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小禎望向了她老公,
「大白,我需要你的一句話,如果我去法國真混得好,先自己留在法國然後把你用夫妻名義申請出去,讓你帶著兒子和我一起移民,你會願意嗎?」
「法國?媲」
「也不一定是法國,可能是美國,英國,我們雜志有發行的國家都可能。丫」
面對小禎的這句問話,別說大白傻眼,
全部屋子內的人都傻眼,
這可不是輕易說YES和NO的簡單問題吧,就連薇薇和華夏都沒想到小禎會突然想到這個那麼跳躍性的解決辦法。
但轉念一想,這還真是一個最好的解決辦法,或者說是為今之計唯一一個不得已而為之的解決辦法,不是嗎?
「其實,我也沒有把握能說服那些人精,保不齊她們會乘機踩我一腳把我打回原形,
不過,我也做好了心理準備,最差的結局不就是一切從頭開始,再了不起我回杭州帶孩子去。
大白,我也不是真要你出國,我只是要你一句話,隱婚是我們當初一起決定的,我們為此得到過很多,也失去過不少,
現在,有什麼結局我們也應該一起面對,是天堂是地獄都一起扛著就是了,你做得到嗎?」
靜默了許久,一直很中庸臉的大白突然做出一個曹操般的豪邁狀︰
「別人為了供孩子出國讀書那得費多少老勁,我媳婦那麼能耐,有合法移民的機會我當然帶著兒子飛過去,
不過,最理想的是你爭取去美國或者英國,那里說英語,好歹我也是英語四級過關的人,免得再法國語言不通說句話還要渾身比劃的。」
「兒子,你別沖動,你去國外能做什麼?」
「媽,你別操心了,你兒子我有手有腳,什麼不能做?
再不行我把這里的房子車子賣了在國外開一個小鋪子,把義烏的小商品倒過去賣,
有著我媳婦的時尚眼光,那些一塊兩塊的東西保不齊在國外能忽悠著賣幾百美金,
這些年,我確實有點孬了,這些日子和華夏聊了不少,我發現我連他都比不上,
一個爺們安于現狀,讓老婆辛苦地跟民工似的,我還真是欠揍,小禎,不管你最後決定怎麼做,我對你只有一個要求,從此以後,再不許提離婚這個字。
不管真離假離,我絕不會和你離,這輩子,你都是我老婆,以後我們一起使勁,管結果是打回原形還是飛洋過海,有什麼結果我們一起扛就是了。」
再不需要什麼廢話,誰都知道這社會誰都混得不容易,一句相濡以沫,一句一起扛便足夠態度,至于結果,誰能看得見,有態度,有信心就足夠了。
俗話說的好,船到橋頭自然直,當一切風平浪靜後,薇薇才發現,還真沒過不去的坎,很多事跨出去一步便看得見第二步下腳的地方,好點的就是跨腳的地面不小,可以悠著落腳,差點的就是只剩下方寸之地邁步,走一步算一步。
經過小禎她們的事件,所有人都希望薇薇和華夏也能正視隱婚的危機,但當大家的思維回到原點,又立刻得到了最初的困惑,
不隱婚,又已經獲得500強公司轉正資格的薇薇如果貿然辭職,別說再找一個等同優質的公司,估計薇薇連找個文員的職位都難。
所以,結果就只剩下劉華夏離開,重新找工作,事到臨頭,叫囂著隱婚很莫名其妙的劉華夏的爸媽又瑟縮了豪邁,畢竟,一個月6000塊,離開家近,工作又輕松,這樣的工作一旦沒有了也確實很可惜。
眼看著小禎隱婚鬧那麼大最後也有了辦法解決,還可能因禍得福全家都移民國外定居了,老夫妻不動搖那才是出ど蛾子的怪事。
所以,住了幾天,看清小夫妻兩感情還是很好,薇薇一點沒有變心的可能,而且工作辛苦地簡直民工似的連頓像樣的飯都經常吃不上,人都瘦了一圈,他們還能怎麼矯情,別說逼她們暴露身份,逼她們生孩子穩定家庭,就是多留著幾天都覺得打攪他們的生活。
于是,住到第三天,四個人很有默契的收拾了行李偷偷回杭州去了,連送都不要孩子們送,只留下一句話,你們自己的事自己商量著解決就好,爸媽不干涉,算是徹底平了風浪,熄了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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