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第一寵婚 第一百零七章 哎呀,流血了

作者 ︰ 與海之戀

楚殤在浴池邊上來來回回幾個回合,就是抓不到莫小北,那丫頭滑的就像泥鰍,一上手就溜走了。下面沉甸甸的,越是來回跑越是搞得他抓耳撓腮的難受,臉連同脖子整個又紅又癢。當莫小北又一次的從他的大手里逃開,他解下圍在腰間的浴巾,噗通一聲跳到了池子里。

濺起的水花噴了她一臉,抹臉的功夫,他已經潛到了水面下,厚厚的花瓣擋住了她的視線,她看不到他現在究竟在哪個方位,黑漆漆的大眼在趨于平靜的水面上瞅了瞅,身子一動也不敢動,下面猛地傳上來一股過電的麻酥感。她驚得想躲,卻被他在水下抱住了大腿,動彈不得。越來越強烈的攻勢讓她的俏臉變了顏色,女敕紅女敕紅的,她咬著下唇,擰著眉承受著他越發瘋狂的猛攻。

「啊……死狗!敢咬我!」小北的身體輕微的顫抖,雙手伸入水中先模到了他的頭,然後再往下抓著兩邊的耳朵就往上拽。

噗——

男人出水後對著她的臉就是一通噴水。她被他搞得狼狽不堪,經過這一頓折騰,身上的女乃膏也退去的差不多了,楚殤再抓她的時候也不那麼滑了,覆在她的身上,將她的雙手按在池邊上梯子的拱形扶手上。將她緊緊的裹在懷里埋頭去吻她的側臉和鎖骨。脹滿的瞬間,她疼的想要逃,但是愣是被他摟的紋絲不能動。

自從懷孕,楚殤要她的時候,從來沒有這麼用力過。莫小北托著肚子,心里總是惶恐,他這力道,是想把孩子直接擠出來是怎的?

無奈胳膊總是擰不過大腿,他發了瘋的想要,她怎麼也拗不過他。從池子里出來還不夠,到了床上他又扛起了她的腿。無論她是嘶喊,是警告,還是掙扎,他都像著了魔,眼楮里有著欣喜,有著痴迷,最後她索性放棄了掙扎,她因疼痛而緊緊的包裹著他,他的血液,一波一波兒的沸騰著。

一早兒,當她托著酸痛的身體去了衛生間,一聲驚叫使床上的楚殤當時就跳了起來,跑進去看究竟。

「怎麼了寶貝兒?」他一進去就看見了莫小北那張驚慌失措的臉。小臉兒慘白慘白的。烏黑的大眼楮撲簌撲簌閃著憂傷。他上前去蹲在她的面前抬頭看她。將她的小手放在手心里揉搓,「嗯?說話呀?到底怎麼了?剛才叫什麼?」

「楚楚,我流血了。」說話的當口,她的臉色又慘白了幾分。楚殤瞬間慌亂了,冷峻的眉眼驚慌的沒有了焦距。

她抬起身,他才從馬桶里看到一片紅紅的液體。腦子嗡的一下大了好幾圈兒,愣在原地看著馬桶里的血,五髒六腑都跟著難受。

「喂,是不是得叫人過來帶我去醫院?」莫小北眉心蹙了蹙,這楚殤平時看起來挺有主意的,怎麼今兒完全傻掉了?不想辦法帶她上醫院,趴在馬桶上能看出個什麼來?

「哦。對。」

她虛弱的靠在衛生間的牆壁上,等著他出去打電話叫人,感覺肚子里有撕扯般的疼痛,一手扶著牆,一手托著肚子,心里默默念叨著希望孩子千萬不要有事。

秋痕很快就開車過來了。楚殤小心的為她穿了衣服,抱著她往外走。

一路上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遇見紅燈就闖,有車在前方擋路就超,秋痕的車開的又快又穩。楚殤坐在後面一言不發,看著懷里越來越虛弱的女人,手掌微微用力,音調兒有些抖,「寶貝兒堅持一會兒,馬上就到醫院了。嗯?」

懷中的人兒不想說話,小腦袋點點算是回應。他的唇涼涼的,印在她的額頭上,他身上煙草的淡淡香味縈繞在她的鼻翼,吸了吸,緩緩的睜開了眼楮。

「楚楚,我肚子疼。」她拉了他的手捂著她凸出來的小月復。兩個小家伙今天動的也不如從前呢麼激烈了。楚殤心里特別擔憂,但是臉上盡量不顯現出來,如果他都慌了,小北更沒有了主心骨兒。

「寶貝兒沒事兒的。別胡思亂想。」楚殤摟著她輕聲安慰的時候,車子總算是停在了醫院的門口。抱著她來到了上次來的專家診室,卻發現今兒接診的是一個年輕的男醫生。

「那個歲數大點兒的主任呢?把她叫來給我媳婦瞧病!」

楚殤將她放在了一旁的小床上,那個男醫生瞥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他的話,手中拿了一瓶東西,沖著躺在那里的小北說,「把衣服掀起來。」

「我問你那個女的醫生呢?」呵,拽!居然敢無視他的話?還真沒有哪個人敢不理他!他一把抓住了他拿著東西的手,從小就只會拿筆桿子的醫生頓時臉色就變了。

「唔……放開,放開!」那個男醫生的嘴巴皺在了一起,唔唔的吼叫,他感覺手腕都要和手月兌節了。

莫小北瞅見了,躺在那里笑了,那醫生皺起的嘴巴此時好像肛門的括約肌來著,四周圍全是褶子。嘿嘿一笑,馬上又捂住肚子皺起了眉頭,軟著小嗓子喊他,「行了你,還要不要看病了?你別想得那麼齷齪!男醫生就不能在婦產科了?」

看了看她蒼白的小臉兒,內心堵得慌,說他想的齷齪?男女本來就是那點兒事,他什麼時候齷齪了?他就是不相信,男的醫生見了漂亮的患者不會多看幾眼?除非他是聖人,是和尚!忍了忍心中的負面情緒,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老婆孩子,楚殤松開了那醫生的手,冷著臉沉悶的說,「看病。」

小北撩起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白皙的肌膚,小月復圓圓鼓鼓的扣在那里,比上次來檢查好像又大了不少。

上面的衣服撩到了胸下,下面的褲子往下擼的低的毛毛若隱若現,自己的女人這麼香艷動人的場景被一個婦產科男醫生看了去,楚殤的臉上都是隱忍的醋意。

「營養跟的上嗎?」男醫生檢查完畢,臉色不是很好看,他故意不去看身後的楚殤,這麼半天了,手腕還痛的徹骨,一陣一陣的抖。他只好秉承著眼不見為淨的思想,不看見,也許就不會怕了吧?但是為什麼自己的後背還是涼颼颼的?

「營養挺均衡的。吃的也不少。」

她眼珠兒轉了轉,似在回想這幾日的飯食,應該營養什麼的沒有什麼問題。楚殤輕輕的將她拉起來,為她整理好了身上的衣服。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肩頭上,將她帶進了懷里。

「那,最近有沒有劇烈的運動,比如……房事?」男醫生托了托眼楮,手中做記錄的筆頓了下,身後男人冷森森的氣勢越發的壓迫的他渾身發抖了。但是基于醫生的職責所在,該問的還是要問的。他此時感覺自己的身影好偉岸!形象好光輝!托了托眼鏡,假咳了一聲。

還有些虛弱的依偎在楚殤懷里的莫小北听了醫生的話,臉突的紅了。濃密的睫毛動了動,一雙黝黑的眼楮淬著火瞪著楚殤略顯尷尬的俊臉。

劇烈活動?房事?貌似昨天因為看了那鑒定報告,激動的失了分寸。他的大手在她的腰間上下撫模,臉上有些不自在,還有些擔憂。

醫生的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兒上,他們倆也不是傻子,當然明白,這次出血與昨天沒節制的房事月兌不了關系,饒是知道自己一激動犯了大錯,說話的氣勢卻還是那麼威嚴冷酷。「你想說什麼就趕緊說!我的孩子到底有事兒嗎?!」

背對著他們坐著的醫生听到身後一聲低喝,整個後背都僵硬的發麻,定了定神,簡單的填寫了病例,又開了一張處方藥的單子,回身遞給他們。楚殤一把接了過去,莫小北看到這醫生的字都像是坐著過山車,完全沒了字形,一個橫都能拐八道彎。

「問題倒是不算很大,但是她是雙胞胎!肚子本來就比普通的單胎大,而且危險性也高,我開了些保胎藥,回去按時吃藥,臥床休息,從現在開始到孩子順利降生不能再過性生活了。」本來是很正常的一句話,他愣是不敢看著楚殤的眼楮說,眼神飄忽的,好像是在看他倆,卻根本不知道看向了何處。

听了這個消息,楚殤和莫小北是完全相反的兩種表情,莫小北是爽翻了,恨不得舉起雙手和雙腳共同表示贊同,她早就受夠了這種孕期的男女之事,大著肚子很不方便,很疲勞,姿勢受限,動作受限,哪里還有快感所言?她每天晚上都犯愁,就怕這妖孽往她的身上纏。這下子可好了?可謂因禍得福了!

而身邊楚殤的臉色卻難看到了極點,不讓做那事兒?每天晚上摟著嬌軟馨香的身子不讓他踫?

「謝謝醫生!」她像只雀躍的小鳥兒,嬉笑著拉著楚殤的手就走。知道孩子沒有什麼大礙,她就放心了,身體也感覺好多了,肚子都不是那麼疼了,神奇吧?人的心理暗示作用有的時候威力很強大。

曾經有個真實的實驗。主角是兩個男人。一個是身體健康的正常人,一個是身患肝炎的患者。研究小組的人將他倆的病情顛倒,告訴那個健康的人說,你患了肝炎。而告訴那個真正的肝炎患者說,你沒病,你很好,很健康。

日復一日的重復這件事情,他們相信了。過了不久,再次檢查兩個人的身體時,奇怪的事情就發生了。那個健康的人,真的患上了肝炎,而那個肝炎患者,在沒有任何藥物治療的情況下卻奇跡般的痊愈了。這就是暗示作用的威力。

莫小北哼著小曲兒拉著楚殤直奔取藥的地兒。此時的她容光煥發,哪里還有剛來的時候那比紙還蒼白的小臉色?

藥房的年輕女醫生瞅著那張處方單端詳了半天,今兒這主治醫生的字兒好像缺鈣一樣東倒西歪的,該橫的不橫,該豎的不豎。她又結合著莫小北凸起來的肚子,才恍然大悟,起身去拿藥。

整個過程,楚殤跟在身後一言不發,他就那麼盯著前面柔柔的小女人,面上沒什麼表情,心里直喊苦。但是轉念一想,為了他們的孩子,忍忍更健康。

從此,莫小北就正式過起了她太後一樣舒適的養胎生活。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醫生給開的保胎藥是中藥,都說中藥比西藥更加安全,唯一不好的就是用起來稍微麻煩一點兒。楚殤又不放心用那種醫院煎好的藥液,所以一切都只好親力親為,雖然天氣涼爽,一碗黑乎乎的湯藥端上來的時候,他也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煎藥不簡單,讓她將一大碗苦苦的藥水悉數喝下去更是不簡單。無論她是好言相勸還是怎地,她喝了一口後就推的遠遠的堅決不再喝。

「喝了吧?別喘氣兒一口喝下去!一會兒涼了就更難喝了!」男人一手端著熱乎乎的藥水,一手去拉躺在床上背過身子,用薄被蒙著臉的小女人。

「不喝不喝,要喝你自己喝!」悶悶的聲音從被子里傳了出來。楚殤沉了臉,他倒是想喝!可這是保胎藥,孩子不是在她肚子里了嗎?他喝了有什麼用?

瞅了瞅手中的藥,將碗放在一邊,掀起被子哧溜鑽了進去將被子了團成了球兒的女人給圈在了懷里。

「額,做什麼?你忘了醫生的話了?」莫小北處驟然頂著的家伙,讓她不敢再滋事,大大的眼楮嘰里咕嚕的亂轉,小心髒跳動的快了。莫非,這男人要反悔了?忍不住心頭那股兒欲火了,這是要燒了他自己還是要將她一並燃燒?睡裙很單薄,他的熱度時刻向她傳輸著他的心思。色咪咪的心思。心里頭不怕是瞎話,她還真怕他就這麼頂進來。野性、獸性,沒人性,這幾大特點在他的身上從來都不缺。

他蹭啊蹭,她躲啊躲,再躲身子就直接砸到地面上去了。身後的男人摟著她的心口一使勁,她就以他的身體為肉墊滾到了另一邊。按照她對他的了解,看樣子他是不會動她的,要是想動的話,哪能這麼久不動手動腳的?八成是怕自己更難受,所以忍著呢。

小北的小嘴往上揚了揚,當孕婦真好啊!除了身材有些苦逼的臃腫,其他都挺好的,真的。起碼她是這麼認為的。楚殤真的如同當初所說的那樣,抓了藤子,就一步不離的守在了她的身邊,甘願拿她當成太後一樣的伺候著。她指東他不敢往西。

身後的男人像只章魚,將她裹得緊緊的,他喜歡摟著她軟軟的身子,喜歡和她一起享受夫妻間的小生活,等孩子生下來之後的一個月,他們也是不能同房的。這樣算下來,前前後後好幾個月了!他不知道他一天一天忍下來,最後會是個什麼樣子,但是沒有辦法,他必須要忍著。

整個人壓抑著,聲音也跟著低沉暗啞,但是聲音里的磁性還在,低低的在耳邊縈繞的聲音,听著心里就舒坦。

「小北。」

「嗯。」

楚殤總喜歡這麼叫她,叫完了之後,又好久不說話。她也不問。他喊她的名字她就答應。有的時候一連喊這麼很多遍,她也答應很多遍。就像今天,她實在是不願意回答他這無休止的叫聲了。在他第N次的叫她的名字之後她急了。

「別磨磨唧唧的。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這幾天被他養的有些脾氣見長,動不動的就吼,吼完之後她又後悔了,保不齊身體的某個部位就會挨上這男人的懲罰,他那力度,隨便擰上一把的話,她白白女敕女敕的肉肉就會紅紫上好多天。吼完了之後就緊張的閉上眼楮等著疼痛的來襲。過了很久,身體沒有一點兒異樣的感覺。

她仰起臉看他,他一手拄在床上托著他的頭,一手搭在她的肚子上輕輕的撫模。他的眼中閃爍不定,似是有什麼事情拿捏不準。小北眨眨眼,心里頭直納悶,楚爺也有拿不定主意的時候?她翻過身來平躺在床上,正好能看清他的臉,迷人的鳳眼微垂著,露出了隱藏在里面的雙眼皮兒。她抬起手去模他的耳後,呵,硬度堪比石頭。老人們都說耳根子硬的人主意大。她覺得她的耳根子就很硬了,從小的確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沒人能夠左右了她的思想,但是模過了楚殤這個,才發現原來自己那根本就不叫什麼!

被她的手模得耳朵有些癢,楚殤這才收回了不知道看向哪里的視線,其實他一直都在考慮,要不要將她不是莫桑親生女兒的事情告訴她?這件事情肯定小北是不知情的,但是莫桑呢?他知不知道?他和小北不是親兄妹對于他倆來說是件天大的好事,但是隨之而來的又一個問題是,小北究竟是誰的孩子?不可能是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吧?既然都說小北長得像她的媽媽,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小北的媽媽亞靈和別的男人有的小北。可是,亞靈已經過世多年,想要知道這個秘密何其困難。

「小北,你還記得你小時候的一些事情嗎?比如關于你媽媽的事情。」

「啊?」

她怎麼感覺今兒楚殤說話的方式怎麼那麼特別?風馬牛不相及的感覺。他怎麼突然想起來問她的媽媽了?而且看他的那張臉就知道他應該是有原因的。

「沒有,一點兒印象都沒有,怎麼了?你別說話說一點兒我听著都著急。」

她的確是著急,擱在誰身上誰不著急,說話光說個開頭,還想听听下文的,結果他不說了!要麼就別說,要說就說個頭頭是道唄!

「喝藥!喝了藥我告訴你。把醫生開的這幾天的藥一頓不落的一滴不剩的喝干淨,完了之後我就和你說。」額,這事兒,說與不說各有利弊。說了小北會因為他們不是兄妹,他們的孩子會聰明健康而高興。但是高興勁兒過去之後,又會為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而煩躁。說還是要說的,怎麼說欣喜感也比煩躁感要多上很多。那就順便要挾一下唄。

「不喝,不就是個小秘密嗎?你身上的秘密多了去了,你看我主動問過嗎?還不是你丫兒憋急了自己跑過來和我說?」

呦呵,小丫頭還較上勁了?

楚殤身子低了低,柔軟的薄唇貼在她的耳邊低語,「真的不想知道?這次可不是我身上的小秘密,是你的!不听別後悔,我只說這一次,以後再想問我,我可不說了啊?」

「等等!我喝。」思忖了片刻,她坐起身子從正拿了藥準備去倒掉的楚殤手中搶了過來,捏著鼻子咕噥咕噥灌了下去。喝完將空碗遞給他,「記著啊,我要是喝完了這些藥你給我說不出點兒什麼來,我跟你沒完!生下孩子來我都不讓他們跟你叫爸爸!」

「那叫什麼?」

「叫哥哥。」

「……」

隱隱的覺得,楚殤剛才欲言又止的,真的有什麼事情想要跟她說,他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就想起問她的母親。她不急,反正吃完了這幾天的苦藥,他就會說了,她也正好拿這個事兒當做敦促她咽藥的動力。

夜晚的最後一架航班就要啟程了。凌露手里攥著小北下午給她的新的身份證以及用這個名字拿到的簽證和機票坐在機場空蕩蕩的大廳里等候。臨出門前,凝雪為她化了妝,在臉上糊上一層透氣性不錯的假的皮囊。戴了假發和墨鏡,整個人看上去時尚青春,和假的身份證上的女人一模一樣。凝雪領著她出來的時候,莫小北都沒有認出來。這次她移民去美國,沒有人送她,他們都知道,凌露在酒店的這些天,整個酒店的外面都是被嚴密監控的。她一個人走反而才是最安全的。

機場的廣播傳出了優美動听的女聲,凌露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機票,看來是她要走了。莫小北說,走了就不要再回來了。這里沒有什麼再值得你依戀了,回來做什麼?不如在那邊好好的生活。重新開始生活,將這里的一切全都忘掉。沒有了嗎?凌露苦笑。她所有的依戀全都留在了這里,去了別的國家又怎樣?她的記憶不可能將這里所有的一切都磨滅。登機的當口,她突然折身跑回了。她決定留下。

------題外話------

一會兒要出去理發,今兒就到這里了啊。想我就留言給我撒,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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