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第一寵婚 第一百一十七章 拍經典小片兒

作者 ︰ 與海之戀

要要要的!必須要!」小北等不及楚殤開口,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回答了,「雲霜,趕緊準備去!咱們今晚上就去水牢!」

「哎!」慕容雲霜瞅了瞅楚殤,見他臉上掛著淡笑,明顯對這事兒的態度就是依照著老婆的旨意嘍。答應了一聲,人影一晃就消失了。

「今晚去水牢?誰哄孩子睡覺?」雲霜一走,楚殤就投給她一個犀利的目光,「這事兒我去辦,你在家里陪孩子。」

「不!嘿嘿,凌露不是在嗎?她哄孩子比我有經驗!」小北仰著精美的小臉兒嘿嘿的笑著,楚殤看的眼花,就知道這丫頭是有山靠山,無山獨立。

「可是,某個女人曾經說過,不找月嫂,不讓別人幫忙,孩子就要咱倆親自帶,這樣不是才能增進感情,不是才能更加的心疼對方?」

她低下頭眼珠兒轉了轉,心里頭暗罵這家伙的記憶力真是驚人,還記著這茬呢?思索了一陣兒,她揚起了小臉兒,正色道,「要不然你在家看孩子,我去水牢好了?我看的小片兒多,知道什麼角度錄制出來效果好。」

「不行!」他臉色一沉,眼中噴火,「就讓凌露看著孩子吧!」

唉,這男人的心思猜不透啊,貌似又生氣了?她怎麼了?

晚上,水牢里。听門口的守衛口中無意中說起今兒楚殤要來,藤子心里竟然無比的歡騰。她模模自己的臉和自己的身體,身上的傷都恢復的差不多了。端木看見她眼中的羞澀頓時火冒三丈。

「藤子,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這次楚殤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端木一著急就扯了她的手讓她面對面的瞅著他的眼楮。

藤子猛的將手從他的手心中抽出來,一臉的嫌棄,「端木,我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了?」

都什麼時候了?這個女人一听到楚殤的點點滴滴,眼楮里就會出現溫柔的神色!她是傻了還是瘋了?胸腔里郁積著氣體,壓的他難受,有嫉妒,也有對她執迷不悟的擔心。

「你難道忘了?是誰關了你在這里?是誰殺死了你的母親?你在這里受的刑,吃的苦你難道統統都忘了嗎?」端木瞪起了眼楮,大聲的在藤子的面前吼,他的手一會兒攥上,一會兒松開,內心正焦灼不安。

母親死了,雖然不是楚殤直接殺的,卻是他的手下,在他的授意之下殺害的。藤子坐在床上頭倚著冰涼的牆壁,心里也一陣一陣泛起涼意,母親疼了她這麼多年,臨死她都沒能盡孝!端木的話像是一記晴天霹靂。她渾身頓時感覺沒有力氣了,心也好累好累,她有些後悔,後悔自以為是的來到Z國,後悔遇見楚殤,如果她不來,就在家里快快樂樂的做她的大小姐不是很好麼?

「藤子,現在我們仨的傷都好的差不多了,今晚是個機會,咱們找準了時機逃出去。最好是能將楚殤干掉!」端木見藤子眼神黯然了,知道他的話起了作用,拉回了她的一些理智。

沒想到,藤子听見他說干掉楚殤的時候卻跳了起來,冷不防的被她一推,端木的背撞到了牆上,他抬起頭不解的望著她突然凶殘的表情。

「端木,我不準你傷了楚殤,他是我的!」藤子說這話的時候,眼楮都是紅色的,特別駭人,連端木都不自覺的閉上了嘴巴,雖然嘴里不說,心里對楚殤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個檔次。楚殤,一個他們的敵人、仇人,藤子居然這麼護著他,她怎麼就不想想,當初她的媽媽對她的感情?現在她寧可護著一個殺死她媽媽的男人。唉!

牢室的房門就在三人壓抑的沉悶中打開了。藤子听到聲音後驟然抬頭,嘴角的笑意還沒有展現出來,在看到門口的一幕之後又徹底的收了回去。她呆呆的看著門口處笑意盈盈的莫小北,她又恢復了苗條的身材,她沒有變成她所想象的那樣,她總是在想,生完了孩子的莫小北,肯定身材臃腫了,胸部下垂了,滿身都是妊辰紋了,但是沒有,她還是那麼緊致完美!仿佛還多了些女人獨特的魅力。

她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吶喊,不!不可能!莫小北怎麼可能恢復的這麼好?!她現在不是應該是一個肥的不行的豬頭才對嗎?她的視線往下移走,便看到了楚殤摟著莫小北的那只手,修長的手指看上去就那麼高貴,被他摟著腰的感覺一定很好吧?被那雙撫模全身的感覺應該很舒服吧?想著,下面竟然有一陣暖流流過。

她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異樣,臉突的紅了,她居然意婬起站在門口處的男人!

「呦呵,藤子小姐臉紅了呢?是不是預見到將要發生些什麼事情?不過話說回來了,這種事情在你們那麼開放的國家里,算不得什麼的!」莫小北大眼楮彎起來,比天上彎彎的皎月還要柔美。她的雙臂緊緊的圈著男人的腰,兩人親密的像一個人。

「你什麼意思?」藤子心涼了,她听出了莫小北話中另有所指,心不由得懸了起來,臉上卻還是故作鎮定。

「上菜!」小北剛才還笑嘻嘻的臉蛋頓時一凜,小手一揮。就進來幾個人上去就想將他們鉗制住,雖然楚殤的人個個是精英,但是面前的三人更都是不容小覷的人物,現在他們身上的傷勢都好了。自然會強烈的反抗。

小北擰著眉,看著面前的一派紛亂,抬頭看看楚殤,正和楚殤低頭看她的眼神相遇,兩人同時一笑。他捏了捏她的鼻子,低聲說,「心急了?」

「嗯。」她點頭。

「雲霜、凝雪、肖哲。」楚殤提聲一喊,身後又快速的竄進來幾個人。

這回沒有什麼懸念。很快就制住了那三個人。雲霜抓著端木的雙手將他的臉擠在牆上,二流子嬉笑著上前去捏著他的鼻子強迫他張口給他擠進去一些液體。

接著二流子又給藤子和瑞安也擠進了相同的東西。三人皆是一派擔憂。

「放開!你們給我吃的什麼?」藤子的擰動著身體,凝雪手腕一翻,藤子的手臂 嚓一聲,差一點兒斷了,她疼的抽氣,卻是不敢再亂動了。凝雪一般不參與楚殤的任務,但是今兒是莫小北非得讓她來的,說是給她上上課。到現在她還不知道具體是上什麼課了!

「你說吃的什麼?上次不是和你說過了,請你和端木去寒水池子里游玩兒?這下又多了一個瑞安,兩個男人伺候你,恭喜你,你賺了!」小北被楚殤整個摟進了懷里,她說話的時候,他正用下巴在磨蹭她的腦袋。

「卑鄙,不要臉!」藤子急的大罵,她現在才悲哀的知道上次楚殤為什麼讓人給他們配制藥物治療身上的傷,原來是熱水池子玩兒夠了,現在治好了他們,讓他們在去冷水池子里繼續受折磨!她抬起頭眼楮赤紅的盯著楚殤,他低垂著眼瞼,眼楮能看到的,只有懷中的那個女人。心,狠狠的揪痛。

「嗯,謝謝,最近很喜歡這樣的評價!」莫小北笑得一派淡然,這種境界是很難達到的吧?這邊微微一笑,那邊已經被氣的翻江倒海。

寒池是流動的水,不能用死水,因為只要是水一不流動,不出一分鐘,整個寒池就會凍成一個實體的大冰塊!就像莫小北先前所說的,池子里真的有一條小鯊魚!它從小就被養在這里,倒是適應了這里的溫度,雖然凍不死,但是為了使身體不僵硬,它卻是比海里的鯊魚還要活潑的多!它的食量也大,因為它體內需要大量的熱量來抵御寒冷,需要大量的能量來完成它的運動。

當他們仨看著這寒氣沖天的池子和那池子里歡騰跳躍的鯊魚時,臉同時扭曲了。故作平靜的外表下,早已經嚇破了膽,敢問世上誰真的不畏懼疼痛和死亡?他們還心存僥幸,希望不會是真的將他們放進去!

「鼓風,將寒氣吹散,不然一會兒攝像機看不清楚畫面,燈光,道具,做準備!」嬌喝聲一響,攝影、補光、風機都已經準備就緒。

池子的對面不遠處,多了一張桌子,一個椅子,楚殤懷里抱著莫小北坐在那里。她的雙手伸進他的懷里取暖,他將桌子上的點心拿起一塊來喂進她的嘴里。相隔幾步的距離,就是天堂與地獄之隔。

仨人同時感覺身體有了反應,藤子咬著唇,不讓自己的四肢出現什麼令她難堪的動作。她的額頭隱忍的全是汗水。一旦開始有反應,這反應就一秒強過一秒,她趴在池邊,掬了些冰冷的水打在臉上,神智激靈靈的一抖,身子舒服了不少,但是沒多大的功夫,又是比之剛才還要強烈的想要男人。

她坐在地上緊緊的夾著自己的雙腿,口中已經開始申吟。她盯著面前親親我我的楚殤和莫小北,心頭一陣火大,真想沖過去將一臉幸福的莫小北拖進池子里喂鯊魚!然後鑽進楚殤的懷里,讓他解了她身體里蝕骨的難受。她想要站起來,卻是一動也不能動,只能緊緊的夾緊自己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啊……我要……快點給我……來呀……」

藤子眼中神色復雜,臉紅的要滴血。不是的,她怎麼會說出那樣的話!那不是她心中所想的!剛才听到那種話從自己的口中發出來的時候,她也駭了一跳,但是她控制不了!還有她的四肢,她統統無法控制。身上的衣衫已經被她撕扯的無法蔽體。

「呦,一個不留神,好戲要開始了呀!」莫小北從楚殤的懷里抬起頭來,瞅著地上自己磨蹭著自己的藤子,「嘿,別說,藤子小姐的身材還是有點兒看頭的!都還愣著干什麼呢?還不放了人家藤子小姐的倆美男!」

一旁被人押解著的瑞安和端木也早就脹的受不了了。端木看到地上衣不蔽體,形態勾人的藤子,更是早已呼吸困難。被解除了束縛,他沖著地上的藤子就撲了過去。

「端木,我看你敢!」藤子瞪著近在遲尺的端木,咬著牙齒忍著不讓自己的身體攀上去,「你躲開我這里,離我遠點兒!」

「不,藤子,讓我來幫你吧?」端木的嘴覆了上去。藤子的嘴巴和他的一接觸,異性獨特的觸感便襲擊了她。盡管大腦在用力的呼喊,不準踫他,遠離他!但是身子卻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緊緊的摟住了他。

他倆瘋狂的將對方的衣服扯得一絲不掛,剛才還一點兒力氣都沒有的兩人一旦糾纏在一起,四肢百骸的力量頓時回歸了。

藤子的眼楮是絕望的,腦子是清晰的,但是她的口,還是發出陣陣撩人的申吟,「端木,好棒,我好愛你。」

瑞安本來想控制,但是眼前這一幕,活生生的在他的眼前上演著,藥效太猛,畫面太熱。他感覺自己再不發泄,真的就的暴血了。

「哇塞!精彩!瑞安爆她菊耶!」莫小北孜孜不倦的擔當了解說的任務,小嘴兒巴巴的說個不停,卻沒注意到,除了她之外,其他人個個臉色難看。這種場面,這麼直觀的看上去,和看成人電影又不同了,這可是現場直播!「交換了交換了,她用嘴巴了,端木噴了,正面換成了瑞安!呦,這麼快,端木又來了,這次是端木爆她菊呦~」

「閉嘴!」頭頂一聲低喝,腰間一股大力,她真的閉了嘴。因為在他用力按下她柔軟的腰肢的同時,她感覺到了男人胯下的力度。唉,環顧四周,果然人人都有異色。

凝雪更是羞得扭過了頭。這種場面,虧她莫小北看的下去!她是知道了她拉她來上什麼課了!她不用扭頭去看,光是听那**的聲音,就夠她臉紅心跳的了。更可憐的還有肖哲,面對這自己喜歡著卻又不能踫的女人,看著這麼惹火的場面,忍的他牙都要咬碎了。

「行了,陸地作戰結束,扔水里去!」莫小北無奈的揉著太陽穴,雖然她還沒有看夠,但是為了顧及這群人的身心健康,還是及早扔進寒池里吧。有水做遮掩,又有寒氣兒做屏障,人們再看的話,視覺效果會小很多。

二流子過去將滾成一個球兒的三人提腳一蹬就踹進了寒池里。冷的刺骨的水讓三人頓時清醒了,落水的瞬間隨即分開,小鯊魚見有食物進水,歡快的游來,追的三人滿池子的跑。只一會兒的功夫,幾人的身上就凍得全紅了,還是不得不佩服雲霜,他說這藥生猛,非得做夠十二個小時,不然藥效不會停。即便是在這麼冷的水里,他們只是清明了一會兒,身體就又開始強烈的需要了。

一邊做,一邊快速的運動著躲避著鯊魚的追擊,真是難得的好戲!

玩兒的夠了,小北站起身子伸伸腰喊道,「收工吧!制成光盤賣到日本去!」

據說,當晚他們仨被送回牢房的時候做了整整一夜。

第二日莫小北就長了黑眼圈,其實當晚她的日子過的也不怎麼樣,楚爺視覺上受了刺激,回來後狠勁兒的折騰她,漫漫長夜,她被折騰的也不輕松。

楚殤的手下做事就是利落,不過一夜的時間,就將那精彩的畫面制成了高清的光碟,發往了日本。又是一夜之間,這個光碟火遍了全日本。當然也進了淵本四郎的視線。

牆上,是藤子天真爛漫的笑臉,屏幕上,是她浪蕩至極的場面。他拔出了牆壁上的日本寶刀,嘿哈一喊,雙手一揚一落,面前千年樹墩做成的茶幾被一劈為二。

「牧野川,召集一百名忍者,我要親自去一趟Z國!」

一道深藍色的影子從暗處飄了過來,垂著頭,低聲答了一句,身子往後急退,馬上就消失了,身影一旦遁入夜色中,便與這夜色混為了一體。

淵本四郎獨自坐在榻榻米上黯然傷神,很好,他很久沒有親自出馬了,這個楚殤,的確是個勁敵!他的眼神突然沉痛,看向了牆面上女兒的照片,喃喃的說,「藤子,你受苦了。爸爸一定救你出來。」看到光盤的日本市民都津津樂道,贊嘆這導演的本事之大,將鯊魚做的那麼逼真,也許是用了電腦特技?

只有淵本四郎的心刀腕一樣的疼。他知道,那水,那鯊魚,都是真的。他的女兒正生受著極刑!

Z國,S市,臥室里,小北正和凌露守著兩個寶寶說話兒,院子另一側的議事樓里楚殤正召集了所有頭目在商量事情。

淵本四郎所有的舉動都在他的預料當中。他著雲霜帶著人,在淵本四郎來Z國的期間去日本破他的毒陣,滅他的毒藥師,把瑞安當初搶奪Z國博物館的寶物全部都取回來。

剩下的人,商量著如何一舉將他拿下。他此來,必先去水牢救人,那麼他們也要抓緊時間去水牢布防。時間緊迫,會議開了一整天,所有的細節都敲定才散了去各自準備。

楚殤回屋的時候,孩子們都睡了,小北也洗完了澡坐在床上看著電視等他。

「親愛的,忙了一整天,想我和寶寶了嗎?」小北看著他進來坐直了身體朝他伸開了雙臂。楚殤低笑一聲過去摟住了她,不管多累,只要是忙完了能摟著她軟乎乎的身體,他就感到滿足。

他吻了下她的額頭,就去洗了澡。回來自是對她百般恩愛。她紅著臉嬌喘著呢喃,「不要了。」

「怎麼?喂飽了?」黑著燈,他的輪廓涇渭分明,他的聲線低沉沙啞。她看著看著,就漸漸的閉上了眼楮睡著了。午夜夢回,她習慣性的伸手去摟向旁邊他的位置。手撈了空,心里一驚,便睜開了眼楮。

他就站在窗戶邊上,窗開了一條小縫,點點紅光照著他俊美的臉,他在吸煙,怕讓她和孩子聞到煙味兒所以跑到了窗邊。小北心里一滯,他不是戒煙了嗎?從自己懷孕的時候,到現在,已經快有一年不吸煙了,為什麼現在又開始了?

眉心一動,他發覺她醒了,正光著腳丫兒悄悄的朝他走來。然而他沒有回頭,感受著腰部被她白皙的小臂環繞的感覺,她的柔軟就頂在他的背上。

「我吵醒你了?」他一只手覆在她交疊的雙手上,她的耳朵貼在他的身上,這樣听上去聲音會帶有一點兒嗡嗡之音。

「說吧,想把我們娘幾個送哪兒去?」清脆的聲音夾雜著些許哀怨,從身後幽幽的傳來。

楚殤笑了,雖看不到她的臉,卻能想象的到她撅起小嘴的可愛模樣。

他捻滅了手中的煙,雙手摩挲著她白皙的小臂,半天沒說話。

深夜的夜空寂靜遼遠,只有高高懸掛著的月亮沒有休息。一切看上去恬靜愜意,但是誰能保證,這樣寂靜無害的夜晚能夠持續多久呢?

他深知,一場暴風雨就要來了,他和淵本四郎的對決,就要正式的拉開帷幕了!

眼眸一動,波光流轉,換做從前,他從來不會多做考慮,但是現在不同了,他有小北,還有孩子。側臉側身,抬手將她揉進了他的懷里,四片唇瓣踫到一起,又輕輕的彈開,他望著她美麗的眼楮,有些心疼,有些不舍,但還是開口了。

「這個地兒的防御系統網還沒有完善,你帶著孩子暫時去我媽媽那里。那里有人會二十四小時監控,萬一有什麼人模索到那里會有人保護你們並帶你們離開。還有咱們的那間臥室你知道嗎?就算是炮彈炸了整棟莊園,那間臥室也會完好無損。要是遇上什麼事兒,救援的人沒辦法及時趕到,你們就躲進那間屋子,沒人能傷的了你們。」

那麼長的話,楚殤真的很少說,小北摟緊了他結實的身體不想松開。她怎麼听怎麼覺得,這話听起來像是告別一樣!她捂住了耳朵搖著頭,「不听不听!我就在你身邊,你要是不在我連睡覺都睡不著!」

「嗨,傻丫頭,忍一忍,很快就會過去的。我和淵本四郎這一仗,是必須要打的。你不走的話,我怎麼專心打仗?」

耐心的勸導著懷中的小女人,直到她不再反駁,靜靜的窩在他的懷里,他才長呼一口氣,他知道她听進去了,同意了。其實他何嘗不想一直守著他們娘幾個?但是那樣做太危險了。他們如果不安全,他是不會塌下心來對付淵本四郎的。

離別說來就來,雖然就在同一個城市,但是不知道要有多少天不能相見了。天剛蒙蒙亮,他們就已經到了莊園的門口,張媽看到小北和她懷中的寶寶時激動的掉下了淚花。她接過孩子去左看右看,愛不釋手。听見喧鬧的安芯蕊也披了衣服從屋里走了出來,見到楚殤她開心的彎起了嘴角,但是看到楚殤身後的莫小北卻驚的差點兒跳了起來。

「您好呀!我又回來了,這次還要和您住上幾天,希望相處愉快。」莫小北看安芯蕊瞪著眼捂著嘴,一副不敢置信的看著倆個寶貝兒,她便主動微笑打招呼。安芯蕊的樣子真可笑,小北情不自禁的咧著嘴巴偷笑。

「這孩子是……?你,你們?」安芯蕊都不會說話了,組織了半天,也無法說出一個完整的句子。兩個孩子出了月子長的很快,黑黑的頭發,明亮的眼楮,已經依稀能夠看得出來長相像誰。安芯蕊看眼前這情形結合兩個孩子的長相,用腳趾頭也能想象的出來楚殤和莫小北不但沒有分手,還有了孩子!天,這得是多大的打擊?

「是,恭喜您,有了孫子和孫女!」小北一臉和煦的笑容,看在安芯蕊的眼里那純粹就是挑釁,**果的挑釁。

眼楮一閉,腿一蹬,朝後就直直的倒去。咚的一聲悶響,她沒有落到地上,而是落入了一個年輕男人的懷抱,安芯蕊心中得意,她兒子還是擔心她的,那麼這事兒就好辦,她哎呦一聲申吟,緩緩的睜開眼楮,「小殤啊,媽媽這心啊……嗯?怎麼會是你!?」

安芯蕊剛要和楚殤訴說自己承受不了這樣大的壓力雲雲,卻驚奇的發現接住她的人不是楚殤,而是楚殤的跟班秋痕。楚殤現在正摟著小北用探尋的眼光在她身上掃射。

「媽。照顧好小北和兩個孩子。我和小北沒有血緣關系,小北不是莫老的親生女兒,所以你放心,孩子很健康可愛,我和小北的關系也不是您擔心的那樣。」

安芯蕊呆在原地看自己的兒子,似乎在證實這話的真實性,看了會兒,她終于低了頭,楚殤是從來不說謊話的,這事兒好巧,按理說,事情到了這里應該皆大歡喜了吧?兒子終于如願以償的和自己喜歡的女人在一起了,現在他們還有了孩子。但是她怎麼就高興不起來?她就是對莫小北喜歡不起來。

一句媽,喊得安芯蕊心里暖呼呼的,她願意為了這個字而為楚殤做任何事情,但是他後面那句照顧好小北和孩子她听了就感覺別扭。照顧孩子嘛還行,畢竟孩子那麼可愛,又是她的孫子和孫女,照顧莫小北嗎?她撇撇嘴,做不到!

楚殤用力的掐了掐小北的肩,沖她眨眨眼。她知道,他是不讓她和安芯蕊計較,連她都看得出來她剛才是假摔,他怎麼會看不出來。她輕笑,「楚楚,你放心,毫無顧忌的去做你該做的事情,我保證,你的後院不會起火的。」

「真懂事。」親了親她的臉頰,在她的耳邊輕聲耳語,「別理她。等我來接你。」

她笑著點點頭,他又不舍的親了親孩子們,轉身大步的走了。

凝雪和凌露特意過來陪著小北,一方面有好姐妹陪著她也不會寂寞,另一方面,她們可以保護她。

「唉,你這就走了?」安芯蕊看著楚殤漸行漸遠,沖著他的背影喊。

「怎麼?您也想索取一個離別吻麼?」小北此話一出,張媽、凌露還有凝雪都忍不住笑了。

「哼,沒教養!野孩子!」安芯蕊一甩手,臉色不悅的回房去了。

得,莫小北撇嘴,她從此又得了一個別名,野孩子!

「得 ,你們也去收拾自己的房間吧,咱們今晚就開始暫住在這里了。對不住了親愛的們,總是讓你們跟我輾轉搬家。」

「德行!」

「以後對我們好點兒!」

唉,望天,無語,她哪里對她們不好了?

就在淵本四郎到了Z國的同時,慕容雲霜也已經到了日本。對于他來說,破解淵本四郎的毒陣那是太簡單的事情了。選了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幾十人悄無聲息的進了他的家,干掉了他養的那幾個毒藥師,又干掉了一眾正在休息的門生和手下。整個過程沒有一點兒聲音,沒有一個人在死亡來臨的時候發出一點兒聲響。

直到院子里連狗都不能再繼續喘氣兒的時候,他們才開始尋找他藏著寶的地方。

最後在後院的祠堂里香案的底下發現一個暗室,一下去之後才發現里面很大。

琳瑯滿目的東西,有珠寶、玉石、字畫、桌案,每一樣都價值不菲。

慕容雲霜舉起手電筒照了照,找到了這屋子的照明開關,開了燈,發現他們從國內偷盜來的珠寶都堆放在屋子的一角,他一擺手,「裝,把他們偷來的東西一樣不剩的裝回去。其他的東西,大家看還能拿什麼盡管拿,誰拿到手就是誰的!只是估模著咱們的直升機別飛不動了就好。」

一听慕容雲霜這麼說,大伙兒興致勃勃,不一會兒就將淵本四郎的整個老底兒搬了個差不多。雲霜不喜歡這些個東西,對于他來說,錢都是身外之物,夠花的就行了。

瞅著大家像工蟻般出出進進的忙碌著,雲霜雙手插在褲兜里四下打量,地上一個被人們踢過來踢過去的小木盒子引起了他的注意,木盒子黑乎乎的,看上去很髒了,似是年代久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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