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他有是因為什麼會這樣憤怒,下巴被他抓的好疼,她的手抓住他的手試圖讓他放開,可是他的力氣好大,她的反抗根本就是徒勞「你總是擺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什麼?」她艱難地從嘴里吐出兩個字,接著便求饒道「好疼,你先放開,有什麼,我們好好說。」她因為疼痛眼眸里鍍上了一層水光,清澈的像是一汪清泉,他凝視她的雙眸「不要試圖阻止我心里想著誰,也不要再搞任何小動作,我曾經的警告會說道做到。」
她懼怕的神色布滿了眼里,上一次的懲罰還歷歷在目,她不由的往後縮了身子,
鉗制住她的大手突然松開,她的頭一歪,倒在床上「瑞謙,我不知道又做錯了什麼,你告訴我,我改。」她真的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又讓他不滿意了。
向瑞謙扯掉身上的襯衣領帶,露出麥色的健碩胸膛,若是平時桑景然也會被這樣誘人的身材吸引可是現在,他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怒氣讓她不敢直視他,低著頭坐在床邊悶悶的問出剛才的話。
「你在向芳芳宣告你的地位?你是向遠的女主人,有資格做一些顯示你身份的事情?」向瑞謙突然逼近她抬手鉗住她的脖頸淡淡的語氣跟剛才的陰冷截然不同卻也讓桑景然覺得毛骨悚然。
桑景然听了他的話像是明白了什麼,急忙解釋「瑞謙你誤會了,真的,我從來沒有跟文小姐說過什麼的,也沒有拿著向太太的身份到處去炫耀,不信我可以跟文小姐當面對質的。」
她急忙的解釋著,可是向瑞謙卻像听到了什麼好听的笑話一樣呵呵一笑,手上又加大了力度「桑景然,對質?芳芳是什麼樣的人,我會不了解,她從來沒有說這是你說的,還在為你辯解,怕我責怪你,你說要怎麼對質?她那個性子一定自己一力承擔。」
桑景然看著眼前的男人,他不肯相信自己,自己真的沒說過做過什麼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文小姐也不像是這樣搬弄是非的人啊,這中間一定是有什麼誤會了。
「瑞謙,一定是誤會了,我真的沒有,啊….」、
向瑞謙不願再听她的解釋,一把把她甩到在床上,憤怒的撕扯開她的衣服,今天的飯局過後與客戶去了夜店那里的小姐身材火辣也很熱情,他也想放松一下自己,可是當濃妝艷抹的女人貼在自己的身上時,眼前忽然晃過桑景然干淨的小臉,那日她哭著含住自己,那美妙的感覺讓他思念,推開身上的女人摔門而出,回來的路上想起了今天的秘書的話,他覺得有必要該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分寸的女人。
桑景然護著胸前,驚恐地望著他「瑞謙,你要做什麼?「要是上次那樣的懲罰,她是真的受不了了,想起來就一陣惡心,她一手護胸一手捂著嘴巴,身子不斷地往後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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