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一路飛馳,到達了金凱文入住的酒店,門童幫忙開門,金凱文下車之後,繞過車身,打開車門,一把就將車里的李辛迪揪了出來,不顧她的反抗,依然我行我素地拉著她進了電梯,上了頂層的總統套房。
兩人拉扯著進了房間,「砰」的一聲,房門被狠勁地摔上了。
「你要干什麼?」李辛迪試圖甩了他的手,卻被他抓得更緊,「放開,好疼!」
此時的金凱文儼然一頭被激怒的雄獅,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心態,他發狠地撤著李辛迪的手腕走進臥室,用力一甩就把她丟在了兩米寬的大床上。
「啊——」一聲尖叫,李辛迪跌落在床上,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她吃力地撐起身體坐起來,只瞧見金凱文一臉怒氣,修長的手指開始解開西服外套的扣子,昂貴的西裝被他肆意地丟在地上,扯掉領帶,瀟灑地一甩,接著他一顆一顆解開襯衫的紐扣……
欣長精壯的身軀一步一步靠近,強大的氣場壓得人喘不過氣來,一雙墨綠的眼眸斂著鋒芒,冷若寒冰。
「你……你到底要干什麼?」李辛迪顫抖著聲音,連連後退,直到退到床頭,再也無路可退。
「干什麼?!」他突然邪魅地笑了起來,牽動起的嘴角,依舊帥氣,可怎麼看都覺得邪惡。
「懲-罰-你!」,冷冽的三個字之後,金凱文敏捷地竄到她的面前,結實的胸膛,完美的六塊月復肌,帥得讓人噴鼻血,可是在李辛迪的眼里,卻只有恐懼的色彩。
「不要,不要,別這樣……」,對面伸出了魔爪,讓她驚懼,她唯有胡亂拍打,甚至連腳都用上了,眼淚早已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傾瀉。
「李辛迪,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你才這麼不乖!」一雙大手生硬地鉗住她的脖子,力道大了一些,喉嚨被卡住,讓她猛地窒息,沒了聲音,「我說的話,你都听不進去是不是?」
面對這個失去理智的男人,李辛迪怕得渾身僵硬,不敢再繼續反抗,她很清楚地知道,這樣一個男人會狠狠地把她玩弄至死,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喝了她的血,吃了她的肉……
完完全全被嫉妒沖昏了頭,雄性動物的自私佔有欲控制了金凱文的大腦。
他不管不顧,徹底沒了耐心,野蠻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猛地一個挺身將她貫穿,沒有任何甜蜜的話語,沒有任何溫柔的,只有強行的佔有和索要!
他粗魯的動作讓她的盡是疼痛,就像是被撕裂了一般,李辛迪痛到蜷縮成一團,可是殘忍的他卻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她只覺得身體一下輕,一下重,精壯的身軀在瘋狂地律動。耳邊不斷傳來粗重又紊亂的喘息,夾雜著性感的男聲︰「李辛迪,你是我的,……」。
金凱文抱著李辛迪瘦弱的身體,埋頭在幽香的頸窩,親吻著那讓他抓狂的嬌女敕肌膚,一朵又一朵玫紅的記號,在白皙的皮膚上綻放。那些都是專屬于金凱文的烙印!
他故意不去看那雙紅腫的眼楮,可是緊貼的臉頰間,一顆又一顆灼熱的淚水,生生地折磨著他的心。
李辛迪躺在他的身下,緊咬嘴唇,不吭一聲,冰冷的身體默默地承受著他的瘋狂發泄。
被他玩弄得太疼,抓在他肩頭的手不自覺地收緊,指甲扣進肉里,猛然的一下刺疼,讓金凱文瞬間清醒了。
我……這是在干什麼?我瘋了是不是?
腦子里的小精靈,把他自己臭罵了一頓。
金凱文,你是白痴嗎?她剛剛失去父親,人生最悲痛的時候,居然……強\暴她!
你答應過岳父,要一輩子疼愛她,一輩子照顧她……她的父親才剛走,你就干出這種歇斯底里的蠢事!
你怎麼可以在她悲痛欲絕的時候,再在她的心頭狠狠添上一刀?
你這個混蛋,趕快醒過來,不要欺負她了!
金凱文馬上停了動作,支起上身,凝望著身下的她。
她的長發凌亂,甚至有些糾結,淚水沾濕了枕頭和被單,衣不遮體,瘦小的身體不停在顫抖……
她依舊固執地緊閉雙眼,咬著下唇,等待著接下來的動作,像是案板上等待凌辱的小雞崽,沒有任何反抗,只有等死的份兒……
這副可憐的模樣,讓金凱文的心猛地抽疼,疼得讓他窒息,恨不得把自己千刀萬剮了。
他懊惱地翻身下床,穿好衣服,走去衛生間,沾濕了溫熱的毛巾又折回來,輕柔地撥開貼著她臉頰上的長發,一下一下地幫她擦臉,可是剛剛擦干淨的臉龐,馬上又出現一串淚痕,怎麼擦都擦不盡。
「對不起,辛迪,是我太沖動了,……別哭了!」他最害怕女孩掉眼淚,可是為什麼每次都把她弄哭,真是該死。
金凱文放軟了態度,對于剛才的抽風行為,懊悔不已,他幫李辛迪褪去了被撕破的衣服,蓋上被子,側躺在她身邊,輕撫她的臉頰,盡力拭去一滴又一滴的熱淚,反復柔聲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一遍又一遍的道歉,像是催眠一樣。許是太過悲傷,許是太過勞累,李辛迪的意識漸漸渙散,側躺在大床上,昏沉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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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鼠今天有事,怕會回來晚了,所以先把這一更貼上,兩千字。祝大家周末愉快,謝謝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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