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輝慌忙趕到外門,看到陳良幾個人正跟跟幾個人理論著,仔細一看,其中竟然有谷鐘。
看到這一幕,陳輝知道為什麼了,想來谷鐘這個幾人又來找茬了。
「什麼事?」陳輝走過去,看了一眼正唾沫橫飛的谷鐘。
「哎呦,陳師弟來啦,好久不見啊,最近陳師弟很出名啊,外面已經傳開了,陳師弟是個好男兒啊,敢跟掌門人搶女人,真是厲害。」
谷鐘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陳輝一臉的陰翳。
「呵呵,勞煩谷師兄掛念了,師弟我很出名,你是不是不開心啊,不要不開心,我也不想搶你風頭的,誰讓我長得帥氣,又比你有本事呢,嘿嘿,勿怪勿怪。」
陳輝自然不會被谷鐘一句話就沖昏了頭腦,上來就跟人家動手,這道理就不站在自己這一邊了。
「呵呵,陳師弟謙虛了,我自然比不得你了,能夠跟掌門搶女人的人,還真的沒出生呢估計。不過,說來還真的羨慕掌門啊,老牛吃女敕草啊,想到慕容雪在掌門身下玩轉承歡,我就有點幫慕容雪不值當。給你師姐帶個信,如果覺得掌門滿足不了她,可以來找我,我一定讓她欲仙欲死,嘿嘿嘿嘿。」
看到陳輝不做聲,繼續說道︰「說起來,你們掌門這一支,還真是齷齪不堪,竟然連這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當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哈哈哈哈。」
眾人听到谷鐘這惡毒的話,當真是氣憤已極,只是陳輝一直不動聲色,陳良他們現在也不好開口,之前,陳輝沒到的時候,他們還能夠代陳輝回兩句,現在自然看陳輝的臉色行事。
陳輝不動聲色,笑了笑,對著谷鐘說道︰
「哦,如此倒要感謝谷師兄的美意了,相信我,你的話我一定會帶到的,不過在這之前嘛,先要跟你說兩句悄悄話。」說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到谷鐘身邊,旋影猛然披向谷鐘的肩膀。
眾人看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都被陳輝威猛的一棍給震住了,這一下子如果砸中的話,谷鐘就是不死,也得休養個三兩個月。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時,一直在谷鐘身邊沒有動手的青年男子,猛然抬手撥向了谷鐘,將谷鐘向後拉去。
這一手速度不慢于陳輝的棍子,不過,也只是讓谷鐘的肩膀避開了陳輝這勢在必得的一擊,胸前還是被旋影掛中。
隨著一聲慘叫,谷鐘被青年人撥到後面,因為陳輝這一下子,沒有支撐住,啪的一聲摔倒地上,胸前是血淋淋的一片。
嘴里忍不住大喊道︰「二師兄,給他好看,媽的。」說著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第一次跟陳輝交手的時候,陳輝就是用的這一招,通過說話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後趁他不注意搶先發動,動手偷襲。這一次,谷鐘本來已經足夠小心,但是因為自己身邊有一個已經到了大乘期的師兄,還是有些輕敵了,被陳輝這一棍子掃中,當真是痛徹心扉。
「好狡猾的小子,讓我來會會你。」
在谷鐘喊出口的時候,陳輝就已經知道眼前這個青年人是誰了,這個青年人就是谷長青的二弟子,陳月,據說已經突破到了大乘期,面對這樣一個強敵,自然不是合體後期巔峰的陳輝能夠抵擋的。
不過不能夠抵擋也要抵擋,畢竟,對方侮辱自己的師門在先,俗話說,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這口氣無論如何也是咽不下去的。
「大師兄,你听說了麼,谷鐘那小子又去找小師弟的麻煩了,這兩天各種謠言四起,對小師弟已經造成了極大的困擾,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萬一他們打起來,我怕小師弟吃虧啊。」歐陽正道焦急的找到林岳山,老遠就喊了起來。
「你怕什麼,谷鐘這小子不知道吸取教訓,還敢去找小師弟的麻煩,估計這一次會被小師弟整的很慘,怕什麼怕啊?」林岳山手里拿著一本古籍,正興趣十足的看著。
歐陽正道一跺腳,看得林岳山一陣笑,也不知道有多大的事情,能夠讓這個一向慢性子的師弟急成這樣,露出女兒家的姿態。;
「這一次可不是谷鐘啊,我听說陳月那小子也去了啊,我們是不是過去啊。」
兩個人正說著,遜長信也趕了過來,三個人馬不停蹄,火急火燎的趕往了外門。
半路上踫到了听到消息的慕容雪,也顧不得說話,都著著急急的向著陳家子弟所在的院子趕去。
四人趕到的時候,看到陳輝跟陳月已經開打了。
陳月顯然知道陳輝旋影的特殊,所以很少采用硬踫硬的方式跟陳輝硬剛,畢竟,那樣的話,對于他的損傷也是比較大的。
靈魂受傷,是要修養很長一段時間的,這根*不一樣,*只要有靈氣的滋補,可以在短時間內復原,但是靈魂卻是要一個人的精神力來滋補,這是很耗費時間跟精力的一個過程。
上一次谷鐘被陳輝打得回去硬是好幾天為你不振,最後還是谷長青耗費仙氣幫助他復原,不然哪有現在這樣活蹦亂跳,然後又被陳輝一擊到地的礙眼存在。
陳月使用的並不是紫霞宮常見的劍術,而是很少見的雙 ,一個主攻,一個主守。
一般人很少同時左右手使用武器,因為這樣會分散自己的精力,不利于戰斗,但是,這種情況好像在陳月身上並不存在,左守右攻舞得密不透風,而且總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調整自己的戰斗姿勢,保證不被陳輝的旋影給纏住。
陳輝的臉上布滿了汗珠,這是他修煉這麼久以來經歷的最嚴酷的一場戰斗,對方是大乘期的修為,而且武器並不是常見的武器,陳輝短時間內很難找到對方的破綻,而且,對方知道自己旋影的古怪,根本就不會跟自己硬踫硬,只是利用身法跟修為上的優勢就將自己逼得毫無還手之力,這讓他很不適應。
「不行啊,這樣下去小師弟危險啊,陳月這小子還沒有用功法,萬一用了功法,小師弟只有挨打的份了,現在就已經吃不消了啊,要不讓他們停下好了。」歐陽正道一臉擔憂的看著場中間正苦苦支撐的陳輝。
「不行,小師弟跟我們相處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想來大家都知道小師弟並不是一個情誼服輸的人,如果我們做主讓小師弟停手,不就是幫小師弟認輸嗎,以小師弟的性格,小師弟肯定不願意就這麼認輸。」
林岳山看著左支右絀有些難以招架,但是面露堅毅的陳輝,搖了搖頭否決的歐陽正道的提議,「再看看吧,我不信小師弟會輸,即使輸,估計陳月也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遜長信看了看兩位師兄,搖了搖頭,重又將目光投向了場中央。
林岳山眼楮里滿是欣慰,還有些不忍,因為他知道,不是為了師門的榮譽,陳輝完全沒有必要這麼拼命。
「這應該就是師父的意思吧。」看著兩位師弟眼楮里燃燒的熊熊怒火,林岳山在心里輕聲的說著,「師父應該就是想用小師弟的這種性格激發我們的斗志,激發我們的戰意,作為一個修士,為什麼而生活,可以為仇恨,可以為情誼,可以為義氣,但是歸根結底還是為了戰斗,只有不斷的戰斗,才能夠不斷的變強。」
就在這時,四周傳來一陣驚呼,林岳山往場中望去,看到陳輝整個人的氣勢竟然在不斷的攀升。
所有的人,包括已經被扶起來包裹了傷口的谷鐘,都是無法置信。
陳輝竟然在這個時候突破了,他竟然在這樣殘酷的戰斗中從合體後期,突破到了渡劫期,這要怎麼樣強大的精神力量跟強壯的肉身。
眾人都知道,突破的時候是一個修士最虛弱的時候,因為他要承受強大的氣勢沖擊,但是,現在陳輝竟然在承受突破帶來的沖擊同時應付著一個大乘期高手的攻擊。
這還是人嗎?
就連陳良都有些不敢置信。
陳輝臉色變得慘白,沒有誰知道他這個時候承受著怎麼樣的痛苦,隨著突破帶來的大量真氣想要入丹田,但是,戰斗的同時又要將真氣運轉到體外應對陳月的攻擊,兩股內氣相互沖撞,在陳輝的體內肆意橫行,已經有了漸漸失控的跡象。
「噗」一口鮮血從陳輝的嘴里噴出,身體晃了晃,但是又重新穩穩地站住,向著陳月繼續攻擊過去。
陳輝的旋影揮舞,完全放開了左側的防備,陳月怎麼會放過這好的機會,向著陳輝的腰側就是猛烈的一擊。
「師弟危險。」遜長信說著就想要跳進場中幫助陳輝,被一邊的林岳山伸手拉住,接著就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陳月向著陳輝橫掃過去的銅 竟然被陳輝震開。
陳月哪里想得到自己勢在必得的一擊,竟然沒有能夠給對方帶來什麼實質性的傷害,竟然被地方撞開,手中吃力不住,這根銅 竟然月兌手而去。
歐陽正道跟遜長信看著這一幕,下意識的說道︰「這不科學啊。」
林岳山笑了笑,「這就是小師弟的聰明之處了,你們都學著點。」
原來,陳輝將體內無控制的真氣都強行調集到身體左側,陳月這一擊,幾乎就是跟陳輝身體里面的所有真氣對抗。
剛剛突破的時候,每一個修士體內都會有超出身體容量的真氣存在,只有在體內不斷的運轉吸收,最後才能夠將這股強大的真氣平息,當然,這個過程中自然有很多真氣會消耗掉,最後留下的就是以後能夠運用的真氣,留下的越多,實力也就越強,以後修為也就越順暢,這就是為什麼,有的時候兩個人境界一樣的時候,總是有高低的。
這個時候陳輝體內的真氣,自然已經超過了渡劫初期所需要的真氣,加上之前吃了那麼多的天靈地寶,因為突破那些潛藏在體內的天地靈氣一下子被激發出來,甚至已經隱隱到了渡劫後期的真氣。
陳月剛才就是相當于跟一個渡劫後期的高手全力一搏,哪里能夠完全壓制陳輝。
而且,因為運力不當,還慘遭自身真氣反噬,體內真氣也有些震蕩不安。
腰側受到強力一擊的陳輝,一個忍不住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不過,因為剛剛陳月這一下,體內的真氣已經安分了很多,看到陳月有些顫抖的右手,陳輝一咬牙,知道勝敗在此一舉,猛然向著陳月再次撲來。
「武破蒼穹!」
陳輝已經瘋了,體內的真氣還沒有完全的平息,竟然強行從亂世橫行中抽出了仙氣,以仙氣御旋影。
眾人只覺得一股巨大的氣流迎面撲來,好像要將自己扯走一般。
眾人眼看著這如殺神一般降世的陳輝,面露驚恐,換了是誰都不能夠想象經過這樣殘酷的戰斗,陳輝竟然還能夠使出如此恐怖的招數。
「師父看到了,一定會很開心的。」林岳山看著眼前的一幕,感慨良多。
「師兄,我們要向小師弟學習,小師弟不僅僅敢于戰斗,不怕戰斗,還善于戰斗,我們雖然身為師兄,但是,比起小師弟來,還是差了很多。」歐陽正道輕聲的說著,眼楮里閃爍著說不來的光芒。
林岳山跟遜長信听到這話,都下意識的點頭,現在的他們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這種感覺已經很久沒有過了。
慕容雪看著這幾乎要將所有人都卷到其中氣流中心的男子,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淚流滿面。
「對不起,我要贏!」眼前好像又看到了第一次跟陳輝見面的場景,這是他們兩個說的第一句話,他不知道這個男子又怎樣的過去,可以讓他這麼強大的去戰斗。
那不是戰斗的強大,而是心的強大。
慕容雪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那冰凍了將近二十年,因為陳輝起了漣漪的心,竟然好痛好痛,痛的她緊握雙手中指甲已經刺破了皮膚還渾然未覺。
陳月強支撐自己,想要對抗陳輝舞起的風暴,雖然他已經感受到其中蘊含的恐怖力量,但是,他現在不得不戰。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氣流中心,抬手一揮,陳月整個人就被擊飛出去。
「真是不知所謂,想要死也行,但是別害我的寶貝徒弟!」
陽鼎真人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法,將已經瘋魔一般的陳輝擊暈,順手一覽,就將那強大的氣流消散于無形。
與此同時,谷長青也出現在場中,接住了陳月,臉色鐵青。
「大長老來的正好,把你這不成器的徒弟帶回去,好好管教管教,今天幸虧我來的及時,不然,哼哼,小命可以保住,就是不知道修為還在不在了。」
陽鼎真人可不想因為自己的出現,讓自己徒弟好不容易贏了局面被別人說成是自己的幫助才保住了陳輝,這句話是說給所有在場的門人听的,告訴他們,陳輝已經贏了,而且是大勝。
谷長青臉上猶豫不決,終于還是恭身說道︰「謹遵掌門教誨,我會好好懲罰我這不成器的弟子。」
「爺爺,不能就這麼算了,三師兄還躺在床上,這個仇不能不報啊!」谷鐘扭曲著一張臉沖谷長青喊道,看起來格外猙獰。
谷長青哼了一聲,沒有說話,拂袖而去。
看到這一幕,林岳山三人臉上都是異樣的光彩,他們知道,小師弟的出現,已經打破了某些東西,這是好事。
第五十四章有戲
是個人都看得出來陳輝的傷勢很嚴重,但是,將陳輝救下後,陽鼎真人就將陳輝交給了林岳山等人照顧,自顧自的回了那個被他口中的這個混賬徒弟毀了的院子,還留下話來,不讓眾人幫他療傷。
雖然對于師父的這句話很難理解,但是,林岳山等人還是照做了,因為他們看得出來師父這看起來冷漠的背後是對這個小師弟濃濃的關愛,自然知道師父這是為了小師弟好。
不過,雖然不讓眾人幫助陳輝療傷,內務堂還是在最短的時間內給陳輝送來了很多滋補之物,顯然是陽鼎真人的意思,
趁著幾位師兄在給陳輝換衣服的時間,從來沒有伺候過人的慕容雪在陳輝的院子里給陳輝煎起了藥。
林岳山等人走出院子的時候,看到慕容雪正在給陳輝煎藥,也是有些意外。
這個名義上的師妹,雖然被師父收為弟子,但是,師父並沒有給她別號,所以本來應該是小五的陳輝就成了小四。他們雖然不明白師父為什麼這樣做,但是幾個師兄弟也是一致認為這個師妹來歷並不簡單。
而且,從慕容雪平時的舉動來看,完全是一個大小姐的做派,更加篤定了他們這個看法。
歐陽正道顯然也很意外,微微錯愕之後,立即走上前去,「小師妹,還是我來吧!」
慕容雪眉頭一擰,不快的說道︰「各位師兄,為什麼你們能夠幫他淨身換衣服,我就不能夠幫他熬藥呢。是的,我是來自己一個大家族,也是一個大小姐,但是,那只是從前,現在我首先是一個紫霞宮的弟子,更是師弟的師姐。」
听到慕容雪這樣說,林岳山三人就不好意思繼續要求了,只得坐在一邊,看著慕容雪忙活。
閑下來的三個人自然要找點事做,最省力的自然是聊天了。
遜長信高興的說道︰「師兄,今天師父第一次沒有在眾人面前稱呼谷長青那個老家伙師兄哎,小師弟真是厲害,能夠讓師父這麼護著他,最後還生怕小師弟的名譽被毀,那般維護。」
林岳山也是滿臉笑意,看這兩位師弟微微笑道︰「師父昨天上午說的話我還記著呢,看來師父也是早有算計,都注意點吧,以後估計跟陳月他們不會像以前那樣和諧了。」
「和諧個屁,以前我們那麼讓著他們,他們就跟我們和諧了嗎,還是不是得寸進尺,還是小師弟威武,谷鐘挑釁,讓谷鐘好一頓挨揍,今天陳月這小子過來幫著出頭,還是讓小師弟跟收拾了。」
「你們听到師父那句話沒有,如果不是師父出現,陳月那小子雖然能夠保住命,但是保不住這麼些年的修為,試問我們師兄弟四人里面,除了小師弟誰有這樣的能耐,真他媽長臉。我現在忽然很好奇,小師弟有一個怎麼樣強大的母親,可以生出他這樣強大的兒子,哈哈哈哈,當浮一大白啊!」
歐陽正道滿臉的興奮,心中有一種很暢快的感覺。
說到這里,遜長信忽然湊到倆人身前,壓低聲音說道︰「說實話,小師弟當真英雄,剛剛換衣服的時候你們有沒有注意,我一直以為我是我們師兄弟里面最雄偉的,沒想到小師弟的更有本錢。」
毫無疑問,遜長信這句話換來了歐陽正道跟林岳山同仇敵愾的白眼。
林岳山三個人說話的功夫慕容雪已經將藥給煎好,濾去藥渣,端著碗走進了房間。
三個人相視一笑,異口同聲道︰「有戲!」
慕容雪將藥碗放到床邊的凳子上,小心翼翼的將陳輝的身體向上抬起,在下面墊了一個枕頭,這才小心翼翼的用勺子舀起藥湯,在嘴邊輕輕吹了吹,待到溫度適中之時才小心翼翼的喂到陳輝的嘴里。
陳輝雖然昏迷,但是還是下意識的張開了嘴巴,待到一口藥進去,眉頭完全擰起,一臉的痛苦表情。
看到這一幕的慕容雪,吃吃的笑了起來,自言自語道︰「沒想到這麼厲害的人一個男子漢,竟然還害怕吃藥,傳出去估計都沒人信。」
待到第二次的時候,陳輝咬緊牙關,怎麼都不開口,弄得臉上跟衣服上滿是藥湯,慕容雪情急之下,拿出自己的手絹將陳輝的臉上跟身上擦干淨之後,氣鼓鼓的說道︰「喝下去,不喝藥你身體怎麼能夠好快些,不能夠好快些,耽誤了考核,你就自己哭去吧!」
睡夢中的陳輝好像听懂了這句話一般,原本固若金湯的嘴巴,終于再次張開,只是每次喝藥是的表情,一次比一次痛苦,好像比之前跟陳月戰斗的時候還要痛苦。
這樣的表情弄得慕容雪真的是哭笑不得,好不容易喂完了藥,想了想,從懷里拿出一顆晶瑩剔透的固體,放進陳輝的嘴里,笑著說道︰「真乖,獎勵你一顆糖,哼,便宜你了,要知道這可是天山雪蓮加千年野葛練出來的,人家自己平時都還舍不得吃呢。」
林岳山三人很有默契的沒有走近房間,但是不代表他們不會做別的什麼事情,三個人躲在窗戶外面,將慕容雪的這幾句話都听在耳里,強忍住的笑容,幾乎讓他們的臉的有些扭曲。
看到慕容雪終于喂完了藥,三個人鬼鬼祟祟的重新又回到了之前的位子,繼續裝作什麼事也不知道一樣,在那里高談闊論。
「各位師兄,我先回去了,等會兒再過來看小師弟。」
「行,你先回去吧,我們在這里照顧著!」
慕容雪將藥碗洗干淨,走出了院子,不知道為什麼,感覺自己的臉上火燒一樣滾燙。
等到慕容雪走出院子,三個人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學著慕容雪的聲音,一字一句的說道︰「真乖,獎勵你一顆糖,哼,便宜你了,要知道這可是天山雪蓮加千年野葛練出來的,人家自己平時都還舍不得吃呢。」
說完,三人相視一眼,又是一陣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