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對面的沙發坐下,可能有的不該出現的人被潛離,也好,免得有人跳出來阻礙。
沈禎迎視傳過來的眼神,啡色幾近透薄的眸子暗藏深沉,他無意地把玩尾指上的金屬戒,讓人揣奪不了心思。
「你沒見過我,但肯定知道我是誰,從我出現在你的調查範圍內開始。」沈禎看著抿著淡色之唇卻並未打算接口高深莫測的人,繼續說,「開門見山,我要殷華芝。」
濮蒼內斂冷漠,薄唇微張︰「我在想,以你的本事會怎麼帶走她。漂亮的光環只是給人看的,虛無地沒有殺傷力。」
沈禎臉色微變,從來沒有人對他如此雙面三刀地抨擊,暗里的諷意。不過他沈禎能在娛樂圈里立站峰顛持久不倒,手腕是最重要的,不然才叫花瓶。
這真是可惡之極的男人!
沈禎澱定不悅的情緒,全身放松在沙發背上,臉色逼人︰「我是帶不走她。真想知道父親給濮家的付出有何意義,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是你們欠他的,難道不用償還麼?」每一字每一句的砸下都讓他更關注于濮蒼的表情,那上面卻只有波瀾不驚。
「你父親是誰?」濮蒼問了一句讓沈禎凝噎的話,這不是試問,而是佔有地勢的主導,想讓他知難而退。
父子之間的關系是他不願承認的,孩童的念想隨著時間的拉長,他早已習慣生命中沒有父親的感情。鮑伯已年邁才想認兒子是否太便宜他了。濮蒼抓住他的軟肋,自己居然忘記這一點,這已經站在輸的邊緣了。
沈禎俊美的臉牽扯出難看的痕跡,隨即想到什麼反而淡笑起來,說︰「你不用這麼說,如此用心不會是,喜歡上了殷華芝舍不得她離開吧,因為沒有人會把自己的敵人放在身邊,就像時刻在脖子上掛著利刃。」
「男人都喜歡自己的戰利品,是天性。」濮蒼的意思再清楚不過,殷華芝就是比喻成了戰利品,可以是把刀,也可以是戰敗的奴隸。如果有人想奪取他英勇的象征,堪比登天。
沈禎與之相對的視線重力在某種水平線上已傾斜,那雙啡色眸子里裝載甚多的無情果斷和威嚴震懾,完美無懈的談判條件在他眼里不堪一擊,輕言而敗。
「你最好別讓我有.機可乘!」沈禎站起身果斷離開,上了車絕程而去。
躲在門外角落邊的殷華芝絕望地依靠著牆,剛剛的談話內容她都听到了。听鮑伯說濮蒼會回到莊園來,殷華芝待在房間里看著那張床,心內恐慌,于是想走出去外面,那樣會安全點。可就在她閑逛的時候看見意外存在的沈禎,疑惑著就跟了上去。原來這就是他救自己出去的籌碼。
雖然失敗她依然感謝沈禎的好。殷華芝順著原路離開,轉過身看著靠西的建築,離她住的地方也不遠,只是沒想到他離自己這麼近,近到衍生夢靨。
收藏,推薦,留言,不要偷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