繃的勾著她的身體,雙臂用力按下她。粗重的喘息聲在這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突兀。

小北臉兒紅了,心神跟著蕩漾了,剛才還一副誓死反抗到底的堅定眼神兒此刻滿眼桃花。神經緊張又刺激著。一邊害怕別人听到,一邊又無法壓抑口中動情的呢喃。

「楚楚,你他媽又我!」小嘴兒嘟囔著去親吻他涼涼的唇。他口中殘存的叫花雞的味道讓她蹙起了眉。

「嗯?呵呵。我一個半殘的人,被你壓在身下,被你偷吻著,何來我你?」

郁悶——

說的都是真理兒。小北的眉心擰的緊緊的。是呢!被一個半殘的人給辦了?忒有傷她風範!

不過有傷風範又能咋地?她動都動不了!關鍵是現在身體正不受她控制的希望他抱的再緊一點兒,暴風雨來的再強烈一點兒!

小臉兒埋在他脖頸,負氣的嘬啊嘬,嘬了一個又一個紅痕。

壓制著的激情和喘息,讓屋里的兩人感覺到了另一種別樣的刺激。

痴纏過後,她趴在他的身上喘息。「呼——毒蛇怎麼沒有咬到你的小弟弟?」

「你喜歡守活寡?」捏了捏她的臉蛋兒,听語氣好像沒有生氣,這個東東的確好哈,剛才還劍拔弩張的兩人,辦了事兒就一切都成了浮雲。這就是所謂床頭吵架床尾和吧?嗯嗯,有道理。原來古人都將夫妻間的事兒看得這般透徹了!

時間,不早了。她起身將他的被子蓋好,回身沖他擺擺手。

「喂,用完了就提褲子走人了?」

走到了門口的小北轉身笑了,「怎麼著啊?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心情剛好了的楚殤眸子又冷了,拿他當鴨子了?

「滾回來,陪爺睡。」聲音冷了幾分,冷颼颼的飄到了她的耳朵里。

「拜拜……」

門開了又關。楚殤的眼楮盯著門口好一會兒,這丫頭,就像頭小野馬,讓人難以馴服的同時,還深深的迷戀她的頑皮。嘴角突然上揚,不管怎麼說,今晚可以睡個好覺了!

躡手躡腳的進了屋兒,阿美睡得正香。輕輕的躺在她的身邊,回想著剛才的激情。額,感覺怎麼那麼像偷情?好刺激的說!臉兒不由得又發燒了。

不知是不是心情好了,或者是體格好?楚殤第二天一早兒,就能自己在屋里溜達了。出屋子的第一件事兒,就是看看隔壁的小女人在做什麼?一听見阿美出門的聲音,楚殤就溜達了出來。推開隔壁的門,那女人正四仰八叉的睡著。睡姿極其不老實,一會兒一會兒翻過來,一會兒轉過去。

楚殤今兒穿的是他的野戰服,幾日沒出屋子,臉色更加白女敕了。脖子處的紅痕他一點都不在意誰會看見,對他來說,那是驕傲!說明媳婦兒對他的技術超贊!所以在他的脖子上系上了幾朵大紅花。

她醒來睜開睡眼,看了一眼楚殤,半天才緩過勁兒來。

指著他的臉結巴起來了,「你,你,你怎麼出來了?」看著他狡黠的笑臉,她擰了自己的大腿一把,「 ——疼。不是做夢!」

「怎麼?你男人的體魄你不清楚?這點兒毛病,算的了什麼?」捏了捏她的臉,就去捏她的胸。

「死開!整天就知道耍流氓!」

小北站起身,也穿上了自己的野戰衣。頭發在腦後梳成一個球兒。更顯得那張小臉兒俏麗迷人。

楚殤一眨不眨的端坐在那里,看他的小女人月兌下衣服,然後一件一件穿好。也曾有那麼幾次,他想沖過去將她正法。但是考慮到這是白天,所以只心里悸動了幾下子,就忍住了這種沖動。

兩人穿好衣服,頓時就現出了颯爽英姿的氣勢。楚殤牽著小北的手,就要往外走。

「這是,去哪?」

使勁掙了掙,就是掙月兌不開他的手,她拽著門框不肯往外走。

「出去溜達溜達啊,我掉下來之後還沒出去過了。怎麼我也得看看這地形啊?方便以後咱們出去。」

「溜達也行啊,你松開我的手!讓人家看了多不好。」

眼楮眯成了一條縫,他回過身甩上門,將她壓在門上,臉貼著臉。小北更郁悶了。小手抵著他堅硬的胸膛,瞪著他著急巴拉的說,「一會兒阿美就采野菜回來啦。你關門做什麼?」

「你那是什麼意思?你怕誰看見?你的愛慕者?阿山?」

「怎麼會!我會怕他麼?有這麼帥的老公,我感到無比驕傲!我只不過就是臉皮薄,怕別人笑話我這麼小的年紀就和男人睡!唾沫星子壓死人啊!」

楚殤盯著她的眼楮,清澈,生動,里面有炫彩的光澤,深深的吸引著他。看上去不像是說謊,但是怎麼听上去這麼假呢?什麼時候她覺得他是她的驕傲了?不管怎麼說,她的話听了還是覺得很舒服的。嘴角微微彎起。「好,我不拉你的手。陪我出去走走?」

「行。」

嘴一咧,算是笑了,這已經是他妥協的極限了,她再不答應的話,誰知道他會不會來強的?

出了院子,果然就看到了不遠處背著簍筐唱著山歌回來的阿美。阿美見了他們就不唱了,不好意思的紅了臉。看到楚殤出來了,她心花怒放,「你好了嗎?身子還是虛弱的,最好在床上多休息幾日!」她頭一次看楚殤走路,高高的個子,絕美的容顏,走起路來氣魄逼人。哪一個女子見了不會傾心?

「沒事。」

沒有表情,語氣平淡。和阿美姑娘的熱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小北都覺得他過分了。人家姑娘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小北擺好了姿態,揚起了頭,真想好好的教訓這個男人一通,沒禮貌!過分!但是再看阿美小姑娘,仿佛沒有受到一丁點兒的刺激。對于她來說,楚殤肯和她說話,就是莫大的好事兒。

本來阿美小姑娘好像還有好多話要說的,可是楚爺極其不給面子的拉著小北的手就走了。小北扭頭沖著阿美尷尬的笑笑,搖搖手,阿美垮下去的臉這才強擠出一點兒笑容。

走到了深潭邊,楚爺的臉色暗了又暗,暗的都要擰出水來了。小北瞥了他一眼,不說話。自己去潭邊玩兒水去了。她感覺射到她後背上的目光寒氣森森,額角都冒出了細汗。不知道那貨又犯什麼神經?

「小北。」

「嗯?」

專心玩水兒的她根本沒有察覺男人語氣當中的陰郁。頭也沒回的答應了一聲,後面又沒了聲音。

「呀。干什麼?」

手臂被他攥住,一把拉了起來。他指著這一片清澈泛著幽藍的潭水,眉頭深深的擰著,語氣听上去駭人,「你就是在這里洗澡的?」

「啊。」潛意識的,什麼都沒想,就本能的答應了。

以為他要說什麼呢,就是問這個啊?至于問的這麼嚴肅麼?好像她犯了多大的錯!

「你就這麼喜歡刺激是嗎?行,今兒我陪你刺激刺激。」

楚殤怒氣沖天,沒有親眼見到這個地方的時候,他還沒有這麼大的氣,今兒來了一看,四周空曠,視野廣闊,族里的人但凡上山必經這里。她居然敢在這里洗澡?那白花花的身子,是他的!她怎麼能隨意的暴露在大自然當中?

怒了怒了,怒意一出,就如同滔滔江水奔流不息。拽著她到了一處樹蔭下。他就開始解自己的衣扣。

「不是。你要做什麼?下去洗澡啊?你的身體剛剛好,還是不要下水的好,再養養唄!」

到了這個時候,小北還是不知道他為啥生氣?

「呵。月兌我衣服干什麼?」

楚殤月兌了自己的上衣之後,就伸手過來拽她的衣服。她抱著自己的身體蹲在地上。這是要瘋麼?不會是想要在這里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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