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滴了下來,終于,在郗暖不堪承受之中,結束了這場沒有極限的歡愛。「水……」她的身體似乎更燙了,好像要虛月兌了一樣。
含糊不清的言語,這下終于清晰的傳入了男人的耳中。
厚重的窗簾下,男人的目光從幽深漸漸轉自清明,挑了挑英挺的眉,轉身走出了浴室。
沖好澡,看著躺在床上的女人,潔白的肌膚上是他親自烙下的痕跡,他臉上的笑容更深了。男人總有一種佔有欲,哪怕,她只是他的伴,他也會有一種強烈的滿足感。
「水……」
再次听到那渴望的聲音,才意識到她的小臉似乎更紅了,先前的一番糾纏,一定把病中的她折磨的夠嗆了。
他還真沒想到,他居然會對一個病中的女人下手,心里升起些許愧疚。
不過,她本就是他用錢買來的女人,如此想著,邁著輕松的步子走出了臥房。
水晶燈柔和的燈光灑在男人完美的側臉上,微抿的唇角性感的上揚,站在這奢華的總統套房里,帶著讓人無法抗拒的魅惑。
女人恭敬的遞上一杯水,萬分抱歉地說道︰「南先生,對不起了,我不知道她生病了。」真是該死的女人,她早就問過是不是生病了,居然還敢欺騙她。
南弈鋮接過了水,仰起頭,一飲而盡。
女人貪婪的看著南弈鋮,剛剛沐浴過的黑發,還有些濕漉,慵懶的搭著,可越是這樣,卻透著致命的吸引力。
她真想變成他杯中的水,隨著他性感的喉嚨一起舞動,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南弈鋮放下杯子,深沉的眸光落在女人起伏的胸口,輕輕一笑道︰「不怪你,只是個意外罷了。」說完,重新倒了一杯水,然後,往臥房走去。
女人有些窘迫,他是看穿了她對他的渴望,忍不住說道︰「南先生,你愛上她的了嗎?」看來他的心情真得很好,否則,怎麼會連她失職了都不責怪呢?他倒了水,是要給那個女人喝嗎?
這在別的女人身上,可是從未出現過的殊榮。
想著他愛上那個女人的可能性,她覺得自己已到崩潰的邊緣。
明明知道這顆心不能貪婪,卻愈來愈不能控制自己,聞到他身上男歡女愛的氣息,她依然無法放下心中的這份執念。
南弈鋮听到她的聲音,停下了腳步,頓了一下,說道:「這似乎不是你應該過問的。」
南弈鋮說得漫不經心,女人卻分明听出了他話語中的狠絕。
「是,南先生。」
是啊,她逾越了。
她只是代表風月為他服務而已,別的再無資格。
女人笑了,笑得有些淒涼,看著男人優雅的邁入了臥室,她又恢復了冷若冰霜的模樣。
南弈鋮在床沿坐下,托起郗暖的頭,將杯子往她的嘴邊送。
郗暖貪婪的喝著水,雖然喉嚨很痛,但卻全然顧不上,只希望能緩解身上的燥熱。
一杯水很快就沒了。
「還要……」
郗暖微微一笑,孩子氣地撒嬌道︰「蕭落,我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