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岩慚愧地微垂下首,他知道沉穩無緒的濮蒼只是表面,暗藏的利刃才叫可怕,所以才讓他如此高傲的人佩服並心甘情願跟隨。那種深藏叵測的心思別人要轉幾個彎,在他那里是再簡單不過的公式。
所以濮蒼從來不敗,沒有人能贏過他,似乎都沒有任何弱點,強悍地駭人。
「貓可以是意外,不如說是挑釁。我的車子緊急剎車才是重點。如果以前我也用你這樣的心思揣度事情,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有時用謀要比手中的子彈更能見血。我仇視的人還沒有消滅完,想安瀾太平還言之過早。」
似想到某件事,慕岩猛地回神︰「閣下說的是……。」
「不用急,他最好做事多用用腦子,或許死,才不會那麼難看。」
「可是殷小姐……。」
幽深不定的光澤在那雙淺啡色眸子里劃過,低醇的聲音淡淡地︰「慕岩,不該你管的事別多問,懂得分寸才可。」
「對不起。」慕岩腦子立馬警醒,從前他不管接收到什麼任務都是無情地完成,今天居然在意起殷華芝的情緒,實在不該。
洗澡月兌下衣服的時候,殷華芝無意中瞟到鏡子里的自己,那微微凸起的肚子,好像突然就存在的樣子,她的孩子就在里面麼?感覺……好神奇。
手輕輕地覆上去,發現自己有點顫,小心翼翼地。想著會不會因為力道不夠而傷害到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接受能力實在太強,還是知道事情已無回旋之地,心境已沒有了剛開始的排斥厭惡。再過多久肚子就會越來越大,她又會是什麼樣的心態呢?
殷華芝微嘆息,她又不能反抗,還能怎麼辦……或許她把孩子弄掉,第一個死的會是她吧,不,以濮蒼的陰狠程度,說不定連死都是奢侈。
鏡子里突然闖進另一個黑色身影,殷華芝猛地回神,抓過旁邊月兌下的衣服慌亂地遮住自己的身體,羞恥的地方是遮住了,可其他地方的肌膚被白熾光折射出剔透的you惑來,那種虛掩更讓人想剝開那層礙眼的衣服一探究竟,甚至更深。更別說她的背後全是赤.果,就那麼光明正大的存在。
「我還沒洗,你先出去……。」殷華芝因羞恥顫著聲音說,都不敢看鏡子里人的表情。
濮蒼沒有說話,而是手觸向她的耳朵,那麼敏感的地方,殷華芝感到整個脖頸處都發麻,想逃離浴室卻被囚禁在濮蒼牢固的臂彎里,龍涎香像條無形的鐵鏈捆綁著。
在那次殷華芝被下春.藥的歡愛里,她身上的敏感點很多,以前都是直攻城池沒發覺。或許什麼時候他更該看她清醒時候的模樣。濮蒼淺啡色的眸子里帶著可怕的**。
「你沒有耳洞。」
「沒有。」耳垂被他摩挲著,殷華芝膽戰心驚,他要做什麼。
然後在殷華芝不明白的時候,她的腦袋被強硬著偏轉過,淺色之唇掠奪深猛,刺探進去的舌強勢地讓她呼吸都被排空,果裎的後背依靠在他硬實的胸膛上,屬于濮蒼的體味無處不在地腐蝕。
今天只有一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