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一瞬間薛磊心口一窒,腦海驚鸞地痛,頓感自己的行為帶來厭惡和排斥感,他微微拉開與那脖頸的吻合。這是怎麼回事?
或許薛磊這個人外表看起來就是女人比較愛的那類男人,瀟灑不羈,風流倜儻。可沒有人知道他從來只玩曖昧,不玩女人。總感覺內心有什麼東西在排斥。可越是這樣,薛磊越是想掩飾他的不正常。
看著他放松便掙月兌掉縮在床的另一角的女人,薛磊的眼神幽遠地像沒有距離。只是想品嘗下這個女人的滋味,便不行麼?為什麼……
薛磊收回視線,站起身,從身上拿出一個小巧的瓶子。然後強制性地灌入殷華芝嘴里,一滴不漏。想吐出來,可液體全進了肚子。
殷華芝害怕地問︰「那是什麼?你給我喝得什麼?」
薛磊點燃煙,星火在眼底映照閃爍,回答她︰「這里不是我的房間。還有,不要再和白世駿靠近,不然我可是會報復的,今天不是提醒,是警告,記住了。」說完,在離開前還好心地解開了捆綁殷華芝的束縛。拉開房間的門,身影消失掉。
殷華芝怔在原地,這次遇見薛磊總感覺氣氛很怪。她和白世駿靠近和他報復有什麼關系?她不明白。還有還說了一句什麼?——這不是我的房間。難道說是她的?不懂其中的意思。
不想再待在這里,殷華芝預備下床,只是剛挪動身體,一股發軟從身體深處傳至四肢,跌在軟綿的大床上。渾身的虛汗都溢出來了。他給自己喝得什麼?漸漸地,口干舌燥起來,發熱地像置身在撒哈拉沙漠里,急著想要清涼之水澆灌。
試著爬起,次次徒勞。痛苦使她淚眼朦朧,感覺有液體從體內瘋狂地流出來。好難受。
殷華芝蜷縮在床上,身體越來越熱,氣息急促地快要死掉了。
誰來救她啊!
適時的,房間門被推開,腳步踩在地毯上的摩擦太像野獸蟄伏而出的腳步聲,漸行漸近,直到高大的陰影掩蓋下來。
殷華芝似乎感應到空氣里的晃動,虛弱無力地轉過臉來,吃力地想看清旁邊的人,卻被黑色佔據大部分視線。氤氳出的迷離根本看不清那是誰,抑或什麼思想都沒有了,空白的。內心深處是想著,還好,不是她一個人……
她顫抖死伸出手,去抓他,嘴唇翕合︰「救我,救…救我……。」
濮蒼凝視床上已臨崩潰邊緣的人,昳麗的臉蛋上,白希透出不正常的紅暈,像熟透的果實。繃得緊緊的脖頸,線條美麗,雙鋒急促起伏著……明顯是喂了強烈春.藥。
手機鈴聲響起。
濮蒼接听,視線依然沒有離開床上的風景。
「怎麼樣?我送你的禮物還喜歡麼?以謝你幫我收購金萊。」對面薛磊又恢復不羈的模樣。
「薛磊,你的算計我全數接收,不過作為朋友更應該禮尚往來。」濮蒼單手扯著領帶,邊不經意的樣子說出,淺啡色雙眸精邃幽深。
「什麼意思?」薛磊心里的警鐘敲響。
「你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