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靜的只能听得到剃須刀和皮膚接觸的聲音,偶爾伴隨著這丫頭俯下頭來的一陣輕吹,隨著她的小嘴一撅,下面涼爽的程度,楚殤不看也知道她真的剃光了它!
「莫小北!玩兒夠了嗎?!」楚殤呲目欲裂,狠狠的瞪著她的頭頂。
「等會兒哈,馬上就好,再幫你整理一下,把周邊的毛毛整理的干干淨淨就完事兒了!怎麼樣?清爽吧?一目了然,呵呵呵,看上去又大了不少!」她自顧自的將注意力都集中在下面,根本沒有注意到楚爺青的發黑的臉。
一雙白女敕的小手小心翼翼的翻找著,力求不落下一根毛毛,直到剃的干干淨淨、光光滑滑她才滿意的抬起頭來。
拍了拍手大笑一聲,「大功告成!你低頭看看,它正抬頭看你呢!哥倆兒對視一番,看看誰帥?」
「趕緊把爺松開,忒癢了,爺去洗澡!」
把人弄成這樣,還說的出來這話的,也只有她了吧?他本來不想有反應的,被她那雙邪惡的小手這麼整,自己居然還會恬不知恥的強烈的反應,丟人不?但是它還真不受他心智的控制,越是想繃著,越是脹的難受。
「別呀,松開你哪行?這才剛剛開始!刺激的還在後頭呢!」她嫵媚的笑臉,看的楚殤心頭直發 。
看著她嬌柔的身子匆匆的跑去了浴室,一會兒又端著一盆溫水跑了回來。她細心的幫他洗吧干淨,原本剛剛還想掙開繩子的他現在卻不想動了,第一次享受這個丫頭給他洗屁屁的感覺,只能說,感覺好奇妙!全身的細胞都舒服的享受著,唯獨難受的就是那個充血的熾熱的家伙。
「嗯?洗吧干淨了是不是就要開始給我了?」男人一雙勾魂的眼楮緊緊盯著她身前漾出的景色,要不是身子被綁著,現在他早就撲上去撕碎了她的衣服!現在他反而有了興致,看看這丫頭怎麼讓身子不能動的他得到身心的滿足!
小北莞爾一笑,將一撮碎發輕輕的抿到耳後,小嘴一翹,彎彎的像一艘精美的小船,讓看到的人就忍不住跟著蕩漾。
「楚爺,急了?放心,答應給你一個刺激的,肯定會給的!」
「快點兒!」男人的身體忍不住的動了動,眼中是藏不住的欲火。
——噢——
楚爺眉心緊鎖,忍不住的從口中發出了一聲驚呼,這丫頭,真是邪惡,小嘴和軟軟濕濕的舌頭搞得他忍不住輕顫!可惜他的手被束縛著,不然一定好好的模模她這顆歪點子多的小腦袋。
「楚楚,開心嗎?」
「嗯。」
「好 ,現在濕潤了,好戲要開始了呦!」
啊——
剛才還在雲顛,下一秒,楚爺就發出一陣慘叫,「死女人!你給我住手!哪兒來的長茄子?」
「哈哈,剛才從廚房里拿上來的,怎麼樣?我藏得夠好的吧?」她的小手一番,一整根長茄子就那麼消失在了空氣中。
楚殤的額頭已經現出了細細的汗珠兒,第一次嘗試被爆的滋味,卻是在自己的女人手里!他胸口劇烈的起伏著,真想上去掐死她,卻徒有瞪眼的份兒。
「呵,剛才茄子上給你抹了植物油了,怎麼樣?滑不滑?爽不爽?」
「爽……死了……」楚殤咬著後槽牙,瞪著一雙猩紅的眼楮,被綁在一起的雙手已經在暗暗用力。
「得了,你先多爽一會兒,我先去把手上的油洗一洗。」
小女人一扭一扭的消失在了他的視線當中,看她那雀躍的背影,似乎很高興?楚殤的眸色更沉了,臭丫頭居然拿消遣他來當做發泄心中不順的工具?只听噗的一聲悶響,綁著他的繩子斷成了幾節兒,他揉了揉被綁的勒出一條紅痕的手腕和腳腕,將那根長茄子扔在了一邊,忍受著下面的強烈不適感,倚在了浴室的門口,等著看那丫頭一會兒見到他之後的表情變化。
「如果感到快樂你就拍拍手,啪啪……」當莫小北蹦蹦跳跳的從浴室中拍著手哼著歌出來的時候,瞥見倚在門口處的楚殤,見了鬼一般的跳了起來。
楚殤大手一接,她正好被他撈在了懷里。
「那個,那個……」小女人一雙大眼楮水汪汪的,小嘴已經說不出話來。她好像能夠預見自己悲催的下場,娘個球的!剛才自己腦子抽了嗎?怎麼能這麼整他!她早就該想到,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
「楚楚,我親愛的楚楚……」
「什麼話都別說了,我都知道。你只是心里對我的媽媽有氣,心里憋著氣難受,只是發泄一下而已,我懂你寶貝兒!」
小北的眼圈兒紅了,抱著他的臉猛嘬,「親愛的,還是你疼我!我保證我不會再有下次了!」
「嗯。先別激動,我還沒說完。」他抱著她回了臥室,將她放到了床上,壓了上來。他的嘴角彎了彎,小北的身子就抖了抖。
一雙驚慌的大眼楮滴溜溜的望著他的臉,她真恨不得此刻自己就是一條泥鰍,哧溜哧溜的,讓他捉不著。
「可是呢,你也知道,我這人就是個小心眼,有仇必報,你呢,也心情舒暢了,現在該輪到我發泄了?」男人冷冰冰的唇在她的唇角摩挲,小北的小臉兒一下子煞白,她細想著他這話里的意思。有仇必報!那就是不會就這麼算了?
她的身體緊繃著,雖然他現在對她溫柔的過分,她卻是緊張的要死。不知道楚爺會怎麼整她來著?
心與身體,正感受著截然相反的感覺。身子已經情不自禁的跟隨著他細密輕柔的吻顫抖,扭動,但是心里卻拔涼拔涼的。一雙小手,始終緊緊的摟著他結實的後背。
「怎麼了?別那麼緊?」男人魅惑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她的身子漸漸試著放松。才剛松了一點點,男人就猛地托起了她的臀部。
「操——你真特麼是個小心眼!睚眥必報!不是男人!滾開!」一連串的叫罵聲,沒有一絲作用,反而讓那個男人更加的瘋狂了!
莫小北雙手緊緊抓著床單,兩排潔白的牙齒死死的咬緊,她瞅著天花板,親身體會著什麼叫欲哭無淚!現在的她,只能祈求這男人能夠快一點兒結束。
終于,從他的口中傳出一聲悶哼,一切都停止的瞬間,她感覺自己又重活了一次。這個時候,憋在眼楮里的淚水一窩蜂全都涌了出來,男人顧不上多喘息一會兒,就將哭的渾身都跟著抽搐的女人摟進懷里。
「不舒服?」
她撇撇嘴,哭的更加傷心了。能舒服嗎?疼死了!
「我以為你給我塞茄子是在提醒我,你想試試被爆菊的滋味。怎麼樣?以後還要不要了?」
「不要不要!」她的腦袋搖的像吃了搖頭丸。明明知道他是借題發揮,提醒她以後不興再有這種折磨他的點子,但是她有什麼辦法呢?要是公然的和他頂,要是再被他按倒爆次菊可咋辦?
「嗯,乖。躺會兒咱們下去吃點兒東西。」
一個小時之後,當楚殤領著眼楮有點兒紅腫的莫小北下去的時候,安芯蕊瞧見先是一愣,隨即表現的一臉擔憂,「呦,小北,怎麼了?眼楮怎麼紅了?而且走路怎麼還一瘸一拐的?」
「洗澡的時候摔了一跤。」她扁扁嘴嘟囔著說,行吧,你樂吧,在心里偷著樂去吧!說完她沒有看安芯蕊那雙藏著笑意的眼楮,卻仰起頭看了眼楚殤,他冷冷的臉上,那張嘴巴些微的有些上揚。她跺跺腳想甩開他的手自己走向餐廳,但是他正提防著她這一點,她的手被他攥的緊緊的。
這頓飯,大家吃的倒是很愉快,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安芯蕊以為自己的事情做得滴水不漏,所以心情很好。莫小北垂著眼楮只管喂飽自己的肚子。楚殤吃的慢條斯理,看一旁的女人吃的不少了,頭一偏,在她的耳旁低語道,「不怕吃太多,屎太粗嗎?」
只這一句話,他說完就扭過頭繼續的吃東西,表情還是一樣的冷,仿佛這話,根本不是出自他之口。而她則再也沒胃口了。屎太粗?現在她的括約肌是個什麼情況?估計拉貓屎都會疼的吧?臉色一變,推了飯碗就要上樓。
才剛剛抬起來,他的大手一按,她又重新坐了回去。
哎呦一聲驚呼,額頭上已經現出了細汗。
「你這叫傷口上撒鹽你知道嗎?」她苦著一張臉,十分憋屈的說。
「等我。」
好吧,姑且認為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是心疼吧?她悻悻的坐在一邊,等著楚殤吃飽飯一起上去,忽見張媽在一旁瞅她的眼神有些欲言又止。
「張媽?哪兒不舒服?」
見莫小北問,張媽索性直說了,「小姐,凌露小姐從一早上就出去,到現在還沒回來了,你說會不會有事?」
凌露?哎呀!小北拍了下自己的額頭,她說怎麼覺得,今兒好像覺得視線範圍內少了點兒什麼呢!原來是今兒從一早上出去就再沒見過凌露的影子!
「打電話了嗎?」
「打了,鈴聲從她房里傳出來,她沒帶。」
丫丫的,這丫頭哪兒去了?這天兒已經黑了!雖然說她的案子已經算是結案了,不過她那張臉還是少去人多的地兒好。萬一被什麼人認出來可就不好辦了!
「不行,我得去找她!」
楚殤眉頭一緊,拿手帕擦了擦嘴角,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拍了拍她的頭說,「我帶你去。」
「好,張媽,孩子們就多勞你費心了!」
一著急,暫且也忘記了的不適感,拉著楚殤跑的賊快。
安芯蕊蘭花指一翹,也擦了擦嘴,瞅著他們遠去的身影不滿的嘟囔,「拿我當空氣麼?!沒禮貌!」
今兒上午,小北本來是要和凌露一起來祭拜凝雪的,但是凌露堅持讓她在家里照顧孩子,說她自己去就可以,可是這一走,卻是再沒有回來。
到了墓園的時候。天色已經大黑了,一個個的墓碑矗立在夜色當中,看上去陰森恐怖,楚殤摟著小北的腰,兩人一排排的望過去,除了他們,再無其他的人。
凝雪的墓前,一束鮮艷的白色玫瑰花還盛開著,看來凌露肯定是來過了的。看著墓碑上凝雪的笑臉,小北的腳步就挪不動了,她的手撫上那張照片,喃喃的自語,「凝雪,你還好嗎?等寶寶們會走了,我一定帶他們來看你。沒有你,寶寶們就可能沒有了爸爸,我就可能沒有了老公。是你用生命成全了我們一家人的幸福。凝雪,下輩子,你一定要幸福呀!」
說著,兩行清淚就從她的臉頰淌了下來。楚殤摟著她的手緊了緊,她轉過身撲進了他的懷里,「楚楚,是不是我太自私了?我明明知道凝雪喜歡你,我卻讓她去試著接受肖哲。我是不是太壞了?」
「傻丫頭,你沒錯。愛情本來就是自私的。」楚殤緊摟著小北的身子,看著凝雪明媚的笑臉,雖然他並不相信什麼來世,但是他此時卻希望人真的是有輪回的,那麼,凝雪就可以在下一世,找到她的真愛。
「小北,別難過了,趕緊去找凌露吧?」
那顆悲傷中的小腦袋猛地一抬,模了兩把眼淚,朝凝雪的墓碑揮揮手,拉著楚殤就走了。
兩人正沒有頭緒的開著車亂轉,楚殤的電話這時響了。他接起來嗯了幾聲就掛斷了電話。
「怎麼樣?是有凌露的消息嗎?」
小北抓著他的手瞪著那雙漂亮的眼楮問。
「是,調取了這一片的監控錄像,結合起來分析,她和一個男人去了離這里一千米遠的一個賓館。」
車子啟動了,目標是楚殤說的那家賓館。
凌露和一個男人?誰呢?小北腦子有些亂,希望不要是壞人就好。會不會是警方發現了她,設計再次抓捕她?越想越是緊張。在她的胡思亂想中,車子停穩了。
「要下去找,還是在這里等?」楚殤又接了個電話確定了他們倆的房間號,但是他沒有打開車門,而是歪著頭問一旁的女人。
「你說呢?」
「我說?」楚殤壞壞的笑了笑,指了指對面的酒店,「咱們去對面。」
起初,莫小北沒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但是看到他從車里拿出來的高倍望遠鏡就明白了,小嘴一彎,小雞啄米一般的點點頭。
下了車,他將她抱在懷里,兩人的身體中間夾著那個高倍的望遠鏡。這對親密的俊男靚女羨煞了旁人,楚殤抱著她大步朝著三樓走去,他挑了一個包間,要了些菜,服務員出去之後,他才將她放下。
拉開窗簾,拿著望遠鏡正好可以清楚的看見對面房間內的一幕。
她看到凌露正推開一個年輕的男人,她的臉上有淚。眼中有悲傷。看的小北心里一震。如果她沒猜錯,那個男人,應該是她的初戀男友賈寧!因為能夠讓凌露這麼動情的男人,除了他還能有誰?
腰上一緊,眼前的望遠鏡被壓了下來,包間的門正好開了。服務員垂著頭將他們點的菜放好,盡量放輕聲音,不忍心打擾這一對相擁著看街景的情侶。
「兩位,菜齊了,請慢用。」服務員退了出去,順手為他們輕輕的關好門。
屋里重新安靜了之後,莫小北又迫不及待的舉起了望遠鏡,只听她啊呀了一聲,掃興的撅起了嘴巴,「完了,對面拉上了窗簾!」
「小色胚,看不到你想看的場面了?」楚殤的頭埋在她的頸窩,深深的嘬了一口她女敕白的肌膚。
「什麼啊?你怎麼就知道是場面?不是什麼綁架啊什麼的?」
莫小北郁悶了,她的臉上就寫著了嗎?
「這還不簡單,要是凌露真有什麼麻煩,剛才你肯定就會跳起來了。從你越看越上癮這方面考慮,對面的情況除了也不會有別的了。」楚殤的手慢慢的從她的腰際往上移動,每上移一點兒,小北的臉蛋就更紅一分。她在他之前捂住自己的領地,以免發生在酒店包間里就上演激情大戲的囧事。
「起開!我看凌露應該沒什麼事兒,咱們該回家去看孩子們了!我感覺我兒子和閨女都想我了!」她雙手捂在胸前,用肩膀去頂開楚殤的身體,顛顛兒的跑到了包房的門口。
「死女人!我現在下面又扎又癢的很難受!」
嗯?看著楚爺赤紅的眼楮,和那要掐死人的表情,她還是很懂事的沒有大笑出聲。捂著嘴巴,憋回了剛才已經到了嘴邊的笑意。「是嗎?沒想到你毛毛的生命力這麼頑強,這麼快又都長出來了!你那兒看來真是一塊寶地!」
「廢話!回去我也給你弄成這樣試試?」
「別!我先去車上等你哈,這兒沒人,你可以伸進手去撓撓!」
攤上這等無良的小女人,是個男人就得頭大,楚殤很沒形象的伸手去撓。手一伸進去,真是越撓越舒服,他正想著回去以後讓小北那個臭丫頭用她那雙小手給他撓一整晚的!包房的門猛的一開,楚殤石化了。
莫小北指著他還沒來得及抽出來的手拍著大腿狂笑,「呦,原來你癢了也會去撓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