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桑景然跟向瑞謙出了酒店,他跟自己說,去看/看,只是看/看她不會被責難就好。
車開到向瑞謙的別墅門口,他看到二樓的臥室雙雙倒下的兩個人,心里頓時苦澀異常,渾身沒有一絲力氣,坐在車里不停地吸煙,一根又一根,忘了要離開。
不知不覺的坐了將進兩個小時,看到別墅里一片安靜,剛要發動車子離開就看到了穆成跟一位女醫生神色匆匆的進了別墅,他頓時腦袋沖血,他是腦袋被驢踢了才被剛才看到的畫面給蒙蔽,那個男人怎麼會听她的解釋?
到底是受了什麼樣的折磨才會凌晨2點把醫生叫來,因為憤怒而握緊方向盤的手指已經泛白。開門下車,摔門上鎖,動作一氣喝成,穆成打開門看到一臉怒氣的秦二少愣了一下。
「二少?」穆成疑惑這位爺這麼晚了一臉怒氣的是來做什麼。
「景然呢?」
穆成被問得愣了一下,手下意識的指向樓上「二少,少女乃女乃生病了,醫生正在給她打吊瓶。」
「哼,是生病,還是被折磨的。」淡漠的語氣帶著不滿,抬腳就往樓上走去,穆成剛要制止,向瑞謙就從臥室出來,看到一臉怒氣的秦卓羲,心里又堵了一分。
兩人四目相對,中間傳遞出的信息,穆成看不懂,只在一邊站著等待吩咐。
「秦二少,這麼大半夜的來別人家里拜訪,似乎很不妥當吧。」向瑞謙緩步從樓上下來,向瑞謙冷淡的言語透露出對來人的不屑和反感之意。
秦卓羲不以為意「三哥,我敬重你,叫你一聲三哥,今天我是以景然朋友的身份來為她說句公道話。
向瑞謙雖然眉頭緊蹙,嘴唇緊抿成一條線,但是也沒有反對什麼。
「今天要不是小怡接到她的電話,她會被凍死在外面,因為你要去照顧二哥跟文姐,你把景然鎖在了門外,但凡你心里有一點她的位置,她都不會這樣被你無視,去找不太相熟的小怡,從鐵門上翻出去,被劃傷,我見到她的時候有一只腳還是光著的,三哥,我知道你不愛她,但是她還是你的妻子,最起碼的保護你應該給得起吧。」他頓了頓眼楮瞟過樓上,閃過擔憂,接著說道「如果你不能保護她的健康,平安,請你放手,你給不了的我給。」
他說完這句話看到了向瑞謙寒冰一樣的俊臉,手里的水杯一下子被甩到牆上幾步上前緊揪著他衣領低斥道「秦卓羲,收起你這無稽的想法,我的女人是死是活是我的事,這樣的話別再讓我听到第二次,否則你是秦沐羲的弟弟也沒有用。」他的眼神里透露出的危險信息如來自地獄的撒旦一般使人膽顫,可是秦卓羲置若罔聞,淡淡的回道「你有把她當做你的女人嘛?如果你再這樣,她會離開你的。」
向瑞謙的心突然因為這句話顫了一下,手松開緊抓住的衣領轉而看向穆成「送客。」
女醫生已經打好吊瓶出來「向先生,向太太的傷口佔了雨水有些發炎,導致的高燒,傷口已經處理了,不要沾水。這個點滴打完就可以拔針了,退燒的針已經給她打過了,要是到早上還不退燒的話就送醫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