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定皇妃愛出牆 不為人知的深宮之謎

作者 ︰ 梧桐飛絮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漸漸的已經進入秋天,過幾日就是月圓節了。一干的妃嬪在水妙槿的召集下紛紛坐在在御花園的涼亭里賞著滿園的各色菊花,滿亭子的奼紫千紅相互爭艷,美不勝收。

一身淡藍色輕便宮裝的鳳琉瑄倚坐在最不起眼的位置,無聊的把玩著雙手的指甲,對那一干妃嬪如鳥兒一般的嘰嘰喳喳提不起半絲興趣。

還好這段時日龍藍焰忙于四國突變的戰爭,無暇顧及她,她也樂的輕松自在丫。

水映國既然依附了龍鳳國,那水映國與朝陽國的戰爭龍鳳國就不得不相助。本來朝陽過和烈焰國是連成一氣直逼水映國的,但由于朝陽國十公主暫留在龍鳳國皇宮,于是朝陽國便暫時按兵不動,但態度不明,卻大有坐收漁翁之利的架勢。龍溪漠帶著趙家老少兩位將軍和三十萬禁軍趕往水映支援,但由于朝陽半陰半陽的態度,便形成了目前超過了近三個月不冷不熱的持久戰。

這三個月里不但沒有見到龍溪漠,就連龍凌容也甚少進宮。而那以往夜夜報道的羽溪更是一次也沒有再來找過她,獨獨留下雨在她身邊「保護」她。

最讓鳳琉瑄最為搞不懂的便是龍藍焰了,他雖然將雪凝留在他的龍梟殿,但是卻未給她任何名分,也不讓她離開。他曾經說過他對雪凝沒有愛,那麼他難道是早就料到這一天,才會不管不顧的將雪凝留在皇宮,實則是將她當作人質在對待?

「小姐,小姐!」身邊站立的喜兒不住的拉扯著鳳琉瑄的袖子,以喚回她神游的意識。小姐這段時間不知道是怎麼了,老是動不動就走神,一點也不像當初那警惕靈敏的小姐。

鳳琉瑄恍惚的「唔」了一聲,才回過神來就听到丹貴人的嗤笑聲,「瑄妃娘娘這是怎麼了?神情憔悴得,嘖嘖!」

「還能怎麼的,大概是因為貴妃娘娘這段日子得蒙聖寵,沒能沾上雨露唄,呵呵。」那個愛跟丹貴人一唱一和的月婕妤一听,頓時開始嘲諷的附和起來。還不忘拉扯下她們的靠山,「臣妾說得對吧?宸妃姐姐?媲」

趙宸雨涂著鮮紅蔻丹的縴細手指扶著額頭,冷冷的勾了勾艷紅的唇角,卻是並不言語,卻是嘲諷的瞥向鳳琉瑄。本來她對鳳琉瑄的暴力還有幾分忌憚,但是這段時間卻沒發現她有什麼動作,所以趙宸雨便越發的得意,對鳳琉瑄,她也越來越不屑。

坐在趙宸雨對面的水妙槿眼波流轉,幽幽的看向鳳琉瑄,鳳琉瑄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然後緩緩的打了個哈欠,很不優雅的伸了哥懶腰,正好一拳打向丹貴人的臉。

丹貴人「哎喲」一聲痛呼,抱住受傷的臉頰瞪大眼眸怒視鳳琉瑄,「你,你打我?」

趙宸雨面色一白,鳳琉瑄嗤笑了一聲,懶洋洋的支起一只胳膊抵住下顎,「打你?我為什麼要打你啊?是你自己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我伸個懶腰你都要遭殃,也真夠倒霉的。」

「你!」丹貴人又羞又怒,面色頓時漲的通紅。

「我?我怎麼了?你說我沒能沾上雨露,難道你就沾上了不成?再說了後宮要協調和睦才好,日日爭寵你們也不嫌厭煩嗎?」鳳琉瑄又很不優雅的想要伸懶腰,丹貴人嚇得猛地一個後退,離得鳳琉瑄遠遠的,躲到趙宸雨的身後去了。

鳳琉瑄見狀只是在心里冷冷一笑,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她鳳琉瑄這段時間不發威,人人都當她是病貓了不成?

「鳳琉瑄!你不要欺人太甚了!」趙宸雨面色半青半白,她伸出鮮紅蔻丹的手指指向她,「這是皇宮,還輪不到你在槿貴妃面前放肆!槿貴妃,後宮里惡意傷人,是不是應該論罪處置,槿貴妃還是不要過于偏袒才能服眾啊。」

趙宸雨一慣對水妙槿不冷不熱,就算水妙槿如今高她一截,她還是覺得她的後台夠硬,她才不屑畏懼于誰。就算是皇上也會給她幾分面子,不是嗎?

趙宸雨這句話以出口,頓時那些成日跟在她後面跑的那群妃嬪便開始七嘴八舌起來。無非就是附和趙宸雨的話,要水妙槿拿出權利來懲辦鳳琉瑄。趙宸雨得意的看向鳳琉瑄,美艷的臉龐上滿滿都是諷刺與挑釁。

水妙槿略微有些為難的看向鳳琉瑄,「瑄妃姐姐,你看」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鳳琉瑄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小姐」喜兒驚得滿頭都是汗,不由腿軟的跪倒在地上,對著水妙槿不住的磕頭,「貴妃娘娘,我家小姐是無心的,請貴妃娘娘寬恕啊。」

水妙槿頗為頭疼的吩咐身後的蘇兒為她揉上額角,一邊疲憊的道,「瑄妃姐姐這樣說,本宮也很為難啊。」

「不必覺得為難,只要把該辦的人都給辦了,那才公平不是嗎?宸妃娘娘說後宮里惡意傷人是該論罪處置的,是與不是?」鳳琉瑄似笑非笑的看向趙宸雨。

趙宸雨被她一問,頓時心下升起不好的預感,而且她那一雙眼明明清澈如水,卻似乎隱隱含著一絲不尋常的狠戾。趙宸雨心下一跳,輕咳了一聲,「那是自然。」

「好!貴妃娘娘听到了吧?那就依宸妃娘娘的意思辦吧。」鳳琉瑄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將喜兒從地上硬拽起來。

趙宸雨皺了皺眉,還沒想出什麼頭緒,就听到水妙槿低吟了一聲,「既然這樣,那就委屈瑄妃姐姐事後到惜雲宮禁足一個月吧。至于後宮里惡意傷人的事件,從本宮接掌鳳印至今為止,已經接下了不少的控訴。」她又朝身後的蘇兒揮了揮手,「去把人都帶上來吧。」

蘇兒低低的應了一聲就退了下去,宸妃有些驚詫,心里的不安急速的蔓延,卻又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她握了握手指,佯裝鎮定的道,「不知槿貴妃是要帶什麼人?」

水妙槿溫婉一笑,「宸妃姐姐莫急,先賞會兒花吧,別說,這陣子的菊花開得還真是很艷呢,再不多看幾眼說不定明兒個就凋謝了。都說花無百日紅,再艷麗的花兒也有枯萎的時候,唉。」她略帶哀傷的搖了搖頭,實在是把愛花惜花表演得淋灕盡致。

水妙槿一席話說得半真半假,但趙宸雨的面色卻是越來越不好,那些個妃嬪也一個勁的開始附和水妙槿贊花。只有鳳琉瑄輕聲安撫著身邊的喜兒,好像對這里的事情一點也不上心。

「娘娘,人帶來了。」不一會,蘇兒就帶著一個人匆匆而來。朝水妙槿一禮後,便讓開身子,露出在她身後的一個羸弱女子。

那女子穿著簡單的月白色宮裝,高挽的發髻上無任何裝飾,一張素面蒼白憔悴,帶著病態的枯黃,最為顯眼的是她用發絲遮住的半邊臉頰。她盈盈的朝水妙槿跪下,恭謹道,「臣妾柳文絮拜見貴妃娘娘,貴妃娘娘萬福金安。」

「柳文絮?怎麼是你?!」趙宸雨忽的面色鐵青的站了起來,一雙艷麗的眸子里滿是慍怒,「你忘了你答應過本宮不會再走出飄絮殿半步的?!」

柳文絮瘦弱的身子微微一顫,神情木訥的抬眼看向趙宸雨,在眾人驚疑的目光中,她恍惚一笑,「我的好妹妹,我都要死了,只想最後再看你一眼。既然你不來探望我,我便親自出來探望你了。怎麼了好妹妹,看見姐姐你不高興嗎?」

柳文絮緩緩撩開面上的發絲,蒼白面上頓時出現半邊臉錯綜復雜的暗紅刀疤,形象極為恐怖。一種妃嬪都嚇得倒吸了口涼氣,甚至還有放聲尖叫的。趙宸雨無力的往後踉蹌了一下,幸得她那貼身小宮女秀兒在身後扶住她。她長長的指甲捂住胸口,驚疑的看向柳文絮,「你,你想如何?」

柳文絮放下蒼白的手指,悲涼呆滯的一笑,干枯無神的雙眸似含著慢慢的陰郁。她緩緩的跪行向趙宸雨,一把拽住她的裙擺,「好妹妹,我不會找你報我毀容之仇的,我也不會要你替我皇兒償命的。你是我的好妹妹啊,是和我一起長大的好妹妹啊。我們一同入宮,一同伺候皇上。可是你為什麼要嫉妒我比你先有孕就來毒殺我那才四個月的皇兒呢?」

柳文絮的話驚呆了一干的妃嬪,而她還未有停歇的跡象,聲音越見癲狂,「皇兒已經成型了你知道嗎?我還想讓皇兒叫你一聲干娘。可是你呢?你嫉妒誰想要對誰下手我都不管,你為什麼要對皇兒下手?為什麼還要毀了我的容貌,逼我發誓從此不再離開飄絮殿呢?好妹妹,你為什麼要這麼惡毒呢?」

柳文絮有些艱難的說完,然後就跪爬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她朝著面色陰郁的趙宸雨淒冷一笑,「我要死了,好妹妹,我要去和皇兒團聚了,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呢?你也下去為皇兒賠罪吧,他若是原諒你了,我就原諒你,不管什麼都原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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