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滂沱的夜晚,一家廢舊廠房里,男人猩紅的雙眼已經隱忍到了極限,不顧一切的抓過赤身果體的女人,扒開雙腿直接刺入,發泄著自己被藥物折磨已久的身體,女人痛呼出聲「啊….啊…不要,快停下……嗚嗚嗚….啊。」
男人並不理會她的哭喊,直本著自己意願,做著最原始的動作,不顧身體連接處流下的血漬,也不顧周遭的環境。
她只是一個剛剛19歲的女孩,初經人事竟是這樣撕裂般的疼痛,淚水模糊了雙眼,嗓子已經再也叫不出聲來,一道閃雷,劃過天際,她暈了過去,而這個發了狂的男人還是沒有放過她,一遍遍的在她縴弱的身體上狠狠發泄。
破亂不堪的廠房里,還在繼續著剛剛的畫面。
「段少,找到了。」
段啟言立馬起身「叫上所有的人,趕緊出發。」
「是,段少。」
「啟言,我跟你們一起去嗎?」文芳芳擔憂的抓著自己老公的手問道。
「你在家陪著女兒吧,我去,一定會把他安然無恙的帶回來的。」他拍著女人的肩膀安慰道。
「你要小心。」
「好。」
段啟言不敢再浪費時間帶著自己的人和私人醫生開車駛向郊區的廢舊工廠。
一聲響雷轟隆隆的響起,一道閃電隨之閃過,窗戶上有模糊的人影一閃而過,段啟言帶著手下破門而入,身後的黑衣人舉著槍四處搜尋著。
屋里早已沒有了對方的人,一名手下在一間沒有燈的昏暗房間找到了人「段少,人在這里。」
段啟言進入一看,向瑞謙赤身果體的趴在一邊,旁邊昏死過去的女人,不著寸縷,身下的鮮血已經干涸,身上的傷痕隨處可見,剛剛發生的事情,段啟言一眼便已明了。「都出去,叫醫生進來,安明去找幾件衣服拿來。」
段啟言吩咐完,屋里就只剩他和地上的兩個人了。他月兌了上衣給那女人蓋上,拍了拍向瑞謙的臉「醒醒,喂,瑞謙?」
向瑞謙緩緩的睜開眼楮「啟言,芳芳沒事吧?不要讓她知道。」他氣息微弱只說完這一句又暈了過去。段啟言氣得咬牙,臭小子,都什麼時候了還惦記我老婆。
跟進來的醫生稍微檢查了一下,說男的沒什麼問題,體力消耗太大,虛月兌了,女人身上的問題比較嚴重,渾身都是傷,要趕緊送他們去醫院。
向瑞謙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叫人去殺掉那天的女人。
段啟言听到扯了扯嘴角「哼,那小子打的什麼注意自己怎麼會不清楚?到現在他們的女兒都3歲了,還在想自己的女人。看來這個病床上女人自己是要好好的照看起來。」
向瑞謙休息了兩天就出院了,找段啟言要那天的女人。
「你覺得一個19歲的處//女,那天那樣被你上了半宿,她還能活嗎?」
「你的意思是,被玩死了?」
「差不多」模稜兩可的話讓向瑞謙蹙起了眉頭「不行,我要看見她的尸體。」
「自己去找,我不知道。」段啟言說完妖孽的俊臉上露出了一絲邪魅的笑容,推開門揚長而去。找,他段少要藏的人,怎麼可能會被輕易找到?
向瑞謙怎麼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憤怒的將桌上的煙灰缸摔在牆上砸了個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