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她竟然摟著穆雲訶的脖子,穆雲訶的手臂抱著她的腰肢,最最不可思議的是,她的雙腳是離地的,就那樣在不知不覺中盤在了穆雲訶的勁腰上!
這個姿勢有多曖昧和詭異先不說,最驚悚的是穆雲訶竟然能抱動她了?!還好像輕而易舉一般毫不費力!按照他的身體,這怎麼可能?
「怎麼會這樣?!」洛芷珩驚呼,眼底卻又驚喜一圈一圈的綻放,她抬頭,撞進了穆雲訶寵溺帶笑的眸子,心湖猛然間徹底被攪亂,一池春水,再也無法平靜下來。
穆雲訶滿身清冷,骨子里就有種矜貴寒冽之感,聞言竟輕笑一聲,說不出的譏諷與嘲弄,他放下茶杯,挑眉眯眸,語調悠揚,殺機四伏︰「為了他,不饒我?你也配?」
洛芷珩知道她深愛這樣的他,無一不愛,無法不愛。
穆雲訶落坐在正位,目光清淺,眉宇間竟然淡漠無畏,而此刻陪同在他身邊的人,還有穆雲錦。
他本就終日憂心度日,來這里見的人又是這天下幾位最為尊貴的人之一,不緊張是假的。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得罪了眼前這位,他可是從白家直接過來的,正因看見了白家的慘狀,王將軍就更加對穆雲訶敬畏有加。可神官這位兄長看上去這麼那麼二呢?可千萬閉嘴吧,別將他的老命給斷送了。
洛芷珩差點沒氣歪了鼻子,嬌嗔道︰「你敢!」
「女孩子家家的,怎麼什麼話都敢說出口?看你下次還敢胡言亂語,若再有,看我不將你就地正法。」明明做了說不得的害羞事,偏穆雲訶說的一本正經。
彼此仿若著模了一般的廝磨著,誰也不願意放開誰,她大開的那兒剛好卡在穆雲訶的腰月復下,給了穆雲訶可趁之機,便越發的肆無忌憚起來。
穆雲錦臉上尷尬與陰霾一閃而逝,卻是揚起笑意半真半假的道︰「雲訶,不要沒大沒小的,王將軍可是和父王平輩而論,還算是咱們的長輩,你如此無禮,當心父王知道了不饒你。」
穆雲錦是和南朝鎮國將軍相識的,一見熟人自然就有了優越感,與那將軍互相見禮之後,他自在而數落的為穆雲訶引薦道︰「雲訶,快來見過南朝鎮國將軍王將軍,這位可是父王的好友,多年前為兄隨著父王征戰途徑南朝,還是王將軍接待的呢。」
王將軍此刻心里可是叫苦不迭了,本來陛下讓他來見穆雲訶,他的心里就發怵。他雖為鎮國將軍,但也只是守護京都而已,畢竟南朝宋個國富民安的國度,不似其他國家那般有仗可打,時間久了,他這鎮國將軍也就徒有其名了。
洛芷珩仰頭大笑,卻被穆雲訶忽然吻住了脖頸,溫熱的氣息一下子噴灑到了她的脖子上,讓她全身慕然一僵,臉蛋瞬間通紅,有些不適應,想要推開卻又舍不得他親密的撩撥,身子越發的軟,心就越發的暖,面容更是越發的緋色迷人。
穆雲訶的話卻是對著那王將軍說的,大膽直白,毫不留情。
這邊穆雲錦正為穆雲訶的不知深淺和狂傲而頭疼犯愁,那邊卻听撲通一聲,穆雲錦猛然側身,一雙虎目驟然瞪大,滿臉驚駭。
穆雲訶的動作驟然停住,原本迷離溫情的眸子里也瞬間涌上一層戾氣。這戾氣不僅僅是因為被人打攪了好事不爽,更是因為皇宮這會來找他,只怕是因為白家的事情吧。哼,好歌不自量力的皇帝,若他真的要插手白家的事情,那他說不得就要多留在南朝幾日,然後,收拾一下皇宮里的那位了。
王將軍心中忐忑,便不著痕跡的避開穆雲錦的攙扶,五體投地的匍匐下去道︰「閣下明鑒,莫將不敢在閣下面前稱大。」
穆雲訶微微後仰著身子看她,自傲的笑道︰「那是因為你相公我做了好事,給自己積攢了陰德,老天厚愛我,讓我能有力氣抱起我心愛的女人。」他又將臉湊到洛芷珩面前,邪笑著邀功一般的道︰「你相公是不是很厲害?你有沒有非常崇拜我?」
盤好輕上。白家那樣盛世家族,根深蒂固,枝繁葉茂,更因為凶狠殘忍而著名,是真真的活在貴族下面的土匪強盜。那樣一個殺手世家,以防被警惕刺殺而作為看家本領的大族,竟然在一夜之間就被徹底顛覆了!
穆雲錦這完全是剃頭挑子一頭熱,他介紹的數落,但穆雲訶卻全然沒听見一般,兀自短期茶杯來飲茶。
只見那被穆雲錦頗為推崇的鎮國將軍,竟然跪在了穆雲訶面前,並且臉上沒有絲毫不滿,而返多了幾分焦躁與慚愧,錚錚聲音尤為干澀︰「莫將不敢!莫將怎能配得上讓閣下跟著受累。閣下一句話,莫將便是刀山火海,也願為閣下去闖。」
洛芷珩滿身火熱,意亂情迷,臉頰嫣紅,眉生媚態,自是有股說不盡的風情和妖嬈。只是此刻她卻笑得仿若小狐狸︰「看這臉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欲/求不滿呢,啊!」
歡快的收拾殘局的洛芷珩並不知道,前廳此刻已然風起雲涌。
這一刻,遲鈍的她終于確定,她戀愛了。愛上了那個讓她莫名願意守護的男子,和他相戀,她想,是她來這個地方的命運,是她的歸宿。
按照這種算法來看,也就是說,這個傷口最起碼是被人用刀子在傷口的原委上來回反復的穿刺的!不下一百次,在同一個地方,這得失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啊?還是有多仇恨死者的這個地方啊?最最可怕的是這個傷口竟然完全一致,除了輕微的重復性創傷之外,再無其他。而這個死者,身上所有的零件全都碎了。
但最最淒慘的,還是一個白/虎堂的堂主,左面肩胛上竟有一處穿透性傷口,仿若被利刃穿透。最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就是這里,仵作檢查的仔細,竟然判斷那處看似只有一道傷口的傷口上竟然是反復有不下一百多出重復擦傷。
洛芷珩終于像一個正常女人了,她臉頰發燒,只要一想到穆雲訶偶爾不正經的樣子,便覺得心如鹿撞,渾身發燙,只是那俏麗的嘴角卻是止不住的翹起。
那幾位厲害的掌舵人一夕之間離奇死亡,均是死在了自己的房間,或者是小妾的床上,沒有一句完整的尸體,皆是身首異處,面目猙獰,仿若死亡之前見過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般。而白明珠這個養在深閨的大小姐,也是死相淒慘,幾乎是腦漿迸裂,整個腦袋都碎了。
洛芷珩想,他是真的成長起來了,再也不是那個沉默王府陰暗房間里,等待死亡的人了。他變得主動,變得有了積極性,也變得勇于承擔和坦然那面對了。有些事情不就是這般嗎,越是不敢,越是後退,到最後留下的不是原地不動而是不如從前。若是往前動一動,雖不知未來如何,前景如何,但總歸是努力過後在無遺憾。zVXC。
穆雲訶卻坦然受之,與以往相比,此刻的穆雲訶身上更兼備了一種大氣,一種天下間舍我其所的雄霸之氣。雖身子單薄,但那股氣勢在,便叫人不敢小覷。也不急著叫王將軍起身,他漫不經心的道︰「你來所謂何事。」
她話未說完,穆雲訶便就這兩個擁抱纏著的身子狠狠的撞了她一下,正是最柔軟的地方,哪里經得起他猛烈而突然的撞擊,雖然二人並沒有真正的融合,但還是撞得洛芷珩有種魂飛魄散的感覺。又生氣又惱怒的她哀怨不滿的瞪著他。
皇上這次派來的人是當朝鎮國將軍,還有禁衛軍!
擲地有聲的話,是軍人特有的洪亮與鄭重。完全不似作假。
穆雲錦的臉色再也維持不住的陰沉下來,穆雲訶這狂妄囂張的言論足以青衣的毀掉父王和王將軍建立起來的友好關系,這是人脈,若是被穆雲訶毀了,對父王而言自然是一筆損失。穆雲錦不明白,明明很溫和的穆雲訶,怎麼會幾個月之間就變得如此鋒芒畢露,高傲冷漠呢?這樣翻天覆地的巨變,難道也是洛芷珩那個潑婦的杰作?果然不能讓洛芷珩留在穆雲訶身邊,簡直是誤人子弟!
穆雲訶卻仿若換了一個孔武有力的身子一般,手臂越發有力,本來兩手換著她腰肢的手,一手竟然松開下移,拖住了她的小,一手向上按住她後仰的頭,強勢而半強迫的壓向自己,仿若渴慕的目光與洛芷珩交錯在一起的剎那,穆雲訶邪魅一笑,含住了她的唇瓣。
這番突變讓穆雲錦瞠目結舌,震驚不已。他的手已經下意識的去攙扶那王將軍,口中謙遜著急的道︰「大將軍這是為何?雲訶只是個孩子,哪有讓你跪拜的道理?」
王將軍听他話語低沉緩慢,心中一跳,猛地眼前就出現了白家的慘劇。
兩個人甘柴獵火,很是意亂情迷的時候,偏那不長眼的就來找麻煩了。小喜子的聲音傳來︰「主子爺,主子娘娘,皇宮又來人了,說要見主子爺。」
穆雲錦徹底愣住了。他猛地看向穆雲訶,不明白堂堂一個將軍,怎麼就這麼懼怕穆雲訶?
「反正你也知道我正欲/求不滿呢,你說我敢不敢?」明亮的瞳子里沾染風雲,一片火辣熱情,又如同正滿心歡喜的情郎一般,眼底都是濃濃的愛意與欲/望,可他終歸是個冷靜的人,便是如此甜蜜膩歪之時,也能看見他眸底的清澈。
「我去見那宮里的人,你將這里收拾妥帖了,這些東西就看著燒化就好。」穆雲訶克制力驚人,放下她的時候他的臉色竟然也沒有了之前的蒼白,親了親她的眼楮翩然離去。
白家慘案,一時間驚得整個上京里人心惶惶。而這般離奇等同滅門的行為和猖狂姿態,全天下,只怕也只有眼前這位能做的出來吧。雖然沒證據,雖然沒人親眼目睹,但……
據說,神官閣下最愛的王妃娘娘,曾經被這人逼迫的自捅一刀,傷口便在左肩胛……
二更到,抱歉這麼晚了,還堅持等畫紗的寶貝們留言吧,畫紗看了會更有動力的,嘻嘻,求推薦票,求留言,求月票,群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