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希嗚嗚的應著,一只手還忙著擦去臉上並不存在的淚痕。一邊掛了電話。
回過頭去,司空則並沒有如譚希所願的變了什麼臉色。甚至臉上還掛了譏誚的笑容。
淡淡的開口︰「戲,演的不錯!」
譚希將手機小心的裝進褲袋里,一邊不忘暗地里偷偷的翻了一個白眼。不演戲,怎麼把你這尊大瘟神給請走啊。你以為姑女乃女乃我愛演戲呢,還不是被你這個BT男人給逼的!
小心翼翼的挪著腳步,譚希希冀自己能悄悄的拉開兩個人的距離。不曾想,這個小動作皆是落入了司空則的眼里。
司空則不動聲色,淡看著這個小女人蹩腳的表演。
譚希則是掩耳盜鈴般的認定了司空則沒看到。腳步的步伐不由的加大起來。終于,幾個跨步。眼看著自己就能捉到自己門板上的把手……
下一秒,身體卻是遭受一個男人如鐵般結實臂膀的禁錮。
男人結實的胸膛就在譚希的背脊上緊貼著。一股濃濃的男人氣息隨之而來。譚希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和這個男人在自己耐張淡藍色碎花床單上的親密教纏。臉上的紅暈霎時飛了起來。
她怎麼想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能夠跟一個見面才一次的男人,滾了床單~~~~~~~~
譚希不能再想下去了,郁卒的閉了眼楮。反正自己也是報了警了,刺激了這個男人。這個死男人不會在這個時候對自己動手吧。
想到報紙上那些先殲後殺的新聞。想著,明日清早的頭條會以自己的名字為題,譚希就不由得恨起自己來。自己為什麼不虛與委蛇的對待這個BT呢。至少,自己是還能留一條小命給自己啊。
譚希無聲的在心里捂了臉嘆息……
顫顫的開口︰「你……你要干什麼……」
司空則嘴角一勾,曖昧的附耳輕語︰「你覺得……我要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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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則嘴角一勾,曖昧的附耳低語︰「你覺得……我要干什麼?」
與此同時,一聲又一聲刺耳的警笛鳴響遠遠的傳來。譚希與司空則均是一怔。
司空則頓了頓神色,便接著說完自己未竟的話語︰「等你的警察叔叔到了,你就知道我要干什麼了……」
譚希因著他這句話而身軀一震。
他這話,什麼意思???
還沒來得急深思,司空則卻是已經松開了禁錮著她縴腰的手臂,緩緩的踱著步子,好似在觀賞和暗自評論著屋子里的裝修和擺設。不時的點著頭。譚希卻是百思不得其解,這個死男人不介意自己報警抓他?
他不害怕警察???
還是說他家大業大,官商勾結,勢力大到可以一手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