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第一寵婚 第一百三十一章 重回部隊遇故人

作者 ︰ 與海之戀

瞅著楚殤那雙飽含真情的眼楮,小北捂著嘴巴破涕為笑,她拿起桌子上的紙巾擦干淨了自己的眼淚,才伸出左手給楚殤,一雙紅紅的唇瓣抿了抿,嘴角一彎,「傻瓜!我當然願意。」

楚殤笑了,薄薄的唇高高的揚起,他拿起她白皙的小手為她戴上了他手中托舉著的那枚鑽戒,小北撫額,這鑽戒,貌似比他上次給她買的還大點兒。眼前一黑,一個輕柔的含著深情的濕吻就落在了她的唇上。

轟——

餐廳里響起了一片掌聲和喝喊聲,小北輕輕的將楚殤推開,臉蛋紅撲撲的,再二皮臉的人,被這麼多人看著接吻也會不舒服的吧?他也沒有戀戰,捏了捏她的鼻子,又從他身後的椅子上拿出一束花來。

莫小北今兒的神經都要受到刺激了,楚爺啥時候也學會了玩兒浪漫了?居然還藏了花?

她捧著花兒心里又是酸又是甜,手腕感覺沉甸甸的,她這才仔細的看手中的花,天!這他娘的哪里是花?是一大捧棒棒糖!剛才一激動沒有仔細的看,一色的紅色的心形棒棒糖被包成鮮花的模樣。

「楚楚……看著心都跟著冒甜水兒了。」

「喜歡就好。」

楚殤伸手抹去她臉上的淚痕,幾個年輕的女孩大著膽子過來舉著手機對他們拍照。羨煞人心的一幕啊!有男朋友的立即對自己身邊的男朋友感到不滿了,沒男朋友的,在心里暗自下決心一定要照著這樣的男人去找!

生日蛋糕是最後才上場的。五層高的大蛋糕,上面插著二十支燃燒的蠟燭。小北一口氣吹熄了它們,閉上那雙水眸許下了心願,然後熱心的招呼就餐的人們一起吃,讓大家共同分享她的幸福蛋糕。

愉快的一天,總是轉瞬即逝。夜間,她被他摟在懷中,彼此用心的感受摟著對方的感覺。

整整一夜,兩人誰都沒有睡著,他無數次的輕輕拍打著他的後背,說了無數句的,「睡吧寶貝兒。」

她也回答了無數次的,「嗯,你也睡。」

一問一答之間,天空已經漸漸泛白了。瞅著外面的黑暗漸漸亮堂了起來,小北摟著楚殤的小手更加的緊了,她甚至听到了樓下正在發動的車子,是要接他走麼?

一張小嘴兒在他的身上熱情的吻著,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天亮的刺激,知道他要離開了,一整夜安靜無話的小北突然間像個小瘋子般壓倒了楚爺。

被她吻了幾下,楚爺的表情就崩潰了,他摟著她的頭,雙手撫模著她的長發,口中發出沙啞之音,「小北。」

「嗯?……唔」

「哦……」

今日的莫小北太瘋狂了,她主動下去叼住男人。這個分離的早晨,注定是個纏綿不休的早晨。楚殤酣暢淋灕的享受著小女人帶給他的無邊的歡樂。

激情來了、退了,退了、又回來。來來回回、反反復復。

從天際剛剛發白,一直到整顆紅日從東方升起,他扛起渾身被汗水浸濕的她,走進浴室將她從里到外洗的干干淨淨,還不忘了給她擦上她喜歡的味道的沐浴乳。

出浴的莫小北,頭發半干著,倚在窗前看著在半空中盤旋的直升飛機。她扭頭,見楚殤已經穿好衣服站在那里看她。

「走吧,弟兄們都在等你。」

她又轉過頭去,不想親眼看他離開的身影。

等了會兒,沒有听見他開門離開的聲音,身體反而落進了他溫暖的懷抱。

「還不走?再不走我就不讓你走了!」她的聲音開始哽咽,楚殤輕輕的嘆了口氣,在她的側臉上印下一個吻,下定決心一般大步的走了。

腳步聲漸漸遠離,小北的大眼楮漸漸的被霧氣迷住了,她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不清,她吸了吸鼻子,用力抹了把眼楮。剛才模糊掉的世界終于又清晰了。她看到已經走到外面的男人,他挺立的身子頓住了,扭身往她站的地方看過來。小北嘟著嘴巴,艱難的揚起手對他擺了擺,他頭頂的直升機已經降下了扶梯,她不想眼睜睜的看著他離她遠去,就折身返回了屋里。

直到直升機引擎的聲音幾乎听不到,她又跑到窗邊往外看,一排直升機排列整齊的在空中漸漸化作一個個小點兒,越來越小,直到消失不見。

「還看呢?還不快去換衣服,今兒是你去特戰總部報到的日子!」

小北扭過頭,紅紅的眼眶嚇了她一跳。

「干什麼呀?又不是生離死別!你男人只不過離開一段時間而已。」

「嗯。是,他很快就會回來的,我只不過今兒順便把以後的思念的眼淚兒一塊兒哭完。」

凌露咧嘴,心想這思念的眼淚也能提前預支的?真是個怪人!才剛想著,手機就響起了短信提示音。

打開一看,是賈寧的信息,上面寫著,「露露以後不許躲著我了!讓我好好愛你!」

短短的一句話,凌露捏著手機的手指頭都泛白了。昨天晚上她被他帶到了車上,他帶著她去看了他專門為她在市區買的房子,他激動的摟著她喃喃的說,「房子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咱們結婚,將來再有孩子也夠住了。還有你的父母,也可以接來一起住。我對他們會向對自己的親生父母一樣尊敬愛護。」

家?凌露一想到這個字眼兒,心都在哆嗦,她這輩子還配再有個家麼?心被賈寧再次震撼了,她今生能得賈寧這樣的愛,不枉了!但是她能嗎?她自己已經不完整了呀!她掙扎著從他的懷里逃了出來。賈寧的眼中有痛,心里更痛,他痛的不是自己這麼多年的愛情到現在都沒有穩定,而是為了面前這個女子而痛。他們本是一顆心,他能想象到當時的凌露是活在怎樣的煎熬當中。他多麼希望如果可以,就讓他來承擔她所有的不幸和痛苦,還她一個溫暖的笑容!?

「露露,接受我吧?讓我來照顧你今後的生活!」

「不行的,賈寧,你清醒清醒,咱們現在更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了,當初你爸媽都看不起我,不認同咱們的關系,現在呢?我現在不僅結過婚生過孩子,而且我還是個殺人犯!再說,就算你不顧及你父母的意思非要和我在一起,你想過我的感受嗎?現在的我覺得配不上你!我和那麼好的你在一起,我很自卑。」

「露露,愛一個人,無關乎她好不好,美不美,真愛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想要靠近對方。也許你並不是最好的,但是在我心里,你就是那個不可替代的唯一!」

深愛著的男人,說著如此深情的話,凌露堅強的內心防線又被他輕易的攻破了。滾在那床散發著淡淡的太陽香味的床單上,凌露的心靈,在想要與他廝守又想要將他推開的矛盾當中糾結。他們的身體,在這充滿陽光的房間里緊密相貼。

歡愛後,他揉著她的短發,含住她軟軟的耳垂低聲的說,「這次我再也不要放開你的手了,不然我怕你找不到回家的路。」

咬著自己的嘴唇,凌露半天才發出聲音,「你想和我在一起?」

「當然,我都想瘋了。你不知道,你不在我身邊的這些個日日夜夜我是怎麼過來的,知道你離世的消息,我就想好了,我不活著了。你走了,我的心也沒了,我不想行尸走肉的過一生。所以我才去墓園看你,我告訴你,走慢一點兒,我馬上就去找你了。卻沒想到,在那里遇上了活生生的你。」

凌露噌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一雙眼楮驚恐的看著他,聲線能明顯的听出來在顫抖,「你,你是說,那天要不是在墓園遇上我,你就去自殺了?」

賈寧緩慢的點頭。凌露捂著心口一陣心痛。他坐起來重新將她摟在懷里,「別怕,我不是沒死麼?而且你也沒死,轉了一圈兒,咱們終于又可以在一起了。」

胸腔中一口氣,起起伏伏順不下去,就噎在那里,讓她呼吸困難,許久,她才長長的呼出了口氣。

「賈寧,我可以和你在一起,但是,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賈寧的臉上終于露出了笑臉,凌露恍惚著神情伸手去撫模他的臉,她現在還敢說永遠不見他麼?她要是真的一輩子躲起來不見他了,他會不會還會做傻事?

「你找一個女人結婚。我甘願做你的地下情人。」

思前想後許久,還是這個法子最靠譜,既能順了他父母的意,他們也能經常見面,只不過就是委屈了將來做他太太的那位。十事九不全,她也是只能想到這里了。

只是沒想到,賈寧坐起身猛地一拳搗向牆壁上。在他還想搗第二拳的時候凌露抓住了他的胳膊將他拽到了地上。一顆眼淚從他的眼眶落下,凌露伸手接住,那顆淚在手心里,灼痛了她的心。

「對不起。」她低低的說。

屋里寂靜異常,她能清晰的听到他因哽咽而喉頭在上下滑動的聲音。但是她不敢抬頭去看,她怕她看到他傷心的臉,就會一個心軟撲到他的懷里告訴他,無論多大的艱難險阻,她跟定他了。她不敢說,更不敢看。低著頭瞅著手心里的淚滴發呆。

「露露。」

「嗯?」她的回答細如蚊哼。

他的大手拉過她的一雙手,放到他的腰間,她順勢摟緊了他。

「我做不到。我賈寧這輩子唯一想娶的人,就是你。娶別人我真的做不到,哪怕是假裝的都不行!」

「唉,你何必這麼固執,我不值得……」

「噓……抱緊我。」

凌露再次嘆了口氣,摟緊了他。

一陣笑聲,打斷了她的回憶,她抬起頭發現莫小北已經洗完澡換完了衣服站在對面瞅著她。

「妞兒。就和賈寧在一起吧?我看那男人不錯!」

「你?哦,是不是你故意的?你知道那是賈寧新開的餐廳,所以故意帶我去的對不對?」

莫小北一雙大眼楮望著天兒,心想這女人也太後知後覺了吧?她擺擺手,挪動了腳步開始走,「親愛的,幫我照顧我的孩兒們。」

「快滾蛋吧你!」

「粗魯,回頭告訴賈寧好好的教育教育你。」

「滾不滾啊你?」

「我滾!我立馬就滾!」小北從樓上一溜小跑就下來了,凌露惱羞成怒的拳頭也不是吃素的。為了她家城堡里的擺設不受到損傷,她還是選擇跑路吧!

重回了特戰總部,將任命書交到門口的值勤兵手中,值勤兵看了一眼,對她敬了一個禮,就對她放行了。她執意沒有讓楚殤留司機給她,他出去辦事,身邊的人越多越好,而她自己會開車,用不著矯情的還非得要個司機。

她進去之後,值勤的新兵瞅著她的車直瞪眼,悍馬的防彈車,大概一千來萬吧?她到底什麼來頭啊?

再次回到了部隊大家庭,心情無比激動。特戰總部的後身就是特種兵團的訓練及休息場所。在這里就能清晰的听到整齊的吶喊聲,打靶的槍聲。目所能及的,都是那熟悉的綠色軍裝。

當她再次穿上軍裝站在儀容鏡之前的時候,心潮翻涌、經久不息。

走到機要局長辦公室門口,她的小手攥了攥,站直了身子,調整好了姿態,扣響了房門。

「進來。」里面很快就有了應答,小北再次整理了一遍自己的衣服,將門推開,站在門口。

「報告!我是莫小北,前來機要處報到!」

她行著標準的軍禮,眼楮瞄著坐在辦公桌後面的領導的頭頂。頭發濃密、發質不錯,看來歲數應該還不算很大。那領導在她的注視下抬起了自己的頭。莫小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使勁的眨啊眨。最後她終于咧開嘴笑了。

「親愛的!是你!」一看見故人,她立馬從一個女兵王的形象墮落成一個女流氓,她嬉笑著朝著他走去。一只手按在棕黑色的桌子上,另一只手去勾男人的下巴,「我說,您老是越活越年輕了!嘖嘖,我都要心動了!」

「還知道大小尊卑嗎?還懂部隊上的規矩嗎?放手!站好!」男人臉黑了,這丫頭,誰給她的這麼大的膽子?

呀,听覺上好久都沒有這麼刺激了,男人因大吼而噴在她胳膊上的唾沫星子歷歷在目,她感覺耳朵被喚醒了的同時,看到那一手臂的唾沫星子,真是敢怒不敢言啊!她站直了身子,將雙手自然的背後,做了一個跨立的姿勢,手臂在背後的衣服上磨蹭著,心里想著一會兒出去趕緊去洗手間將胳膊給沖干淨了,不然一會兒被太陽一曬,那味道肯定能燻死一頭牛 。

「重新回到部隊,什麼心情?」

「啊?」來見頂頭上司,她想到了很多他可能會問到的問題,唯獨這位擺明了不按照套路出牌,這個問題不在她的準備範圍之內!「頭兒,重新回部分還要發表回歸感言嗎?嗯,要不您給我做個範例,您說說您高升的感想如何?」

「放肆!看來是得好好的馴服一下你這頭小野驢子!」

「頭兒,我可以理解為你說我爸爸是頭大野驢嗎?」

「閉嘴!下午開始。去後面跟著這批新兵集訓!」座椅上的人不淡定了,听說小北要來,他當初還高興來著,他現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犯賤?她來了只會給他氣生!他高興個毛兒!?

莫小北一听傻了眼,新兵集訓?那個罪過她不是沒受過,她現在雖然在部隊上工作,但她這屬于文職類的了吧?也要跟著集訓?她眨巴了眨巴眼楮,想擠出兩顆可憐的眼淚,可能是早上哭多了,現在怎麼擠都擠不出來了。

她只好掛上了一臉的諂笑,繞過桌子去給他按摩肩膀,「親愛的頭兒,看在您是我老領導的份兒上,新兵集訓就免了吧?我的身板兒您還不清楚嗎?我欠訓嗎?根本用不著!」

「呵呵,你的身板我自然清楚,所以上邊領導說念你這工作種類,只跟著訓十天體驗體驗就行了,我一听不行啊!十天對你來說算個屁?我又向上頭請示的,特準你跟著集訓一個月。」

誰說熟人好辦事了?她瞪著他的頭頂恨不得將他一頭黑發全都拔光,「藍海!你說你不好好的訓練你的新兵,你跑這兒湊什麼熱鬧來?」

「嘿,我就不能升官了是嗎?我的能力領導們都看在眼里,你做這個職位還是我力薦的呢,我在中間說了多少好話你知道嗎?現在你翅膀硬了,知道頂撞我了?知道埋怨我了?告訴你,你個臭丫頭,你始終就是我手底下的兵!從前是,現在也是!」

呵,莫小北撇撇嘴,怪不得了?她一個退役的人怎麼會被機要處要了,原來是藍海高升了!轉念一想,一個月就一個月!誰怕誰了?正好活動活動她這變懶的筋骨!

冷哼了一聲,踩著一雙小軍靴轉身就走。

「等等。」

小北背對著他停住,等著他的指示。

「臭丫頭,你新訓的成績要是都不如那群新兵蛋子,你也就甭回來機要處報到了!我藍海手下不要孬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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