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第一寵婚 第一百二十三章 突然的熱情

作者 ︰ 與海之戀

「聰明。」

「呵。」小北淡笑了一聲沒了下文。她身後的楚殤心里也一直糾結。一時間,等待的過程顯得漫長了,看了看表,時間已經過了午夜了吧?這小別墅的主人怎麼還不睡呢?

莫小北低垂著雙眼,任由自己的身體,被楚殤裹在他暖暖的懷里。

「小北?」

「嗯?」

「不想知道,我帶你來做什麼嗎?」

「不就是做小偷麼?」

她現在的心思,還在安芯蕊身上抽不出來,反正是不想回去,不想看到她,哪怕是和楚殤在這個樹上像猴子一樣呆上一宿,她也覺得比回去強。所以對于她來說,他究竟是因為什麼而帶她出來都無所謂,重要的是,現在她可以不用再看安芯蕊那張臉。她就不明白了,那張和楚殤那麼相似的臉,怎麼就那麼不讓她待見呢?

正說著,窗口那個燈咻的熄滅了。

這一片,頓時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中。

「去不去啊現在?」小北有些百無聊賴,想著或許偶爾做做小賊,也是件愜意的事情。

頭上一痛,她伸手拽過他敲她頭的那只手,猛地咬下去,「你還欺負我?你媽媽欺負我,你也欺負我?」

這回,任她在他的手上咬下了一個深深的牙印兒,他也沒有抽回手,更沒有喊疼,好像她咬的壓根就不是他的手,小北抬頭看他深情的望著她的那雙眼楮,立即就知道了他的心思,這是用這種方式來消減她心中的怒氣呢?她馬上就松開了他的手,她的氣消不了!別以為給她咬咬手就算完了,她和安芯蕊,勢不兩立!

今夜月亮藏進了烏雲里,正是那種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做賊的人,似乎都喜歡這種夜空。

又過了一個小時之後,他牽著她的手,來到了剛才最後滅燈的那間房間窗前。他的手中拿著一個很小的工具,別看它小,卻是有大用處!厚重的防盜窗幾下就被它搞彎了歪向了一邊。

兩個人真如同小賊一般悄悄的潛了進去。屋子不大,短暫的適應了黑暗,莫小北發現這就是一個普通的房間,看上去像是書房,牆壁上掛著幾幅意境優美的山水畫,書架上除了許多書籍之外,還有一些小的古董放在上面作為點綴。再有,就是一張很長很大的桌子,上面筆墨紙硯一派齊全,小北眉心一動,這居家裝飾,到像是個文人雅士,楚殤帶她到這里來做什麼?

到現在,莫小北都要感謝他們在深山里呆的那段時間,這麼黑的夜色,不用照明,這屋里的一切看得真真切切。

楚殤來到那張桌子前停下,桌子的右下方有一個方形的櫃子,上面落著鎖。小北站在他的身後有些心虛的看著他搗鼓,沒想到楚爺沒事兒的時候還有這種溜門撬鎖的喜好?

 ——

一聲清脆的響聲,鎖開了。她的眼楮也緊緊焦灼著那扇櫃門,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讓楚爺都這麼感興趣?

從楚殤的肩膀上看過去,櫃子里工整的立著一卷卷的畫軸,小北的心口一滯,不會吧?莫非他真是來偷東西?什麼好畫值得他親自來偷?

只見他隨便抽出一軸畫卷,放到桌子上輕輕的推開,一個女子的優美形態就漸漸的展現在了他的面前,莫小北擠到他身邊也仔細觀看,一看之下不覺一驚,她瞪大了眼楮捂著嘴巴小聲的低呼,「我?還是全果的我?怎麼回事兒?」

畫中的女子優美動人的身材全部躍然紙上,那雙美麗的眼楮,那鼻子那小嘴,那尖尖的下巴,宛然就是小北沒錯,但是她的眼神卻泄露了她的秘密,畫中的女子,一雙眼楮雖然優美動人,但是里面的內容卻與小北的完全不同。小北是清澈的,靈動的,俏皮的。但是,畫中的女子是哀婉的,隱約蓄著一層霧氣。

「這不是你。」楚殤說的一臉的堅定。莫小北看著他那張堅毅的臉也跟著點點頭,這不是她,她擺不出這種頗有藝術範兒的姿勢,那麼這是誰?又是誰畫的這些個畫卷?此時她的臉上,腦子里畫滿了問號。

他倆將櫃子里的畫看了個遍,全都是同一個女子的畫,有的是輕紗伏在身上半遮半掩的,有的干脆就是不著一縷的,姿勢都很撩人,都很美好,唯獨那雙眼楮,始終帶著憂傷。

一一看過一遍,又一一細心的放回去,小北默默的看著楚殤的動作,她知道他定是有他的意圖,因為他從來不做沒有意義的事。

櫃子重新落上鎖,他們從窗戶上出去,剛才被他弄彎的的防盜窗又被他恢復了原樣,一切又恢復了正常,就好像時間又退了回來,好像他們從來都沒有進去過。楚殤牽著小北的手,慢慢的往回走,這次,路越走越寬,但是小北的心,卻向走進了死胡同里,黑洞洞的。

「這到底怎麼回事兒?」她不走了,停下了腳步仰起頭看他。

「想听?」

「嗯。」她重重的點頭,身子一輕就被他抱了起來。坐在他的臂彎里,身子放軟了,摟著他的頭,靜靜的等著他的話。

楚殤一面放緩了腳步往前走,一面仰起臉看她疑惑的俏臉,「小北,知道那是誰的家嗎?」

她搖頭。他接著又說,「是肖老的。」

「肖老?那個一臉絡腮胡子的老畫家?肖正北?」

「是。其實他沒有多老,只是頭發花白的早,再加上一臉的胡子,所以看上去年齡偏大,其實,他和你媽媽是大學同學。」

自從知道了小北和他沒有血緣關系之後,他就開始讓人徹查曾經亞靈的朋友圈子。事情過去了這麼多年,能夠獲悉的東西已經很少,不過一張年代久遠的畢業照還是令他心里一震。亞靈身邊站著的那個年輕的小伙子,正是肖正北!

這時候小北也懵懂的點點頭,「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上次見肖老的時候,他見到我似乎很激動,還把我認作了媽媽。可是,你想告訴我什麼?你已經有答案了?」小北有些緊張,她似乎聯想到了一些什麼。但是她還是什麼都不敢想,不願想,只想听他已經得出的結論。

「答案還沒有,只是猜測。以前听過肖哲說肖老一輩子只喜歡過一個女人,為了她一輩子未娶,還說他的畫室里秘密的藏著她的畫像,這次來,我就是來確定那個女人是誰。」楚殤停下了,將小北放在了來的時候他倆坐的那個長椅上。

他將十指插進她的秀發中,吻了一下她比天上星星還要明亮的眼楮。「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其實,只要一句話就能知道肖老和你媽媽到底有沒有過關系。」

「什麼話?」

「別急,過幾天我約了肖老出來,一切早晚會明朗的,你就不要多想了。嗯?想寶寶了嗎?」他摟緊了懷中女人的小腰,印上她柔軟的唇,那兩片紅紅的唇瓣,總是令他吻上就不願松開。

她心中有疑惑,有些想知道真相,又有些不敢置信。這事兒就那麼橫在心里,不上不下。他微涼的唇覆了上來,吻的她漸漸模糊了意志,就這一刻,讓她享受相擁而吻的感覺就挺好的。

突然,她感覺楚殤的身體一僵,四片焦灼在一起的唇吸允的動作也變緩了,小北沒動,也沒說話,一雙大眼楮在靜靜的打量周邊的環境。終于在一百米開外的樹木之後,看見了幾個躲躲閃閃的人影。她笑,這就是默契,他一撅,她就知道他拉什麼屎!不過心里還是佩服楚殤的,他比她警惕的多!更何況,他還是後腦勺對著他們!

他們依然保持著接吻的動作沒變,她的一雙眼楮笑得彎彎的,楚殤的眼里也帶著笑意。來吧,靠近吧!他們正等著!為了增加他倆不知情的畫面感,楚殤還雙手不老實的在她的身上來來回回,流連忘返,儼然就是一對兒在夜晚出來偷歡的小情侶,兩人膩歪的很。

依傍著大樹做掩體的幾個人影正滿滿的靠近。小北抓了楚殤的手,臉蛋有些紅,氣息有些亂,連楚殤都分不清她這是真的有了感覺還是在演戲?

女乃女乃的,要不是這幾個臭毛賊!他楚爺今兒就在這野外的長椅上和他親親的老婆來場野戰!這種光模不做的事情,最是折磨人的心智,他現在倒是希望那幾個人能夠過來的快一些。因為他也已經快要把持不住,想要將小女人撲倒了!

「嗯,呀。」一聲嬌呼,一陣嬌喘,叫的楚殤心里發顫,听得已經近前的男人心頭發癢。這種場面被撞見,哪個男人不會不受控制的昂起頭?沒反應的才是有問題的。如果不是因為覺得在這種情況下,人的反應能力會低下,他們也不會選擇這個時間動手。

手中握著消聲手槍的男人眼中閃過一陣寒光,無聲的一笑,露出了幾顆白牙,他瞅準了時機,迅速的舉起了手中的槍,對準了前面擁作一團的男女。

楚殤眼楮一睜,抱著小北俯身一轉,兩人的身體相擁著在夜空中像是一朵兒飛舞的花兒。

身後,他們剛才坐著的地方,在他們離開的瞬間,只听噗噗噗的響起幾聲子彈穿過木椅的聲音。他們身形站定的同時,楚殤手中的飛刀飛出,幾個人影瞬間倒地,只留下了一人攥著自己受傷的右手頻頻後退。

「是中澤吧?膽子挺大,沒想到你還在國內?」楚殤的聲音一出,那條黑影不動了,像是被人點了穴,站的筆直。

「說說你想殺我的目的?」楚殤手里還握著一只飛刀,他把玩著那只飛刀,發出陣陣幽光,他的話語連同他的刀,寒氣逼人。

中澤認輸,這種情況下他都輸的這麼徹底,這麼沒有懸念,他還有什麼可說的?技不如人!死了也是活該!

「楚楚,中澤嚇傻了,說不了話,要麼就是他怕他說出他就是中澤,你一飛刀過去就要了他的命!這種貪生怕死的人,見得忒多了!」莫小北不緊不慢的適當的扇著風點著火,楚殤嘴角微微上揚,這丫頭,這是激將他呢!

果然。不遠處的中澤往前又走了幾步,他大聲的說,「我不是怕死!輸都已經輸了,我還說什麼?說什麼都是沒用的,楚老大,動手吧!求您給個痛快的!」

「呦呵,說上臉了?怕死就怕死吧?有什麼不能啟齒的?我就敢說我怕死!有什麼的了?你不怕死?不怕疼?那你為什麼還求我男人給你一個痛快的呀?你怎麼不求個凌遲呢?看著自己的肉被一刀一刀的割下來,不也是死麼?」

中澤的臉抽搐了,嘴巴張了半天找不出什麼話可以來反駁她,最終他冷哼了一聲,將臉歪向了一邊,「隨便吧,反正我已經落到了你們的手上,要我怎麼死,還不是你們說了算!?」

楚殤打了電話,幾分鐘的功夫,就過來幾個熟悉的面孔。肖哲朝他父親住所的方向看了一眼,搞不明白老大和小北怎麼會獨自出現在這里。

「肖哲,人帶回去,把傷給他治了。」楚殤吩咐著肖哲,和平時看似沒有什麼兩樣,但是莫小北總覺得他們之間的眼電波有點兒不對勁,她搖了搖頭,莫非是她自己愛幻想了?

二流子瞅瞅那幾具尸體咧咧嘴,秋痕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清道夫,這里交給你了!哈哈!」

「你……唉……」二流子欲哭無淚啊!眼瞅著他們開著車嗖嗖的都走了,他帶了幾個人咧著嘴去清理。

這一天,累的跟什麼似的,徒步走了大半個S市!小北一上車就打起了哈欠,楚殤月兌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眼楮一閉,一睜,一天就過去了。

她這一覺睡醒了的時候,已經是快到中午了。起身向小床上看了一眼,孩子們都不在,估計是他們的干媽又帶他們出去玩兒了。身子往下一沉,翻了個身,想要再來個回籠覺。

咚咚咚——

有人敲門。小北的大眼楮睜開一條縫,裹了裹身上的被子,好吧,假裝沒有听見,繼續睡。

「小姐,小姐,醒了嗎?已經中午了,起來吃點兒東西吧?」

嗯?張媽的聲音?莫小北和張媽從沒有過節,張媽人很好,待她也很好。他們相處起來,倒像是親人。她從床上彈了起來,很快的穿上衣服,一頭烏黑的長發有些凌亂的披散在身後。

門打開的時候,張媽見她眼楮還沒完全睜開,衣服也穿的歪歪扭扭的,不由得捂嘴笑了,「小姐,要是還困的話,吃點兒東西再睡,你不吃東西,女乃水怎麼有營養?快洗洗臉下來吃,老夫人特別囑咐我做的你喜歡吃的菜,有紅燒排骨和鱈魚還有你愛吃的大閘蟹。老夫人在下面等你一起吃飯呢!」

一段兒話說的莫小北都蒙了,安芯蕊等她一起吃飯?還特意囑咐張媽做她喜歡的好吃的?怎麼個意思?是她今兒不正常了,還是她自己沒睡醒呢?做夢呢?

管他呢,下去看看就知道了!她可不覺得,這人是一夜之間就能變了的。打發了張媽先下去,她回去洗了臉整理好了衣服也跟著下了樓。

「小北!快來吃,我都等你半天了,昨天晚上和小殤去哪了?很晚了都沒回來,看你困得!快吃點兒東西再上去睡!」安芯蕊一看見莫小北的影兒就熱情的大喊。順帶還拉出了她身邊的椅子招呼她過去坐。

莫小北嘴角掛著笑朝著她身邊走去,俗話說不打笑臉人,這安芯蕊今兒的反常必定是有她的用意。她要做的就是靜觀其變。

「昨天晚上累了吧?快吃點兒東西補補身子。女人啊,一定要營養均衡,勞逸結合,不然容顏老的快!」安芯蕊想要為她夾菜,小北不動聲色的躲開了。

「安姨,其實呀,我也挺想歇著的,但是楚殤他不給我機會呀!您也知道,這男人腦子里整天就是那點兒事,我也希望他能把時間多勻點兒出來陪陪您,但是我說不了他啊!他呀,簡直就是一塊狗皮膏藥,整天的往我身上貼,我怎麼扯都扯不掉!」莫小北的小臉兒哀戚戚的,好像自己真是有那麼大的委屈似地。

安芯蕊桌子底下的手攥的緊緊的,這丫頭,這是擺明了氣她嗎?間接的笑話她就算百般討好,她的兒子也不稀罕多和她待一會兒。而他兒子在她那里,她趕都趕不走!氣死她了!腦子一熱,她差點兒就當場和她翻了臉,但是她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暫且就讓這個臭丫頭先樂呵幾天,哼,總有她笑著看她哭的時候!

莫小北心里一陣嗤笑,這老女人心里不定盤算著怎麼整她呢!故意的討好,也許只是一種蒙蔽人眼球的假象。不難看的出來,對她的熱情和好言好語都是裝出來的,她的笑,根本就沒有到達眼楮里。

幸好莫小北無論是對她自己還是對楚殤都有絕對的信心,她現在倒是很期待了,這個女人會使出什麼花招呢?

------題外話------

啥花招?老婆子沒安好心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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