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這樣親密接觸,不產生一點jq都不肯能。殢獍曉也難怪,要將她和霍雍湊一起呢,原來是故意給他們兩制造機會呢。真不知道應該說她們多事還是別的什麼了。
現在要求換搭檔,就更是坐實了同學們的猜測,孔翎雀才不會笨到那種地步呢。
看了一遍,孔翎雀基本上也知道了。她本來需要看的就是莫疼惜安排的隊形,至于這些舞步,都是基礎舞步,並沒有太大的難度,她都是會的。只是,這樣簡單的舞步,能夠給人眼前一亮嗎?
「疼惜,我覺得,這樣會不會太簡單了?這樣根本就不能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孔翎雀皺了皺眉頭,雖然覺得這麼直白有些打擊人,但是,還是應該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但是,莫疼惜一點都沒有不高興,反正有些興奮「所以要叫上你啊。你不是看霍雍都沒有開始麼,親愛的,我們的焦點就是你們兩個啊。」
「我們兩個?」孔翎雀驚訝。
「對啊,不然你以為呢?這種集體舞的話,若是全部都是一樣的,肯定不能吸引目光,一般都要兩個焦點人物,他們才是中心,才是主要表達的。本來我還擔心你可能有點困難,但是現在看來,一點都沒有問題。雀雀啊,平時我們太不了解你了,你其實這麼多才多藝,怎麼不表現出來呢?」莫疼惜說。
孔翎雀無語。
什麼時候文靜的莫疼惜也這麼激動了?
「呵呵,對不起,稍微激動了一點。但是雀雀,你一定要加油,我們班上的容易,可都在你們兩個身上了啊。要不是我腿……想我將這個位子讓給你我還不願意呢。」莫疼惜看來也看開了自己的腿上的問題,就是,還是有點淡淡的憂傷好吧。
霍雍並沒有加入一起跳,第二遍的時候,霍雍拉著孔翎雀的手,將孔翎雀拉到四對的中間,帶著孔翎雀。
兩人都是精通舞術的,這時候,居然也生出了一股子默契來。比如說,霍雍一抬手,孔翎雀就知道自己應該怎麼配合,孔翎雀一彎腰,霍雍就知道攬著孔翎雀的腰。
孔翎雀和霍雍正在排練,排練室的門打開了,大家都停了下來。原來進來的人是顧烙。
這種雖說是演出,但是也算是一種變相的比賽,班上的節目,是不能讓外班的人知道的。而且,已經被看到了,就沒有那種新穎的感覺了。所以,開始還以為是別人呢,大家都停了下來。
「你們繼續。」顧烙說道,關上門。
「顧老師。」莫疼惜站在顧烙的旁邊,和顧烙一起看著他們排練。
「顧老師覺得怎麼樣?顧老師你還真是有眼光,我們都和雀雀相處了一年多的快兩年了,都不知道雀雀還這樣多才多藝呢。」莫疼惜說。對于孔翎雀的變現她很滿意。
顧烙沒有說話,眼光的焦距一直落在和霍雍一起跳舞的孔翎雀身上。好啊,腰,肩膀,大腿……哪兒都被模光了,真是很好,很好啊。
顧烙再次發現,自己之前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點名讓孔翎雀參加表演,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從來沒有覺得像現在這麼後悔過了。
孔翎雀自打顧烙進來之後,就跳得心不在焉,心驚膽戰的。不知道怎麼的,她總有一種感覺,顧烙的眼神像是要將她灼穿了一樣,簡直太恐怖了。
因為礙于顧烙在這里,礙于背後那殺人的眼神,孔翎雀的動作變得拘謹了很多。本來應該僅僅貼在霍雍胸前的,孔翎雀只是象征性往後面仰了一下,就躲開了。莫疼惜看著孔翎雀的不對勁,這樣跳則呢麼能行「雀雀,你動作不要那麼僵硬,剛剛不是跳得很好嗎?現在怎麼了?」
莫疼惜,你這是在火上澆油啊。
顧烙深邃的眸子微微眯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看著孔翎雀,剛剛很好,那就是,剛才他沒有來的時候,動作更加,惹火了?
孔翎雀一听,咬咬牙,努力讓自己忽略身後那灼人的目光,將自己融入到這個舞蹈中。
一遍完成,最後的結束動作是霍雍抓著孔翎雀的雙腿,將孔翎雀卻舉起來的動作。音樂一停,孔翎雀立刻跳下來,避免和霍雍的接觸。
孔翎雀跳離了霍雍的手,走向顧烙。而霍雍,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手心,只覺得那動人的觸感還停留在手中一樣。
「顧老師,你怎麼來了?」孔翎雀巴巴地走過去和顧烙說話。
顧烙臉色不怎麼好看,和孔翎雀說話也是冷言冷語的「我是班主任,不能來?」
「能,當然能了。」但是,請顧老師你不要再發出那麼強大的,逼人的,陰冷的氣場了行不?這樣讓他們怎麼跳?
顧烙別過頭。孔翎雀見顧烙不想理她,也懶得熱臉貼顧烙的冷,她沒有那麼閑,于是轉了對象,和莫疼惜說話來了。
「惜惜,怎麼樣?哪兒不足的?」
「不足倒是有。就是你們動作有點僵硬了。本來開始不是挺默契,配合得挺好的嗎,怎麼後面就,僵硬了。其他還好,真沒想到雀雀你這麼厲害啊,我都自嘆不如呢。」
「一般一般。拿不上台面。」孔翎雀笑笑,沒有在這個上面繼續話題。
「好了,我們繼續好了。」
再來,孔翎雀就好多了,也基本上能夠無視背後那灼灼的目光了。顧烙還真奇怪,平時都按時回去了,今天居然想起來關心班上的事情了。奇怪啊奇怪。
管她呢,她只需要跳好就可以了。
從七點一直排練到了晚上九點半,才結束排練。「同學們,我先走了,你們繼續回去上晚自習吧。」
高三的日子很痛苦的,一個晚自習,就要上到晚上十一點鐘,累死人啊,強迫性學習啊。
「慢走。晚上注意安全。」莫疼惜是住校,也是要上晚自習的。這里也有幾個同學是走讀生,但那時沒有一個人要自告奮勇送孔翎雀的。第一,有喜歡的女孩子了,不然讓心儀的女孩子誤會了。第二,孔翎雀不是有霍雍麼,他們還是不要湊熱鬧了。
「霍雍,你也是走讀,你送送雀雀吧。」莫疼惜繼續給霍雍制造機會。
「好。」機會給了不把我機會嗎?霍雍爽快地答應了。
「那個,還是不用了,我自己坐出租車回去就好了。」孔翎雀忍受著顧烙那陰沉沉的眼神,連忙拒絕。
「哎呀,雀雀,就讓霍雍送你嘛,你一個女孩子的,始終不方便,這麼晚了,很危險的。」莫疼惜繼續。
「我和孔同學在一起小區,順路,就不耽誤霍同學的時間了。」顧烙說。
孔翎雀連忙點頭「是的是的,我和顧老師在一個小區,順路。」她寧願和顧烙一起,也不願意和霍雍在一起。不喜歡,就不要給別人機會。
霍雍苦笑,還是,一點機會都不願意給他啊。既然你不願意,他也就不勉強。
顧烙給了一個孔翎雀算你識相的眼神,顧自打開門抓走了出去。孔翎雀連忙跟上「那個,我先走了啊,你們慢慢練,不用管我。」說完,孔翎雀灰溜溜地跟上顧烙。
晚上,廁所,孔翎雀看著潔白地就像是沒有用過的姨媽巾,又是一臉苦相。怎麼會這樣呢?怎麼才一天,就忽然沒有了呢?真奇怪,以前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問題啊。
算了,懶得想了。反正還是每天墊著,萬一突如其來,到時候也不用太手足無措了吧。
孔翎雀就是典型的,想不通的事情就不想了,會讓她煩心的事情也大腦自動過濾,忘記了。
之後每天晚上孔翎雀都留下來排練,排練的過程,她不僅要可以忽略顧烙的眼神,還要擔心會不會姨媽忽然造訪,果然是身心交瘁啊。
顧烙當然,也每天都會去看排練。美曰其名,他是班主任,班上的事情,自然要了解的。況且時間緊迫,他也要時時關心著排練的進度的。
很快,上級就來視察了,听說是省教育廳的,那天,整個學校和平時,完全不一樣。
比如,學校干淨了很多很多,那是因為學校多請了幾位阿姨來加班徹底大掃除的結果。就連平時有很多煙蒂啊,隻果核的草坪也干干淨淨了,什麼垃圾都沒有了。好在是多請了幾位清潔阿姨,沒有讓他們來打掃哦,不然絕對叫苦連天,校長會被問候千遍萬遍的。
草坪也整整齊齊的,才修剪過一遍的,能不整齊麼?
校門口掛上了歡迎上級視察的橫幅。
更加讓孔翎雀歡喜的只有學校的食堂了,以前食堂那個擁擠啊,各種插隊,各種一個人打幾個人的飯菜,各種混亂。今天,隊列很整齊,秩序很正規。而飯菜,也比平時多了很多,好吃了很多。嗯……上級視察其實好處也是挺多的嘛。要是每天都是這樣的,多好啊。
原來食堂的飯菜也不是那麼難以下咽,是可以變得好吃的啊。
這一周左芬娜都沒有來,並沒有做到和孔翎雀說的每天都來,也好,孔翎雀也落得自在。但是,為什麼左芬娜那個女人,會在上級視察的隊伍中呢,而且還是站在前面,而且還是被別人擁簇著的。
左芬娜此時穿著正規,衣冠楚楚的,表情也像那麼回事,嚴肅了很多,要不是之前見識過左芬娜的真實面目,恐怕她真的要認為這是一個非常嚴格的上級人員呢。
孔翎雀低下頭,希望左芬娜這個女人並沒有看到她。可惜,還是讓左芬娜看見了。
左芬娜笑著坐在孔翎雀的旁邊……咦,本來旁邊不是坐著田甜的嗎?孔翎雀抬頭,田甜在一邊站著。那個小可憐樣啊。
「你不用客氣,這兒還有一個位子,你就坐這兒好了。」左芬娜對田甜說道。
田甜怯生生地坐在左芬娜指的位子上。之前她還盡情說左芬娜啊,沒想到,這才一周,左芬娜就變身他們學校的上級的領導來視察來了。她可不敢得罪左芬娜,得罪左芬娜就得罪了那些個上級領導,有眼楮的都能夠看出左芬娜才是領導頭子。得罪了這些領導,就是得罪學校得罪了學校……恐怕,她書都不能讀了。
「雀雀啊,見到我意外不?」左芬娜熟絡地和孔翎雀搭訕。
「意外,很意外。」孔翎雀咬牙切齒。怎麼這個女人,就是這樣陰魂不散呢。好不容易清靜一周啊。
「雀雀啊,你是不是生氣了?我真的不是故意放你鴿子的。就是,就是我有點事情。」左芬娜低下頭,滿臉嬌羞。
孔翎雀揉了揉眼楮,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左芬娜真的是滿臉嬌羞,嬌羞啊,不是霸氣或者妖嬈啊。
「怎麼了?」孔翎雀好奇了。這種天雷滾滾的神情出現在左芬娜的臉上,能不好奇麼?
只見左芬娜喜滋滋地模著自己的肚子,說了一句「我有了。」
「噗……」孔翎雀噴了「不是我的,真的不是我的。」
左芬娜听見孔翎雀連忙解釋,鄙夷地看了孔翎雀一眼「你有那工具麼?」「噗……」孔翎雀這是第二次噴了,都要哭了。這次她才剛剛吃進去,還沒有來得及嚼呢,真的太浪費了啊。
事實證明,和左芬娜說話的事情,千萬不要吃東西才是。
「咳咳……」不僅噴了,還嗆到了。
「小心一點嗎,真是的,一點都不小心以後還怎麼帶我孫子。」左芬娜嫌棄地說道。模著自己的肚子,又是一臉慈祥。
「咳咳,難不成,你是要我給你肚子里這個做童養媳?」孔翎雀驚恐了,顫抖地伸出手指,指著左芬娜那完全看不出來的肚子,哆哆嗦嗦地問道。
「才不是,莫非你想老牛吃女敕草,看上我肚子里這個了?」左芬娜警惕地看著孔翎雀,好像孔翎雀要將她肚子里的孩子給搶走。
孔翎雀連忙搖頭,搖頭速度,堪比吃了搖頭丸。
「那就好,不然我兒子可要吃醋了。按照他的性格,要是知道了肚子里面這個是他情敵的話,說不定,要將我拉去將孩子給打了。」說到這點,左芬娜還顫抖了兩下。看起來跟真的一樣。
孔翎雀可不相信「不會吧?那可是他的親弟弟哦。」
「可能是親妹妹。」左芬娜強調「我們還不知道這個孩子的性別。」
「你兒子這麼恐怖?」
「那可不是,太恐怖了他。所以你不要告訴他我來找過你哦,就算他知道了,你也要說好話哦,不然我孩子沒有了,那就是你干的,他會回來找你索命的。」左芬娜說,表情還故意特別恐怖,想要給人情景假設。讓孔翎雀能夠融入進去。真是白痴,想要嚇到她,她看恐怖電影長大的好吧,她可以一邊看下水道的美人魚一邊吃面好吧,這麼強大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想要嚇到她?但是……「你兒子那麼恐怖你還想要我嫁給他!」這不是將她往火坑里面推嗎?
左芬娜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這兒媳婦兒的事情,可千萬不能讓她給搞砸了。要哦是搞砸了,她可不敢面對兒子的冷氣場。左芬娜趕緊補救「呵呵,其實我就是開玩笑的,我們家兒子,那是溫柔體貼,有錢多金,標準的專情好男人,從來沒有和女人曖昧不清過哦。」這麼好的男人,你就趕緊從了吧從了吧。
孔翎雀對于左芬娜的話,是覺得完全不能相信了。
「你不是視察麼?把那些個領導給晾在一邊,是不是不好?」左芬娜沒有感覺,她不能無視那些領導人員投給她的眼神啊。分明就是在控訴她霸佔左芬娜那麼長時間,讓他們站在那兒也不是,走也不是。
左芬娜被孔翎雀這麼一提醒,才想起來自己還在辦正事。于是轉身面對那些人「看了這麼久,你們也累了吧?自己吃飯吧,免費的不吃白不吃。別來打擾我,我要和我兒媳婦兒培養感情。」
孔翎雀再次嘴角抽搐。
左芬娜對上那伙人的時候,那種氣勢啊,簡直就是女王的氣勢。但是面對孔翎雀,變成的殷勤討好「雀雀啊,吃飽了沒有?要是沒吃飽,我讓他們再給你弄點過來?」
「不用了不用了,我吃飽了,真的。」讓那些領導給她盛飯,她受不起啊。
左芬娜也不強迫孔翎雀。
「那個,娜姐啊,我先去教室了,你慢慢吃吧。」孔翎雀起身,打算月兌離這個詭秘的食堂。那些領導要不要也那麼八卦地眼里閃著星星眼地看著她?這讓她還怎麼吃啊。
「你吃飽了我還沒吃呢,坐下來,陪我吃飯。」左芬娜不容孔翎雀多說,將孔翎雀拉下來坐在自己的對面。
「娜姐,你兒子到底是何方神聖啊?」孔翎雀說不對她這個莫名其妙的未婚夫當然還是很好奇的。更加覺得,娜姐這樣的女人的兒子,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想要知道我兒子是誰?」
「嗯嗯。」孔翎雀點頭。
左芬娜示意孔翎雀耳朵湊過來,孔翎雀也湊過去了,只听左芬娜在孔翎雀耳邊輕輕說出四個字「不告訴你。」
「你不告訴我,我怎麼和你兒子培養感情呢?不培養個感情,我們怎麼伉儷情深,怎麼白頭偕老,怎麼早生貴子呢?」
其實,孔翎雀和左芬娜真的還挺像母女的,呵呵。媳婦兒也是母女中的一種啊。
「這個……我還是先不說了。等你被我兒子給追到手,他帶你回家了,你就知道了。」左芬娜神秘兮兮地就是跟孔翎雀說這個。
孔翎雀想,這個左芬娜的兒子,不會是霍雍吧?霍雍上次在滅絕師太那兒那麼囂張,那麼強勢,若是有個教育局領導的老媽,這樣囂張,滅絕師太那麼討好,倒也是正常了。
「話說,你什麼職務啊?」
「職務?隨便弄個局長當當唄。其實我一點點都不喜歡,看著下面那些人可以討好我的嘴臉就心煩。其實我很少出來視察的,我看到對象是你們學校我才同意來的,不然我還不如出去打麻將呢。」這個位置很多人想要都要不來,居然還被左芬娜嫌棄了,汗。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當上去的。」孔翎雀小聲地嘀咕著。她真的很好奇,左芬娜那麼無厘頭,怎麼當上局長的?雖然剛剛和那些人說話的時候,確實還是很有女王氣勢的。
「你說什麼?」
「額……沒什麼。」孔翎雀笑笑,湊過來「娜姐,你就告訴我你兒子是誰唄?要是你說了說不定,我就答應了呢。」
「你先猜,你覺得我兒子可能是誰?」左芬娜和孔翎雀開始打啞謎來了。
孔翎雀想了想,小聲地說「霍雍?」
「霍雍是誰?我兒子的情敵?」左芬娜听見孔翎雀這麼一說,忽然問你到。
好吧,這個反應的話,那就是不可能是霍雍的媽了。
「你再猜。」左芬娜在心里牢牢記著霍雍這個名字,嗯,兒子的情敵。
孔翎雀又想了想「謝征?」
「謝征?不是。」左芬娜現在明顯要比之前淡定一些。
「那是……」孔翎雀想了想,還有誰呢?葉展的父母她見過,浩子的媽媽他見過,另外還有誰呢?「我真的不知道了。說不定,你認錯人了。」
「不知道就算了。反正你就是我兒媳婦兒,我認定了。」左芬娜在心里暗自嘆氣,兒子啊兒子,你也太不給力了吧?都這麼久了,居然你還沒有在入選範圍之內?算了,孔翎雀也懶得猜了。管她兒子是誰呢,順其自然。
「你快點吃,我下午還有事呢。」孔翎雀催促左芬娜。
只听到不遠處一直偷听兩位講話的人領導們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居然和他們局長那麼說話……膽子太大了。他們局長的火爆脾氣啊,什麼人都hold不住的。
但是左芬娜意外地沒有生氣。竟然點頭哈腰「好好,我吃快一點。但是,你下午有什麼事情啊?」
那些人更加吃驚了。什麼時候見過局長這樣說過話呢?話說,其實他們也想知道局長的兒子是誰。他們還沒有見過局長兒子。
「還不都是因為你們,忽然要來檢查。我們學校說要表現一下我們不是死讀書的孩子,是全方面發展的孩子,所以……給你們準備了文藝節目。」孔翎雀沒好氣地白了一眼左芬娜。
左芬娜一听,頓時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你要參加?」
「廢話。」
「好啊好。我一定給你捧場。」看不出來,兒媳婦兒還是多才多藝的好孩子啊。
孔翎雀其實真的不想讓左芬娜捧場的好吧。
排練的時候孔翎雀沒讓左芬娜跟來。這麼高調,大家都知道左芬娜是上級領導了,要是看見他們在一起啥的,按照左芬娜的性格,肯定會大肆宣揚她是她兒媳婦兒,讓大家不要打她的注意……想想都覺得可怕。
但是,孔翎雀就考慮到了排練沒有考慮到,晚上正式演出。
晚上演出是在演播廳舉辦的。每個班級都有節目。之前還篩選了一下,但是孔翎雀他們兩個節目都能留下來了,順利通過了。
孔翎雀的兩個節目一二在中間,一個在最後,中間間隔還是有點長的。
在後台的時候,孔翎雀就看到了下面最前面最中間位置的左芬娜。這人,真的不知道低調兩個字怎麼寫的麼?這麼高調,她以後的低調生活會被徹底毀滅的。
但是,事情已經這樣了,沒有辦法挽回了,那麼大的一個橫幅,大家都看到了。孔翎雀不怪左芬娜,左芬娜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她只怪自己,沒有事先提醒左芬娜一下,做事要低調。
音樂開始了,另外八人首先出場,跳了一段。到**的時候,孔翎雀和霍雍才從八人中間出來,第一個動作,就來了一個高難度的動作。
孔翎雀在霍雍的手上旋轉了三百六十度,最後被霍雍給橫抱著,然後兩手握在一起,孔翎雀忽然從霍雍的手中滑落,在霍雍膝蓋處停了下來。孔翎雀整個人就相當于就被霍雍拉著一只手一只腳,其他地方完全懸空。
這樣的高難度動作,基本上這些學生是很難看到的,于是,學生們轟動了。左芬娜甚至還听到有人在詢問,那個女生是誰,怎麼以前沒有見過?
孔翎雀那麼低調的,當然不容易認出來。
今晚孔翎雀穿的是火紅色的拉丁舞的服裝,完全將姣好的身材給暴露出來了。畫了一個舞台光,光芒四射,亮瞎無數人的雙眼啊。
「不知道,我也沒有見過。這麼漂亮,見過我肯定不會忘記的。」
「那個男的也好帥啊。好像是高三三班的那個冷漠王子霍雍啊。」
霍雍?左芬娜一听見這個名字,打了一個激靈,原來和自己兒媳婦兒跳舞的就是霍雍,兒子的情敵。嗯,長得是不錯,舞也跳得不錯。看來還是有點本事。
不過,怎麼比得上自家兒子呢。額,不對,霍雍,不就是,霍家的那小子……哼哼,居然敢跟自己兒子搶老婆,皮癢了很久沒有被收拾了是不是?
「這是三班的節目,應該不會有外班的人,所以就是他們班上的。啊……她,我覺得她好像一個人。」
「誰?」
「三班的第一名那個,孔翎雀啊。」
「孔翎雀?我看不像啊,不過,仔細一看,到還是挺像的。」
「你看,前面那些領導手中舉得橫幅,上面是不是寫了孔翎雀的名字?」
「孔翎雀,我的兒媳婦兒,你是最棒的?」
「對對,就是這句話。不過,孔翎雀還是學生,怎麼是別人兒媳婦兒了,來頭還那麼大?看來,真的而是人不可貌相啊。以後咱麼可別惹到孔翎雀了啊。」
左芬娜,你這是要為那般?不想讓她在這個學校待下去了不是?這個學校明令禁止談戀愛的啊,你還這麼宣布我是你兒媳婦兒。
左芬娜看到孔翎雀跳舞,滿是欣賞,不錯不錯,多才多藝的。但是,要不要挨那麼緊啊,這是她兒子的好吧?這個小子,還趁機吃她兒媳婦兒的豆腐。
听到周圍的人討論孔翎雀,左芬娜都會很興奮地和人家說「孔翎雀那可是我兒媳婦兒,怎麼樣,厲害吧?」
教育局的無語了。他們的局長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啊?而且還讓他們舉著那麼丑的橫幅。
如果說,跳舞的孔翎雀是個妖精,勾人心魄的妖精的話,那麼最後,孔翎雀彈鋼琴的時候,那就是仙女下凡了,一臉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冷清地坐在三腳架鋼琴前面,輕輕撥動手指,優美的音樂便傾瀉而出。
孔翎雀在中間的空擋是換了衣服的。穿著火紅的拉丁舞服裝彈鋼琴?她自己都不好意思。
孔翎雀換上了一件白色的雪紡裙,看起來輕靈飄逸,飄飄欲仙。
這是下面人看孔翎雀的感覺,上面的孔翎雀,只覺得很冷。今晚下雨了,而且還是雷陣雨,學校有一個蓬蓬的演播廳就不錯了,不可能還有空調的。所以,這麼單薄的孔翎雀覺得冷了。
實際,下面的觀眾也覺得冷啊。誰能夠料到今晚忽然下雨了呢。
大家都沉浸在了孔翎雀的鋼琴曲中了,連之前在聊天的同學,也都停了下來,閉上眼楮,聆听這優美的音樂。
一曲罷了,大家還沒有緩過神來。孔翎雀站在前面,深深鞠躬,下台。
早就說了,這也算是一個變相的比賽。所以,節目表演完了之後,自然就要到了頒獎的環節了。
「讓我們來見證這個激動人心的時刻。我們的評委們,最終的打分情況是什麼樣的呢?哪些節目獲得了大家的青睞呢?現在,讓我來宣布結果吧。」主持人落落大方地說道「三等獎,高二五班的梨花香,高一二班的老師老師。高三二班的同桌的你。有請上台領獎。」
領完了獎,獲獎的同學下台。
「二等獎,高三三班的舞蹈狂愛,高二五班的小品相信自己。」
鼓掌,領獎。下台。
「最後,讓我們來揭曉我們的頭等大獎,一等獎,高三三班的孔翎雀同學的獨奏,據說還是原創的,名字為背叛的愛情。有請孔翎雀同學上台領獎。」主持人說道。
孔翎雀剛才躲過了一次,她推月兌了,並沒有上台,但是這次點名道姓讓她去,而且節目就她一個人,不能不去。沒想到,這次頒獎的,居然是左芬娜。
「雀雀啊,不錯哦。配得上我兒子。」左芬娜笑著沖孔翎雀說道「不過那個霍雍,你們接觸太多了,小心被我兒子報復啊。」雖然霍雍和自己還有那樣一層關系,但是,搶自己的兒媳婦兒,要是被報復了,那就是活該。
孔翎雀接過左芬娜手中的獎狀和獎金,沖著攝影師僵硬地笑笑,拍完了照,下台。去後台,還沒有進去,孔翎雀就听到了里面女孩子尖銳的聲音「那個孔翎雀的表演有什麼好的,不過就是一首鋼琴曲麼,是我都會彈,還一等獎,還不是看在教育局的面子上。」
「就是,人家背景那麼強大,第一名肯定就是她的了啊。還生怕別人不知道呢,弄那麼大一個橫幅,靠,平時看來挺低調的,看來都是裝的,還真能裝啊。」又一個女孩尖酸刻薄地說道。
孔翎雀無語,早就知道會造成這樣的後果了。怪只怪她,為什麼沒有早點警告左芬娜不要做出什麼搞怪的事情來的,為什麼她就是沒有想到呢。
「你們別說了。那曲子本來就很好听,而且還是人家原創的。」
「誰知道呢,說原創就是原創啊。」
「對了,咱們學校不是禁止戀愛麼?她那麼大一個橫幅……」
「別想了,教育局寫的,學校敢說什麼,能說什麼?」
孔翎雀推開門進去了,巧笑顏兮地看著里面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女孩子們「在背後說別人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哦。這樣,我就在這里,你們有什麼話,直接當著我說就成了。」孔翎雀坐在板凳上,看著面面相覷的眾位,一個人都不出聲。
「怎麼了?剛才不是挺能說的嗎?我在這人听著呢,慢慢說,我別的沒有,就是有時間。是不是不服氣我得了第一?」孔翎雀步步相逼。
「沒,沒有。」這時候哪兒敢說啊。孔翎雀那強大的後台,呵呵。
「其實你們想要的話,我可以上去說,把這個獎給你們?」不就是學校興起的一個小比賽的獎麼,有什麼好需要的。
幾個女孩子連忙搖頭「不要不要,我們哪兒有那個本事啊。」
孔翎雀覺得無趣,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就出去了。按照她對左芬娜的理解,現在不是應該還等著,然後殷勤地等著要送她回去嗎?怎麼沒人了?
但是,左芬娜不在,顧烙卻是在的。
顧烙撐著一把傘,看著孔翎雀「走吧。」
孔翎雀先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人之後,跑進了顧烙的傘下面,低著頭,快步走著。「你快點啊。」
「那麼慌干什麼?」顧烙慢條斯理地跟在孔翎雀身後,為孔翎雀撐著傘。
「我現在被那個瘋女人給弄得人盡皆知了,肯定過了今晚我就是一公眾人物了,做事情到處都是眼楮、我可不想頭天被傳是某教育局局長的兒媳婦兒,第二天又說我被顧老師你潛規則。」孔翎雀覺得可以預見自己未來的生活,該是多麼豐富多彩了。
「呵呵。」顧烙沒有說話,安靜地給孔翎雀打開車門,開車,離開。
今晚孔翎雀的表演,他全部都看見了。很美,美得驚心動魄,美得……讓他看得痴迷了。
雖然看了無數次排練,但是看到孔翎雀和霍雍兩人那樣親密跳舞,他覺得,早就應該不管孔翎雀的意願動動手腳的,哪兒還會像剛才那樣在下面看得噴火呢。以前很多活動高三的是不能參加的,說是為了學習。後來因為有過一個學生因為學習壓力太大了,跳樓自殺了。教育局下了規定,要讓學生勞逸結合。所以,下下周又要舉辦運動會,高三的學生也要參加。
現在就已經開始列下名單沒讓參加的報名了。
孔翎雀本來沒有想要參加的,所以也一直沒有報名。她不想又趕鴨子上架。
謝征給孔翎雀打電話,讓孔翎雀出去聚一聚,孔翎雀答應了。有名的酒吧,戀唇。孔翎雀很喜歡這個名字,所以一般都喜歡到這里來喝點小酒什麼的。也算是熟客了。
上次也是……在這里失去了處女身的。所以,孔翎雀也差不多一個月沒有來戀唇了。孔翎雀就是典型的沒心沒肺的,事情過去一個月了,那個人也沒有說找上門來怎樣怎樣的,完全沒有什麼後遺癥,孔翎雀也當做那件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過。
孔翎雀到的時候,謝征已經在了。
「找我出來什麼事?」
「沒什麼,看看你,好久不見了。」謝征舉起手中的酒,揚了揚,一口喝光。
「你還是那麼爽快。好,我也好久沒有喝酒了,今晚我們不醉不歸。」反正明天周六了,又不用上課。
因為有謝征在,所以孔翎雀也算是喝得比較安靜,沒有時不時來一個男人搭訕。對于謝征,孔翎雀還是很放心的。就算是喝醉了,也不會有什麼的。
所以,孔翎雀真的喝醉了。
謝征本來也是,今天和葉展吵了一架,然後一個人氣悶,就出來喝酒了。
見到孔翎雀喝醉了,謝征也不敢再喝了,萬一他也喝醉了,出了點什麼事情,那不是他能夠承受得了的。
孔翎雀已經不住在原來的家里了,這也是和葉展在一起的時候,不小心說漏了嘴的。當時他還生氣了好一會兒呢,因為這麼大的事情,孔翎雀也沒有找他幫忙。一個女孩子獨自出去,還是一個沒有經濟收入的高中生,著實不讓他放心啊。但是,看來雀雀還是挺聰明的,可以照顧好自己的。
這樣,他也就放心了。
可是,看著眼前醉醺醺的孔翎雀,謝征忽然不想將孔翎雀送回去了。盡管,他知道自己應該將孔翎雀送回去了,不過,他也真的不知道孔翎雀是住在哪兒,不是嗎?這樣,也是一個適當的理由。
在這個燈紅酒綠的地方,五彩的燈光一閃一閃的,著實添了寫朦朧的感覺。在酒吧里,什麼人都有,很多情侶,或者不是情侶的都擁在一起,接吻,有的甚至還動起了手腳來了。這樣的曖昧氛圍,看著孔翎雀微紅的雙頰,謝征竟然生了了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不由自主,謝征吞了吞口水,喉結順著脖子上下動著,看著好不誘惑。
要說這個謝征,也是美男子一個啊,況且年紀輕輕,就開了好幾家店子了。這c市有名的情侶餐廳,還有擁有非常的浪漫氣息的咖啡廳之類的就是好幾家,生意好得不得了,一年下來,掙的錢,也多的讓很多人足以嫉妒了。
孔翎雀喝醉了看起來還算是安分的,安安靜靜地躺在沙發上,閉著眼楮大睡特睡。這樣好酒品,也算是少見了。只是,孔翎雀怎麼喝醉了,一臉媚態,也許是因為口干的緣故,還時不時地伸出自己拿丁香小舌在唇上舌忝了舌忝的。莫說謝征本來就對孔翎雀有些那種心思,情愫是在的,看著這一幕受不了,就算是一個陌生的男人,血氣方剛,看見孔翎雀那般誘惑人的小樣兒,也是斷斷受不了的。
謝征忽然覺得自己對著小了自己不少的雀雀居然起了那樣的心思,不由在心里唾罵了自己一聲。裝作沒有看到孔翎雀那媚態,謝征將自己的外套給孔翎雀搭上,抱著孔翎雀,便離開了酒吧。很久很久的某一次謝征帶著妻兒來孔翎雀家串門,聊天時說起,謝征還是不服氣孔翎雀怎麼就跟了顧烙這個衣冠禽獸,質問之下,謝征那個後悔,他輸就輸在太君子了。而顧烙,果然是禽獸啊。
當然,這是後話了。
孔翎雀被抱著的時候,便開始不安分了,伸出自己的小手兒就要往謝征的臉上招呼,謝征哪兒能夠被孔翎雀打了,偏開頭,躲了去。孔翎雀那個力道他還是清楚的,要是被打到了,恐怕就要一個星期不能出去見人了。這個小丫頭,剛剛才覺得安分呢,居然這般不安分。
孔翎雀皺著眉頭,彷佛就是不願意被抱著,束縛了她一般,用力掙扎著,想要掙月兌開謝征的懷抱。
孔翎雀出來酒吧,從來就不會穿著校服或者是什麼運動裝之類的,明明就是去酒吧玩樂的,穿著那個樣子,不是讓別人說她裝純麼?說好了要去酒吧,當然就要穿適合酒吧的衣服了。但是再顧烙跟前出去,孔翎雀也不敢穿得太暴露了。
孔翎雀上衣穿著寬松的t恤,露出了半個肩頭。是超短的牛仔褲,修長的美腿就暴露了出來了。這樣穿顧烙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她平時也經常這麼穿的。不知道為什麼,孔翎雀心里還是有點忌憚顧烙的,還是有些能夠听顧烙的看法了。
這次孔翎雀出來的時候,顧烙正好不在,似乎是上大號去了,就算是再妖孽的人,也是要上廁所的。孔翎雀居然還是習慣性想到了這點,唉……
這樣穿,大街上隨處可見,在酒吧也不會覺得格格不入,倒是添了一些青春的味道的呢。
其實,衣服也就是一般領口比較大而已,露出了半個肩頭也不是孔翎雀特意的,這被謝征給抱著,孔翎雀又掙扎著,領口本來就大,于是,那白白的溝壑就露出來了。
謝征看了兩眼,別開眼楮。想了想,又空出一只手,幫孔翎雀拉回去。但是,孔翎雀卻覺得不舒服,非要扯下來。謝征奈何不了,只好加快了腳步,快到將這個磨人的小丫頭給放進車子里才是。
將孔翎雀放到車中,謝征可算是松了一口氣了。但是,還是低頭看了看某處的小帳篷,那個無奈啊。就這樣,也有了反應,果然是個磨人的小丫頭。
還是將這個小丫頭給送回本來住的地方吧,要是帶回了自己家中,萬一要是一個沒有忍住,將雀雀給怎麼了,他可是沒有臉再見雀雀的。
謝征可是沒有忘記,孔翎雀一直將自己當做哥哥看的,自己也承諾了以後就是雀雀的哥哥,要是真發生了什麼,就是……一定不能給那樣事情發生的機會的。自己確實有那個小心思,但是,還不是時候說出來。這雀雀和葉展才分手,自己橫插一腳始終不是怎麼好的,畢竟,葉展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
謝征也不是傻子,也有過女人,當然知道孔翎雀對他那時一點那樣的心思都是沒有的。若是真的孔翎雀對他有心思,不管怎麼樣,謝征也會努力一下的。可惜……他就是哥哥。
不知道現在雀雀是住在哪兒的。唉……早知道就不叫這個丫頭出來了。也怪自己,還叫著丫頭來酒吧。
一個不留神,孔翎雀居然將謝征給蓋在她身上的衣服給掀開了,嘴里還不停嚷嚷著熱。謝征也覺得很熱,看了看空調,開著的,不熱啊。
又將衣服給孔翎雀蓋上,謝征拍了拍孔翎雀臉蛋,輕聲問道「雀雀,醒醒,雀雀……」
孔翎雀也感覺到了有人在拍打她的臉,很不舒服,真是爛人,擾人好夢就不是什麼好人。孔翎雀皺眉眉頭,揮出拳頭……
謝征握著孔翎雀的小拳頭,苦笑。
孔翎雀的拳頭被謝征的手完全給包住了,可見,孔翎雀真的很嬌小。
「雀雀,醒醒,你說你住在哪兒,我好送你回家。」謝征仍然問道,語氣帶著些許的無奈,確是深深的寵愛。
孔翎雀可能是听見了回家兩個字,眉頭鎖得更緊了,嘟囔著「回家?我沒有……家。」
謝征听著孔翎雀那樣委屈的嘟囔聲,心里那個一緊,更是心疼孔翎雀這個孩子。
「那……你現在住在哪兒?哥哥送你回家?」謝征忽然想,孔翎雀要是就這麼睡著,不回答也好。但一面希望孔翎雀能夠回答,一邊又自私地希望孔翎雀不要回答,真真是矛盾。可是,謝征的希望落空了,孔翎雀雖然沒有說出自己是住在哪兒,但是,卻從身上模出了一張紙條,上面寫了一個地址。
東帝小區?雀雀搬回去了?但是,好像並不是原來的那個別墅啊。
謝征也沒有想那麼多,先把雀雀送回東帝小區才是正經呢。
好在戀唇距離東帝小區並不是太遠,謝征故意開得很慢,也差不多四十分鐘就到了。在門口,謝增並沒有讓進去。東帝小區里面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有錢人,萬一出了點什麼事情,物業也不好交代,所以管理是很嚴格的。謝征從來沒有進去過,黃大叔面生的人可不會容易放進去。
「請問您找誰?」謝征被攔下了,不過對方的態度還是挺好的。還加了一個請字。
「孔翎雀住在里面,我送她回家。你們不認識我,應該是認識她的吧?」謝征抱著孔翎雀說道。
開始黃大叔還沒有發現被抱著的女孩子是孔翎雀,當時只在心里感嘆,現在的女孩子啊,真的是什麼都敢做。可是……怎麼是雀雀?
「你是她什麼人?」黃大叔警惕的問道。這個小丫頭,不會是遇到了什麼壞人,被人弄暈了,找到了她家,劫了色之後還要準備劫財吧?謝征雖然不滿自己被攔在外面不讓進去,但是也好,管理嚴格一些,雀雀也安全一些。「我是他朋友,她喝醉了,我送雀雀回家。」謝征現在也只好解釋。
黃大叔卻是半信半疑地盯著謝征看……謝征被那樣看強*奸犯的眼神看著,很是不自在「麻煩開一下門,我還要送雀雀回家呢。」
「你把她放在這兒吧,我通知她的家人。」黃大叔還是不敢輕易將謝征給放進去了。要是真是什麼犯,那還得了啊?到時候,工作丟了就不說了,以後誰還敢要自己啊。想到這點,黃大叔堅決不讓謝征進去,並且還給了兩個年輕的保安一個眼神,讓他們注意著點。
謝征想了想,要是再這樣僵持下去,自己恐怕是抱不住了。雀雀不重,反而很輕。但是,抱久了手也會累的好吧?不是誰都是鐵人,做什麼都不知道累。
「好吧。」
這個時候,孔翎雀包包里面手機響了。謝征雙手抱著孔翎雀,騰不出手。黃大叔也看見了,從孔翎雀包包里面模出手機。上面的來電顯示真是很奇怪啊,黃大叔看著來電顯示,忘記接電話了。
電話掛斷了,然後又響了。黃大叔這才趕緊將電話接起來。
「孔翎雀,你在哪兒?!」顧烙聲音冰冷,似乎孔翎雀欠了他什麼。
黃大叔一听那邊的怒吼,突如其來的,嚇得差點將手中的手機給扔了。好在就是差點,要是真壞了,可要花掉他兩個月的工資呢。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兒子,讀個三流大學,還想學別人攀比,總是纏著自己要買這手機呢。
哼,不知道哪兒好了。一個隻果,還是被咬了一口的,殘缺不全……
「那個,請問你是?」黃大叔顫顫巍巍地問道,生怕自己的耳朵再遭殃。果然,和那個來電顯示一樣的,果然啊果然。
「你是?」顧烙的語氣很不善。
「我是東帝小區的保安。」黃大叔說道這兒的時候,直了腰,很是自豪,就連之前的那點膽怯也都似乎沒有存在過。
能夠在東帝小區當保安,那可是很多保安都求之不得的呢。而且自己一干就是幾十年,現在已經是隊長了,下面很多人都听他的,怎麼能夠不自豪。
他可是想大聲地說「我驕傲!」
顧烙听了,語氣好了些「嗯。孔翎雀,就是這個手機的主人,是在你們那兒?」
「是的,就在小區門口。」應該是熟悉的人。
「我過來接她。」顧烙掛斷了電話。雖然穿上外套,就往小區門口走去。
這個孔翎雀,還真是翅膀長硬了啊,出去也都不告訴他一聲了,而且還是趁著他……的時候溜出去的,真是,到時候一定要給這個不知死活的小東西一點顏色看看,居然無視他。
顧烙雖然心里有些焦急的,算是你心急火燎了,但是,面上仍然是一點焦急的樣子都看不出來的,走得和散步沒什麼兩樣。
孔翎雀在保安那兒,顧烙只想著可能是孔翎雀出去的時候,忘記帶了門禁卡了,所以才會被攬在外面的吧。真是個笨蛋,不是都在這兒住了那麼多那麼多年,還和保安不認識?
不對,孔翎雀和那保安可是熟悉得很啊。
顧烙想著可能不對,要是真是沒帶門禁卡,孔翎雀肯定是要給他打電話的。但是剛剛打電話的時候,孔翎雀一點聲音都是沒有的。
越想越不對勁,顧烙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腳步。
本來也是心急火燎想要看看孔翎雀這個笨蛋到底怎麼了,卻被一人給擋住了。顧烙不想計較,往左邊走,那人攔在左邊,往右邊那人也往右,分明就是故意的。
「滾開!」顧烙也怒了。
這什麼人啊,平日里不管怎麼,顧烙那都是挺會保持紳士風度的,遇到這樣的事情,顧烙就算是心里不爽,也不可能這麼直接就罵出來的。按照顧烙的性子,那肯定就是陰著來的。但是,今天這時候,算是那人倒霉了。
其實,擋著顧烙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孔翎雀那同父異母的妹妹。孔銘凰。
「顧烙哥哥,你……你怎麼可以隨便罵人呢?」孔銘凰委屈的眼淚呼之欲出,看得人好不生出一股子憐意。
但是,顧烙怎麼會是那平常人。心里雖然擔心著孔翎雀,但是顧烙也知道孔翎雀肯定是沒什麼事的,要出了什麼事,就不會還在小區門口,而是送去了醫院了。但是,還是不爽這個從哪兒冒出來的女人,居然擋了他的路。
顧烙眸子幽深,看似平淡,實際上顧烙已經很生氣了。顧烙向來對女人並沒有什麼記憶的,很多人看過一眼就忘記了,但是這個女人,顧烙可是清清楚楚的、每次都裝可憐,欺負自家的小東西,上次還想要勾搭他,呵呵,這次故意擋了他來,就是這樣的目的麼?
以前沒有給你顏色,今天,要不要好好收拾一下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同樣都是那兩個字,孔翎雀的稱謂前面加了一個小字,听起來那是輾轉繾綣,是寵溺的稱謂。但是這個東西,唉,里面也只有嫌惡了。
「你是誰?」顧烙裝作不認識孔銘凰一般,微微眯著眼楮,問道。
一般問別人是誰的時候,都是很疑惑地,很不解地爽不緊縮對方,顧烙卻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孔銘凰。
果然,孔銘凰臉色有些不好看了。之前才說過自己是誰,而且還那麼對他,現在居然又問她是誰?
「顧烙哥哥,我是姐姐的妹妹啊。」孔銘凰軟軟糯糯地說道。
听見孔銘凰的聲音,顧烙只覺得讓人氣雞皮疙瘩,若是小東西也這麼對他說話……恐怕就不是這樣的感覺了。
算了,今天就不和這個不要臉的浪費時間了,接小東西才是正經的。一個女孩子,在保安室像什麼話。
「滾開。」顧烙再次警告孔銘凰讓開。
「顧……」孔銘凰含著眼淚,還想要再說點什麼,觸及顧烙的眼神,又不敢多說,縮了縮脖子,沒了聲音。
「是覺得我不夠禮貌說了髒話麼?」顧烙冷笑,真不知道怎麼一個父親,生出來的孩子確實這麼不一樣。顧烙忽然湊近了孔銘凰,擾得孔銘凰那個小鹿亂撞,心就要蹦出了一般。她就知道,男人最吃她這一套了,孔翎雀哪兒不懂風情的母老虎算什麼,溫柔才是最好的攻略。當初葉展不就是這樣才拋棄了孔翎雀那個賤人的麼。想到這樣孔銘凰心里燃起來一點希望。
顧烙靠她這麼近,是不是,想要吻她?正想著,孔銘凰很識相地閉上眼楮。葉展雖然也不錯,人長的帥是學校的校草級別的人物,而且家世也是一等一地好,但是和眼前的顧烙比起來,那可不是差了一點點。就是那點氣質也完全不一樣。一個是青澀的高中生,一個是成熟的男人,本來就是不一樣的。顧烙男性魅力就打很多了。要是能夠將顧烙搶到手……
孔銘凰幻想著孔翎雀那落敗的樣子,笑了。
然後,只听見顧烙說了一句話,孔銘凰就驚了,掙開眼楮,看著顧烙,不明白顧烙的意思。
顧烙說︰「那麼,請你圓潤的從我面前消失。」
只見顧烙一臉譏笑,孔銘凰想到了自己剛剛的舉動,怕是全部被這個顧烙看在了眼里,成為了一個笑柄了。現在這麼尷尬的時候,孔銘凰饒是臉皮再厚也不好再擋在顧烙面前了,今天就算了,來日方長一定要讓你成為我孔銘凰的裙下之臣。孔銘凰暗自發誓,匆匆跑開。
沒跑兩步,被顧烙叫住了。
孔銘凰閃爍著希望回頭,但是顧烙仍然滿臉譏笑。
顧烙笑臉盈盈地看著孔銘凰,張嘴,逐字逐句地說「沒有明白我的意思麼?」
孔銘凰仔細思量著那句話,也就懂了,臉一陣青一陣白看著顧烙,想要看顧烙是不是開玩笑的,但是,她還是覺得顧烙是認真的。
撇撇嘴,孔銘凰轉身準備離開。又听顧烙說了「我看你是沒有明白我的意思,不容納我幫你一下。」
孔銘凰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什麼東西給絆倒了,滾了出去。
顧烙笑笑,沒管地上的孔銘凰還在大哭,在嚎叫,只往小區門口走去。
顧烙沒有看到,孔銘凰在背後看著他,看著痛苦在哭泣,臉上卻是非常惡毒的神色。孔翎雀,你等著,我一定要將你最重要的通通搶過來。還有顧烙,我一定要將今天所受的屈辱,他日一定要討回來,要你加倍償還。謝征抱著孔翎雀站在小區門口,進不是,退不是,只好一直站在那兒。早知道就不問雀雀了,自己將雀雀帶到自己家中,然後大不了自己去了朋友家將就一晚上了,也不必落得現在吹冷風這樣的場景。
本來想要將雀雀帶回自己車中,這個保安卻不讓,非說擔心他將雀雀帶走了,要將雀雀留下。但是,現在也沒有什麼人,說要來接雀雀的人還沒有來,真的是進退兩難。無論他怎麼說,這個保安就是不讓。他無奈,自己不說貌比潘安,但是認識人模人樣的,也不少女人倒追的,怎麼現在被看來,自己就是一犯人樣呢?
謝征也問過黃大叔,黃大叔說了,知人知面不知心。換人就是他這個樣子的,才好騙孔翎雀那樣的無知小女孩。
謝征真是覺得冤枉啊。以後,千萬不能再叫雀雀出來……不行,叫是肯定要的。千萬不能再去酒吧,不能再讓雀雀喝酒,更加不能讓雀雀喝醉。就算雀雀酒品好不發酒瘋,但是,實在真是麻煩啊。
天色已經黑了,好在這是高級小區,到處都是路燈,看著還是挺亮堂了,雖然和白日里是比不上的,但是卻能夠將不遠處都看得清清楚楚。
顧烙遠遠地就看見了孔翎雀,還有,抱著孔翎雀的謝征。心中怒火那是越來越旺。面上,顧烙卻是鎮定自若,笑顏如花。
因為天晚了,自然是有些冷的。開始在車中有空調,孔翎雀覺得熱。現在出來了,冷風一吹,還覺得冷了。感覺到抱著自己的身子是暖和的,孔翎雀無意識地往謝征的懷里鑽,弄得謝征那個無奈。也看得顧烙窩火。
好啊,他才一會兒不見,這小東西,不但偷偷跑出去不告訴他一聲,還得他做好了晚飯還干等著,飯都快涼了才發現人不在。現在倒好,還帶回了一奸夫了。可真真是,長本事啊。
顧烙加快步子走在謝征面前。
「原來是你啊。」黃大叔看著衣冠楚楚的顧烙,忽然想到孔翎雀手機上的備注,頓時想笑。這就是,衣冠楚楚的禽獸老師?顧烙沒有理會黃大叔語氣中不對勁的地方,伸手要從謝征手中抱過孔翎雀。謝征卻不肯。
盡管手已經發麻了,但是謝征哪兒肯將孔翎雀交給一個不明不白的男人?
顧烙看著謝征懷中安穩睡覺的孔翎雀,眼中升起一股戾色。
「把她交給我。」顧烙說道。
「你是誰?」謝征防備地看著顧烙。他不認識顧烙,而且,有種強烈的感覺,他不喜歡顧烙。尤其是不喜歡顧烙將孔翎雀看作是他的所有物的眼神,太讓人討厭了。
說交就交啊?憑什麼?
謝征會看著顧烙,毫不相讓。
這邊顧烙還沒有說話,黃大叔見到兩人劍跋扈張的狀態,心里暗自想笑,若是雀雀這丫頭是醒著的,定要好好調侃一下,居然腳踩兩只船?真是有本事啊佩服啊。
不過,黃大叔還是偏癱著顧烙這邊的。
「你又是誰?」顧烙沒有率先回答謝征的問題,倒是反問。
「我是雀雀的……朋友。」只能是朋友,大哥。謝征眼里閃過一絲傷痛。被顧烙看在了眼里。
「你是翎兒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抱了這麼久了,將翎兒還給我吧你若是想,可以來我們家喝杯茶。」顧烙笑了。看來,只是一個單相思,並且連一點行動都不敢有的懦弱的男人。不過,懦弱一號,免得給他添麻煩。
「你是誰?」謝征問道。听到顧烙的口氣,謝征一顆心那是提到了嗓子眼。自己怎麼沒听雀雀說過有這麼一個人,而且說話間,完全是雀雀所有者的身份還叫著翎兒,雀雀親近的人都是叫的雀雀,這麼叫是想要獨一無二?
謝征仍然不相信。他雖然現在不會和卻去而表明心跡,那是覺得雀雀還年紀小,才失戀,他不急于一時。有機會了,自然是要說的。可是,現在忽然冒出了一個讓他產生了危機感的男人,能不警惕嗎?能不緊張嗎?
「我是翎兒的未婚夫。很高興認識你。」顧烙伸出手,見謝征抱著孔翎雀雙手空不下來,也煤礦有收回手「現在,應該將翎兒交還給我了吧?」顧烙胸有成竹地說道。
黃大叔在一邊看好戲。看到了現在,也覺得差不多了。再這麼僵持下去啊,實在不好看。說不定別人會怎麼亂嚼舌根子呢,還是早早解決了散了比較好。
黃大叔走過來沖謝征說道「年輕人啊,我知道你不是壞人了。但是,把雀雀還給他把。前段日子,我都是看他們兩一起的,出雙入對的,那是男才女貌天作之合的啊。我看你也長得一表人才,穿著也是高檔貨啊,想來要找一個女朋友也是很容易的,何必在人家兩人中間橫插一腳,破壞人家的感情呢。」他也看出來了,這人,是個痴情的主兒啊。
顧烙在邊上听著得意,對黃大叔,也有了些好感來了。謝征卻被黃大叔說得嘴角抽搐了。這話,不就是說他是個男小三麼?他要是想破壞別人感情搶走雀雀,葉展和雀雀早就不可能在一起了。
看這個說話不經過大腦的大叔,也不像是說謊。但是,雀雀什麼時候有了一個未婚夫?而且,還是和雀雀住在一起?
想著,心里都難受。自己是不是,又晚了一步了?當初晚了葉展一步,現在,也要晚了這個家伙一步麼?
孔翎雀這時候卻是掙開了眼楮,但是仍然是迷糊著的。看見了黑著臉的顧烙,孔翎雀笑笑「你來了啊?」
「嗯。」
孔翎雀朝著顧烙伸出了手,讓顧烙抱。
顧烙眼中的戾色倒是少了很多,可憐了謝征,一顆七竅玲瓏心,就這麼被孔翎雀一點都不珍惜,扔在地上,碎了一地。
顧烙伸出手,等著謝征將孔翎雀親自交到他的手上。
顧烙這人啊,也是一個不饒人的主兒。他自己過去抱了孔翎雀就是了,卻不懂,非逼著謝征親自將孔翎雀交出來,不是更加讓謝征心碎麼?
額,已經碎了。
謝征一步一步朝著顧烙走過去,每一步,都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了一般,痛苦,很痛苦。地上就像鋪滿了他已經碎了的心,然後,扎進他的腳中。
這一場,顧烙完勝,謝征,卻輸得一敗涂地。主要,還是因為孔翎雀。
將孔翎雀抱在懷中,將孔翎雀身上的明顯就是男人的衣服扔回了謝征,顧烙還很有禮貌地問了句謝征「到我們家喝杯茶不?」
「不用了。」現在謝征哪兒還有那個力氣再和顧烙對抗啊。他現在就想找一個安靜一點的地方,然後,揚起45度角的憂傷,看海。
顧烙也就是客套話,更多的是打消謝征的念頭,更更多的是,刺激謝征一下下。
抱著孔翎雀回到了家中,顧烙生氣地將孔翎雀重重地扔在了床上。剛剛睡著的孔翎雀又被摔醒了。
「顧老師?」孔翎雀眼神迷蒙地看著顧烙,輕輕喊道。
顧烙听著孔翎雀這麼軟軟糯糯的聲音,心里喲有些爽快。果然真的會死比某些人的聲音好听了不止百倍千倍。
顧烙抱著孔翎雀的時候也問道了孔翎雀一身的酒味,心里一陣火氣,也不是那麼容易就消散了的。
好啊,越來越大膽了,是吧?和男人出去喝酒,還喝得這麼爛醉?還讓男人送回來,還抱著回來,身上還披著別的男人的衣服,真是,太大膽了。自己這些日子算是好的了,什麼都依著,這個小東西居然就是這麼回報的?
本來沒想不那麼快啊,哼,現在,不好好懲罰一下,心里實在是過意不去。
顧烙陰沉地看著床上的孔翎雀,因為醉酒,面色酡紅。還穿那麼少,那基本上帶了大腿根部的牛仔褲更加是刺激了顧烙的神經。
動作粗魯地將孔翎雀從床上給拉起來,月兌去了孔翎雀身上的所有遮蔽物。孔翎雀稍稍清醒了一點點,正疑惑顧烙為什麼愛著她那麼近,身上一涼,才發覺自己光溜溜的了。頓時氣惱。
「顧老師,你在做什麼?」因為才醉了酒,孔翎雀的聲音盡管已經很注意嚴肅了,听起來卻軟軟的,有些像是欲拒還迎。
「我在做什麼,你看不出來?」
「顧老師~」孔翎雀有些害怕了,以前雖然開開玩笑,但是顧烙卻沒有針對而對她怎麼,但是現在自己赤條條地在顧烙面前,而且顧烙還在她身上動手動腳的,這確實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某人奸笑。)。孔翎雀沒有來覺得羞憤。聲音自然有些顫抖了。
她直覺,今晚可能要發生一點什麼了,今晚的顧烙好可怕啊。
孔翎雀覺得害怕,自然是要掙扎的。可是如今,孔翎雀怎麼能夠掙月兌顧烙的桎梏。
「顧老師,你干什麼?你快停下,不要這樣,顧老師!」孔翎雀雖然上次也有過一次,但是那次自己一點都不清醒的,這次,在有意識的情況下,對方還是自己的額老師,這樣讓孔翎雀怎麼能夠冷靜下來?聲音也帶著哭腔了。她真的害怕,害怕顧老師真的會對她做什麼。
顧烙听了孔翎雀的,抬頭看見了孔翎雀滿臉的眼淚,一陣心疼。但是又想到,孔翎雀自己都不自愛,一個女孩子家的,出去喝酒,還喝得爛醉,自己都不珍惜自己,他算什麼?又想到第一次,不也是因為孔翎雀被下了迷藥的緣故麼?一點不自愛,也不會保護自己,想到這點,顧烙心一狠,不去看滿臉淚痕的孔翎雀,繼續手上的嘴上的動作。
「顧老師,快停下,不要這樣。」孔翎雀大哭。真的好可怕,顧烙今晚真的好可怕。
顧烙不耐煩地抬頭,堵住了孔翎雀的嘴。
「唔……」孔翎雀睜大了眼楮看著眼中戾色的顧烙,心一顫,咬緊了的牙關又松動了寫,正好讓顧烙有機可趁,舌尖順勢進了孔翎雀小嘴兒中,探取孔翎雀嘴中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