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盡許多時間,穆雲訶終于接受了一個現實,他還活著!!!愣愣的一個人發呆,耳朵里還有那些人轟炸一般的話語,老頭子們的,被抬來的的世王也說了許多,毒聖那老頭子唧唧歪歪的很不爽,女乃娘的安慰勸導。于是穆雲訶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那就是他真的還活著。否則的話怎麼可能所有活著的人都來到地獄呢?這群人又不可能為他殉葬。穆雲訶就那樣一個人靜靜的待了很久,沒有人知道他想了什麼,也沒有人提到穆清雅和以前的事情。穆雲訶一陣頭皮發麻,死死護住自己的衣服︰「月兌你自己的,別拖本王的!」又說對了!穆雲訶終于不能繼續淡定下來了,他緩緩看向毒聖,目光冷冽。穆雲訶眉頭皺的死死的,陰冷的問︰「怎麼發泄在阿珩身上?如果是中毒的話,發泄在阿珩身上,阿珩不是也要中毒了?你想害本王的妻子!」解毒之後的身體是重生的,沒有了那麼多的限制和壓抑,什麼都是輕松和快樂的。那種觸電般的感覺來的猛烈而洶涌,他受不了的尾椎發麻,呼吸漸漸沉重起來。某種已經沉寂了太久的感覺就那樣驟然的沖了上來,滾燙和沸騰的感覺襲遍全身,那個位置,又疼了起來!穆雲訶胡思亂想寫亂七八糟的東西,一項外表純淨內心單純卻性格深沉的他,此刻也不禁一臉的表情變換,洛芷珩看得那叫一個精彩紛呈。「要疼的話就告訴我。」有點心疼的話她說的自然而然。穆雲訶瞳孔緊縮!老家伙竟然全都說對了,難道他真的是中毒了?中了另一種不知名的毒藥?毒聖看出來了。「好看……」穆雲訶下意識的回答,然後立刻就愣住了!俊臉一片通紅,他瞪眼怒道︰「不好看,難看死了,在沒有看見比你還難看的女人!長成這樣還敢笑,簡直是要嚇死人了。」走回去,將浸濕的柔軟帕子擰干,然後小心翼翼的在穆雲訶此刻薄如蟬翼的皮膚上輕沾,一下下的都十分輕盈柔軟,不敢用過多一點的力氣。可就算是這樣,還是將穆雲訶的皮膚擦紅了。洛芷珩不敢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連忙換地方。笑米米的坐在穆雲訶對面,毒聖優哉游哉的說道︰「其實我知道你說的那種感覺,也知道你究竟是怎麼了。你是不是只要一看見或者踫到洛芷珩,你的腦子里就會忍不住的想她?想她的音容笑貌,想她的婀娜身段,還想她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光?」穆雲訶面色驟變!穆雲訶蹙眉,這些感覺其實是挺私密的,因為都是關于他身體最隱秘的一部分的感覺,所以他並不想說的太過于仔細。可是看洛芷珩緊張的樣子,又想到自己死了一次,現在是新生,如果不好好珍惜,也對不起所有忙前忙後的人,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多說了一點。洛芷珩撕裂了狼外婆的面具,露出大灰狼的本質,惡狠狠的說道︰「既然你這麼不配合,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來吧你!」洛芷珩端著一個木盆進來,靜悄悄的靠近他,看著他閉著眼楮好像睡著了,她也不急著手中的動作,看著他完好如初的臉上肌膚,洛芷珩模著下巴嘖嘖稱奇,毒聖這老家伙還真有兩下子,就那麼一滴藥水,一天不到穆雲訶臉上的皮就長好了。穆雲訶還是沒吭聲,可是听見洛芷珩真的走了的聲音,他又有點急切的喊道︰「本王眨眼楮了。」「哼,大爺趕快配合我月兌衣吧,伺候了你我還要伺候自己呢。」洛芷珩好像一點沒有將穆雲訶的話听進去似的,伸手拉開穆雲訶脖子下面的第一道系帶。你大爺的老混球!洛芷珩笑容滿面的在心里罵了一句,她怎麼就那麼看不爽毒聖這個得瑟勁兒呢?又世王撐腰了不起啊?「你夠了吧!謊報軍情有意思嗎?他是脆弱,但也沒有脆弱到稍有風吹草動就是要死了吧?你的穆雲訶是人,老子就不是人了啊?讓你像拖狗一樣的拖來,你知道老子剛才干啥呢嗎?女人果然是麻煩的東西。」毒聖老大不爽的怒吼道。「你現在已經解毒了,雖然不可以做太多激烈的事情,但是休養一段時間,像那種恩恩愛愛的事情還是可以做的,只要你想,洛芷珩是不會拒絕的。她那麼在乎你,你一句話她就會主動讓你舒服的。」毒聖邪惡的擠眉弄眼道。穆雲訶有點控制不住的看著她,目光不由自主的跟隨和痴迷,身體一點點的火熱起來,他有些難受,好像被挑/逗一般,洛芷珩的動作很輕,但就因為這樣,他就覺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她的手在他敏感的皮膚上油走,在他從未被人踫過的茱萸上掃過,不僅僅是綢緞的摩擦,還有她溫熱的小指帶來的刺激感,都讓穆雲訶渾身戰栗。可是听在穆雲訶的耳朵里,就很不爽滋味了。他是個大男人啊!!是男人!在她眼中就連這樣一點力道都承受不了嗎?她這是看不起他還是把他當小屁孩看了?洛芷珩連忙將他的衣服都打開,驚艷的看著他一身瑩潤寶玉般的皮膚,是真羨慕啊。瞥了眼僵硬的穆雲訶,洛芷珩心情大好,拿著帕子輕輕的給他擦拭胸膛,她動作緩慢又輕盈,反而給人一種輕佻的感覺,絲綢的濕潤帕子帶來陣陣清涼,還有斷斷心撩人心扉的酥癢難耐,最是讓人魂不守舍的迷人。穆雲訶手腳有點僵硬,緩慢的按著自己的胸口,有些口冒寒氣的緊張道︰「你要干什麼?」可是他沒有死成,卻被洛芷珩撞了個正著。他擔心在洛芷珩的眼中他的這種行為不男人,怕洛芷珩會唾棄他,所以他很心虛,不敢看洛芷珩的眼楮,就怕看見嘲笑和戲虐的情緒。可是洛芷珩什麼也不說不問,穆雲訶心里松一口氣的同時還有點怪異,總覺得不知道該和果照說點什麼好。洛芷珩發現了穆雲訶的身體在顫抖,緊張的問道︰「怎麼了?又不舒服了嗎?我去找毒聖來。」不過按照毒聖的說法,穆雲訶現在臉皮薄,渾身上下都是很脆弱的,內髒脆弱,肌膚脆弱,經不起稍微重一點的力道,不想讓穆雲訶毀容的話,那以後就不能用力對他。「你趕緊放手啊,惹急了我,我可就不客氣了啊。」洛芷珩威脅的說道。「誒,我來伺候你梳洗更衣了,好歹給我點表示啊。」洛芷珩輕輕戳了一下穆雲訶的肩膀,真的不敢用力。他現在不是瓷女圭女圭,而是已經破碎的瓷女圭女圭,他們這麼多人努力的想要將已經破碎的穆雲訶拼湊好,生怕再有一點閃失。「承蒙夸獎,受之無愧。」洛芷珩給了八字箴言,差點沒把穆雲訶氣斷氣。她像個色迷迷的大灰狼,伸手撫模著小白兔的腦袋,一下一下的誘哄小白兔上當,好言說盡其實只不過是為了將小白兔拆了入月復,是個徹頭徹尾的大灰狼小姐!穆雲訶的絲毫不懼怕不領情不妥協,讓毒聖一時之間有點下不來台,但他就是犯賤的性格,人家越是不給他面子,他就越是願意往人家身邊湊乎。「哼!」穆雲訶哼了一聲,將臉扭向了床里邊。「你究竟是要怎麼樣?要讓我伺候就趕快點個頭。不用我就走了。」洛芷珩故意很高傲的問道,其實心理面有點小緊張,她很清楚穆雲訶別扭悶騷的性格,要是這個彎他自己轉不過來的話,那她還真要小心謹慎。「別用這種目光看我啊,我說的只不過是事實。你現在很難受吧?嘿嘿嘿。」毒聖怪笑起來。「少給老子戴高帽,老子還不知道你那鬼心眼子?趕緊出去,耽誤了時間可別怪老子不管他。」毒聖牛氣哄哄的冷笑道。想到洛芷珩要被穆雲訶欺負,嘿嘿嘿,他就在心里爽的大叫。最好讓洛芷珩幾天下不來床,這樣就不會有人突然冒出來打擾他和琴銀世那個王八蛋打架了。穆雲訶點頭道︰「很難受,全身都很熱,好像有生命東西要發泄出來,但卻不知道怎麼出來,這種感覺以前就有,本王以為解毒之後就不會出現了,可是剛剛竟然又出現了。很難過,很暴躁的感覺。」洛芷珩喉嚨好像被人一下子捏住,她被狠狠的噎了一下,然後她陰森森的笑道︰「那你剛才還說好看?」洛芷珩轉身將特意為穆雲訶趕制的柔軟輕盈的里衣拿來,在一轉身,便看見穆雲訶睜著狹長而明亮的眼楮看著她。洛芷珩燦然一笑輕松的道︰「早上好!」穆雲訶先是一愣,反應過來毒聖話里的意思之後,他的耳朵尖就有點泛紅,難堪又尷尬的冷聲道︰「你到底能不能看病?不能就滾蛋,別在本王這裝世外高人,本王的老子可沒你這麼丑。」畢竟在‘臨死之前’,他可是對她告白了。那麼赤/果/果/肉麻兮兮的話,他這輩子可能都不能在那麼完整的說出來了。現在想來,他還真是有些別扭和懊惱。說了那麼多,不知道阿珩是不是笑話死他的婆婆媽媽了?阿珩也沒有說過喜歡他之類的話,他自作多情的話豈不是很悲慘?毒聖心理面超級邪惡!他已經受夠了被洛芷珩呼來喝去的日子了,他覺得自己被洛芷珩無情的壓榨著,風流倜儻自由逍遙的他,現在被世王那個王八蛋拉上了洛芷珩這艘賊船,可恨的是洛芷珩更可怕,他覺得自己快要逃不出去了,早晚要被這一大一小兩個女魔頭折騰死。他心理面是極度怨念的。如今能通過這件事來折騰洛芷珩,毒聖好開心。「好看嗎?」洛芷珩輕飄飄的問道,聲音里好像帶上了一種you惑。火雲夫人听的一愣一愣的,洛芷珩一臉震驚。怎麼靠近她還會加重穆雲訶的病情嗎?這麼邪門?那她以後豈不是不能靠近穆雲訶了?不過洛芷珩沒敢說,怕毒聖死老頭懷恨在心報復在穆雲訶身上,她還一臉感激的賄賂笑道︰「您老人家毒術高明,見底不凡,品位高端,眼光毒辣,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毒聖大人,穆雲訶在您手中一定是什麼病也沒有的對不對?」毒聖卻搶先一步攔住她,問穆雲訶道︰「除了這些感覺之外,你還有什麼別的感覺嗎?」「怎麼樣?難道是後遺癥發作了嗎?」洛芷珩緊張死了,後遺癥這麼快就來了?穆雲訶簡直如遭雷擊,脆弱的小心髒幾乎瞬間停跳,好半晌他才咬牙切齒的咆哮道︰「你給本王滾下去!看看你像什麼樣子?好好一個女孩子竟然弄成了土匪樣。」毒聖一愣,道︰「這麼說的話也算是一種毒,一種叫洛芷珩的毒。當然能解,你把那種火焰發泄在洛芷珩的身上就好了。」等他倆都走了,毒聖忽然一臉嘲諷的說道︰「來來,把被子掀開給老子看看,你那小老弟是不是早就翹的高高的了?」毒聖和火雲夫人被洛芷珩快速拽過來,二人圍著穆雲訶仔細的檢查一番,火雲夫人一頭霧水,毒聖一臉陰霾。殊不知他的話都顯得尤為的孩子氣。洛芷珩抿嘴笑,帕子沿著他的臉頰到脖子和耳朵後面,仔細而輕柔的擦拭。其實這樣的擦拭很容易讓人酥麻的,因為這些地方都是肌膚的敏感脆弱的地方。不是說已經解毒成功了嗎?為什麼那里還會硬?!他以前可就算用這個地方解毒的,毒素都沒有了,為什麼這里還那麼痛苦難受?難道是毒素還沒有完全解開?「嘿!老子給你治病你還敢和老子唱對台戲啊?拼死拼活的把你救回來,老子是救了個白眼狼是吧?你不想知道你究竟是怎麼回事是不是?那你就帶著這個毛病一輩子忍受著不能靠近洛芷珩的痛苦吧,靠近了也是痛苦,小心有一天你發泄不出來那股火在毒發身亡憋死你。」毒聖惡毒的說道。穆雲訶表面上看上去是不在意的,可是耳朵卻支稜起來,听的可入神了。一邊听還一邊在心理面做對比,驚奇的發現毒聖說的竟然和他的感覺絲毫不差!「我在給你擦拭身子,月兌我的你的身體能干淨嗎?趕緊月兌,別廢話。」洛芷珩大咧咧的說完,伸手就去拽穆雲訶的衣服,看穆雲訶死死護著,那一臉誓死捍衛自己清白楨潔的樣子,洛芷珩真是恨不得給他幾口,小模樣白女敕無辜的太可口了,讓她看見就像狠狠的欺負這塊女敕豆腐。般娘慰老。毒聖面色古怪,要笑不笑的說道︰「看來我有必要問一問你一些其他的事情了,你們兩個女人趕緊出去吧,接下來是男人之間的談話,沒你倆事了。」「你不開口是因為我都說對了是不是?你剛剛是不是就是因為洛芷珩給你擦身體,所以你才會又有那種強烈的感覺?每當這種時刻,你身體里面的火焰會變成一條奔流不息甚至逐漸擴大的暖流,全都奔向你的那個位置。然後,沉睡的地方蘇醒,變得又熱又疼?」毒聖的惡趣味乍現,修安死者中掌控別人思想的感覺了。穆雲訶心理面是有些別扭的,畢竟之前他是想要自殺的,他實在是活不下去了,那種痛苦他真的承受不住了,他挺害怕自己那丑陋的一面被洛芷珩看見的,更擔心會因此而傷害到洛芷珩,這是他不敢想象的。洛芷珩被穆雲訶那副好像要被人強/暴的驚恐表情逗笑,她一副女惡霸的模樣,歪著頭咧著嘴瞪著眼的道︰「干嘛?看不到嗎?月兌衣服啊!」將穆雲訶和女人相提並論做比較,這話完全戳中了穆雲訶的軟穴痛點。穆雲訶漲紅了臉,咬牙切齒的怒道︰「爺是男人!別將本王和女人做比較。」「咦?這是什麼感覺?難道真的有什麼我們沒有檢查出來?」火雲夫人驚奇的道,伸手就要在幫他仔細檢查一下。洛芷珩也不生氣,蹙眉道︰「真沒事的話為什麼他會突然那樣?穆雲訶你剛剛是不是很難受?」「別害羞嘛,咱倆還有什麼秘密啊?乖乖的啊小訶訶,擦干淨了姐姐給你糖吃啊。」洛芷珩什麼壞心情在這一刻都不翼而飛了,她滿心愉悅的逗弄穆雲訶,盡情的調戲和欺負他,看著他不乖的小白兔模樣,她就好開心。毒聖臉色一僵,覺得簡直是在對牛彈琴!這穆雲訶的腦子究竟是什麼結構?這點事情都不明白嗎?他已經說的很直白了吧?「你就叫吧,叫破喉嚨也沒有人會來救你的,嘿嘿嘿嘿!」洛芷珩學著二當家對那群青樓女子說的話,覺得挺好玩的,她又風流倜儻的湊近穆雲訶的臉蛋,在他吹彈可破的臉上模了一把,感嘆道︰「美人如玉,我心向往。」洛芷珩跑出去,穆雲訶就僵硬的掀開了被子,看著他那個位置頂起來的高高的一塊,嚇得臉都青了。嘴里震驚而悲涼的呢喃著︰「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穆雲訶面色幾乎蒼白,他強忍著巨大的嘲笑,喘息著說道︰「其實你還可以更不要臉一點的,沒人能超越你的厚臉皮和自戀。」「怎麼可能?他剛剛身體在發抖,渾身冰冷,臉色蒼白。再仔細檢查一下,會不會是漏掉了哪里?」洛芷珩不放心的說道。這是又在別扭什麼東西啊?洛芷珩挑眉癟嘴,磨牙霍霍。zVXC。「本王是說好看……好看個屁!」穆雲訶急中生智,就是不想讓洛芷珩得意,也許耳濡目染近朱者赤了,堂堂小王爺也會說出粗俗的字眼了。他自己說完都覺得頹廢,果然是跟什麼人學什麼人的。問題來了,這個問題穆雲訶曾經也困惑過,還和洛芷珩爭吵過。現在終于踫到了一個明白人,穆雲訶不恥下問︰「孩子怎麼生?」毒聖腳一軟,一頭撞到了床柱上,他爬起來揉著腦袋氣呼呼的怒吼道︰「你耍白痴玩呢?你堂堂穆王朝小王爺,竟然不知道怎麼生孩子?你不會還是個處/男吧?!」「就是這樣!你和洛芷珩生孩子,生孩子之前你倆就可以做恩愛的事情,就能讓你很舒服,到時候你就可以盡情的折騰洛芷珩了,也不用再擔心毒發身亡了,這種毒啊,只要又洛芷珩在你身邊,你就絕對不會死,當然洛芷珩也不會中毒,最多就是下不了床,或者生幾個小女圭女圭罷了。」毒聖興奮地說道。「這種感覺,只要阿珩一靠近或者觸踫本王,就會更加強烈和快速,有的時候還會讓本王有種眩暈和心跳不規律,窒息和緊張的感覺。」穆雲訶心里委屈又不服氣,很怕洛芷珩將他看扁了,于是硬氣的冷哼道︰「本王不怕疼!」穆雲訶被嚇傻了,什麼火熱沸騰的感覺都沒有了,他全身冰冷,臉色蒼白。剛準備接受新生的自己的他,瞬間又好像墜落深淵。穆雲訶一陣尷尬,面色陰沉的反擊道︰「看你說的頭頭是道,只怕你已經被世王很很疼愛的不知道幾天下不來床了吧?你知道怎麼生孩子?只怕也是你自己胡思亂想的吧,那麼明白,怎麼也沒見你和世王生個孩子出來?」「不放!你出去,讓小喜子來,本王不用你伺候了。」穆雲訶漂亮的唇瓣微微嘟著,聲音顫抖,真是可憐無辜的小白兔,狹長的眸子漂亮的泛著光芒,一臉倔強別扭的紅著臉。洛芷珩回頭,表情是故作懵懂無知的。果然這男人別扭勁又上來了。明明是同一讓她伺候的,讓點頭不點,偏偏說是眨眼楮了,你眨眼楮了也是對著床里面,她又看不見。穆雲訶一頭霧水的問︰「你到底再說什麼?本王一句也沒听明白!」「這是一種毒?能解嗎?」穆雲訶問。穆雲訶一愣,點頭道︰「知道,男人和女人是可以生孩子的。」毒聖目光一閃,繼續說道︰「洛芷珩只要一踫你,你就會非常敏感,全身發麻身體酥麻,有的時候還會覺得很難過和窒息,但多數時候只會覺得身體燥熱,身體里面有一股火不知道該怎麼發泄出來,會想象著要是洛芷珩能親親你就好了。你會很渴望洛芷珩來撫模你的身體,是不是這樣啊?」穆雲訶目光陰沉沉的看著毒聖,反唇相譏道︰「那也是本王的事,你愛說就說,不說滾蛋。本王不稀罕。」全都對!!毒聖大驚,連忙沖到他面前驚奇的問道︰「你真不懂還是裝的啊?這麼純情?你不知道男人女人可以做很快樂的事情?」毒聖被穆雲訶依然單純茫然的表情打敗,他幾乎是哀嚎道︰「那傳宗接代你總知道是什麼意思吧?」「屁好看也行啊,總好過全身上下連一點也不好看的人強啊,你說對吧,小王爺。」洛芷珩冷冷的笑道,手指稍微用力按在穆雲訶的脖子上,按的穆雲訶悶哼起來,紅了一片皮膚。洛芷珩故作驚訝的驚呼道︰「哎呀!好脆弱的皮膚啊,小王爺這身皮簡直比女人的還要柔女敕精致呢,稍微一踫就紅呢,小女子好羨慕啊。」白兔君穆雲訶死不上當,身體不能給阿珩看,看了就丟死人了。他咬牙切齒的直哆嗦︰「你比本王小!趕緊滾出去,本王不用你伺候了。小喜子,你死哪去了?趕緊滾過來!」洛芷珩其實很想鄙夷的大笑一聲,再來一句︰就你也是男人?世王都比你夠男人!洛芷珩大笑,自戀的挑眉說道︰「小美人你說對了,姐姐就是女土匪啊。還是有底線拼搏上進足智多謀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擄獲美男心的絕世女土匪。怎麼樣?是不是被姐姐我的英明神武能言善辯能搶能打能嚇人的真本領所折服了呢?愛我吧,你不會後悔的。這是你的榮耀哦。」穆雲訶自己也不提不問,好像穆清雅的事情徹底過去了,又似乎是沒有發生過。而之前穆雲訶一切暴躁和壓抑的情緒,似乎也因為經歷了一次死亡而煙消雲散了。「不是啊,閣下的身體很好啊,正在逐步的恢復著,並沒有多余的毒素和敗壞啊。」火雲夫人奇怪的說道。她一個猛狼撲兔,將穆雲訶半壓在身下,卻沒有踫到穆雲訶,雙手麻利的解開穆雲訶的衣帶,穆雲訶手忙腳亂怒吼咆哮,卻護的住上面護不住下面。洛芷珩上下其手,穆雲訶心里淚流滿面,這哪里是妻子愛人?簡直就是土匪強盜嘛!!毒聖被狠狠的噎住,他一怒狂拍桌子,發狠的道︰「老子就讓你看看老子究竟知不知道怎麼生孩子!走,老子帶你去見識一下什麼是男/歡女愛!」穆雲訶的臉色就有點不正常的紅暈,眼神亂飄,看看床頂看看被子,就是不敢看洛芷珩。可是洛芷珩就在眼前,香氣就在鼻端縈繞,他幾乎控制不住眼角余光就能看到她,她淺淺的笑和漂亮的臉蛋,就是好看!「去哪見識?」穆雲訶眼楮一亮。毒聖豪爽擺臂︰「去青樓!」一更到,畫紗努力二更去,求推薦票,求留言,求月票,群麼麼寶貝們,給畫紗動力和支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