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柔的音線穿進小曼耳中,迅速地分解著、反應著,然後大腦徹底清醒。
迅疾推開軒轅昊天,小曼雙手環抱胸部,耳紅臉熱,最後化成一句經典名句︰你個流氓!
軒轅昊天也不氣不惱,眼神饒有趣味地上下打量著小曼。
雨水打濕衣衫,貼緊身子,衣衫下肌膚若隱若現,初時未感覺,現下發現既是難受又是尷尬。
軒轅昊天這廝當真是厚顏無恥、沒臉沒皮丫!
小曼不語,用眼神狠狠地剜向軒轅昊天,抱著暈過去的小白,扯上身後的小雪、雨依快步離開!
這雨來的快,去的也快媲!
那兩朵掐架的烏雲很快就打完了,精皮力盡,各自灰溜溜的離開這片天空。
雨後的天空重新變的亮堂起來,小曼氣悶地回到房里,換了衣裙。
本是滿懷希望地想從無敵大狗處掙回面子,現在連里子都給丟了!
還平白讓軒轅昊天那廝佔了便宜,在口才上佔了上風,郁悶非常。
悶悶一個上午就此過去,實在無聊,小曼決定出府散散心。
考慮到小白猶自昏迷不醒,決定還是留下一個人照料它。
這里卻鬧出分歧,小雪自認跟著小曼出去慣了,且小曼出去也從沒落下過她,當是不肯留下。
雨依雖然口角極笨,卻是極為的執拗。
對著小雪堅持不懈的或勸或訓,靠著一個「不」字每每讓小雪氣得幾欲抓狂。
小曼見兩人爭吵不休,不耐煩地揚聲止道︰
「好了,你們倆全留下,我一個人出去。」
……
陣雨似是沒有影響街市的繁華,熱鬧依舊。
小曼走走停停,對著各家攤主的東西東看看西瞅瞅。
到得一個玉石攤位,小曼見一塊白色佩玉被軟軟的黑絨綢子安放在錦盒內,細看卻是極為珍貴的羊脂玉。
小曼忍不住拿起、放下,玉石上龍鳳相纏,雕刻精細,倒也真讓小曼愛不釋手。
「小姐,這可是上等的羊脂玉,能闢邪、能清毒,最適合小姐這樣的大家閨秀隨身佩戴。」攤主看來了生意,打起十二分精神介紹著。
小曼倒是極想買下,畢竟也的確是個好東西,可惜平日都是和小雪一起出來,錢袋也都由她拿著,現在自己匆匆出來,除下幾兩碎銀再也找不到其他。
于是小曼無恥地開始砍價,攤主擦著頭上冷汗一次次做出讓步,最後實在忍不住湊上頭來︰
「這位小姐,你到底想出多少買下?」
小曼低低伸出兩根手指。
「二十兩?」攤主垮下肩膀無力問道。
「二兩。」小曼弱弱地低聲說道。
「砰」攤主身體崩潰的倒在座上,幾欲吐血,手指顫顫指著小曼︰
「你……你……,你直接打劫好了。」
小曼承受著攤主鄙視的眼神,正想不帶一片雲彩地靜靜離開。
一雙手拍上小曼細女敕肩膀,小曼轉首一看,卻是那日遇見的神仙哥哥駱瑞浩,依舊白衣似雪,飄逸出塵。
「瑞浩,你也逛街啊?」熱絡地打著招呼。
「嗯,看中什麼了沒有?」駱瑞浩看向小曼身後的攤位。
「……呃,沒,沒什麼可看的。」小曼在攤主仇視加蔑視的眼神中毅然說道。
駱瑞浩忽視掉小曼,走到攤位前,拿起小曼剛才拿的佩玉向攤主問道︰
「老板,這個怎麼賣?」
「五十兩,少一文都不賣。」老板剛才受了巨大打擊,現下還未恢復,有氣無力地說道。
「柏祥,給錢。」
身後那個依然不語的貼身小廝默默走上前給了錢。
小曼囧了,剛才自己那麼一番砍價還價肯定給看了去,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走了。」駱瑞浩拿著佩玉對著兀自傻愣的小曼催促道。
「哦。」小曼腳步匆匆跟上。
……
「你看這玉怎樣?」駱瑞浩拿起玉仔細觀賞,一面問詢著小曼的意見。
「挺好的呀。」小曼偷偷瞅上一眼,再雲淡風清地回了句。
「你拿著吧。」駱瑞浩掩飾眸中的淡淡笑意,隨手將玉拋向小曼。
「啊……送我嗎?」小曼急忙小心接住,語帶不確定的問道。
「嗯。」駱瑞浩低低答道。
小曼看著佩玉,再狠心一閉眼,遞了上去︰
「我不要」
駱瑞浩停下腳步,細細看向小曼,小曼慢慢紅了臉,低低說了句︰
「無功不受祿。」
駱瑞浩卻還是不出聲,靜靜看著她,正當小曼要開口時,駱瑞浩卻抬起手伸向了小曼的頭側。
輕輕取下小曼頭側的金步搖,語帶笑意說道︰「我拿走這個了,那個算我給你的謝禮。」
「可……」可你分明拿那個沒用啊?
……
〔插曲︰小曼︰狗血啊狗血,一看就知道是定情信物嘛!作者你有點創新意識行不?老橋段劇情也拿來用,簡直俗不可耐。
某無良的作者在牆角羞羞畫圈圈︰混口飯吃嘛!況且不取金步遙難道還取走你臉上眼角的那粒眼屎不成?
小曼︰作為言情必用之橋段,所謂存在即合理,必有它一直常用不衰的道理,作者用的好,用的妙,用的呱呱叫!作者的才思讓小曼甘拜下風、望塵莫及!
作者嚼著小黃瓜哼哼道︰你明白就好!〕
小曼將佩玉隨身帶上,喜滋滋地跟在駱瑞浩身後。
左擺pose右擺pose,眼角不經易看到一抹人影。
定神細看卻只有三兩個美人斜倚著門柱閑聊八卦,飄紅院什麼時候開工這麼早了?
家里娶著美嬌娘,還在外邊開葷,真是有夠無恥的。
(第三更估計更不出來了,親們,丫丫現在是很後悔,後悔沒有提前存稿。現在忙的幾欲崩潰了,一句話概括︰天做孽,猶可活;丫丫做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