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獸老公,放開本姑娘 chapter80章節

作者 ︰ 漫南

宋商直勾勾地看著顧烙,自信滿滿地,似乎現在就已經贏了顧烙,顧烙已經俯首稱臣了一般。殢獍曉

那營長看見宋商那麼不識好歹,居然想要找軍長比試。之前軍長和那些連長比試的時候,他們也都是旁觀的,軍長的能力,現在誰都不敢質疑。況且,連長們都是這里的老兵了,也有自己的手下,人脈,軍長忽然來,他們不服氣也是應該的,這宋商是怎麼了?

宋商雖然厲害,但是,這輸了沒什麼,萬一宋商贏了軍長,那怎麼說?難不成宋商贏了就要讓軍長退位?這完全就是不合道理的。

營長看了看顧烙的臉色,要是顧烙有一絲生氣,他馬上懲罰宋商去海邊做下蹲。細細打量著顧烙的神色,沒有什麼改變,反倒是饒有興趣地看著宋商。

宋商見顧烙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忽然膽子就打了起來,又上前了一步,絲毫不畏懼地看著顧烙「我要和你比試。」

宋商連軍長二字都沒有稱呼,意思已經明白了,他不服顧烙是軍長。

孔翎雀忽然笑了,扯了扯顧烙的衣袖「既然他想要比試,那就比吧。剛剛光是听小孫講我還覺得不盡興呢,現在現場看那是最好不過了。」孔翎雀上下大量著宋商。宋商年齡看著不大,最多也就是二十歲,皮膚也細細女敕女敕的,看來是沒有怎麼吃過苦的人。那桀驁不馴的眼,一直看著顧烙,等著顧烙的回答。雙唇緊抿著,看起來似乎也是有那麼一些緊張的。

年少輕狂!孔翎雀在心里用這四個字來形容宋商。但是如果要用不好的四個字,孔翎雀恐怕要用不自量力了。在一個營里面的第一算什麼?

孔翎雀也說了,顧烙也沒有了拒絕的道理。雲淡風輕地看著宋商,眼里沒有絲毫波動,如同一汪平靜的湖水,能夠將人吸溺其中,無法自拔。那漆黑的眸子,似乎透著一種魔力,告訴宋商,他不是對手。但是不介意虐他一次。

顧烙揚著笑容「好。你想比什麼?」

「就比這個過障礙。」宋商想了想,覺得這個過障礙比較方便一點,場地都在這里,也不用轉移位置。

「賭注是什麼?」吃虧的事情,孔翎雀是不會干的。她要麼,就雙贏。第一,她可以看顧烙和這個宋商之間精彩的比試。第二,顧烙肯定是能夠贏的,當然有賭注比較好了。

「啊?」宋商顯然很是意外孔翎雀居然還要賭注,愣住了。之前顧烙和那些連長比試都沒有要賭注的。

「啊什麼,比試不需要賭注干什麼要比?吃飽了撐的?」孔翎雀笑,那笑意卻沒有到達眼里。

顧烙捏了捏孔翎雀的手,孔翎雀知道,顧烙是說她調皮了。但看著顧烙的笑容,孔翎雀又知道了,後面那句是,不過他喜歡。

「不是……」宋商想要說話,卻被孔翎雀搶先了。

「不是什麼?不是之前和連長比試都沒有需要賭注?你想得太天真了,軍長和連長比試,那是因為要服眾,要得到連長的認可,要得到大家的認可。但是和你……」孔翎雀故意打量打量了宋商一番,有些不屑,有些傲嬌「難不成,軍長還必須需要你同意才能夠服眾?」

營長在旁邊听得在心中鼓掌,本以為不就是空有外貌的女子,根本算不上什麼,但是如今一番話下來,卻是將宋商說的啞口無言,還算是有些本事。

「我……」

「你能夠那什麼出來作為賭注?」

孔翎雀步步緊逼。

這邊的陣勢,吸引了不少人過來。過來的,最低都是連長級別的。那些普通兵們,沒有命令,是不能隨便停止訓練的。

「如果我輸了,我從今以後,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你讓我向東我絕對不向西,你讓我躺著我絕對不坐著,永遠忠于你。」宋商說。

「將就了。」孔翎雀點點頭。「老公,你和他比吧。」

「嗯。」「慢著,我都說了我的賭注了,你們呢?是不是也按照同樣的賭注?」宋商不是那麼容易吃虧的主兒,他剛剛被孔翎雀擺了一道,不可能什麼都不討回來。

然而,宋商完全低估了孔翎雀。

孔翎雀看著宋商,忽然咧開嘴笑了,天地間,仿若只有孔翎雀一人,剎那華芳。

「你錯了。是你要求比試的,不是麼?顧烙可以拒絕。所以,顧烙,並沒有義務要做出同樣的賭注!或者,你覺得顧烙輸了就不是軍長了?」孔翎雀剛才還是如水一般清澈的眸子,瞬間變得鋒利起來。

「放心,顧烙不會輸。」看著宋商被自己忽然間給震懾住了,孔翎雀才有溫柔地笑道。而現在的笑容,沒有誰會覺得如沐春風,只覺得,笑里藏刀,渾身都冰涼的。

「哼,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他只不過是不服氣,也沒有說要通過這樣的一場比試就將顧烙給拉下來。然而,他是有那個心的。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他堅信,總有一天,他也能夠站在這個高位上,俯瞰眾生。

不過就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男娃兒。

(說的自己好像很大了一樣的)

孔翎雀順便請了幾位連長來當評委。她只是旁觀,不參與任何的評論。還有,大家紛紛決定出,一項根本不能算是公平,于是,統共選擇了三個比試的項目。

第一個,就是這個過障礙。

第二個,組裝槍支,室內伏擊。

第三個,潛水。

這樣的事情,瘋子是絕對不可能錯過的。一听匯報說軍長又要比試了,還是和一個新兵比試,瘋子立刻放下手中的雜志,趕緊跑了過來。

副參謀長也過來了。看著斯斯文文的,面色有些蒼白,人也瘦高瘦高的,和瘋子站在一起,完全就是兩個類型。一個強壯,一個瘦弱。一個皮膚黝黑,一個肌膚雪白。若是一男一女,還真般配。

在腐女孔翎雀的眼中,這兩個男人,也很般配。

看這個副參謀長這個樣子,恐怕體能並不是很好,能夠坐上副參謀長這個位子,必然有自己的特長之處了。

此時,那副參謀長沈沫予正站在瘋子的旁邊,和煦地笑著,不言不語,看熱鬧。

從沈沫予的眼神中,孔翎雀看出,這個沈沫予,絕對是一個笑里藏刀的月復黑男。

沈沫予負責計時,瘋子負責開槍。槍一打響,顧烙和宋商的比試,就開始了。

只听一聲槍響,宋商和顧烙兩人同時開動,迅猛如同野豹一般,听見槍聲,就張開了自己強有勁的腿往前面奔去。

開始是五十米的平地。兩人旗鼓相當,誰也不輸誰。後面是獨木橋。那獨木橋只有一寸寬,距離地面也有兩米的距離,要是摔下來也不會造成太大的傷害,畢竟都是學過怎麼樣將自己的身體傷害降到最低。過完了獨木橋,宋商已經領先了一步。

宋商覺得顧烙不過就是花哨子,根本就沒有多大的本事。之前贏了連長們,說不定就是那些連長故意放水的。畢竟誰輸誰贏,顧烙的軍長地位也不是一個比試說了算的。還不如輸給顧烙,送一個人情給顧烙呢。

這樣想著,宋商笑容更大了。也更加得意了。

過完了獨木橋,就是那匍匐前進。匍匐前進也是五十米,一路上都有五十厘米高的障礙,必須要爬著才能過去。宋商咬著牙齒,雖然說覺得自己是必贏了,但是他也知道,不能夠掉以輕心,不能夠得意忘形。

顧烙,還是僅僅和宋商差一步的距離。

瘋子都看著有些焦急了,雙手緊握成拳頭,目光一直都沒有從顧烙身上移開過。他不希望顧烙輸,但是現在的情形……

而那沈沫予,絲絲情緒都沒有泄露出來,還是和剛剛來的時候一般,笑著,笑意不達眼里。孔翎雀輕啐,笑面虎。看這個樣子,恐怕特長就是特別悶騷,特備能算計人才是。

瘋子看孔翎雀,孔翎雀沒有太緊張,平平靜靜地看著比賽中的兩人,目光堅定,篤定了顧烙不會輸一般。

瘋子看著孔翎雀的神色,忽然自己也平靜了下來。他這是在擔心什麼呢?二哥的本事他又不是不知道,現在二哥不過是逗著那宋商玩呢,二哥怎麼可能輸?

孔翎雀和瘋子都看著顧烙那邊的時候,沈沫予撇過孔翎雀,忽然有了一點興趣。這個女人,有點意思,那麼篤定顧烙會贏麼?

雲梯,攀登,最後的才是最難的。最後一關是沙子。

沙子算什麼?

那沙子並不是普通的粗沙,那沙子很細,每一粒都細得看不見,而且,在上面,根本就無法正常行走。只要一踩上去,絕對會陷下去。然而,這是計算時間的,也不可能說不讓人過去了,也沒有撲多深,就是剛好能夠沒過小腿。

腳只要陷進去了,動一步都是極難的。

宋商走在前面,絕對自己一定要贏了。這個沙子他也走過,只要快一點,是不會陷下去太深的。

眼看著勝利在望,結果被顧烙給追上來了。宋商慌了,剛剛明明還在他身後的,怎麼就到了自己旁邊了呢?

兩人起步並進,誰也沒有領先。

宋商一直告訴自己,再快一點,再快一點,再快一點就能夠贏了顧烙。

最終,掩著終點就在前面,卻眼睜睜看著顧烙先了一步到達終點。

最終結果出來了。宋商的成績是五分十八秒,比剛才的考試還要好一些,而顧烙的,是五分十七秒。

宋商不相信,不相信最後居然是這樣的結果,他,僅僅比顧烙晚了一步,慢了一秒而已!他相信,如果再比一次,那麼,一定能夠超過顧烙的。

這時候,沈沫予將手搭在了宋商的肩膀上。

「副參謀長。」宋商喊道。

「不要想了,他是故意的。不管你跑了多少秒,他都會剛好快你一秒的。」沈沫予看完了全場,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剛才他算是看出來了,顧烙在那之前,基本上和宋商的距離都是保持一步,一點也不多,一點都不少。如果真的是實力問題,怎麼會剛好一直保持著一步的距離。況且,他仔細觀察了兩人再比試中的神色。宋商開始很是緊張,後來有些得意,但是也沒有懈怠,緊抿著唇雙目鎖住前方,一直想要沖到前方。而顧烙,一直都是笑著的,輕輕松松,沒有絲毫壓力。還在過程中,不時往前面看孔翎雀。

只看這一點,兩人之間的勝負,就已經分出來了。

上面不會隨便讓人擔任這麼一個重要的職位的,他早就知道,顧烙肯定有自己的過人之處。前幾天就看出來了,不僅讓幾個連長心服口服,也贏得了所有士兵們的尊重。而且處事也雷厲風行,是個狠角色。

第一場結果已經下來了,顧烙勝出。

第二場,組裝槍支,室內伏擊。

同樣,也是計時比賽。

兩人都需要在室外的黃線以外,將準備好的槍支的零件,用最快的速度給組裝好,上好子道。然後迅速去室內。

室內已經埋伏好了十名優秀士兵,他們兩人的任務,自然也是在最短的時間,擊斃所有埋伏在室內的士兵。當然,自己中槍,就提前出局。

這一次,兩人抽簽決定時間先後。

里面整個房子都360度全方位無死角安裝有攝像頭,里面的一舉一動,每一個角度,都是能夠完完全全看到的。

顧烙先。

顧烙組裝槍支的技巧十分熟練,沒一會兒,就已經組裝好了,閃進了屋子里面。

里面,剛剛進去,就有人朝著顧烙開槍。顧烙躲開了一槍,望著開槍的方向,竟然是看也沒有看一眼就開槍,集中了對方沒有來得及躲回去的頭。

只要被擊中,身上就會發出信號,就知道,他已經被擊中。

顧烙警惕地看著四周,單手握著槍,在房間里面,悄然走動著。

顧烙在明,對方在暗。顧烙要進來,必然要從門口進來或者窗口。所以,里面的人早就埋伏好了,不管顧烙從哪兒進來,都會第一時間朝著那個地方開槍,本來是萬無一失的,卻沒有想到,顧烙第一時間就躲開了那一槍,並且解決掉了一個人。

但是沒關系,他們還有人,還有埋伏。

顧烙進來會走什麼地方,他們都是有計算的。

只見顧烙剛剛走到一個屋子的門口,又是一槍。誰知道,顧烙居然早就有所準備,剛好舉槍,顧烙往後面一退,打在了牆上。

這一槍,居然又失敗了。

那人緊緊看著門口,槍口一直對準門口,只要顧烙一踏進這個惡屋子,他絕對能夠馬上就開槍,擊斃顧烙。

然而,卻沒有等到顧烙再進來。等來的,是身後的一槍。

不知不覺間,顧烙居然從另外的方向上了樓,站在了他的後上方。上樓的時候,上面的人,都沒有發現的麼?他想著。

顧烙是從外面的陽台走著,果然看見了那個死角有人對著了樓道間,開槍,擊斃。

迅速往前面走著,顧烙躲開了對方的埋伏,一個個的,又擊殺了四個。

從窗口跳進里面,這是二樓的大廳。

這是為了訓練特地修的房子,里面有一些箱子,有櫃子,有桌子之類能夠供人躲藏的地方,然後,房間也比較多,每個房間幾乎都有兩到三個出口。

一共就是三樓。最後還剩下四個。這四個,躲藏的地方,可能不好找。

顧烙小心翼翼一步一步按著樓梯往上走。

這次比較順利,居然沒有伏擊。

上了樓,顧烙將槍先指向右邊,沒有人。後退,一雙鷹一樣的眸子,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中間是一道一道的牆面。

顧烙後悔,看見一個人影晃過去。顧烙居然沒有去追,反而還是按著自己之前的步子走著。

開槍,擊斃。

原來那人已經在前面躲避好了,只要顧烙往前面走,他馬上就開槍。顧烙就是知道這一點,從另外一個方向過去。那人也是很敏捷的,顧烙一過去就反應過來了,趕緊轉身要開槍,慢了一步。

背,貼著牆角,挪動著。

看到某一個角落,顧烙忽然笑了。沖著牆一開槍。那根本就看不到的角落冒出了信號煙。顧烙利用子道打在牆上的折射角度,然後,折射過去,擊中了那人。

還差兩個。

顧烙更加警惕了。

過了幾分鐘,顧烙又解決掉了一個。那人潛到了顧烙的後方,用槍指著顧烙的頭。顧烙沒有回頭,自愛那人沒有看見的時候,開了一槍。顧烙說,遇到敵人的時候,要把握開槍的先機,才是贏。

最後一個,顧烙怎麼都找不到了。

皺著眉頭,這最後一個,到底藏在了什麼地方。他既找不到,也沒有听到槍聲,沒有人向他開槍。

顧烙在找了幾圈幾圈之後,覺得可能是找不到了,就放松了往下面走。

剛剛踏到第一個樓梯的時候,顧烙忽然朝著上面開槍。

在上面樓道的一個小窗口處,果然躲著一個人。那個空間很小,根本就躲不下一個正常的男子,所以開始的時候,顧烙並沒有往上面想,只認為剩下那個人可能躲在了一個箱子或者櫃子里面,只要他沒有發現,而那個人發現了他,那麼,就會朝著他開槍。

那個空間因為很小,一個男人躲在了上面,基本上不能活動。能夠動的,也只有槍了。

顧烙下去的時候,看似不經意,實際上一直注意著听各個角落發出的聲音,當听到了那一點點動靜,顧烙就直接朝著那個位置開槍,果然沒有猜錯。

那人發出了動靜,是因為顧烙走的那個角度,如果他不動,改變角度的話,是根本打不中顧烙的。顧烙上來的時候也是,剛好偏離了他能夠射擊的角度,上了樓就趕緊推開了,都沒有停留,他也沒有了開槍的機會。

顧烙成功出來了,用時二十二分四十一秒。已經是最高紀錄了。因為里面埋伏的都是優秀士兵,本事自然也是有的。況且那些藏人的地方,還有顧烙的精準度,已經听到聲音就能夠知道具體方位,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做到的。並且,顧烙上下樓都是走的最死角的位置,那個位置,是射擊的死角。直接開槍自然是可以的,但是要想躲在某個地方開槍,是不可能的。

很多人在過這一關的時候,基本上沒有擊斃幾個人就會失敗。畢竟那些地方,不是人人都能夠猜到的。

孔翎雀瘋子他們並沒有先看視頻,只是在外面看著,到時候再看視頻也不遲。況且,那些地點方位,一會兒還要同樣的對待宋商,不能昂宋商看見了。

顧烙出來的時候,沒有一絲狼狽之態,淡定自若,那張揚的笑容,似乎是帝王降臨一般。

「厲害。」沈沫予說道。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這可是我二哥。」瘋子驕傲地說道,頭也仰得更高了,胸也更挺了,腰板也更直了。就像是成功出來的不是顧烙,而是他一樣。

沈沫予鄙視地瞥了一點瘋子,沒有說話。

沈沫予瘋子他們當然知道,看著見到實際上要過這一關是很難的。然而,孔翎雀卻不知道。

宋商組裝好了槍支之後,也進去了。沒用十分鐘,就出來了。

他不是比顧烙快,而是……只見宋商的胸膛冒著紅色的煙霧,很明顯,宋商已經被擊中,失敗了。宋商進去之後,總共擊斃了四個人,就被樓上躲著的那家伙給擊斃了。

出來之後,宋商面如死灰。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怎麼顧烙能夠成功,他僅僅殺了四個人就被擊中了呢?會不會,也是那些人故意放水?

孔翎雀覺得有些累了,這比賽,也沒有必要再進行下去了。她在外面就听見里面的槍聲,看見顧烙的時候,也最多看見顧烙在外面陽台的時候。實際上那個根本就不算是陽台,就是外面有一像是陽台,但是也就是一塊磚一樣的寬度在外面支出去一樣的。孔翎雀當時看得心都整個提起來了。

萬一踩滑了摔下來了怎麼辦?孔翎雀的心,提在了嗓子眼。

但是,好在沒事。

「好了,三局兩勝,勝負已分,我想,已經沒有必要再比下去了,不是麼?」孔翎雀驕傲地說著。那麼優秀的男人,那是她的男人。

宋商也知道,要是他再強求著要比試下一場,就是無理取鬧了,反正他輸了,那就是鐵板釘釘的事情。

宋商卻不心服。從心里就認定了里面的人或許會故意放水,要是他不站到答案,就這樣的話,這件事,會成為他心里永遠的疙瘩的。宋商要求,要看剛才顧烙的視頻。

孔翎雀也對剛才顧烙在里面的情況饒有興趣的,點頭同意了。

一個來到了監控室,打開了剛才的視頻。里面的情況,果然是危機重重,每一次看到有槍口對準顧烙的時候,孔翎雀都沒有來一陣緊張,彷佛那不是一次比試,而是真的身臨其境一樣的,擔心顧烙會被射擊到,會受傷。

顧烙搭在孔翎雀肩膀上,捏著孔翎雀那削瘦的肩膀,給了孔翎雀勇氣,也告訴孔翎雀,他好好的,一點事情都沒有。

這些,孔翎雀又何嘗不明白。但是,孔翎雀看著眼前這些,就會不由自主想到顧烙身上的那些疤痕,有刀上,有槍傷,那些,都是真真實實存在的,顧烙真真實實受過那些傷!

孔翎雀真害怕,要是那時候,槍口再準一點,射進了顧烙的心髒怎麼辦?那刀上再深一點,傷及了五髒六腑怎麼辦?孔翎雀無法想象。

還好,顧烙現在真真實實站在她身邊。那些疤痕,孔翎雀知道,那是顧烙英雄的象征,那是顧烙男人的證明。

宋商看完了顧烙進去的視頻,眼楮已經沒有焦距了。過了好一會兒,宋商才看著顧烙,激動,崇拜,佩服,全部都表現在了宋商的臉上。

「軍長,我宋商,誓願追隨在你左右,听你的差遣,只希望你能夠教我一寫技巧。」他現在相信了,自己根本就不是顧烙的對手,他更加相信了,顧烙絕對不僅僅在這一方面優秀。

顧烙欣然一笑。拿得起放得下,這也不錯。

頜首,看見宋商高興的咧開了嘴角。

他的一切,都是真槍實彈中積累出來的經驗。這個宋商,雖然還是高傲了一點,但是確實有天賦,要是經過那樣的訓練,肯定也能夠成為一把好手,他不介意將自己的本事交給別人。

「不過,過程很艱辛。」

「沒關系,我不怕艱辛。」宋商家庭殷實,又是家中的獨生子,在家里也算是寶貝疙瘩,就怕硌著踫著。有武功底子,也是為了防身,擔心宋商被欺負。

誰知道,宋商從小就想要成為一名軍人,他喜歡那身軍裝,接受人民的敬意。他希望有一天,他也能夠穿上那綠色的軍裝,英姿颯颯,背負著重任,保衛河山,保家衛國。

于是,他不顧家人的反對,讀了兩年的大學有中途輟學進了軍隊。

軍隊的刪選實際上很嚴苛,不僅家庭要清白,還要自己的田間過關。能夠進了這個軍隊,他就是很高興的。但是,仍然心高氣傲。

還是那句老話,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宋商為了自己的目標,當然也是不怕苦不怕累。他相信,有了顧烙的指點,他終有一天,一定能夠達成自己的夢想。

顧烙也是看到了宋商眼中的堅定和炙熱,況且,宋商有天賦,有底子,才答應了的。只要其中缺少了一點,顧烙都不會答應的。空有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沒有天賦,資質平平,也最多能夠比一些人好一點而已,達不到要求。空有天賦,但是卻不思進取,整日無所事事,游手好閑,覺得有天賦就是了不起的,那樣的,顧烙也不會收,那終究,只會埋沒了天賦而已。

宋商,顧烙知道,他具備這兩點。

更加讓顧烙確定的是,宋商有**,有目標,那樣的人,才能更加容易達成目標。

中午是在食堂吃的。這個軍區里面,一共有六個連,每個連有兩個營,一個營里面有三個排。每排就是一個班一樣的,排長就是班長一樣的。

有的時候是分開訓練,在有一些項目又是一個營集合起來訓練。

六個連中,有五個連都是全是男人,只有一個連才有女兵,是女兵連。

這里面是有女兵的,之前小孫就是夸張化了一點,因為這里面的女兵,出了極個別,基本上都是和男人一樣的,沒有哪點像女人的。

大家都是住在軍區的,全封閉式的管理,只有周末可以出去,和住校的學生一樣的。

當然,這也分為了男兵宿舍樓和女兵宿舍樓。

吃飯的食堂有三層,每一層都是不一樣的菜色,價錢自然也是不一樣的。盡管這是軍區,當然也有貧富差距。家里條件差一點的,有便宜的飯菜,條件好一些的,當然有好一些的飯菜。

大部分的人都覺得這是人性化的設計,少部分的人覺得不公平。大家都是一樣的兵,當然要相同的待遇了。不過抗議過,還是沒有辦法改變。

孔翎雀知道了這樣的設計,有些覺得不妥。沒想到,就是這樣的軍區里面的食堂,也都是主要以盈利為目的。

孔翎雀認為,既然都是同樣當兵的,就應該吃穿用度全部都是一樣的,不然就真的不公平了。有錢的能夠吃好一點,多吃一點,那麼,自然儲備的能量就多一點。家里窮的,吃得少,當然沒那麼多能量。

孔翎雀覺得,大家都應該一樣的,最好是食堂不收費,每個人都是一樣的對待。不是說破菜要一樣,但是多少,幾葷幾素都是一樣搭配比較好。

然而,這個是沒有那麼容易改變的。

顧烙剛來的幾天,都沒有親自去過食堂,都是讓小孫幫忙到食堂帶的,他就直接在辦公室草草填飽了肚子就好了。今天孔翎雀在,顧烙當然不能夠太委屈了孔翎雀。將孔翎雀帶到了三樓。

三樓的設計和下面兩層完全不一樣,雖然比不上高檔的餐廳,但是那小小的圓桌子,還有各種設計,也比得上一般的餐廳了。

顧烙給孔翎雀佔好了位子,讓孔翎雀先坐著,他去打飯。

這點倒是公平了。不管你是什麼身份,要吃飯,好啊,都是排隊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三樓的座位基本上也坐滿了,看來,這軍區里面,有人人家也是不少。顧烙剛剛走開,孔翎雀剛剛坐下,就有人過來搭訕了。

三五個男生上來就找位子。看見孔翎雀一個嬌滴滴的沒人單獨坐在一張桌子上,就打起了注意。

其中一人走上前來「美女,一個人?」

孔翎雀看了一眼說話的那人,人高馬大的,長得也算是帥氣,就是那眼里的猥褻神色生生破壞了那麼一點點帥氣的感覺,看著都倒胃口。

孔翎雀不想惹事,畢竟,這是顧烙所管轄的範圍,只要沒有超過她的底線,也不想給顧烙增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很想別過頭不理會那人,卻沒有。

「對不起,這里已經有人了。」孔翎雀語氣淡淡的,有些疏離。

那人一听,也覺得有可能的。好多人都是一伙一塊兒上來,一兩個佔著位子,另外的就是過去打飯。

但是就算是相信了,他都不想就這樣離開。

「多少人?不介意咱們拼桌吧?」說著就要坐下來。

「對不起,我想,恐怕桌子太少,坐不了。」他們一伙人就是四個,有大桌子,有的人多就做的大一點的桌子,孔翎雀和顧烙只有兩個人,當然不可能去佔大的。

這個小方桌是四個人坐剛好合適。

「我們走吧,這桌子只能坐四個,不能我們坐了讓人家走啊。」後面一人說道。但是聲音不大,听得出,他並不是幾個人中拿主意的。

「你要走就自己另外找位子去,反正這里我坐定了。」

孔翎雀也有一些生氣了,明明都說得清清楚楚了,還這樣死皮賴臉的,真是讓人生厭。

「美女,你六連那個營的?叫什麼名字?我叫武達浪,是二連二營二排的排長。」那武達浪自我介紹著,聲音渾厚,听得出,這人很有蠻力,在某些項目可能有些佔據優勢的吧。

「噗……」武達浪?武大郎。看樣子氣質有點武大郎的感覺,就是身材不像。還有,簡直就是**了,全是二。

「笑什麼?美女,我都自報家門了,你就告訴我,你哪個營的,叫什麼名字?我請你吃飯。」武達浪說道。

武達浪身後的四個人,有兩個縮在最後,剛剛說話的那個就是在後面。一個站在武達浪的旁邊,看起來,是和武達浪關系比較好了。

之前顧烙叫所有人集合的時候,武達浪根本就沒有來,他們四個人都偷懶去了,所以並不知道孔翎雀。

「我哪個連的都不是。還有,我希望你能夠識相一點馬上離開,不然後果不是你能夠承擔的。」孔翎雀看了看打飯的那邊,隊伍也算是整齊,很有秩序,比起學校來要好很多了。

孔翎雀一眼就看見了馬上就要打到飯的顧烙,笑了笑,蓮花綻放一般,笑容清澈干淨,帶著溫暖的幸福,讓人移不開眼。

那武達浪一看就知道了「和你一起的是不是你男朋友?」

軍區並沒有要求說強制性的不準戀愛,所以也沒有太顧及。

「美女,跟我吧,保證吃香的喝辣的,在這里你說一沒人敢說二。」武達浪拍拍胸脯,保證到。

武達浪看見孔翎雀第一眼就驚艷到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孔翎雀穿的並不是軍裝。

「別煩我,滾!」孔翎雀皺著眉頭,拍開了武達浪就要抓住她的手,冷冷地說道。

武達浪听到孔翎雀毫不留情說要他滾,頓時就火了。他雖然是新兵,但是也是數一數二的,因為他有背景,別人都不敢得罪了他。他是軍區情報處處長的獨生子,不看僧面看佛面,給不都巴結著他。要說女人,當然也是少不了的。

擋著這麼多人的面,孔翎雀這麼不給他面子,武達浪當然心里一團邪火升起。「賤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知道老子是誰不?敢這樣對老子說話?老子看上你了那是你的福氣!」武達浪大聲說著。

以往他都是這樣的,從來沒有出問題多。

武達浪身邊的那男兵拉了拉武達浪「別惹事。」

「哼,我就不信我還治不了一個女人了。」武達浪根本就不听勸。

那男人看著孔翎雀那空靈的氣質,還有那絕美的容貌,以及穿得休閑,蹙了眉。剛才武達浪過來的時候,他也沒有管那麼多,反正都習慣了,如今,他終于發現不對了。

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女兵。

開始還以為是哪個女兵偷偷大膽自己私自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

周圍的人也都被武達浪那大聲不遮掩的話,紛紛朝這邊看過來了。看到孔翎雀第一眼,是驚艷,第二眼,就是驚訝,第三眼,就是對武達浪的同情。

武達浪剛剛上來的時候,也有人看見武達浪了,就回頭吃自己的飯,都不管。武達浪沖自己的背景,作威作福的,他們管不了,也不想惹是生非。

有的是性子冷淡,別人的事與他們無關。

有部分也認出了孔翎雀,畢竟孔翎雀和顧烙上來,那麼養眼,怎麼能夠不注意到呢。軍長不到,武達浪過去,說話聲音也小,都還認為他們本就熟識。

可現在听到他們在說什麼了,認出孔翎雀的,都紛紛投給武達浪一個,你完蛋了的眼神。

武達浪也覺得毛毛的,似乎有些不對勁了。這個女人不是軍區的是從哪兒來的?這麼漂亮,他以前要是見過鐵定不會忘記的,那麼……誰能夠進來?

武達浪身邊的男人猜到了孔翎雀的身份,武達浪也猜到了。他們在來的路上,似乎听見了有人說,今天軍長夫人來了,是個天仙一般的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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